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們。」沒事吧!
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凌羽已經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他想說什麼,要不要這樣惡搞,他在那邊擔心的要命,現在這兩男人還在這里玩曖昧,你大爺的。
閆璽被凌羽的聲音從剛才的著魔之中喚回了神,看著身下的溪風愣了一下,自己剛才想要做什麼,不由抿緊了雙唇,心底一陣懊惱,真是瘋了,他剛才!真該死!
而溪風望了一眼凌羽沒有說話,隨後將目光放在了閆璽的身上,剛才,他感覺到了,他要做什麼,閆璽剛才想要,做些什麼!
「我說你倆別膩歪了,在王爺府就算了,這大庭廣眾的,你說你倆一男一女還好,偏偏你倆都是男人,快給我說說這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凌羽說道了正題,要知道剛才他可是听到那些巨響才過來,本來以為兩人出事了,可是誰知,這兩人不但一點事情都沒有,還在這里膩歪。
瞧了凌羽一眼,閆璽想要從溪風的身上下去,可是一動就牽扯到了背後的傷口,不由的讓閆璽臉色一白,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感受著背後火燒火辣的疼痛,閆璽只想罵娘,緩了半響過後,閆璽才開始慢慢的移動,可知這一動,溪風突然一下拉住他的胳膊,臉上滿是深寒,「你受傷了!」
只听溪風冰冷的聲音,閆璽望了溪風一眼,臉上滿是不在意,本來,一點小傷口而已,跟以前比,倒不算什麼。
「沒事!」
淡淡的回到溪風,閆璽就要從溪風的身上下去,可是誰知溪風一下抓緊他的手,直盯著閆璽,眼楮里雖然滿是冰冷,但是可以看到冰冷後面所藏著的憤怒。
溪風是真的生氣了,明明就受傷了,可是這家伙還這樣逞強,什麼叫沒事,臉色白成那樣會沒有事嗎?那不是開玩笑嗎!
「我是真的沒事,再說我們不是陌生人嗎?關你什麼事!」
雖然說閆璽真的不排斥溪風的關心,但是現在他們不是劃開關系了不是嗎?在這樣糾纏下去是不對的。
可是誰知閆璽這話才剛說出口,就換來了溪風冰冷的眼神,不由的讓閆璽有些無語,不過受點傷而已,真的沒有什麼太在意的。
突然從閆璽身下站起來,望著坐在地上的閆璽,溪風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蹲,拉著閆璽就把閆璽給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在溪風的背上,閆璽的嘴角滿是抽搐,他不是說他沒有問題嗎?這家伙用的著這樣嗎?一大男人背著一大男人的,得多丟人,可是閆璽想要下去,溪風九九狠狠的扣住了閆璽的手不讓閆璽下去。
本來,怎麼可能會讓閆璽下去,他要知道閆璽可是受傷了,可是溪風貌似忘記了,閆璽傷的是背,不是腿。
凌羽看著走遠的兩個大男人,有些愣神,他實在有些不明白眼前是什麼情況,尼瑪!他倆到底什麼樣的節奏啊!
「你放我下來!」
閆璽紅著一張臉對著溪風說道,可誰知溪風居然不理會他,就好像是沒有听到一般一樣,臉上沒有任何的標槍朝著前面走著,不由的讓閆璽有些懊惱。
「我說你,放我下來好不好,你一個大男人背著一個大男人的,你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你放我下來好不好。」
雖然話語看似請求,但是閆璽說的咬牙切齒,果真跟這家伙斷絕來往是正確,這家伙有些時候怎麼就這麼的不听話。
還好,溪風使用的輕功回到了九王爺府,如果這家伙要是走大街,閆璽怕是這輩子都不想要上街了,望著背著他的溪風,閆璽的心情有幾分復雜,本來兩人都沒有關系了,可是最後還是糾纏不清。
他就不明白了,他們兩個大男人的,結果弄的跟小情人似得,有些懊惱將手撫在頭上,溪風將閆璽放在了床上,王爺府的下人望見溪風將閆璽背回來,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溪風和閆璽兩人之間比情人的甜蜜了。
而溪風大人將閆璽大人背回來,再加上兩人身上那滿是狼藉的衣服,就可以聯想到肯定是閆璽大人受傷了,溪風大人才會將閆璽大人給背回來的。
溪風將閆璽放下,就要來月兌閆璽的衣服,閆璽望著溪風眉頭不由的一跳,閃電一般的坐起身,望著溪風眼楮滿是警惕,倒是溪風臉上滿是冰冷與平靜,就好像再看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你要。你要。干什麼!」
閆璽望著溪風臉上滿是警惕,那樣子到有幾分小女人的樣子,不由的讓溪風的嘴角勾了勾,他突然想要玩玩眼前這個男人。
對著閆璽挑了挑眉,溪風臉上滿是一本正經,卻讓閆璽真的覺得有種不太妙的感覺,只見溪風抿了抿雙唇,然後理所當然的開口,「干什麼,你說我要干什麼,給你月兌衣服啊!」
好吧!不是閆璽的思想太黑暗,而是溪風的話語太過曖昧,一時間讓閆璽想到了各種的畫面,不由的讓閆璽一張白皙的臉龐染上了兩抹紅暈,看起來煞是可愛。
吞了吞口水,閆璽握著拳頭望著溪風,雖然說因為背後的傷口,他現在的戰斗力不強,但是好歹能夠反抗一會啊!所以還是拖延時間的好。
溪風望著握著拳頭的閆璽,抿了抿雙唇,想著閆璽的傷口,皺了皺眉頭,「好了,別鬧,把衣服月兌了,我給你看傷口。」
听著溪風的話,閆璽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想歪了,不過最後將罪名怪向了溪風,誰讓那家伙說的太曖昧了。
慢慢的解開外衣,將外衣慢慢的月兌下,純白的褻衣露了出來,比起那滿是污垢外衣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拉開褻衣,閆璽月兌衣服的速度很慢,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會牽動傷口,可是雖然說他的動作很慢,但是還是牽動了傷口,不由的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閆璽白女敕的胸膛展現在溪風的面前,不由的讓溪風呼吸有些加重,其實心底倒是有些沒有想到,閆璽看似縴細的身體,身體居然會這麼強壯,完美的三塊月復肌,很難想象是在這樣勁瘦的腰姿上。
慢慢的將衣服拉下,溪風可以看到閆璽的整個上半身,不只是月復部,就連肩膀處也是完美的肌肉。
閆璽望著溪風的目光鎖定在他的肌肉,如同炫耀一般的對著溪風挑了挑眉,仿佛再說不要看我瘦一般。
無奈的搖搖頭,讓閆璽背對著他躺著,當看到閆璽背後燒焦的傷口時,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家伙還說沒有事!
心底不由的狠狠的罵了一聲閆璽,他就說這家伙在逞強吧!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事?」
溪風慢慢的開口,聲音的冰冷,不由的讓閆璽打了一個寒顫,如果說以前溪風對他只是輕微的冰冷,現在可是完全的冰冷。
閆璽模了模鼻子,其實背後的傷口說真的有點嚴重,但是讓他說出來,他還真的說不出來,這可是他男人的尊嚴啊!
怎麼可能會說的出口,而且還是對著家伙說,你說對平常人就算了,可是對這家伙,而且以前也不是這樣嗎?這樣的傷口算些什麼,以前也是這樣,自己受了傷,自己包扎傷口,從不喊痛,什麼的。
溪風望著閆璽背後焦黑中帶著紅色的傷,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看眼前這樣子是要把爛肉除掉,可是,望了一眼閆璽,他會受得了嗎?
「你在看什麼!」
也許是察覺到了溪風的目光,閆璽望著溪風臉上滿是濃濃的疑惑,好像是在想溪風到底在看些什麼,怎麼這樣的表情似得。
溪風沒有說話,只是突然離開床邊,打開了門,然後走到了門外,喚來一個下人,對著他說了幾句,下人對著溪風點了點頭,然後就是準備東西了。
「吱呀!」
溪風走了進來慢慢的關上門,不由的讓閆璽挑了挑眉,心底滿是濃濃的疑惑,溪風這家伙到底要干什麼,不是給他包扎傷口嗎?現在他是在干些什麼。
「你不用救我,現在害我欠你!」
突然,溪風坐在了桌前,他低著頭臉上的表情暗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其實他也不想想的,可是那麼嚴重的傷口,只是看著他就想到當時他被閆璽撲到的情景怎麼可能會不想。
他總是讀不透這個家伙,明明他想要他不是給他了嗎?現在終于是陌生人了,他卻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他,就像以前一樣,明明他們就是陌生人不是嗎?可是他卻,到底為什麼要救他。
想著溪風就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了肉里。
「你放心,我自願的,又不要你還!」
似乎想過溪風會這樣說似得,閆璽望著溪風的臉滿是無所謂的回答到溪風,不由的讓溪風有些憤怒,他自願的就可以了嗎?就可以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嗎?
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朝著閆璽走去,閆璽望著向他走來的溪風挑了挑眉,不知道溪風到底想要干什麼,慢慢的在床邊停下,溪風突然將臉湊到閆璽的面前,閆璽望著那張在自己面前不斷放大的臉,不由的有幾分愣。
隨後回過神,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就想要撇開頭,可是誰知溪風卻伸出手將他的頭給擰了過來,讓他望著他。
望著閆璽的半響,只見溪風突然的開口,「你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想要的我給你了不是嘛?可是現在又來糾纏又是怎麼回事,你可要想要了,如果你再一次讓我恢復決心,我就不會在放過你了。」
冰冷的聲音里滿是堅定,讓閆璽微微的一愣,隨後慢慢的回過神,望著溪風那一張確定以及肯定的臉,心情有那麼幾分復雜,他也是說不清這種感覺,只是覺得听到這句話時,他心底微微有些開心。
「咚咚!」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毫無疑問絕對是下人,溪風望了閆璽一眼,然後慢慢的朝著門走去,「吱呀!」打開門,猜的沒有錯就是下人,下人將溪風要的東西交到了溪風的手上,然後慢慢的退下。
溪風拿著東西慢慢的進了房間,閆璽看著溪風將東西拿進房間,不過當看到溪風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刀時,不由的有些愣。
沒有察覺到閆璽的臉色,只是將要用的東西先準備一下,隨後來到窗前,望著閆璽,抿緊了雙唇,「你要給你吃麻藥,你背後的傷口,我需要把爛肉除掉。」
只听溪風慢慢的說道,閆璽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為何溪風的臉色會如此的嚴肅,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由的輕輕笑了笑,被人擔心的滋味總是好的,比如說現在,閆璽的心情真的非常的好,對著溪風點了點頭,只見閆璽慢慢的拿起一個布包捂住了閆璽的鼻口,閆璽的視線慢慢的模糊,隨後慢慢的昏了過去。
慢慢的將蠟燭點起,將散發著銀光的小刀放在上面烤著,待刀變的火紅,溪風才慢慢的靠近閆璽,望著閆璽哪一張如花般的面容,溪風抿緊了雙唇,他的額頭滿是汗水,可是沒有辦法。
將刀慢慢的放在閆璽的身上,這才剛剛一個動作就不由的讓閆璽身子整個顫抖,而隨著閆璽的顫抖不由的讓溪風緊了一顆心,手跟著閆璽的身體顫抖。
溪風盡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當看到閆璽那張蒼白的臉頰,以及身後那焦黑的傷口就無法平靜。
溪風拿著刀深呼吸幾口氣,望著閆璽咬緊了雙唇,心底不斷的想著,這個人是為他受傷的,這個人是為他受傷的,這才讓溪風慢慢的平靜下了心情,再一次對著閆璽動刀。
雖然說閆璽因為麻藥昏了過去,但畢竟是切肉之痛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他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著,一點點的顫抖著,本來蒼白的臉色越加的蒼白。
溪風望著原來焦黑的傷口在他的處理下變的血紅,開始將傷口用酒清理干淨,隨後麻利的將藥灑在上面,然後將紗布包在了上面,他的動作從來都沒有這麼快過,因為他怕眼前的人兒會再痛苦。
將閆璽的傷口處理完畢,溪風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氣,咬著唇的牙齒才慢慢的松開,帶著東西慢慢的出了房間,他走的時候動靜非常的小,雖然說知道閆璽因為麻藥在昏睡,但他還是盡量控制了自己的腳步,希望不把人吵醒。
閆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感受到身後被包扎好的傷口,閆璽抿了抿雙唇,隨後想要起身,可是這一動,閆璽發現自己的胳膊居然動不了,慢慢的回過頭,只看到溪風那張冷硬的臉。
比起平常的冷硬,熟睡中的溪風顯然要溫和的很多,他恬靜的睡著,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望著溪風那張臉,閆璽抿緊了雙唇,他突然發現,溪風這家伙要是不冷硬一張臉,其實還挺好看的,可是這家伙從來就冰冷著一張臉。
突然想起他們以前,雖然說真的,當初的離開,他真的就沒有再記得眼前這家伙,可是溪風給他的印象依舊保存在心底最深處,以前這家伙其實不是這樣冷的,那時候,他記得這家伙怎麼說,很囂張!非常的囂張。
整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張臉,就好像全世界在他的眼中都不算什麼似得,不過這家伙跟他交朋友還真是一個意外,他記得那時候。
客棧廂房里,一身紫藍色錦衣的男子獨坐,如墨般的長發凌亂的披在身上,一塊不規則的紅寶石是橫在眉間,配合著男子如花般的面容,讓男子看起來多了幾分妖嬈。
他一雙細長的鳳眼望著樓下,眼里的情緒有些看不清,只見半響過後,他的嘴角露出冰冷一笑,隨後慢慢的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一把琴,慢慢的平放在自己的面前,隨後白皙修長的手指擺在上面,如同一副畫一般。
只見他的手指慢慢動了起來,一個音,清脆的如同林間鳥兒唱歌一般,男子突然眯上了一雙好看的眼,有那麼幾分讓人迷醉的味道。
突然他的一雙手大肆的揮動起來,一個音一個音接著落下,如同是那林間處一抹清脆的山泉流下的聲響,不由的使街上的人停下腳步,到處張望著,想看看是誰在彈琴,竟能彈出如此美妙的琴音。
客棧外,穿著黑衣的少年手枕在頭上,閉著眼楮慢慢的走著,他的嘴角微勾,他的眉宇張揚,那悠閑的姿態,就好像再說他天不怕地不怕一般。
突然听見這如山泉一般的琴聲,不由的讓少年睜開了雙眼,眼楮里滿是閃亮,隨後只見他的嘴角慢慢的放開,有那麼幾分壞的意思。
尋著聲音來到了客棧,小二一見少年進來就迎了上來,可是少年卻沒有看小二只是淡淡的對著他揮了揮手。
少年慢慢的走上了樓,隨著聲音找到了廂房,聲音在耳邊放大,少年肯定了琴聲就是眼前這一房間傳出來的。
「啪!」
一腳踹開大門,「嗒!」琴弦走音的聲音響起,不由的刺疼人的耳膜,讓剛踹開門的少年不由的捂住了耳朵,只見彈琴的男子慢慢的停下了手,慢慢的抬起頭,望著突然闖入的少年,臉上的表情平靜。
少年望著屋里的男子有些愣,倒是沒有想到如此琴音居然是出自一個男人之手,不由望著男子的表情有那麼幾分不可置信。
男子盯著少年沒有說話,少年卻笑著走進了房間,然後一下坐到了男子的面前,然後一下湊近男子,與男子臉對臉,眼對眼,鼻對鼻,唇對唇,「哥們,剛才是你在彈琴啊!」
只听少年開口說話,熱情吐在男子的唇上,不由的讓男子皺了皺眉頭,不經意的退後,拉開了與少年的距離,然後望著少年的表情滿是冷淡。
少年見男子不說話,挑了挑眉,再一次靠近男子,「哥們,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我喜歡有才華的人!」
只听少年的慢慢的說道,男子沒有理會少年的話,只是淡淡看了少年一眼,然後拿起琴,然後慢慢的離去。
少年瞧著男子離開的背影,似乎有了興趣,他的嘴角大大勾著,然後追了上去,走在男子的身邊,他的目光一直望著男子,眼楮里滿是濃濃的興奮,仿佛是越看越有興趣一般。
「讓開,讓開!」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只見是一個人騎著馬兒沖來,他的臉上滿是驚慌,顯然肯定這個男子也沒有想到馬兒會突然失控,街上的人望著沖來的馬兒急忙後退幾步,害怕自己會被馬兒給撞傷。
要知道被馬兒撞到,可不是受傷,更嚴重的是被撞死。
男子瞧著撞來的馬兒,眉頭微微皺起,急忙朝著向後退著,可是少年只是望著男子,好像沒有感覺一般,馬兒就要沖來,男子望了一眼少年,心底罵了一句該死,隨後伸出手將少年給拉了過來。
少年被救了,他的嘴角依舊揚著那抹可恨的笑容,只听他慢慢的開口說道,「哥們,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會救我的,好了,你救我一命,我也不以身相許,我們當朋友怎麼樣,我叫溪風,你叫什麼!」
只見少年對著男子說道這句話,不由的讓男子的眉頭一跳,望著少年眼里有著憤怒,敢情這臭小子是故意的,不過隨後男子的臉色變得平靜,只見他沒有理會少年向前走著。
少年望著男子離開的背影挑挑眉,這是,生氣了?可是男子卻突然停住腳步,只听他淺淺的聲音,「我叫閆霧!」
好吧!閆璽承認,自己當初告訴溪風名字,是有那麼幾分想要報回仇,畢竟被這樣耍了,怎麼可能不憤怒了。
可是後來跟溪風相處,他發現這家伙是個單純的家伙,他那樣也不過是找機會想要跟他做朋友而已,不過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一張冰臉的,一張臉滿是冷硬沒有任何的表情。
沒有他以前所熟悉的那可恨的笑容,也沒有在他受傷時他臉上流露出愧疚的表情,還有總是那輕狂的眼神。
說起來,還真的都變了,可是為什麼會變,是長大了,心變的成熟,或者是因為痛苦的壓迫,手不由撫上溪風那張冷硬的臉龐,他離開的這些年,他經歷了什麼,以前明明就是一個武功不太高強,但卻輕狂的小屁孩,可是現在了,現在他好像都跟他一樣厲害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
「唔!」
突然熟睡的人兒發出一聲呢喃,不由的讓閆璽一愣,隨後手慢慢放開,躺在了床上,隨後只見溪風那本來緊閉的雙眼,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微微的扇動,隨後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望著眼前的一切迷茫了一會,隨後變成了冰冷。
「你醒了!」
望著閆璽慢慢說道這句話,只見溪風慢慢的站起身,就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一般,倒是閆璽望著溪風不由挑了挑眉,這臭小子那性格其實還沒有變,睡了他的胳膊,一句話不說就走了,要知道他的胳膊可是酸了。
不過要這臭小子說些什麼,怕是什麼也說不出把!
溪風走了出去,隨後又走了回來,不過再一次回來的時候,他的時候他的手上多了一鍋粥,只見慢慢的將粥放在桌子上,然後用勺子慢慢的盛了一碗粥放到了閆璽的面前,隨後望著閆璽慢慢的開口。
「要我喂你嗎?」
雖然說溪風這話說的非常的平靜,但卻讓閆璽感覺有那麼幾分諷刺的意思,不由的讓閆璽望著閆璽的眼神滿是狠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諷刺他。
不由的一臉高傲的望著溪風然後慢慢的開口,「不需要,爺又不是手殘了。」
閆璽說這句話,溪風只是淡淡的看了閆璽一眼,隨後拿起湯勺舀起粥吹了吹,然後慢慢的放到了閆璽的嘴前,閆璽望著眼前的粥,狠狠盯了溪風一眼,然後張嘴將粥吃下,隨後狠狠的望著溪風。
吃著溪風喂得粥,閆璽還不忘說,「你家伙,都說了,不用你喂,爺不是手殘,我自己吃。」結果吃到最後,閆璽都沒有能夠自己吃成,終于閆璽伸出手,粥已經吃完了,不由的讓閆璽嘴角抽搐的望著溪風。
倒是溪風望著閆璽臉色平靜,拿著碗慢慢的轉身走到嘴角,留蟣uo歧敉?畔?緄謀秤白旖淺櫬ゅ?比匯歧舨恢?賴氖牽??繚謐??硎保?旖悄俏ぐ 鍥鸕幕《取 br />
閆璽的傷在床上養了整整七天,呆悶了,才在溪風的允許下下了床,閆璽養傷這一段時間,語凡婆羅等人也沒有了什麼動作,畢竟這次他們元氣大傷,不過還好最後傷到了濮陽冥寒。
皇宮里,語凡婆羅得到濮陽冥寒受傷的消息,嘴角微微的勾起,傳說!傳說還不是被她整到了,現在看你晟弋國還能怎麼辦。
慢慢的這樣想著,語凡婆羅臉上滿是濃濃的狠意,一點都沒有以前方疚疚所認識的語凡婆羅的樣子。
濮陽羽同樣也接到了濮陽冥寒受傷的消息,不過他接到的可跟語凡婆羅的不一樣,他接到的是濮陽冥寒傷已經好了,至于其他,他另有計劃。
望著手上的消息,濮陽羽的嘴角微勾,他就說有什麼人能夠整倒他的那個皇弟,只能夠說,皇弟被他們整倒是因為有目的,顯然看來,顯然就是這樣。
將手上的消息放下,濮陽羽的臉色慢慢變的平靜,隨後眼楮變成了以前的無神,看起來就好像被人控制一樣。
語凡婆羅再一次來到了濮陽羽的寢宮,當看到跟平常一樣的濮陽羽時,嘴角微微的勾著,她就說,哥哥都這樣,更別說弟弟了,肯定還是上不了台面。
「皇上,這是臣妾特意為你做的提神茶。」
語凡婆羅慢慢的說著,濮陽羽望著眼前的提神茶,眼楮里沒有神情,可是心底卻早就諷刺開了,還真是特意做的,是啊!特意做的,可是雖然這樣想,可是濮陽羽望著提神茶臉上沒有任何神情,語凡婆羅與濮陽羽對視,然後濮陽羽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一口將茶水喝掉,語凡婆羅望著濮陽羽將茶水喝掉,嘴角慢慢的勾起。
語凡婆羅離開了,而濮陽羽一如既往的將茶水吐在了花盆之中,望著一天比一天還沒精神的花草,濮陽羽有那麼幾分反應過來,這語凡婆羅不但在茶里下了控制的藥,還在茶里下了其他的藥,這藥怕是時間一長就會要他的命把!
濮陽羽淡淡的想到,一雙眸子深沉。
「什麼,人丟了!」
當收到毒蛇人丟了的消息時,語凡婆羅大怒,倒是沒有想到人會丟,怎麼會丟,讓毒蛇把事情慢慢的訴來,當听到毒蛇扔了一顆炸彈才讓他逃了出來的時候,語凡婆羅臉上滿是陰沉。
倒是沒有想到濮陽冥寒手下居然有這麼厲害的屬下,不過也是,要是沒有幾個厲害的屬下,濮陽冥寒也不可能站上了傳說,不過人怎麼丟了,等他去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人了。
語凡婆羅望著毒蛇眼底滿是狠意,不由的伸出腳狠狠的踢了毒蛇一腳,「廢物,連個人都看不好,還把人丟了,你要知道她可是我們這個計劃的關鍵,要是她跑到大家的面前,我計劃就全部泡湯了。」
聲音滿是憤怒,也容不得她不憤怒,要知道那個人要是跑到大家的面前,握了握雙手,不過也不太可能,那個小廢物怎麼可能敢跑到大家的面前,就算跑到大家的面前又怎麼也能夠,那個家伙抖得過她。
這樣想著,語凡婆羅心底也好受了一點,對著毒蛇揮了揮手,毒蛇慢慢的離去。
九王爺府大廳,濮陽冥寒幾人一臉深寒的坐在大廳,只見凌羽突然開口,「剛才內線得到消息,說語凡婆羅找的人跑了,這次計劃也算成功了,不過溪風和閆璽,你那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凌羽慢慢的說道,濮陽冥寒對著凌羽點了點頭,凌羽望著濮陽冥寒的臉色滿是恭敬,濮陽冥寒還是一如既往不愛說話,所以有些時候還是必須凌羽這個衷心屬下來。
溪風和閆璽對視一眼,抿緊了雙唇,那天的事情,老實交代就好了,不過該省略絕對省略。
「哦!那天的事情,我和溪風追了兩個黑衣人兩天,後來跟兩個黑衣人打了起來,兩個黑衣人的武功不太高強,我一人對付足夠,所以溪風就去管麻袋里人去了,可是此時那個黑衣人帶頭的突然出現了,他跟溪風搶麻袋,溪風就把麻袋摔遠了,也許是那時候,麻袋里的人跑了的,最後那人打不過溪風,就用了炸彈!」
也許是怕溪風開口亂說什麼,閆璽先一步的說道將事情給說了出來,當眾人听到閆璽說的炸彈時,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倒是方疚疚一听到炸彈的時候,然後整個人眼楮一亮。
「你說什麼,你說炸彈?」
不由激動的望著閆璽,方疚疚整個人都有些激動,在這個古達要有炸彈這東西,方疚疚只能夠聯想到跟她一樣的穿越人士,不過此位穿越人士會做炸彈,倒是跟她這個什麼都不會差很多。
閆璽詫異的望著激動的方疚疚,倒是沒有他只是說了炸彈而已,方疚疚會突然情緒如此的激動。
詫異的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誰知隨後方疚疚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炸彈真的是炸彈,尼瑪!古代人武功再厲害怎麼樣,在我們21世紀炸彈的手里,武功再厲害的人最後也會被炸成灰燼。
沒有辦法,人的身體終究是人的身體,人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抵制的了炸彈沖擊的威力,想著溪風和閆璽逃了一命。
她不得不承認,閆璽和溪風這兩個小子真夠幸運,居然逃了,要知道他們沒逃,可是想象的到現在兩人已經化成灰燼見閻王爺了。
「炸彈?那是什麼東西?」
沒有理會方疚疚的興奮,濮陽冥寒抿了抿雙唇問道閆璽,不只是濮陽冥寒疑惑,溪風和凌羽同樣疑惑,要知道他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炸彈這種東西,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有這個東西,這種東西到底是干什麼用的。
見濮陽冥寒問起炸彈,以及溪風和凌羽的疑惑,閆璽的表情有些嚴肅,雖然說他想盡量說的輕松一點,但是說起這個東西怎麼可能說的輕松,抿了抿雙唇,閆璽深呼吸一口氣,才慢慢的開口。
「那是一個奇人發明出來的東西,說來這東西的威力很強,怎麼說,我曾經見過無數的高手葬送在這個叫炸彈的手里,不管你的武功在高強,只要在炸彈面前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它一旦引爆,別說人,就算是石頭也能炸的粉碎。」
只听閆璽慢慢的說道,讓濮陽冥寒不由的斂了一雙眼眸,也讓凌羽倒吸一口涼氣,倒是溪風眼眸深沉的望著閆璽。
「所以那天,你一看到那個東西,才會激動的把我撲到。」
溪風突然說出這一句,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閆璽身上,閆璽望著眾人的目光臉上滿是尷尬,狠狠的盯了溪風一眼,隨後望著方疚疚和溪風兩人探究的目光有些傷不起。
抿了抿雙唇,只見閆璽微微的笑道,「難道我不救你嘛!」
閆璽雖然再說,但能夠听出閆璽聲音里的憤怒,沒有辦法,這種事情他已經避免講了,可是溪風這個家伙了,居然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說著這件事情。
雖然說他救他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你丫的要不要說的這麼曖昧,才會激動的把我撲到,你確定這話是為了救你,不會讓別人想歪,好吧!是絕對會想歪的。
凌羽不會歪,但是方疚疚絕對會歪,望著溪風和閆璽兩人,方疚疚的眸光不定,然後腦子里開始浮想聯翩,她感覺到了兩人之間有奸情。
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不由的拉了拉濮陽冥寒的衣袖,讓自己平靜一點,不要要想,要知道這里是古代,必須要矜持一點,可是奈何方疚疚從來不是矜持的人。
也許是猜到了方疚疚的想法,濮陽冥寒的臉色有些無奈,沒有辦法,這丫頭習慣性的亂想,不過,眸光深邃的望著溪風和閆璽,濮陽冥寒的眼楮帶著一抹說不清的色彩。
溪風沒有反駁閆璽的話,只是眼神冰冷的望了閆璽一眼,頓時讓閆璽有種哭笑不得感覺,他能夠感覺到溪風什麼意思,溪風肯定想說,你想讓我在確定信心嘛!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不這麼說,怎麼說。
他救了他,他有錯嗎?以至于他現在這樣,好吧!他有錯!他們明明就已經沒有關系了,可是他一直犯賤,可是有什麼辦法,他也想要和他和好,可是,握了握雙手,有些事情絕對要劃開關系才行。
「閆璽,你知道發明炸彈的是什麼人嗎?」
大廳里突然靜默,方疚疚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將話題轉移開,沒有辦法,方疚疚現在真的不想要亂想,她想要知道除了語凡,還有她,什麼人還穿越到這里過。
炸彈這種東西,真不知道這個穿越來的人士,在21世紀是干什麼的,有木有可能不是21世紀的人,可是不是21世紀的人,那是什麼時候人,那就確定是21世紀的人。
這個人是男是女,或者他是男人,有木有可能是當兵的,不然怎麼會制造炸彈,也許不是當兵的,萬一就只是制造炸彈了,可是國家那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難道販賣國家武器的?想著方疚疚就打了一個寒顫。
尼瑪,要是21世紀知道這件事情,她是該被殺人滅口,對的!她該慶幸沒有在21世紀,要是在21世紀知道這些事情!
不用想,方疚疚是絕對沒有命的,不然了,在21世紀知道這些事情怎麼可能會有命,這可是屬于一些機密,不過還真不知道這制造**的,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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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今天心不平,邪碼不出來了,一萬字。等有靈感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