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輩,我不跟你廢話,拿命來!」
說不過方疚疚,安宇唯一能讓方疚疚臣服的怕是只有用武力了,所以當下沒有想得太多,直接拿出劍朝著方疚疚砍去。
望著朝著自己砍來的劍,方疚疚騎著馬兒稍稍向後退了一步,隨後反手拿上手術刀與劍相抵,安宇有著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不知安宇一個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在場的人都非常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實在是有些難以相信。
實在是有些難以相信,那看似平凡的兩把小刀,就這樣接住了那巨大的劍,這的確有些讓人難以相信,畢竟方疚疚那刀實在過于嬌小,盡管方疚疚剛才用她發出那樣讓人驚訝的力量,但是那只是取巧!
對啊!只是取巧而已,因為她在那刀上加了兩根線的緣故,所以才會有那樣的威力,可是現在這一幕,讓他們明白那一切都不只是取巧而已,那兩把刀實在是太神奇了,居然就這樣接住了比它身子大幾個個頭的劍
眾人心底有些感嘆,同時也心驚著打著寒顫,特別是木傾國的人,誰讓方疚疚是站在他們對立面的,沒有辦法不打寒顫啊!
方疚疚反手拿著手術刀擋著安宇的劍,忽略掉兩把刀間的繩子,方疚疚眼神冰冷的望著安宇,那一瞬間,方疚疚的眼神涼進了心底,那樣的目光映在安宇的眼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就算安宇再怎樣的了不起,他終究也只是一個天子驕子而已。
對上像方疚疚,濮陽冥寒這些,終究還是不行的,這光是比眼神就不行的,因為安宇這樣的天子驕子還沒有經歷過生死,何來那樣冰冷的眼神。
可是要安宇這樣的天子驕子認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當下只見安宇變換起了手上的劍,對于方疚疚加大了力度,可是方疚疚一直都是那副皮癢肉不癢的樣子,讓安宇不由得恨只要咬牙啊!可是沒有辦法,他是真的拿方疚疚沒有任何的辦法。
「好玩嗎?」
突然方疚疚嘴角微勾的說出這一句話,讓安宇不由得皺眉,怎麼說,他實在不喜歡方疚疚用這樣的態度跟他說話,那樣的態度就好像在嘲笑他一般,讓安宇非常,非常的不爽,但是卻不能夠有任何的話語,只能夠听著那些話語。
安宇不回答方疚疚,只是繼續朝著方疚疚攻擊,但不知道為何,方疚疚就好像會預料一般,接住安宇的每一個招式,安宇睜大的眼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頭上已經掉落了汗珠,對上方疚疚,他沒有辦法不這樣啊!
「我說,好玩嗎?」
方疚疚再一次說到這一句話,其實方疚疚沒有鄙視安宇的,只是簡單的數總和這句話而已,只是安宇簡單的個人誤會了方疚疚,那話是在嘲笑他而已,方疚疚從來都不對自己的對手輕視,哪怕像是現在這樣,方疚疚也沒有對安宇輕視。
因為方疚疚不知道,安宇下一秒會用什麼樣的招式攻擊她,而現在她所接的每一劍,不是預料,而劍朝她砍來,方疚疚本能的動作,本能伸出手,去擋住那把劍,不想要自己受到傷害而已,沒有太大的理由,只有簡單的這樣的理由。
不想要自己受到傷害而已,上一次,對著濮陽冥寒食言了,因為她受傷了,現在她不能夠受傷了。
雖然一直都不太明白濮陽冥寒的態度,但是方疚疚知道那個男人是關心她的,這樣就好了,這樣,她也不會想要自己去受傷,以前是無所謂,現在有人關心她了,所以她不能夠讓自己受傷。
不只是濮陽冥寒關心,還有,閆璽,凌羽,溪風,盡管現在師傅,和師兄沒有在她的身邊,但是方疚疚知道,師傅和師兄一直都留意著她的消息,所以她更不可以受傷了,因為有那麼多的人關心她,所以不能夠受傷的。
「女輩,你閉嘴,我還沒有使全力,你有什麼樣的資格鄙視我。」
安宇突然對著方疚疚這樣喊道,方疚疚被安宇喊得微愣,現在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就成了這樣的情況,她到底什麼時候鄙視這個男人了,怎麼她什麼都不清楚?
方疚疚心底慢慢的疑惑,但是沒有忘記,擋著安宇的動作,安宇現在可謂是發了狂,實在沒有辦法,誰讓他一直都對方疚疚沒有任何的辦法,安宇現在可謂是真的,真的非常的生氣,這個人,這個實在是太欠扁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定要。
如果方疚疚知道安宇的心聲,肯定是會委屈的,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怎麼突然就這樣被人給恨上了,這也是必須的,誰讓很無奈。
「啊!」
安宇大叫著的砍上方疚疚,那一劍一劍的狠毒,都能夠看得出安宇對于方疚疚的狠意,安宇怕是真的想要方疚疚的性命,讓看著這一幕的,濮陽冥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本來只是簡單的宣戰,現在卻成了這樣的情況。
九九那丫頭是欠扁了一點,但是這也只是偶爾,安宇一個天之驕子,居然對一個女人如此,果真如同方疚疚說的一樣,安宇這一次怕是真的就要遺臭萬年了,對一個女人如此,怕是在以後,都會被人嘲笑的吧!
不過怕是方疚疚這樣做,是有計劃這樣做的吧!其實也不算有計劃,不過誰讓這人實在是太容易上鉤了,所以方疚疚沒有任何的辦法,人家都上鉤了,方疚疚也不能將魚竿給摔了,所以還是繼續來釣魚,釣魚啊!
方疚疚的眼神慢慢的變冷,沒有辦法,誰讓現在,方疚疚有些生氣了,為何生氣,安宇一直都對著她有著殺意,方疚疚怎麼可能會不生氣,怎麼說,方疚疚是真的,真的非常珍惜這條性命的,所以,怎麼可能會讓人家拿掉她的性命。
所以現在開始下狠招,完全不是她的錯,這樣想著,方疚疚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只見方疚疚揮著手術刀狠狠得朝著安宇掃來,安宇心底微微一驚,到時驚訝方疚疚這突然的行動,不過反應還算靈敏的躲過方疚疚的這一招。
可是安宇才剛剛躲過這一招,方疚疚的第二招就來,這也讓方疚疚整個人顫抖著,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繼續朝著後面躲著,而他的身子顫抖著,因為剛才,剛才他突然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
第一次,真的完全的第一次,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死神就在他的身邊,只是以前根本從來都沒有發現過,可是現在,安宇終于發現了這件事情,可是,安宇卻情願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已經沒有辦法了,因為他已經發現了。
他不該對著自己的父親夸下那樣的海口的,說什麼自己能比濮陽冥寒強,呵,戰場這個地方真的是那麼好上的嗎!這麼多年了,他一直覺得戰場沒有什麼,所以一直覺得濮陽冥寒十六歲上戰場算什麼,他看不得別人口中處處都說著濮陽冥寒。
而且最主要的將濮陽冥寒拿來跟他們做比較,說什麼,人和人怎麼就有著那樣大的差別,以前他是天之驕子,怎麼听得聊人家這樣的話,所以心底肯定是萬分的不服氣的,所以,安宇就向自己的父親請命到了戰場。
為的是什麼,為的就只是讓眾人知道,他濮陽冥寒算是什麼,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在濮陽冥寒的眼底,算是什麼,怕是濮陽冥寒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吧!
真的很難想象,濮陽冥寒真的十六歲就上了戰場,然後就那樣狠狠得拿下他的父親,還有各國的將軍,戰場上,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你要是不夠強,等待你的,永遠都是那堆埋著尸骨的地獄,所以在戰場上,必須就一定要強。
「我不知道你來戰場上是干嘛的,我只想問一句,你覺得這樣的游戲好玩嗎?覺得自己很強嗎?如果不是靠著你父親,你算什麼!」
就像是知道安宇的想法一樣說出這一句,讓安宇帶著震驚的望著方疚疚,顯然是沒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會清楚他的想法,抿著雙唇,安宇承認自己的敗了,不過心底有著不甘心,誰讓對方是一個女輩。
他居然就這樣敗給了一個女輩,不過似乎這樣不是恥辱,反而讓他懂得了更多,突然松開自己緊緊握著的雙手,安宇眼神略帶復雜望著方疚疚。
「請問,可請教你的身份?」
安宇想要知道方疚疚的身份,畢竟方疚疚武藝如此,怕是在晟弋國的身份不凡吧!
听著安宇的疑問,方疚疚挑了挑眉頭,「晟弋國,九王爺的九王妃。」
雖然只是簡單的這樣的話,但卻讓在場的人睜大了眼楮,沒有辦法,這個消息實在讓人驚訝了,她說什麼?九王爺的九王妃?怎麼可能,沒有听見過九王爺娶過妃子啊!可是這個人自稱是九王爺的九王妃。
說謊?眾人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濮陽冥寒就在現場,當然這是木傾國眾位的想法,而晟弋國眾位的想法卻是,他們說了,王爺對這個女人那樣的不同,原來是九王妃。
晟弋國全部都知道九王爺沒有成過親,但是眾人都知道九王爺有著這樣一個九王妃,現在兩人怕是就差這樣一個婚禮了,就差這樣一個婚禮,然後就真的是名正言順了,雖然現在真的是名正言順,因為他們皇上,已經九王妃的腰牌交給了方疚疚。
所以,現在盡管只差一個婚禮,眾人也知道方疚疚是名正言順的。
安宇帶著詫異的眼神望著方疚疚,有掃向了方疚疚身後士兵隊伍前面的濮陽冥寒,想要知道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畢竟方疚疚現在也才16歲,雖然說16歲嫁了沒有什麼樣的新奇,但是,這樣怎麼說,真的好嗎?一個女子如此,盡管方疚疚相貌如此的平凡,但是也應該很多人追求,而且那些人都說九王爺嗜血無情,這樣真的會好嗎?
就像看到了安宇眼楮里的意思的一樣,濮陽冥寒心底帶著一些不滿的騎著馬兒走了出來,然後與方疚疚並在一起,望著安宇的目光滿是冷然,突然當著大家的面伸出手,將方疚疚摟入懷里,「你們敢有意見嗎?」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卻讓人模了一把汗,意見?他們敢有什麼樣的意見,他們又不是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能有什麼樣的意見啊!
濮陽冥寒和方疚疚沒有站在一起的時候,這些不說什麼,總覺得方疚疚這樣的樣貌,說真的配不上濮陽冥寒,但是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站在一起的時候,也說不清楚,就是突然覺得,兩人居然是如此的相配。
雖然方疚疚的面容看起來還是如此的平凡,而濮陽冥寒的面容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如同天上落下的仙人,但是此時兩人之間的氣場就是如此的相合。
而凌羽,閆璽裝作沒有看到這一幕的撇過頭,沒有辦法,因為這一幕實在是看過太多次了,所以看得有些厭煩了,所以還是撇過頭的好。
倒是溪風從頭到尾都是那冰冷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木傾國的人傻傻的站在那里,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吧!現在兩方的人怕是都忘記了,此時他們是在戰斗的時候,所以真的是非常的無奈啊!
方疚疚對于濮陽冥寒突然的懷抱,怎麼說,心底是不好意思的,但是方疚疚不是那種忘記正事的人,所以,現在方疚疚只有一個想法,那什麼,他們在打仗,能不能夠正經一點,就是一個問題而已,美人王爺,你能不能不要如此的不正經。
雖然心底這樣說著,方疚疚表面上也咳嗽的兩聲,將濮陽冥寒叫了回去後,方疚疚才繼續的望著木傾國一群人,「還有人要戰嗎?」
冷冷的說出這句話,木傾國的人嘴角抽了抽,濮陽冥寒在戰場上被封為戰神,現在來個九王妃,現在也是如此的厲害,他們真的不知道,這是要鬧那樣啊!
木傾國沒有人敢上前,因為,他們已經見識到了方疚疚的本事,既然都已經見識了到了,還上欠,這里還沒有人世抽的,所以非常的抱歉啊!
就這樣,整個戰場靜默了很久,突然一些馬匹的聲音從木傾國後來傳來,不由得讓人將目光向著木傾國身後望去,只見一名穿著鎧甲的男子,騎著同樣穿著鎧甲的馬兒朝著這里奔來。
雖然距離還很遠,但是眾人還是能夠看到男子的不凡,他的一頭墨發因為速度飛舞在身後,整個人像是從天上降臨的天神一般。
「吁——」
馬兒突然尖叫一聲,接著只見男子拉著馬兒,然後整個人向後仰去,最後穩穩地停在眾人的眼神。
此時眾人才看清楚男子的相貌,一身銀白的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映映生輝,如墨般的長發被長長的綢帶繃著,因為剛才距離的動作,凌亂的掉在身後,一雙眉宇間滿是濃濃的高傲,就好像天下沒有什麼樣的東西是他能夠看得起的。
高挺的鼻梁,不薄也不厚的唇,望著安宇,嘴角諷刺的勾起,「木傾的廢物退後,接下來,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戰斗。」
只听男子慢慢的說到這句話,讓安宇不由得變了一張臉色,他的手握得很緊,但卻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手抱拳,然後對著男子慢慢的道,「是的,二王爺!」
听著安宇的話,眾人也算是明白了男子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不由得臉色有些吃驚的望著男子,沒錯,此人乃是木傾國的二王爺,歐常笑,木傾國的皇上極其鐘愛這二子,所以為他取名為常笑,就是希望這個二子以後開開心心的。
而現在的歐常笑也如了先皇的所願,過得非常的開心,盡管他沒有坐上皇位,但是現在的他真是常笑,因為有很多皇上不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夠做。
望著歐常笑,閆璽心底微微一驚,隨後只見閆璽慢慢的上前,手放在方疚疚的肩膀上,將方疚疚拉開,方疚疚略帶著不解的望著閆璽,卻見閆璽放心的對著方疚疚一下,方疚疚才退到了後面。
而歐常笑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挑了挑眉,不過當看到閆璽的容貌時,只見歐常笑瞬間就睜大了眼楮,臉上滿是濃濃的厭惡,「是你,你不是應該在皇兄那里嗎?怎麼跑到這里來了,真是該死,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你離我遠點,惡心的人。」
歐常笑生硬尖銳的對著閆璽說到,閆璽沒有回答歐常笑的話,只是听著歐常笑的話挑眉,一副讓他繼續的樣子,而方疚疚眾人顯然是因為這一幕驚訝了。
「閆璽,你跟他認識?」
突然開口問道閆璽這個問題,方疚疚臉上滿是疑惑,顯然是完全不清楚眼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誰知道,閆璽望著歐常笑一挑眉,「不認識啊!可是他那話很奇怪,那什麼,你誰啊!我們認識嗎?」
閆璽臉上滿是疑惑的說著這句話,讓歐常笑諷刺的睜大的眼楮,有些不敢相信的閆璽的話,語氣不敢相信,其實根本就不能夠相信,現在這樣,不只是方疚疚這群人疑惑了,就連安宇這些人都疑惑了。
安宇不由得想到了,這個二王爺不會是在犯抽吧!跟晟弋國的人認識,他真的確定他沒有完全的抽?安宇這樣想著,也挑了挑眉頭,完全不明白這件事情。
「哈,你說不認識我,你居然不認識我,哈哈,你個賤人,你個惡心的賤人,理我遠一點,遠一點,你個勾引皇兄的賤人,好不容易死了,現在怎麼在這里,在這里。」
歐常笑的聲音里滿是憤怒,眾人也不完全明白歐常笑在憤怒什麼,只是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的不對勁,閆璽听著歐常笑的話沒有說話,臉上沒有任何的神情,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
但如果仔細看得話,就會看到閆璽眼底的那一抹冷光,不過這一抹冷光自然是沒有人注意的,不過沒有人注意,不代表真的沒有人注意,溪風就一直注意著閆璽的表情,當看到閆璽眼底那一抹冷光的時候,不由得身體微微的一愣。
怎麼說,總能夠感覺到,閆璽跟這個人有著什麼樣的關系,可是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系,溪風又完全的說不清楚。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而且,請你明白,現在即將跟你對上的是我。」
說著,閆璽也慢慢的從身後抽出了一把晃著銀光的劍,而歐常笑看著這一幕顯然是疑惑了,這人怎麼跟他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了,那個人不是應該看著他就對他求饒嗎?可是怎麼現在有點不一樣。
就說閆璽眼中的冷光,就不是歐常笑以前看到過的冷光,難道他真的認錯人了,可是怎麼可能,怎可能會有人長得如此相像不是嗎?這樣想著,歐常笑也挑著眉頭,心底滿是濃濃的疑惑。
而且據他所知的,那個小賤人是不會武的,可是現在,先這樣子,歐常笑,心底是真的疑惑了。
不過隨後心底卻冒出了一抹狠意,一直以來,他都想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小賤人,讓他勾引他的皇兄,讓他皇兄成為了那麼惡心的人,可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機會,現在好了,雖然說眼前的這個人,不是那個小賤人。
可是睡叫眼前的這個人跟那個小賤人長得一模一樣,這樣也別怪他不客氣了,它一定要給這個人一點顏色看看,然後把那個小賤人留在他心底的氣好好的發出,這樣想著,歐常笑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
而閆璽就想沒有看見這一幕一樣,自顧自的拿出了背後的劍,眼楮里滿是冷光的望著歐常笑,不得不說,閆璽換了一個樣子,絕對是可怕的,就像平常一樣,他總是笑得那樣的溫和,可是現在如此冰冷的時候。
那如同來自的地獄的寒氣,還真的是讓人十分的心驚,不過也好像是理所當然,誰讓閆璽就是那樣的深藏不露,不是嘛,要說方疚疚一群人當中,一直以來,藏得最深的人,這個人怕就是閆璽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沒有人了解閆璽,沒有人了解閆璽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所以有些時候是真的沒有辦法,因為閆璽不願意說,他們總不可能逼著閆璽去說吧!所以最後也只能夠等著閆璽去告訴他們,閆璽看似非常的柔弱,那縴細的身骨,就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了一般。
但是也只有經常跟閆璽在一起的溪風知道,因為兩人在一起洗過澡,他知道閆璽沒有想象之中的那樣弱,盡管他的身體非常的縴細,像風一吹就會倒了一般,但是說真的,閆璽身材非常的好,不是想象中的瘦,有著那堅韌的肌肉。
而那些肌肉擁有著眾人想象不到的爆發力,只是平常,閆璽都不使用,沒有辦法發現閆璽到底有多麼的厲害。
「你也自認倒霉,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個小賤人,就算你不是那個小賤人,我今天也會狠狠得教訓你,因為,誰讓你長著這樣一張容貌。」
這樣說著,歐常笑也拿起的劍朝著閆璽沖了上來,閆璽望著沖上來的歐常笑,也慢慢的駕起了馬兒,朝著歐常笑奔去。
閆璽的眼底滿是濃濃的冷光,那寒風一般的冷光,在如此的冰冷的天氣之下,讓人更加的寒冷起來,可是終究一句話,必須忍受。
怎麼說,以前方疚疚看過閆璽的武藝,而當時閆璽給她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虛幻一般,因為那樣的動作,實在是太過于美麗了,所以,十分的讓人猜疑,為何武功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的招數。
閆璽的每一個動作,就好像在戲台上唱戲一般,那一個個接著一個個的動作,是那樣的行雲流水,行雲流水當中卻帶著一抹毫無疑問的誘惑,從心底散發出的誘惑,透露著那個人散發出來,讓人根本就無法移開眼。
閆璽的手指非常的修長白皙,那樣一雙手握著劍柄之上,讓人有種錯覺,閆璽握的不是劍,而是迷惑人心的一把法器一樣,對啊!一個人怎麼可以美成這樣,最主要的是,這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也難怪,閆璽在戲班的時候,會受到那樣的歧視,閆璽容貌是一點,最主要的是,這個人對于唱戲的努力,這個人真的非常的努力。
站在戲台之上的身影,怎麼說,是那樣的讓人迷醉著,同時也讓人不解著,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如此美麗的一個人,美得真的讓人心驚啊!
歐常笑與閆璽對上,他的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嘲笑著閆璽的不知量力,沒有辦法,誰讓閆璽看起來實在是那副根本就不能夠打的樣子,歐常笑怎麼可能會不嘲笑閆璽的不可量力,怕是怎樣都要嘲笑閆璽不自量力。
「啪!」
突然兩劍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兩人同樣以冰冷的目光望向對方,閆璽的眼神太過似海,所以讓人有些看不清楚,而歐常笑的眼神卻是冰冷的毒辣,讓人瞬間就看到了歐常笑對于閆璽的狠意。
閆璽沒有太過于在于歐常笑的狠意,也不想要去在意,他現在在意的只是每一招歐常笑的招式,歐常笑是屬于那種有速度,有力度的人,每一招都又狠又快,但卻閆璽每一招都接的十分之好,就好像完全了解歐常笑的招數一樣。
歐常笑心底有著幾分驚訝,本來以為閆璽這樣縴細的身骨,能有多麼的厲害啊!可是現在看來,完全的讓歐常笑驚訝,居然會如此的厲害,盡管心底滿是驚訝,但是歐常笑卻沒有表現出什麼。
歐常笑怎麼說,也是木傾國的王爺,見過世面的人,面對這樣的招數就那樣的投降了,說實話,是會被人鄙視的,而且打仗最主要的就是,人一定要冷靜,所以現在,盡管歐常笑心底那樣的驚訝,但是卻還是沒有表現出什麼。
「啪啪啪!」
劍與劍持續踫撞的聲音,歐常笑真的是一個速度的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的之快,讓閆璽有些難以招架,但是最後都還是接住歐常笑的劍。
閆璽心底怎麼說,有著幾分復雜,他緊抿著雙唇,眼楮望著歐常笑滿是冰冷,歐常笑突然順著閆璽的頭上砍了上去,閆璽微微一驚訝,本能的就朝著身後仰去,接著劍擋在了他的面前。
但是因為剛才那一招,閆璽揚起的一抹發被歐常笑的劍砍落,而歐常笑望著那抹掉在地上的發,眼楮里滿是可惜,似乎在說,怎麼就不是他的頭一般,閆璽沒有說什麼,臉色冰冷的讓人看不清想法。
而身後看著這一切的溪風握緊了雙手,怎麼說,閆璽有幾斤幾兩,溪風會完全的不清楚,現在閆璽對著這個木傾國的二王爺手下留情,實在是十分的讓人諷刺,同時,溪風心底也滿是疑惑,有些不明白閆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會對著這樣一個人手下留情。
突然想到歐常笑前面所說的那些事情,溪風眉頭緊緊的皺著,他的手緊緊的握著,雖然他不想要去相信歐常笑的話,但是閆璽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奇怪了,奇怪到他不得不去懷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溪風心底滿是濃濃的疑惑,望著閆璽的眼神也越發的冰冷,怎麼說,這個人,總是不告訴他,總是什麼樣的事情都不告訴他,他真的想要知道他的事情,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說,他做的那件事情是跟木傾國有關系嗎?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
現在正在戰斗的閆璽,自然是完全不知道溪風的想法的,不過就算知道溪風的想法,也沒有什麼要說,只會露出那樣冰冷的表情,那些事情,那個人遲早都會知道的,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盡管心底是那樣的難受,但是藏不住不是嘛!
所以與其表現出那樣難過的表情,最後還不如用這樣冰冷的表情來代替。
歐常笑是一個用劍的高手,不只是右手會用劍,左手依舊會用劍,所以此時可以看到了,歐常笑突然從背後模出另一把劍朝著閆璽砍去,瞬間,閆璽被兩把劍夾擊,可以看到閆璽的臉色已經微微的變得難看。
可閆璽卻什麼都沒有說,接著歐常笑的劍,他依舊讓自己保持著冷靜,盡管豆大的汗水,此時正順著他的頭點點的滑落著,但是他的臉色盡量沒有任何的變化。
「投降,然後求我額!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說著這樣的話歐常笑的臉上滿是笑容,其實歐常笑這樣做的目的沒有什麼,有的就只是想要看著這張臉求他而已,以前他就討厭那個小賤人,可是那個小賤人永遠表現出都是那一副請清高的樣子。
呵,勾引他的皇兄,還裝什麼清高啊!但是那個人有著皇兄保駕,他一直都沒有辦法對那個小賤人做什麼,現在好不容易遇到跟那個小賤人一模一樣的容貌,他自然是要好好的諷刺一下。
沒有說話,要閆璽求饒,那真的是痴人做夢的事情,了解閆璽的人都知道,雖然閆璽曾經做過戲子,但是閆璽這人的性子倔得要命,同時也高傲的要命,歐常笑真的想要閆璽求他,那還真的實在痴人說夢。
突然出力,閆璽突然的反攻,溪風的臉色終于正常了一點,這人總算是使出全力了,剛才一直讓著那個人,現在終于使出他的全力,如果閆璽一直這樣的話,保證溪風那臉色真的是比模了鍋灰還要黑。
方疚疚心底一直擔心著,但是同樣也放心著,因為從閆璽跟這人開戰開始,閆璽的招數都不是以前他所看到的那樣,那樣的招數怎麼說,沒有閆璽使用所應該的那樣的美麗,所以方疚疚的心情是既擔心又放心。
不過現在閆璽終于反攻了,瞬間就讓閆璽松了一口氣,閆璽的動作真的完全的讓人驚艷,讓眾人將目光放在閆璽身上,根本就完全的不能夠移開,因為閆璽實在是太過于美麗了,美麗到,讓人感覺自己有些在做夢。
歐常笑被閆璽這樣的反攻弄得有些措不及防,顯然是有些沒有想到,閆璽會突然變得如此的厲害,本來以為他已經完全的壓制住了閆璽,可是現在,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她根本就沒有壓住這個人,可是剛才是。
難道剛才這個人是在逗他玩?這樣想著,歐常笑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了,歐常笑怎麼說,是木傾國先皇最疼愛的皇子,雖然沒有坐上皇帝的位置,但是在木傾國的身份是卻舉足輕重的,可是現在被一個人這樣逗著玩。
歐常笑憤怒是完全的理所當然的,望著閆璽的目光滿是濃濃的狠意,可是閆璽的目光卻是滿是濃濃的不在意,這樣不在意的目光是真的讓歐常笑非常的憤怒,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被人如此的無視過,一定要給這個人點顏色看看。
這樣想著,歐常笑望著閆璽也加大力度,和速度,而已經火力全開的閆璽,怎麼可能被難到,歐常笑的每一個動作,就好像完全知道一樣,穩穩地借助歐常笑的每一個動作,閆璽的臉上沒有鄙視歐常笑的表情,他只是簡單接住歐常笑的動作。
但是說真的,閆璽這樣的冷然,還真的是讓人有夠憤怒的。
最後沒有辦法,歐常笑終歸還是敗在了閆璽的手底下,望著閆璽眼神滿是濃濃的憤怒,接著只見歐常笑一咬牙,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揮手,只見眾人明白的朝著晟弋國的士兵攻擊而來。
異常戰斗就這樣的爆發了,方疚疚的臉色從頭到尾都非常,非常的冷靜,就好像再看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樣,濮陽冥寒本來還非常非常的擔心方疚疚的,可是看著方疚疚在那些士兵當中,游走的游刃有余,心底瞬間就松了一口氣。
怎麼說,方疚疚沒有任何的危險就好啊!這樣他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現在整個荒地都充滿了拼殺的聲音,沒有哪一個願意認輸,晟弋國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家,而木傾國是想要侵佔他們晟弋國的領土。
不得不說,方疚疚這樣的武器,使用,群殺是真的很好,為何,因為方疚疚那瞬間的一下,就讓無數的士兵沒有的性命,其實說實話,方疚疚對于這些士兵時完全不想動手的,因為他們完全跟方疚疚沒有任何的關系。
最主要的是,他們本身的身份,只是簡簡單單的百姓而已,可是現在這樣子,方疚疚能做的就是動手,盡管方疚疚的心底是那樣的不容易,可是沒有辦法不動手,因為讓這些人闖進晟弋國,死的更多的也是那些無辜的百姓。
人總是要做出選擇,在這些選擇當中,方疚疚選擇了晟弋國的百姓,因為誰讓她是晟弋國的人,不,雖然說,她的身份完全的說不清楚,因為她是孤兒嘛,可是誰讓是晟弋國給了她溫暖。
戰斗的爆發,總是會犧牲很多的人,方疚疚在21世紀就知道的事情,不過還好,21世紀是一個和平的地方,可是在這里就不一樣了,這里是古代,充滿戰亂的時代,人們被自己心底的*所控制,然後去侵略別人的國家啊!
想著這一切,方疚疚心底就嘆了一口氣,不過戰斗這些是必須的,因為這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們是對不是嘛,不過說到底,方疚疚心底是打心底想要戰斗趕快的結束,因為這一切,方疚疚真的是有些忍受不了。
戰斗是怎樣結束的,方疚疚也不清楚,方疚疚唯一記得是,那些木傾國的人退了,留下的是那一具一具尸體,他們安靜的躺在地上,將這邊荒地給染成了紅色,可是方疚疚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方疚疚打心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讓人開始檢查,晟弋國很強,木傾國自然也不會弱,所以戰斗的下場是兩方都受到傷害,對于這樣子,方疚疚能說什麼,什麼也說不了,因為現在就是這樣子。
受了傷的士兵,在沒有受傷的士兵的幫助下回到了軍營,軍營醫部再一次的忙碌了起來,當然加入這里的自然是有著方疚疚的,誰讓方疚疚有著醫術,望著那一個個受傷的人,說實話,方疚疚還是第一次覺得,第一次覺得,她學醫術居然如此之好的事情。
能在現在派上這樣的好處,方疚疚是打心底的開心,能活著一個,就活著,因為方疚疚明白,這都是一條一條的命啊!他們的命,跟自己的命有什麼不同,不同的僅僅是命運而已,他們有著更多擔心他們的人,所以他們要好好的回去。
妻子,孩子,還有一些甚至連妻子都還沒有,家里有著七老八十的老爹,或者老母,方疚疚怎能夠看著這些人不管,說到底,方疚疚還是覺得自己的心實在是太過善良了,可是方疚疚是真的不能夠看到這些人不管。
而濮陽冥寒望著為了這群人忙碌的方疚疚,也不能夠說什麼,只能夠嘆氣,他看多了這些事情,但是方疚疚跟他不一樣,方疚疚雖然也看著這些事情,但她終究跟他不是一樣的人,可是這樣的不一樣,他卻如此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