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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是真的死了

買完佛像,我跟桃子打車回了醫院等候房星他們回來。在此期間,我倆還很細心的買了一捆紅繩給吊墜編了一個繩鏈,然後掛脖子上了。

「貓兒,我咋覺得它笑得特開心啊?」桃子拿著吊墜愛不釋手,這一路上她就光顧著那個彌勒佛吊墜去了,連我都不管了。不過說起來我選得這個是一個觀音菩薩,每一次我看它我也覺得它笑得很開心。不過我並沒有像桃子那樣,像個傻子一樣捧著吊墜笑得那麼二!

「你能不能照顧一下我?我是病號?現在我要回病房!」無奈的說著,看她這樣我都懷疑她走路能不能撞上障礙物?

「你自己不是能走嗎?來坐電梯啊!」桃子終于把視線放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去按電梯。結果按完了,她又開始看吊墜了。

我天,我咋不知道她還有這個愛好呢?看著電梯抵達,沒招我只能拉著桃子跟我上了電梯,然後去十四樓我的病房。只是我沒先到,我們剛出電梯就看見了一臉著急的房星跟孔輝。

看著他倆氣喘吁吁的樣子我有些發蒙「你倆這是咋了?累成這樣?」

「呼呼,你們倆去哪了?我們回來找不到你們,都快把整個醫院都給翻了!」房星怒吼一聲,嚇得我一哆嗦,直接退回了還沒關上門的電梯,然後又下去了……

「……」看著我關上電梯門,房星的臉瞬間變黑「桃子,你們倆到底去哪了?」房星咬牙切齒地問著桃子。

「我們就是去買,佛像,吊墜了啊~」桃子似乎意識到了不妙,這不剛說完,立馬拔腿就跑。房星,現在好可怕啊!貓兒,我祝你好運!

重新上到四十樓,這回我學精了,電梯門開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周圍,在確定沒看見房星的身形之後我才松了一口氣走出了電梯。可是我是怎麼也沒想到,我剛出電梯,就被人打橫抱起了,在我的尖叫還未出口前我就發現了抱我的的竟然是房星?

他丫的擱哪出來的?「阿星,你不累嗎?我自己可以走的!」我乖乖地躺在房星的懷里一動不動,我可怕他在這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里打我的小屁屁。那樣我是真沒臉活了。

「不累!」房星冷冷地回給我兩個字後便不再說話,弄得我有話也不敢說,我不就是出去買個吊墜嗎?他至于給我擺個臭臉跟我欠他幾十萬似得?不過要說欠錢,我還真欠他五千塊,難道他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借著我的角度我偷偷地打量著房星,看看他是不是因為我花他錢生氣了。可是我剛睜眼去看他,他就低下頭冷冷地瞪著我。

「我房星還不在乎那點錢!」

嚇?他咋啥都知道捏?「星哥,我知道你肯定是擔心我,我錯了,下回我不亂跑了。」所以,千萬別打我~

「不打臉~」房星答非所問,卻恰好應了我的心聲。我現在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會讀心術啊?

「我不會讀心術,是你的心思都在臉上!」我心里剛想完,房星就說出來了。這家伙給我嚇得再也不敢瞎想了。

要是我在心里罵他,他知道了還不削我?

走到病房門前,房星並沒有放下我,而是用腳直接把門給踹開了。直到把我放到病床上,房星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月月,你去哪了?我們都急死了,你知道我們回來看不見你,多麼,哎?月月你眼楮怎麼了?抽了?」新新說著,卻二呵呵的沒看出來我給她打眼色。

抽了?我看你腦瓜子抽了,被你害死了!我瞪了一眼新新,回頭去看房星,果然不出意外他的臉比剛才又黑了一度。「星哥,你累不?渴不?我給你倒水啊?」我說著就要下床。可惜我還沒動彈呢,房星一把給我按床上了。

「尚明月你什麼時候能夠老實的不讓我們擔心?能不能不要每一次搞得自己要死不活的讓我煩心?什麼時候你才能學得會韜光養晦?」房星大喊著,聲音之大震得我的耳朵有些暫時性失聰。

他吼我?在我為他擋槍之後他沒有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對我深情款款,百般呵護。而是在我醒來時就冷臉相對,處處隱瞞,現在更好,竟然直接開吼了。我算什麼?我在他眼里算什麼?

咦,奇怪我的眼楮里流出了什麼?這是淚嗎?原來我還哭啊,原來我還有心啊!原來我的心也會痛啊!「房星,我在你眼里算什麼?呵呵,我是玩具?在你隱瞞我對我冷漠時不會心痛?我是木偶?在我為你擋槍之後你吼我我不會哭?我是什麼?人?玩具?一個可有可無的敝履?呵呵,房星我看透你了。我他媽看明白了。你就是瞧不起我對吧?你以為我這種低賤的人為了哄你所以不會再你給我委屈後抱怨啊?我告訴你,房星,我他媽的受夠了,我是低賤的人,高攀不起你這種高貴的人。我認輸了行嗎?我尚明月認輸了,既然你看我礙眼,我走行嗎?我走!」我歇斯底里地吼著,不管黃天海在給我的警告。

什麼不能激動?什麼會導致心髒護不住?我管他呢?我只知道我現在心很疼,疼到我想死。

「月月,你干什麼?」新新大驚,看著我沖出病房,她跟桃子,倪美三個人也跟著沖了出來。

「貓兒,你別跑,你的心髒!」桃子大叫著,可是我不听,我也不想听。

我什麼都不要听。什麼都不要听。我現在知道了,明白了,我就是多余的生出來就是多余的,沒有我桃子不會過上現在的生活,沒有我,新新倪美不會被牽扯進靈異圈。一切都是我,都是我害的,我就是個災星誰靠近我就會倒霉。

就像李淵給胖子一樣,因為我他們都喪了命。我這樣的人還配活著嗎?我活著豈不是就是在禍害世人?對吧?我是該死的,所以我該去死。

我想我瘋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只知道我的身邊都是急速行駛地汽車,只要我跨出一步,那麼我的生命就可以結束了。

「月姐,不要啊月姐,你快回來啊!」好像是倪美的聲音,倪美,你真的好像一個天使一樣純潔。可惜都是因為我,你才會活得這麼痛苦。你放心,月姐馬上讓你解月兌。馬上啊!

「小四,月姐會讓你解月兌的啊!你等著,我這就讓你解月兌,我這就讓你解月兌!」我回過身沖著身後喊著,下一瞬,我的身子直接往後倒去。那一刻,我看到了桃子的措手不及,看到了倪美的不敢相信,看到了新新的頹廢倒地。看到了狂奔而來的房星,看到了著急打電話求救的柯震東,看到了扶起桃子,新新的柯振南,看到了嚇得駐足的孔輝。

原來他們還會擔心我啊?原來死亡真的可以,解月兌……

「滴滴……」汽車的鳴笛似乎在為我默哀。最後我好像听到了房星的痛哭流涕。不過,房星,這樣子我們就真的都解月兌了……

「月兒,月兒!救護車,救護車!快點,救救她,救救她!」房星抱著我的尸體痛苦地叫著。

「滾,你給我滾,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是你害死了貓兒,你滾!」桃子走上前搶過我的尸體,隨後毫不猶豫地就是一巴掌「滾!」

「不要,不要,她不能死,不能。月兒你答應過我的,你不會離開我的!啊!」房星大叫一聲,隨後倒地不起……

這是哪里?看著四周灰蒙蒙地一片,我感覺好壓抑「喂,有人嗎?」我大叫著,希望有人能來回答我的問題。

「小姑娘別喊了,這里不會有人回答你的問題的。來乖乖地喝了我老婆子的湯就去投胎吧!」迷霧中一位老婆婆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是誰?」我不解「這里是哪里?」

「到這里的人沒有不認識我老婆子的,老婆子我名為孟婆。來喝湯吧!」孟婆說著遞給我一碗看不清顏色的湯。

孟婆?湯?「婆婆我該喝下去嗎?為什麼我有種不舍的感覺?」我問著,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心髒「這里好疼!」

「乖,喝了湯就不疼了。」孟婆勸著我。

听著她的話我開始動容了。喝了就不會疼了嗎?那就喝吧!端起湯碗我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可是在那一瞬間,許多記憶的碎片突然劃過了我的腦海。

我好像被車撞了,我看見了所有人都驚恐地望著我「婆婆,他們是誰?」我雙眼空洞的問著孟婆

「傻孩子那些都是前塵往事了,去吧,往前走,去迎接你的新生吧!」孟婆笑著消失了。

往前走,迎接新生。重復著這句話,我的腳步似乎開始變輕。「往前走,迎接新生……」

每一步,似乎我的記憶都在抽離,「啪~」的一聲,什麼碎掉了。我好像惦念著誰?桃子?誰是桃子?房星?誰又是房星?不是認識,都不認識。等等,我是誰?這是在哪?

啊~想起來了,婆婆說了,要往前走,往前走,走,不要回頭,一直走,走……

「孫女,站住,站住!」誰在喊著?

誰是孫女?不是叫我,走,我要走一直往前走,前面似乎有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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