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在這里,就是在21世紀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瞬間語凡婆羅的腦子開始快速的運轉,想要想出能夠安慰人的話語,但是本來平靜非常聰明的腦袋,瞬間在這個時候卡殼了,根本就想不出來安慰的話語。
說實話,語凡婆羅很糾結,不但是很糾結,是非常的九九,這種事情不是做不做得出的問題,而是語凡婆羅他從來都沒有做過,根本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做,望著依舊撇過頭不理她的方疚疚,無語的揉了揉頭,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怎麼有種她不說,比說了好些,的確是這樣的,語凡婆羅這樣的話真的是比不說還好些,听著語凡婆羅解釋的話語,方疚疚就只有一個想法,她們到底是不是親人,對啊!到底是不是親人,她說那什麼連累。
她方疚疚是那種怕連累的人嘛!
一下就要緊了雙唇,雖然知道語凡婆羅說這話是完全的無意,但是說真的,方疚疚很生氣,真的很生氣,她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嗎?」語凡,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對!我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方疚疚一下開口問道語凡婆羅,听著方疚疚的問題,語凡婆羅一下就疑惑了,一雙美麗的眼楮上染上了不解,她有些不明白方疚疚這個問題的意思,是的!不但是不明白,是完全不明白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們的關系,就是親人啊!難道不是這樣啊!可是方疚疚為什麼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因為不能夠理解方疚疚的意思,語凡婆羅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方疚疚,只能抿緊了雙唇沉思,考慮著問題。」朋友,更勝親人,我們就是親人!」半響過後,終于回答到方疚疚這個問題,語凡婆羅的臉上終于滿是嚴肅,她思考著跟方疚疚的一切,才慢慢發現方疚疚問出的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以前她從來都沒有注意到的重要性。
她們雖然說真的,以前完全的不認識,而且認識的世界雖然已經幾個月了,但說真的不長,但是要說到兩人之間的情感,那種因為是同一個世界來的人彼此的依賴感,讓本來不熟悉的兩個人彼此去信賴。
最後隨著時間兩人的感情不斷的升著溫,從一開始的朋友變成親人,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她們兩個人之間一起經歷過的不多,但是都很了解很多,要說她們最信任的人,就是彼此,因為她們來自一個世界,明白對方是怎樣一個人。
以前說真的,語凡婆羅真的都不會認真的去思考這樣的問題,但是今天好好的思考了一番,發現,在她的人生世界里,不但有了一個濮陽羽的人,更有了一個叫方疚疚的人,她很信賴她,完全的信賴。
听著語凡婆羅的回答,方疚疚點了點頭,語凡婆羅回答的沒有錯,完全的沒有錯,的確他們只見的關系,的卻就是這樣的,是啊!是這樣的,可是她為什麼從她剛才的話感覺不到,一點都感覺不到,不由的閉緊了雙眼。」是啊!我是朋友,是親人,比親人還要親,可你說你怕拖累我,語凡說真的,我不怕你拖累,可是我討厭你這樣一封信都不給。」
說到最後,方疚疚不知道該怎樣對著語凡婆羅吐露在她消失之後,她擔心她的心,她只能夠閉嘴沉默,有些事情做了不一定要說,因為說出來就變質了,所以再說到後面的時候,方疚疚就停止了。
听著方疚疚的話,語凡婆羅嘆了一口氣,原來她在意的這件事情,可是也的確是這樣,這件事情她確實沒有想好,因為根本沒有辦法去想好,想要給來著,但是到了後面就算了,雖然想要說,自己想給她來著。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事實就是事實,她沒有給她就是沒有給她不是嘛,她語凡婆羅從來就是做了就會承擔的人,既然都是事實,她也沒有必要解釋了,她們是親人,方疚疚這樣擔心她,她很開心。
真的很開心,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享受到這樣親情的感覺,說真的這種感覺很奇妙,從心底生出那道溫暖的感覺在你的心中流淌著,那一瞬間你的整個身體都是暖的,看著你的親人,整個人都是踏實的,就好像親人,你就什麼也不怕一樣。
說實話,這是兩世,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上一世她在沉靜的黑暗之中,每一分一秒都警惕著周圍,因為她不警惕就會沒有性命,而這一世,身份不容許她去平靜,因為誰知道在這里生活,她有一天會不會怎麼樣。
所以她需要自己的勢力,同樣也許在自己的實力,就說睡覺,她也隨時隨地的充滿了警惕,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的踏實,親人所給他的踏實,那一瞬間,她發現世界上那些任何的物質東西都比不上親人。
怪不得以前那些小屁孩的狗血劇,好多小屁孩都希望爸媽或者朋友能夠多陪一點,不想要玩具,那時候的她沒有享受過,總想著,玩具多好啊!就算你拋棄它,它也不會拋棄,不會像家人一樣說走就走。
可是真正體會過後,才明白家人是很重要的,而且也明白那句話,不是有血緣的就是親情,沒有血緣的也可以擁有親情,今天她從一個跟她完全沒有血緣關系的人身上領會到了,完全的領會到了,靈魂有種被洗禮的感覺。
臉上真心的展現一抹溫暖的笑容,慢慢的伸出手搭在方疚疚的肩上,想要讓方疚疚別再生氣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剛才的猶豫,畢竟是這麼擔心自己的人,都說安慰是從心底起的,但是前提是這個人是真的你打心底關心的人。
而毫無疑問,語凡婆羅從心底關心方疚疚,誰讓她是她的親人,不是這樣嗎?當然真的就是這樣的,」好了,我錯了,當時的我沒有想太多,但是真的想要給聯系來著,我在暗中一直觀察著你們,你和你男人的事情,我可是全知道。」
突然對著方疚疚調戲了一句,方疚疚听著那一句你男人的事情,瞬間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下轉過頭望向語凡婆羅,整個臉色大變,瞬間方疚疚完全展現了自己的女漢子之風,望著語凡婆羅滿是怒目,仿佛在說,你敢說出來試試。
而語凡婆羅可是真的不畏懼方疚疚,就算方疚疚這樣的怒目,但是語凡婆羅依舊得意的笑著,好吧!方疚疚現在什麼事情,眼前的這個家伙,那是什麼親人啊!簡直就是損友中的損友,專門提她的弱點。
是人就會有弱點,方疚疚的弱點濮陽冥寒那是不能夠提起的,特別是這個比朋友,親人還親的人提起,方疚疚會覺得臉上很臊,說真的,听到語凡婆羅那句你男人的時候,方疚疚不只是差點被嗆到,而是瞬間就感覺臉十分之燙。
連她都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反應,就說對著所有人宣告,她愛濮陽冥寒也沒有這樣的反應啊!可是語凡婆羅說出來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特別的臊,整張臉皮感覺火燒火辣的,不是怎麼樣,只是感覺有那麼幾分不好意思。
在方疚疚不停的怒目注視下,語凡婆羅終究沒有辦法只好轉移了話題,而轉移話題,無意對方疚疚來說就是大幸。
語凡婆羅瞬間轉換了話題的時候,方疚疚就直接的松了一口氣,感覺這世界那還有什麼害羞,害羞那種事情可不是方疚疚的性格,但是如果此時語凡婆羅再提起,毫無疑問,方疚疚又會成為害羞的話孩子,這是沒有辦法事情。」那天,那天劫牢的事情,我也听小寒寒他們提起了,你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你怎麼跑出來了的。」
將目光放在另一件事情的身上,方疚疚的一張臉完全的嚴肅,真的是完全的嚴肅,說起那天的事情,方疚疚真的就不能夠不嚴肅,誰讓就是那天,濮陽冥寒受了傷,不是受了傷,是中了毒,天知道知道那件事情,她快瘋了。
不過還好,她還是完全冷靜的處理掉了那件事情,不知道該慶祝當時的冷靜,還是該慶祝濮陽冥寒那天是完全沒有任何的事情的,不過總的來說,對于方疚疚來說,濮陽冥寒沒有任何的事情,都是完全的慶祝。
听著方疚疚的問題,語凡婆羅一下就模了下巴,開始思考的那天的事情,不只是那天的事情,還是她被帶出皇宮的事情,說起來,還真是搞笑,她居然被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可笑的家族算計,原來從一開始,她來晟弋國,就準備好了。
被深紅色大牆包圍的皇宮,金色的屋頂,深紅色的牆壁,讓整個皇宮充滿了宏偉的氣勢,而毫無疑問這個有著宏偉氣勢的擁有大大小小無數宮殿的主人就是濮陽羽。
今天的皇宮張燈結彩,到處都掛滿了紅布,充滿這喜慶的色彩,而安逸殿,濮陽羽望著自己的一身紅有些微微的無語的,披著發坐在銅鏡之前,一名宮女慢慢的上前,為濮陽羽開始綰發。
如墨般筆直的長發垂在腰間,配上火紅上的衣袍,讓平時有著笑面狐狸之稱的濮陽羽有著那麼幾分妖孽的味道,望著鏡子里,稜角分明的臉龐,明明沒有在笑卻笑著的眼楮,微微的往上彎著,有那麼幾分像是狐狸。
如同黑曜石的瞳孔滿是深邃,不染而朱的紅唇與那白皙的皮膚輝輝相映,加上一頭凌亂但卻不失狂傲的發,讓本來像是狐狸的人,今天看起來格外的妖孽,宮女的手很快,只是瞬間,就將濮陽羽的發全部挽起,梳成一個發髻,套在金黃色的發冠里。
本來看起來有幾分妖孽的人,瞬間透露著幾分嚴肅的氣息,依舊是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微微笑著的眼滿是狡猾,白皙的皮膚,美艷的雙唇,微微上勾的嘴角,一身似妖的紅袍,讓濮陽羽看起來比平常多了幾分不同的味道。
宮女綰好的發,濮陽羽對著宮女揮了揮手,然後慢慢的站起身,望著到處都是紅色寢宮,濮陽羽的嘴角有著那麼幾分嘲笑,又是娶親,這件事情還真的不是這一次了,可是讓他娶那些人女人還真是厭煩。
一個個都想要爬上皇後的位置,然後達成自己的各種目的,這種目的女人還真是討厭,雖然真的不想要去,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同,是他答應九九那丫頭娶得,那麼性質就跟那些女人不同了。
最起碼,他都要去拜堂,雖然他是極其不願娶這個女人的,他十分的不明白,一個外來的女人,居然能夠跟九九那個丫頭成為朋友,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是怎麼讓九九那丫頭來給他說話,娶了她的。
不過這些說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的用的,不管她是怎麼套著九九那丫頭的心的,總之一句話,他絕對不可能讓那個人傷害九九那個丫頭,那個丫頭可是他的弟媳,他那個弟弟好不容易能有這麼一個弟媳,自然要保護好她。
既然她敢嫁進來,那毫無疑問的,就要做好準備,她會像其他的人一樣的,是啊!他濮陽羽對任何的女人都是很公平的。
真的是非常的公平,每個女人的待遇都是一樣的,雖然說這個人是九九那丫頭推給他的,但是他說過會給她好的待遇嘛!
要知道這里皇宮,雖然他是娶了她,但是娶了她,可不代表她有著非一般的待遇,他會像對其他女人一樣對她,就像對其他女人一樣,不過跟其他女人爭,那就不是他的事情,畢竟皇宮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不是嘛!
所以有些事情,他是不需要說太多的,也根本不用他說的太多,因為大家不是都心知肚明嗎?所以有些時候,說太清楚,反而對大家都不是太好,畢竟人家不是還要藏著,他怎能讓人家難看。」吱呀!」
一下打開大殿的門,門外站著的侍衛,一看見濮陽羽就立刻的彎下了腰,臉上滿是濃濃的恭敬,這些都是廢話,為什麼,看見皇上不恭敬,那不是在開玩笑嗎?他們這條小命,怎麼說,總之一句話,他們想要生命的歲月漫長些。
濮陽羽揚著頭仿佛沒有看見那些侍衛一般,一步一步走在台階之上,公公急忙跟在濮陽羽的身後,擺起了那長長的陣,而濮陽羽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不習慣朝著前面的走著,而他的目的自然是主殿——昭陽殿。
昭陽殿,整個皇宮的主殿,同時也是整個皇宮最大之殿,這里每次擺宴的聖地,同時也是每個大臣每日上朝的地方,如若濮陽羽這個皇帝一般,屹立在皇宮之內這座最為龐大宏偉的宮殿,透露著深深莊嚴的氣息。
感受著身後之人,濮陽羽心底有些無奈,說實話把!從一開始,濮陽羽真的好討厭自己出行的每一步都有人跟著,可是完全的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他的那個弟弟,說起濮陽冥寒,濮陽羽就恨得牙癢癢。
他本來幻想的沒好日子,每天抱著美女,白天看山看水看花,晚上看天看星星看月亮,可是現在了,尼瑪,走一步有人跟著,身邊是有美女,可沒有一個真心,對他是全心全意,但若他沒有這身份,毫無疑問走掉。
雖然說,這樣的人是好些,好歹人家是現實,但是他身邊可不止這樣的女人,臉上總笑的的溫和,說著全世界最愛你,然後心底各種城府,傷害那些他身邊的那些人,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說起來,以前狐狸,只是他的天性,偶爾使用一下而已,可是自從當上了皇上了,那就得每天用上,因為誰知道,下一秒,你會不會怎麼樣,所以想要在皇宮這個地方生存,別說其他人,就說皇上,也必須擁有城府。
因為這里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當年逃的那麼快,可是哪知道,濮陽冥寒一下就全部推開他,然後就跑了,他當都當上了,難道不當嗎!然後讓他父皇好不容易打下的國家廢掉嘛,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夠他來承擔了。
這些年經歷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還好濮陽冥寒雖然沒有坐這個位置,但是真的幫他很多了,讓他輕松了很多,不過說起來,濮陽羽覺得自己有些天真,他居然感謝那個該死的家伙,明明就是,明明就是那個家伙把他推上來的。
可是最後了,他卻還要感謝那個該死的家伙,因為如果他不討好一下,那個該死的家伙,就會直接撒手,不管他了,靠!到時候,那就是完全死的節奏,朝堂上沒有一個人是有用了,有他,他又不是妖怪,承擔不了這麼多。
總之來說,就是他必須去感謝他的弟弟,誰讓他這麼多年,一直對他都是這樣的關注,對啊!關注的,讓他總想要狠狠的那麼揍他一拳解氣。
其實說起來,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真心配,怎麼配,當年濮陽冥寒推給他一個國家,讓他有了權勢,讓他本來閑著的人生各種忙碌,而方疚疚更現實,直接推給他一個女人,讓他滿足一下自己。
可是尼瑪,這樣的女人,那個丫頭確保他能不被吃掉,是啊!能不被吃掉,西域的,誰知道西域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居然讓自己國家的祭司嫁了過來,濮陽羽是那種知道很多的人,西域國家的祭司,毫無疑問,他是完全知道的,祭司是不能夠嫁人的,可是西域居然將語凡婆羅嫁了過來,這自然是非常的讓人懷疑。
是啊!自然是非常的讓人懷疑,西域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到底是作何目的,這個問題怕是沒有人能夠解釋,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因為方疚疚開口了,他真的沒有辦法去答應,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他娶了又能夠怎麼樣。
雖然說這個女人是祭司,但不是照樣是一個女人嘛!既然是一個女人,他有什麼可別扭的,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娶過女人,而且他也問過了,是他要嫁的,至于她會在皇宮面對到什麼,這些完全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因為都是他選擇的。
濮陽羽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朝著前走著,這還是第一次,沒有任何的表情,以前他都習慣用笑容來偽裝自己,雖然比起濮陽冥寒偽裝能力差點,但是說實話,比起別人,他的偽裝能力不錯。
但是今天他突然不想要偽裝,好吧!其實不是不想要偽裝,只是想到娶親的事情,濮陽羽依舊是非常的不爽,皇宮里別人安插的人已經夠多了,現在又多一個,而且是那種一看就不會很太平的人,他怎麼能不爽。
以前雖然後宮依舊不太平,但是那些自然是知道分寸的,雖然她們背後都有著一個勢力,但是誰知道最後會不會像垃圾被拋出去,可是語凡婆羅不同,她是西域的人,而且是來自西域的大家族。
他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雖然西域距離晟弋國隔了一個沙漠,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須知道的,婆羅是西域祭司的姓氏,成為祭司的人,毫無疑問的,自然是要改名字,但是也不可能沒有家族的姓,而看語凡婆羅。
自然語凡是她以前的姓氏,西域姓語凡的家族他是知道,一個就連西域皇室都有一點畏懼的家族,這樣一個人進入皇宮,還會只有小太平,那是怎麼可能的事情,他怕他剛娶了語凡婆羅,然後整個皇宮就會不太平了。
可是盡管不爽,現在的他,望著眼前宏偉的宮殿,濮陽羽抿緊了雙唇,現在他能夠說什麼,都已經到了,他還能夠說些什麼,慢慢的伸出腳邁上台階,濮陽羽的腳才剛邁上台階,」皇上到!」太監尖細的聲音就響起。
這些事情濮陽羽已經听習慣了,應該平靜的,但是不知道今天听到,濮陽羽格外想要的踹這個太監一腳,現在的濮陽羽的心極其的不平靜,說實話,怎麼可能會平靜,沒有表情的臉,微微牽強的勾起一抹笑容,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前走著。
昭陽殿,殿門大大的開著,濮陽羽一臉就能夠看到里面所有的大臣,掃視了一眼大殿里面的大臣,不知道為何,濮陽羽突然不想要邁進去,突然有些後悔答應方疚疚的,不由的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濮陽羽感覺很累。
真的很累,不但是累,是非常的累,而且不是身體累,是心累,這些年經歷的這一切,讓他的心真的累了,可是現在的他是皇上不是嘛!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不去管眼前這一切的爛攤子,他只能夠管著。
怕這世界上,只有濮陽羽敢說皇上這個位置是個爛攤子了,而濮陽羽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方疚疚所看到那些電視劇里,里面放的是,兄弟為了這個位置,各種自相殘殺,當然如果濮陽羽知道的話!
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的話,肯定當場罵那群人是傻子,皇上這位置這麼累,他們確定他們沒有抽,居然自相殘殺的想要那個位置,坐了這個位置這麼久,濮陽羽還真的一天都沒有感覺這個位置有什麼好的。
從坐上這個位置開始,他就想著,他要還給濮陽冥寒,但是終究沒有還給濮陽冥寒,然後後來發現自己還回去的這個想法
雖讓不想說的太難听,但的確是這樣,他想要將皇位還回去的想法,是一個夢,何止是一個夢,簡直就是一個美夢,然後夢突然破了,然後發現這一切就只是夢境,他注定怎麼樣都還不回去。
濮陽羽望著大殿里面,該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而就在此時,穿著著鳳冠霞帔的語凡婆羅出現在濮陽羽的面前,頭冠上面的珠鏈遮擋著她的臉,讓語凡婆羅的整張臉看起來十分的朦朧,但是任憑瞎子也看得出語凡婆羅的美麗。
如同柳葉一般的彎眉,柔和且有明亮的雙眼,只是輕微淡妝的面容,點上朱砂的紅唇在撿到濮陽羽時露出燦爛一笑,那一笑,傾心,那一笑,傾國,那一笑,傾城,濮陽羽望著語凡婆羅,那一瞬間,他感覺那笑晃花了他的眼。
晃得他頭暈目眩,怎麼都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剛才心底突然流淌的過的感覺是什麼?等回過神來,濮陽羽輕輕撇過頭,將目光放在了地上,眼楮里滿是晃神,他這樣在心底問道自己。
可是他的心卻沒有給他任何的答案,他只是那樣傻傻的愣著,想著那珠鏈之下美艷的臉龐,嘴角微微露出嘲諷的笑容,果然女人都習慣擅長用自己的優勢,想要他迷上她的容貌嗎?那還真是開玩笑了,他濮陽羽不吃她這一套。
一下踏進了宮殿之內,沒有剛才的猶豫,而語凡婆羅望著踏進宮殿之內的濮陽羽,點著朱砂的雙唇瞬間抿緊,如果剛才她沒有感受錯誤的話,的確她沒有感受錯誤的話,她從那個男人的眼里感受到了嘲諷。
有些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雖然語凡婆羅在前世所經歷的殘酷,是別人難以形容的,為了生存下去,她的一雙手怎麼樣都是洗不干淨的,但是她的血液里,她的骨子里,都藏著那深刻的高傲,那種高傲,不是外來的。
而是與生俱來的,就算她是乞丐,她的骨子里仍有著那股高傲,那種高傲說不清楚,怎麼說,是怎麼樣都放不下去的,因為一旦放下去,等于放下她的尊嚴,所以當她看到濮陽羽嘴角那抹嘲諷的笑容的時候,她感覺到了。
對!濮陽羽狠狠的踩在她的高傲之上,雖然事實是這樣的,但是語凡婆羅,說實話她是一個有城府的人,她不是那種會沖動的人,她愛這個男人,不是開玩笑的,沒有任何的玩笑,她將這個男人定為她征服的目標。
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她愛他,其實被自己愛的人踩了驕傲,那不是憤怒,而是心痛,濃濃的心痛,不過她也理解濮陽羽的心情,雖然他是皇帝,雖然這個人是皇帝,但是他還是人不是嗎?
她這樣嫁進來,而且皇宮本來就夠亂不是嘛!她突然這樣插進來一腳,最主要的是,他是因為九九那個丫頭的話才娶了她的,她不能夠明白九九那丫頭在濮陽羽的心底處于什麼樣的地位,但是毫無疑問這個人是想要保護那個丫頭。
而她很好的因為21世紀的關系跟九九那丫頭成為了朋友,這個男人自然會開始想東想西,想著她借用方疚疚,讓她嫁給他,而事實的確差不多是這樣,至少從外看都是這樣子的,他嘲諷她,是應該的,真的應該的。
但是當她看到濮陽羽嘴角揚起的嘲諷時,心底還是會非常的難過,畢竟是愛的人,雖然前世的訓練,她的教官常常說著,殺人就該無情,可是前世她做到了,今世卻出了意外,而且已經不是前一世,不是了嗎?
其實對于這樣子的自己,語凡婆羅打心底的懊惱,但是能夠有什麼辦法,看上就是看上了啊!盡管現在這個男人是打心底的瞧不起她,但是只要想到能夠跟他在一起,她是說真的開心,雖然她未必表現的出來開心。
雖然這個男人不一定會很開心,但總之,現在已經這樣了,他們快要成親了,這樣不就很好了。
不過後宮,想著這個事情,語凡婆羅就微微有些頭疼,雖然這些人對她算不了什麼,但是想著那無數的女人,一個一個斗法的女人,她就感覺頭疼,前世,遇到這樣的子,模模刀,然後直接一刀,事情就解決了。
可是這一世,顯然這樣子的情況是不可能的,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重活一世總能夠讓人變懶,比如方疚疚,再比如她,總想著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事情,過的平凡一些不好嗎?悠閑一點不好嘛?為什麼一定要有那麼多的事情?
啊!前世經歷的太多,所以想要讓自己好好的懶一下,然後好好的讓自己的享受一下,九九那丫頭總跟她說,前世21世紀小說里老說什麼穿越人士各種各樣的熱鬧,可是她們兩個是完全不同。
好吧!方疚疚也說過,里面就她霸氣一點,她的身份完全的不牛逼,其實她有點不理解,是啊!非常的不理解,明明前世都是那樣的累了,為什麼到了另一世,她們總還要將自己搞的那麼累。
經歷這些,經歷那些,其實說一句話,如果不是為了這男人,她還真的懶得經歷這些事情,她跟九九那個丫頭都是一樣的人,都不太喜歡麻煩的事情,如果要不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是絕對做這些事情的。
平靜的過一生不好嘛!非要那些事情干什麼,不過為了這男人,宮斗這種事情,她也接受了,不就是宮斗嘛!一個個的女人,她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不過前提是別人得罪她,她語凡婆羅也是講理的人,別人不得罪她,她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隨著濮陽羽的腳步踏入大殿之內,望著坐了整個大殿的大臣,以及坐在最前面的剎帝利凡爾,此時的剎帝利凡爾正對她笑著,語凡婆羅望著剎帝利凡爾露出完美的一笑,說實話,語凡婆羅很感謝這個朋友。
她跟剎帝利凡爾是在無意中認識的,然後她跟他說過,她看上了一個人,是別國的,好像是一個大臣,那時候開始,他就開始幫她,總想著要將她的願望完成,最終他將她帶到了這里,有了這次機會。
濮陽羽走在語凡婆羅的前面,他的腳步極其的快,只是瞬間,都到了上位,然後從高處掃視著整個大殿的大臣,臉上依舊是那微微的笑容,人看起來跟平常沒有什麼的兩樣,語凡婆羅望著上去的濮陽羽,也慢慢的在宮女攙扶之下,走了上去。
剎帝利凡爾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滿是擔心,他是在听到語凡婆羅的話準備幫她的,因為他覺得語凡婆羅是一個可交的朋友,不過他倒是完全沒有想到,是真的沒有想到,語凡婆羅喜歡的人,居然是晟弋國的皇帝。
望著濮陽羽,剎帝利凡爾好看的眉宇忍不住的皺起,這個男人,他是真的怎麼看,都給不了語凡婆羅幸福,所以那天在語凡婆羅那樣的時候,想要阻止語凡婆羅,畢竟那樣的男人怎麼能給她幸福。
可是語凡婆羅那樣認真的神情,說實話,他還真是第一次見,真的第一次見,第一次見到那樣認真的語凡婆羅,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明白了語凡婆羅從未開過玩笑,她是真的想要嫁給那個男人,不過!
不過為什麼他的心底微微有那麼一些失落,就像本來你覺得應該依賴你的人,應該依賴你一輩子的,可是突然她卻那樣堅定的離開了你的身邊,那從心底傳來的失落感,襲遍你的全身,讓你那樣的無力。
望著語凡婆羅笑著的容顏,那一瞬間,剎帝利凡爾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他不想要,他不想要她嫁給那個男人,語凡婆羅的事情一件一件在他的腦子像照片一樣的翻著,她總是那樣的高傲,但是卻又在偶爾的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瞬間,剎帝利凡爾發現,這個人居然在他心底里扎根這樣深了,不過就好像理所當然,自從跟她做朋友以後。
自從他想要幫她開始,然後語凡婆羅的事情就開始一件一件的圍繞在他的身邊,而他卻沒有任何的一絲厭煩的幫她解決著,本來一直都以為她是朋友,總覺得幫她找愛人,這件事情太過遙遠。
可是現在他才發現,對啊!現在才發現,她真的就這樣進入他的心底了,可是怎麼辦,他已經完全抓不住機會了,她已經投向那個男人的懷抱了,想著,剎帝利凡爾感覺嘴里有些苦澀,真的非常的苦澀,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語凡婆羅一直望著剎帝利凡爾,看著他的臉上從一開始的笑容變成苦笑,不由的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明白剎帝利凡爾到底怎麼了,不過心底更多的是想要揍他一頓,在她的婚禮上這樣,這臭小子鬧什麼。
對著眾位大臣舉起了酒杯,濮陽羽摟在語凡婆羅的腰上,臉上帶著笑容,但卻發現拿著酒杯的語凡婆羅整個人都走著神,不由的眉頭微微的皺起,朝著語凡婆羅的目光望去,正是剎帝利凡爾的地方。
當看到剎帝利凡爾不停喝酒的樣子,臉上滿是苦澀的時候,濮陽羽眯了眯雙眼,將目光放在語凡婆羅的身上,這兩個人搞什麼,這樣子,是想要告訴他,他們倆個才是一對嗎?不想嫁給他可以說啊!現在這樣子是什麼意思。
給他搞悲情嗎?不是她要嫁給他嗎?他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現在又給他露出這樣一副表情,跟你們西域太子情深義重嗎?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非要嫁給他,讓他吃醋嗎?然後搶婚?
嘴角露出一抹冰冷,一雙笑著的雙眼里面藏著一抹冰冷,毫無疑問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允許的,怎麼可能允許,搶婚,這多丟他們晟弋國的面子,他怎麼可能會讓西域太子有機會搶婚,毫無疑問的沒有任何的機會。
他不管這個女人以前跟西域太子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現在婚禮舉行了,而且是她執意要嫁給他的,現在他同意了,自然是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而她毫無疑問的,以後只會是他的妃子,至于她和西域太子,是她選擇的不是嘛!
摟著語凡婆羅的腰緊了幾分,因為濮陽羽突然加重得了力道,讓語凡婆羅瞬間回過了神,抬起頭望著臉上依舊帶著笑容,朝著眾位大臣敬酒的濮陽羽,十分的不解,難道剛才是她的錯覺,可是她感覺這個男人剛才。」雖然我是真的不想娶你,但是是你要求的,既然這樣,你是不是應該照顧好這些人,要知道待會發生什麼事情,丟人的是你。」臉上裝出親昵的樣子,趴在語凡婆羅的耳邊慢慢的說出這句。
濮陽羽的聲音里滿是嘲諷之意,但是在外人看來,只有小兩口的甜蜜,而語凡婆羅听著濮陽羽這句,心底瞬間疼痛,但是只是一瞬,語凡婆羅就收斂好了那股情緒,望著眾位大臣,臉上滿是禮貌的笑容。
然後學著濮陽羽的樣子,對著眾位敬酒,然後在望著濮陽羽的時候,故意笑的十分害羞,讓眾位不由的在想,皇上剛才到底跟這語妃到底說了什麼,看語妃那樣害羞的樣子,應該只是小兩口的話把!
眾位大臣忍不住在心底嘆氣,濮陽羽和濮陽冥寒對于這些人來說,都有著禁欲的稱號,像皇宮里的妃子,雖然濮陽羽的妃子說真多到數不清,一個個都是那些大臣送來的,但是說真的,濮陽羽可是從來都沒有動過。
盡管她們用了很多心思去勾引濮陽羽,但是說到底,濮陽羽卻從來都是一副禁欲的姿態,直接一句話,那就是濮陽羽從來都沒有踫過皇宮里的女人,對于此,雖然眾位大臣有很多的爭議,但是說到底!
濮陽羽才是皇帝,他們有爭議又能夠怎麼樣,他們晟弋國,主導國家的不是大臣,而是濮陽羽和九王爺。
他們能夠有什麼樣的辦法,雖然很多大臣想要在濮陽羽和濮陽冥寒手上拿到主導權,但是這麼多年了,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拿到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