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春日的涼風吹過,在這座充滿宏偉的宮殿里面,此時正在開始一場華麗的宴席,各位大臣已經入座,桌上已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水果,還有美酒,只不過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敢下手,因為此時皇上,九王爺,皇太後還沒有到來。
「皇上到!九王爺到!語妃到!九王妃到!」
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連續喊出四個到,隨後只濮陽冥寒,方疚疚,濮陽羽,語凡婆羅的身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方疚疚在眾人的面前,依舊維持著自己,那一副溫柔嫻淑的樣子,好吧!盡管大家都知道方疚疚真面目的。
畢竟濮陽冥寒沒在的那段時間,方疚疚所表現出來的氣勢,與溫柔是完全的不同,在眾人的目光中落座,此時皇太後還沒有到,這讓眾位詫異,這連皇上都到了,皇太後都還沒有到,雖然說皇太後的輩分要大一些。
但是現在皇上都到了,皇太後沒到,終究是說不過去的,不過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太監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皇太後到!」
隨著這一聲皇太後到,王思雨穿著著一身紅衣的身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當然眾人看著皇太後的身影時恭敬的,不過此時也有不恭敬的,濮陽冥寒,濮陽羽不說,有著仇,而語凡婆羅也不用說,誰讓那人欺負了濮陽羽。
倒是方疚疚的眼神有些奇怪,不是恭敬,也不是其他的神色,其實方疚疚現在非常的疑惑,怎麼疑惑,這人怎麼這麼喜歡穿紅色,從一開始見面,就是穿紅色,然後就連祭典都是穿紅色,當然方疚疚不會以為皇太後真的喜歡紅色。
為什麼,要是真那麼喜歡紅色,她的簪子就不會碧綠色,她的手腕的玉鐲也不會碧綠色的了,既然不是喜歡那是為什麼,難道她沒有得過小紅花,以此來鼓勵自己,這個有點不準確,小紅花是他們21世紀上幼兒園才會有的。
那是什麼,心底瞬間的疑惑,讓方疚疚思考了半天,突然心底有了一個答案,這皇太後不會是在闢邪什麼的吧!這個倒是有著這個可能,為什麼,因為古代的人比較迷信,相信紅色能闢邪,不只是古代人比較迷信。
就說到了21世紀,有些人也把紅色當做闢邪的寶貝啊!因為紅色是鮮血的意思,而那些東西都怕血,所以自然就把紅色當成了闢邪的寶貝,其實這皇太後,也不是他們想的那種,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還不會不怕的那種。
畢竟做了虧心事,怎麼可能會不害怕不是嘛!看看上一次一嚇就看出來了,其實心底怕的要死,只是一直不敢想,因為一想,就會發覺那是自己的噩夢,昨天晚上,她可是打听了一下,听說皇太後昨天晚上叫的挺歡的。
就連睡夢中都給驚醒了,顯然是夢見那什麼,果真,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做了,就算你覺得是假的,可是心底還是虛的,心底是極其不敢肯定的,所以才會那樣害怕的,皇太後就是這樣的,不停在心底提醒自己沒有那些東西,可是還是怕得要命。
正如同方疚疚所想的,皇太後的臉上帶著一絲的蒼白與疲倦,昨天晚上肯定不用說,完全的沒有睡好,眾位大臣沒有發現這一情況,濮陽冥寒能發現不了?濮陽羽,和語凡婆羅自然也發現了皇太後那慘白的臉色。
當大家將目光放到出主意選手,方疚疚的臉上的,只見方疚疚臉上滿是詫異,讓眾人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宴席終于開始了,方疚疚望著桌上的食物,吞了吞口水,又是到大吃大喝的時候,怎麼說,方疚疚覺得自己很幸福,為何幸福。
因為總是有著這麼多的吃的,眼前這無數的美食啊!方疚疚此時也不顧上在大家面前的矜持了,伸出手直接拿起了一只螃蟹,而這一幕剛好被皇太後看見,隨後只見皇太後的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顯然那諷刺的笑容是對著方疚疚的。
可是此時方疚疚已經完全的將皇太後給無視了,沒有辦法,皇太後在螃蟹面前,就是一只渣渣,所以,沒有辦法,皇太後去邊吧!都說上輩子沒有吃好,所以這輩子一定要使勁的吃,這樣才能夠彌補自己,所以方疚疚自然是使勁的吃。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那吃相有些無語,這丫頭很能吃他知道,但是能否安靜一點的吃,不要如此的瘋狂,盡管這樣想,但是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的眼中還有有著一絲的憐愛,只見濮陽冥寒動作優雅的夾起一只螃蟹。
然後以驚人的速度將螃蟹給處理好,可是偏偏那樣的動作卻沒有一點的不雅,反而是完全的優雅,隨後將螃蟹夾到方疚疚的屋里,讓方疚疚一愣,卻見濮陽冥寒像沒有事情一樣,將碗和筷子放下,然後拉起了方疚疚的手。
濮陽冥寒為方疚疚擦拭著沾滿了油的小手,待擦干淨後,又換了另外一張帕子,開始幫方疚疚擦嘴,待給方疚疚處理好這些的時候,濮陽冥寒才表情柔和的對著方疚疚說,「慢點吃,還有很多,像你這樣的吃法,會噎死的。」
濮陽冥寒的話讓方疚疚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著剛才那樣的吃法,是真的有些掉面子,所以瞬間方疚疚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了,可是方疚疚卻還是裝的十分的平靜,沒辦法,美人王爺面前不淡定是不行的,所以一定要淡定。
再一次拿起筷子,只是這一次,方疚疚吃東西的方法要溫柔了很多,濮陽冥寒依舊動作嫻熟的為方疚疚處理著螃蟹,而方疚疚一直吃著濮陽冥寒處理的螃蟹,眾人看著這一幕的想法了,就是為自己的心底感到奇怪,怎麼說,為什麼老是覺得九王爺和九王妃真的很和諧。
是啊!盡管方疚疚的容貌怎麼看怎麼都配不上濮陽冥寒,可是偏偏兩人在一起的氣場就是那樣的和諧,讓人覺得為什麼兩人就是可以這麼的恩愛了,當然在王思雨的眼中不是這樣的,在王思雨的心中就是,果然那男人的兒子,跟他一樣口味都特別。
柳含笑那樣的女人都被濮陽冥寒無視,找了這樣一個要面容沒有,要禮儀沒有的小賤人,口味難道不特殊嘛!什麼這個女人為了濮陽冥寒犧牲了多少,有她的事情嗎?當然也有她的事情,就因為這樣一定要殺掉那個女人。
漸漸的方疚疚也吃飽了,當然肚子里全部都是裝的螃蟹,說來也奇怪,一直吃螃蟹一定還是會膩的,可是說來也奇怪,方疚疚怎麼都感覺不膩,為什麼,誰讓那螃蟹是濮陽冥寒處理的,方疚疚怎麼可能吃的膩。
等方疚疚吃好了以後,濮陽冥寒也就停下了筷子,而此時,大殿里突然出現無數的美人,瞬間讓眾位大臣都給看呆了,就連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只不過比起那些大臣的迷戀不同,兩人的眼神有著一抹冷意。
怎麼說,能夠從這群女子里面察覺到什麼,能否察覺到什麼,自然是,這個兩人暫時也說不清楚,方疚疚倒是發現了,那些女子身上的香味,香味里面讓人有種無力的感覺,方疚疚此時還真的慶幸自己是學醫的,這時候可以發現這些事情。
伸出手將濮陽冥寒的鼻口都捂住,濮陽冥寒被方疚疚一捂,濮陽冥寒自然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只听方疚疚在耳邊的動著嘴角,讓濮陽冥寒的瞳孔忍不住的收縮,隨後將目光放在濮陽冥寒的身上,意思很明白,那你了你沒事嘛!
當然方疚疚說沒有事情是不可能的,可是方疚疚卻突然松開了濮陽冥寒,從懷里掏出了兩個東西,不要懷疑,那個東西是口罩,因為冬天太冷了,寒風吹在臉上實在太冷了,所以方疚疚特意就做了這個東西,今天也該慶幸呆在身上啊!
將口罩放在濮陽冥寒的受傷,然後方疚疚將口罩戴在自己的臉上,瞬間只讓兩個眼楮露在外面,濮陽冥寒一看方疚疚這樣忍不住的笑了,這丫頭真是,總是這麼多的鬼點子,讓人總是有種出其不意的感覺啊!
王思雨自然是注意到了方疚疚和濮陽冥寒的行為,瞬間瞳孔微微的收縮,那兩人臉上的東西是什麼,可是因為不知道是什麼,王思雨就沒有多大的在意,而比上王思雨的沒見過與不在意,濮陽羽和語凡婆羅倒是在意了,九九那丫頭用了口罩。
想著這件事情,語凡婆羅就收縮了瞳孔,此時語凡婆羅才發現空氣居然彌漫著一種不知名的淡淡的香味,那種香味有些奇怪,瞬間收縮了瞳孔,語凡婆羅伸出手握了握濮陽羽的手腕,濮陽羽轉過頭看了語凡婆羅一眼,自然明白語凡婆羅也發現了不對勁。
不能讓人有太多的察覺,語凡婆羅和濮陽羽是肯定不能夠戴口罩的,如果他們和九九一樣,王思雨肯定就會發現不對勁的,那麼他們兩個應該怎麼辦,突然想到了什麼,兩個人都是習武之人,此時自然是用武功這種辦法了。
兩人手握著手,為對方輸著內力,然後在身體里面循環,然後將那些氣體從身體里面排出,一直這樣緩緩的進行著,在不會對對方造成任何的傷害之下,將那些有毒的氣體,從身體里面排出,然後讓兩人沒有任何的事情。
那只舞蹈一直進行著,從前面到後面,在眾位大臣的面前舞著,讓那些大臣的眼神不由的露出了幾分的迷醉,沒有辦法,怎麼可能不會醉,沒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怎麼會不醉,那一瞬間,眾人感覺自己身體軟軟的。
就好像整個人都在做夢一般,一切都是虛幻的,舞蹈慢慢的結束,眾人無力的拍著手掌,隨後「啪!」的一聲趴在了桌子的上面,在王思雨的眼神之下,跳舞的隊伍慢慢的退下,王思雨的臉上有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今天濮陽羽和濮陽冥寒就會死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只見那只舞著那只舞蹈的女人們退下以後,大殿赫然出現了無數的穿著黑衣刺客,眾位大臣心底暗暗的吃驚,想要起身,卻見自己的身體無力,隨後只見黑衣刺客朝著濮陽冥寒與濮陽羽襲去。
濮陽羽和濮陽冥寒臉色依舊沒有什麼大的變化,看著黑衣刺客的襲來,臉色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在刺客刺向兩人的時候,兩人同時敏捷的一閃,瞬間,王思雨的瞳孔收縮,怎麼回事,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沒事。
他們兩個不是應該沒有力氣的嘛?沒有理會王思雨疑惑的眼神,此時濮陽冥寒和濮陽羽只是專心的對著兩位黑衣刺客,黑衣刺客怎麼可能會是兩人的對手,所以在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手下很快就敗下了陣來。
既然這樣,王思雨也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只好對著那全部的黑衣刺客使眼色,讓他們朝著濮陽冥寒和濮陽羽襲去,瞬間,濮陽冥寒和濮陽羽就被包圍了起來,兩人站在刺客的包圍團里,盡管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眼楮里依舊有著一層凝重。
怎麼說,如果只是一兩個人就會好對付一些,可是一群圍上來,當然不是打不過,就怕王思雨會聲東擊西,到時候,會對方疚疚那個丫頭,還有語凡婆羅出手,其實王思雨這一次的目的只是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可是誰知道事情會這樣的出乎意外。
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竟然會沒有任何的事情,這也讓王思雨心底打著鼓,沒有辦法的打著鼓,誰讓王思雨是真的很想殺了這兩個人,這樣,這樣,整個晟弋國都是他們的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情,因為濮陽冥寒和濮陽羽實在是太強了。
盡管是這樣的圍殺,可是濮陽冥寒和濮陽羽還是解決的迎刃有余,濮陽冥寒被封為全天下武功最高強的人,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是一群比濮陽冥寒稍微弱點的,對付濮陽冥寒,濮陽冥寒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可是偏偏不是這樣子的。
眼前的這群人,真的是弱的掉渣,而且只比濮陽冥寒武功弱一點而且還要結合起來,那種事情是怎麼可能的事情,不是嗎?先不說王思雨找不找得到,就說他們憑什麼會听王思雨的,要知道王思雨在他們眼底可是渣。
盡管王思雨是晟弋國的皇太後,但是晟弋國是王思雨發展強大的嘛?那不是跟他們開玩笑的嘛!
無數的黑衣刺客對著濮陽冥寒和濮陽羽出手,可是終究卻沒有傷害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一分一毫,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了,王思雨漸漸的意識到了這件事情,這樣下去,只會有更多人的死亡,可是她能夠怎麼辦。
目光突然掃在方疚疚和語凡婆羅的身上,王思雨的眸光一暗,濮陽冥寒和濮陽羽不是很愛這兩個女人嘛,既然這樣,她就殺了這兩個女人,讓他們痛苦一聲,這樣想著,王思雨也對著黑衣刺客中的兩個,使了兩個眼色。
只見瞬間兩人都飛離出了包圍濮陽冥寒與濮陽羽的隊伍里,然後直接朝著方疚疚和語凡婆羅襲去,怎麼說,只見方疚疚和語凡婆羅一愣,隨後兩人果斷被兩位刺客給擒了起來,濮陽冥寒和濮陽羽望見這一幕,瞬間瞳孔就忍不住的收縮,隨後抿緊了唇。
還想要有動作的,可是卻听黑衣刺客說到,「你們別動,你們在動,當心我們殺了她們兩個。」黑衣刺客說話非常的到尾,聲音里滿是濃濃的威脅,就好像,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真的一動,就會殺掉方疚疚和語凡婆羅的一樣,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眼中有著擔心。
倒是方疚疚和語凡婆羅那一副隨便的樣子,就好像他們不是人質一般的樣子,然後關心點完全不在他們已經被當成人質的情況,「你傻啊!你盡管傻啊!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傻的人,不僅是你們傻,肯定連你們的老大都非常的傻吧!」
「了解過我們兩個的資料嘛!」
方疚疚突然特牛逼的說到這句話,然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黑衣刺客有些傻眼,是真的有些傻眼,怎麼說,以前也威脅過各種各樣的,可方疚疚這樣子的,以前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所以方疚疚問起的時候,黑衣刺客瞬間就是搖頭。
他們還真的沒有了解過方疚疚的資料,而且老大也跟他們說過資料,可那資料跟沒有的一樣,說什麼兩人什麼什麼的,可是現在貌似不是這麼一回事,跟想象之中的差別,不是何其的大,是何其的大大。
「你說什麼話你!在說話,就殺了你!」
倒是另一個黑衣刺客不笨,在听到方疚疚的話愣了半響,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他的話語里滿是凶狠狠,就好像方疚疚真的再說一句話,然後就殺了兩個一般,讓方疚疚和語凡婆羅忍不住的樂了,何止是樂了,簡直就是樂翻了。
「殺了我們!」
眼楮透露著一絲的冰冷說著這句話,兩人正在反應兩人說的話,卻見下一秒,方疚疚已經出手,將兩人打倒在地了,其中語凡婆羅還根本就沒有出手,隨後語凡婆羅走到了方疚疚的身邊,拍了拍方疚疚的肩膀,一絲很明白,是徒兒你又進步了。
而對于語凡婆羅這樣的眼神,方疚疚也笑了笑,意思也非常的明白,過獎過獎。
方疚疚與語凡婆羅的身後,讓王思雨整個人都驚了一跳,沒有辦法,誰讓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兩人竟然會會武,當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讓王思雨知道不是嘛,解決好了兩人,方疚疚對著濮陽冥寒和濮陽羽點了點頭。
兩人才開始繼續處理黑衣刺客,這一次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速度很快,只見瞬間,無數的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而瞬間,整個大殿都充滿了血腥味,地上也布滿了鮮血,本來好好的一場宴席的,可是現在卻出了這樣的情況。
眾位大臣望著地上的鮮血,瞬間有種想吐的沖動,倒是方疚疚和語凡婆羅一臉的平靜,甚至連臉色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其實方疚疚心底有著那麼一點的慶幸,慶幸什麼,她早就吃好了,不然再這樣不優雅的情況里,方疚疚是完全吃不下去的。
解決好了黑衣刺客,濮陽羽特意擔心的看了王思雨一眼,「皇女乃女乃,你沒有事情吧!看你一張臉通紅,是不是被嚇到了。」
濮陽羽突然的話,讓王思雨整個牙齒都給咬緊了,可是卻還能夠望著濮陽羽一笑,表示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事情,就在這樣的情況,整個宴席就這樣子的結束了,王思雨終究所有的計劃都沒有成功,反而還折了這樣的一筆。
這些黑衣人啊!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啊!可是濮陽冥寒和濮陽羽就這樣三兩下,就將她所有的勢力都給她處理了,折讓王思雨,怎麼可能會不恨,簡直整個人都恨死了,可是她能夠說什麼嗎?終究王思雨是什麼都不能夠說的。
將這事情,交給了這里的太監還有宮女,幾人回到了房間,方疚疚臉上依舊有著樂,怎麼說,總感覺今天的裝牛逼,讓她很樂。
對于方疚疚這種事情,濮陽冥寒是不能夠理解的,可是濮陽冥寒能夠理解明天分別的情節,所以瞬間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的那一張平凡的小臉,眼楮里面有著一抹不舍,可是那一抹不舍,卻被濮陽冥寒壓在最深處,這些事情還是不要想的才好。
因為越想,會感覺自己的心底越難過,手撫在方疚疚的頭上,其實濮陽冥寒一直都不太理解,自己為何總是喜歡動不動就模這個丫頭的頭,不過現在似乎有些不明白了,從以前開始,他都有點憐愛這個丫頭的意思,不然怎麼會動不動就模她的頭。
方疚疚本來坐在桌前正在為自己倒茶的,沒有想到濮陽冥寒的手會突然放在她的頭上,所以瞬間方疚疚的身體有著一份僵硬,隨後濮陽冥寒開始慢慢的靠近方疚疚,然後將方疚疚擁入自己的懷中,這個身軀,今天再不抱,就要很久才能夠抱著了。
因為,他們馬上,即將,就要分別了,如果要問,濮陽冥寒到底為何當初就看上了這個丫頭,濮陽冥寒還真的是不知道,如果可以知道的話,如果可以知道為什麼,濮陽冥寒也就不會這樣放不下這個丫頭了,總是會擔心這個丫頭,但願這次真的不會出事才好。
她不會出事,然後他也不會出事,不知道為何,濮陽冥寒總能夠感覺到這一次回京都的不滿,就好像,好像突然有著什麼事情會到來的似得,他們會分離一樣,盡管馬上就要分開了,可是那種感覺,跟這樣子的分離不一樣,那樣子的分離。
就好像再說,他們以後,以後就再也不會再見面了一樣,讓濮陽冥寒完全的沒有辦法,緊緊的抱著方疚疚的身軀,濮陽冥寒的身體有著一絲的顫抖,也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感覺,只是感覺,自己的心底突然真的好難過,好難過,難道到呼吸有些不自然。
「怎麼了?」似乎感覺到濮陽冥寒的不對勁,方疚疚慢慢的開口,想要知道濮陽冥寒這突然的情緒到底是因為什麼,因為什麼,濮陽冥寒突然有了這樣悲傷的情緒,這讓方疚疚心底非常的疑惑,濮陽冥寒那樣子的悲傷的情緒。
在方疚疚的心底也牽起了點點的悲傷,那一瞬間,就好像兩個突然心連心一樣,濮陽冥寒听見了方疚疚的話,可是卻沒有回答方疚疚的問題,因為那一瞬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去回答這個丫頭,就好像怎麼回答都不對一樣。
所以那一瞬間,濮陽冥寒是整個人都沉默了,沒有任何的語言,然後沉默著,一直沉默著,直到思考了有半響,「沒什麼,就是想到明天要與你分開,有些舍不得而已,丫頭,你說你,怎麼就讓我如此之想,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情緒。」
濮陽冥寒這樣的解釋非常的合理,但是方疚疚卻感覺不是那麼一回事,可是方疚疚終究沒有說出口,濮陽冥寒說出那些情話的時候,方疚疚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底有著一種柔柔,那樣的感覺非常的奇妙,就好像將方疚疚整個人都扔進了糖罐子。
然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甜的,甜的都快要融化了一般,原來幸福是這樣子的,這樣子的美好,美好到,讓方疚疚整個人都在吃驚,就好像整個人都在做夢一般,她能夠擁有著,擁有著,這樣的幸福,真的在做夢啊!
其實方疚疚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個人,因為她愛的人,愛上了她,然後她有了如同親人一般的師傅,師兄,還有語凡,她上輩子怎麼都不可能擁有的一切,然後這輩子她都擁有了,完全的擁有了,那一瞬間,世界真的那麼的美好。
「真的那麼想我!」
方疚疚突然帶著笑意說到這句話,臉上滿是猜疑的意思,似乎完全不相信濮陽冥寒的話,明明就還沒有分開,濮陽冥寒說這樣話的,自然是完全的不相信,所以,方疚疚此時就要調戲一下濮陽冥寒。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認真的點頭,誰知方疚疚突然靠近方疚疚在濮陽冥寒嘴邊大笑,「是嗎?那這樣,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好吧!方疚疚說這句話是鬧著玩的,可是貌似濮陽冥寒的字典好像完全沒有鬧著玩這個詞。
所以在方疚疚說完這一句的時候,就見濮陽冥寒的喉結翻動,隨後,方疚疚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困入了濮陽冥寒的懷抱之中,隨後又是什麼樣的感覺,然後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就出現一道黑影,然後自己的整個唇都被堵上了。
「你…不是,我開玩笑的,誒!你別這樣!」
可是最後方疚疚說什麼話都是完全沒有用的,因為濮陽冥寒已經不會注意這些的,現在濮陽冥寒一顆心都是把方疚疚整個人月兌光,而後,方疚疚是真的整個人都月兌光了,然後被濮陽冥寒壓到了床上。
窗外的月亮高照,因為房屋的緊閉沒有能夠照進屋里,但是透過那薄薄的窗紙照進房間的地板紙上,地板紙上,兩個愛人抱在一起,是那樣的幸福的。
又是一天的清晨,濮陽冥寒一大早就起了床,然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倒是床上的方疚疚整個人都睡的跟死豬一樣,當然這也不能夠怪方疚疚,要怪就只能夠怪濮陽冥寒,昨天居然對方疚疚那樣的折騰,直到差不多天亮才停下。
濮陽冥寒倒是神清氣爽了,然後方疚疚整個人都焉了,濮陽冥寒望著床上熟睡的人兒笑了笑,怎麼說,昨天晚上是瘋狂了一點,可是想著,即將到來的分別,濮陽冥寒就控制不住,所以沒有辦法,最後是真的發了力,讓方疚疚是真的覺得自己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方疚疚心底有著憤然,可是卻不能夠說,因為實在太累了,所以最後沒有辦法,方疚疚只能夠陳靜自己的睡夢之中了,濮陽冥寒整理好自己的好衣服,然後就坐在了床的旁邊,然後伸出手去推方疚疚,要知道他們今天就分別了。
方疚疚還這樣睡,待會分別了,就真的要隔很久才能夠見到了,可是不論濮陽冥寒怎麼去推,方疚疚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這也讓濮陽冥寒整個人都無奈了,沒有辦法,誰讓方疚疚就真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濮陽冥寒突然覺得這樣也好。
為什麼好?這樣,也免得兩人道別的時候,難分難舍,到時候,他是真的會舍不得與這個丫頭離開,然後在方疚疚的要求之下,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然後將這個丫頭帶回了京都,要知道接下來所面對的,抿緊了雙唇,濮陽冥寒站起了身。
最後望了一眼床上的方疚疚,濮陽冥寒突然俯在方疚疚的唇上蓋了一吻,然後就直接轉身離去了,當然,濮陽冥寒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方疚疚赫然睜開了雙眼,然後眼楮復雜的,望著被濮陽冥寒關上的門。
凌羽,溪風,閆璽已經收拾好了行禮,然後準備離去,卻只見濮陽冥寒一人出來,沒有見到方疚疚,這讓三人疑惑了,最先開口的是閆璽,只听他的聲音里滿是疑惑的問道,「九九了,九九怎麼沒有出來?」
「九九說,她想要陪陪父皇,所以這次回京都就只有我們了。」
濮陽冥寒說這話的口氣很淡,也讓眾人感到疑惑,如果是濮陽冥寒說的,他們接收一下,可是九九那丫頭說的,就讓人奇怪了,可是盡管感覺奇怪,可是眾位終究沒有說些什麼。
倒是閆璽的眼中有著一抹復雜,九九這丫頭不跟著回京都嗎?既然這樣,這樣也好,這樣,他就不會,不會傷害那個丫頭了,這樣想著,閆璽心底倒是有著松一口氣的感覺,就這樣,濮陽冥寒開始回京都了。
而此時的方疚疚了,小宮女是遵著濮陽冥寒的命令來給方疚疚洗漱的,端著水站在門口,小宮女輕輕敲了敲門,等待著里面的回應,卻沒有听到任何的回應,小宮女繼續敲門,可是回應她的依舊是滿屋子的寂靜,沒有任何的回應。
想著九王爺叮囑她的,九王妃昨天晚上累著了,現在怕是還沒有起床,這樣想著,小宮女也慢慢的推開了緊閉的大門走了進去,可是等走了進去的時候,小宮女整個人都給愣住了,怎麼說,只見床鋪上面空無一人,那里來的九王妃。
瞬間,小宮女就整個人就急了起來,九王妃了,九王妃去哪里了?這樣想著,小宮女整個人都開始著急起來,急忙開始呼喚士兵,開始在整個宮殿里面大搜索,當然此時已經遠去的濮陽冥寒一行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將整個宮殿都搜了個遍,不只是方疚疚住的這個地方,就連別的宮殿都搜了,因為那些大人都離開的緣故,這個地方都十分好搜,可是整個兩個小時的搜索,他們卻完全沒有看見方疚疚的身影,所以最後,小宮女沒有辦法了,只能夠喚來了九王爺專門給的鴿子。
因為擔心九九那個丫頭會出事情,所以濮陽冥寒在離開的時候,給了小宮女一個鴿子,說要是九九那個丫頭出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向他匯報,于是小宮女讓會寫字的人,將九王妃不見的消息給寫了上去,然後讓鴿子飛了。
其實說實話,小宮女不怕,怎麼可能會不怕,可是為什麼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九王爺,尼瑪,至少她實話實說了啊!要是九王妃真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就真的不是要他們小命這麼簡單了,所以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鞠龍山距離京都,差不多有著一天的路程,這是馬車的路程,盡管九王爺府的馬車十分的豪華,但是它終究還只是馬車,所以沒有辦法,所以終究還是一天的路程,濮陽冥寒坐在馬車里面一直閉目養神,怎麼說,本來正在閉目養神的。
可是腦子里卻突然閃過方疚疚那一張臉,為何突然閃過方疚疚那一張臉,就連濮陽冥寒自己都疑惑,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才剛剛分離,心底居然已經了有了想念的感覺,這讓濮陽冥寒有些諷刺,他濮陽冥寒居然也會有這樣想念的感覺。
腦袋里越加閃過方疚疚的臉,濮陽冥寒就覺得越疑惑,怎麼疑惑,就說方疚疚居然那樣干脆就答應了要求留在了鞠龍山,這讓濮陽冥寒真的感覺有著那麼點不正常,可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正常,所以最後只能夠疑惑。
而此時,對于凌羽,溪風,閆璽也同樣有這樣疑惑,只見駕馬的凌羽,不停的轉過頭去望馬車里面,盡管有著車簾,凌羽還是不停的望著,臉上滿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感覺,其實說實話,此時溪風和閆璽也有這樣的感覺,不管怎麼說,總是有點。
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他們在想,方疚疚怎麼就不在了,王爺怎麼就把九九留在了那個地方,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王爺和九九那個丫頭吵架了,不可能的事情啊!要是吵架了,按照王爺跟九九那丫頭吵架的情況,也不是這樣的。
那兩人應該是什麼樣的情況,應該是先是稍微的冷戰,然後九九那個丫頭受不了,然後開始各種黏王爺,然後各種的撒嬌,最後王爺沒有辦法只能夠原諒九九那個丫頭,後來的時候,然後兩人各種什麼的,什麼開始秀恩愛。
可那天,還真別說,就說要分別,九九居然沒有來送王爺,而且王爺也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九九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凌羽心底各種的猜測,其實凌羽也是覺得有可能的,為何,兩人本來就要分別的,要分別得時候。
兩人肯定是要恩愛一下的,然後憑著王爺那樣的體力,九九那個丫頭是肯定承受不住的,想到那樣子的情況,凌羽忍不住鼻血想要噴出,隨後心底嘆氣,想著,他跟小兔子什麼時候才能夠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想著這樣的情況。
凌羽只感覺眼楮在放光,那時候他家的小兔子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可愛的,當然此時沒有熱知道凌羽在想些什麼,如果知道凌羽在想些什麼,直接會給凌羽一句話,什麼樣的話,你是不是有點想太遠了,明明就是在想方疚疚為何不回京都的事情。
可是卻直接想到了小兔子,是不是有點太過**了,當然這件事情,自然是沒有人提醒的,因為誰都不知道凌羽此時的想法。
其實要說心底更加的復雜的要說,是閆璽,其實閆璽完全能夠料到濮陽冥寒突然不讓方疚疚回京都的原因,為什麼是想到濮陽冥寒不讓方疚疚回京都,按照方疚疚的性格,只能夠是濮陽冥寒的要求,不然九九那個丫頭一定會繼續跟著濮陽冥寒。
所以也只有這樣子的情況,濮陽冥寒要求九九那個丫頭不要回京都,可是為何,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的情況,濮陽冥寒會什麼都不清楚,濮陽冥寒的心底怕是早就知道了什麼,可是卻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然後只是到了這種時候,到了現在萬不得已的時候。
然後,然後讓九九留在了那個地方,讓九九不要回來,接受這樣子的傷害,其實說實話,濮陽冥寒是一個好男人,這是沒有懷疑的,只不過可惜的是,可惜的是,他現在還沒有辦法去同意這個男人,那即將到來的事情,抿緊雙唇,閆璽的眼楮滿是若有所思。
突然回過頭,望了溪風一眼,閆璽的眼中有著一抹看不懂的神色,事情快要來臨了,他該恨他的時候,也快到了,「怎麼了?」也許是察覺到了閆璽的不正常,溪風慢慢的開口,閆璽望著凌羽笑了笑。
只是那抹笑容怎麼看,怎麼的苦澀,對著溪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任何的事情,伸出手握住溪風的手,卻讓溪風深看閆璽一眼,閆璽那樣子,不像沒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