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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突破二式

語凡婆羅感受到方疚疚的目光詫異的望了過去,當看到方疚疚時一愣,皺了皺眉頭,這個人怎麼還沒有到冬天就穿上了棉襖啊!語凡婆羅想著,無意中與方疚疚的目光相接,那一瞬間無數的情緒在里面。舒愨鵡

抿了抿雙唇,方疚疚自然的移開目光,仿佛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假的一般,而語凡婆羅被方疚疚弄得有些愣神,剛才她好像從方疚疚的眼神中看到什麼,但卻又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到。

走在前方的嫣夢婆羅感受到她的異常,皺了皺眉頭,拉了語凡婆羅一下才讓她慢慢的回過神,當看著嫣夢婆羅皺著眉頭時,低下頭,意思是對不起,嫣夢婆羅這才松開了眉頭,讓她小心一點。

「西域國王子剎帝利凡爾見過陛下。」

「西域國祭祀語凡婆羅見過陛下。」

「西域國祭祀嫣夢婆羅見過陛下。」

三道聲音同時響起,讓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在了三人的身上,當眾位大臣看見語凡婆羅和嫣夢婆羅時,皆皆愣住了,西域的風情果然與他們晟弋不同。

只見語凡婆羅烏黑如泉的長發被盤成了發髻,玉釵松松的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繹一抿,焰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色的珠鏈,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攝人目的鮮艷,繹紅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梟娜的身段,萬種風情盡生。

而比起語凡婆羅的萬種風情,嫣夢婆羅的長發被挽起,梳成了流雲髻,再戴水澹生煙冠,中嵌以一朵海棠珠花,兩旁垂下的長長紫玉瓔珞至肩膀,惡際依然墜著那彎玉月,耳掛蒼山碧玉墜,身著一襲金紅色羅裙,腰束九孔玲瓏玉帶,玉帶腰之兩側再垂下細細的珍珠流蘇,兩臂挽雲青欲雨帶,帶長一丈,與長長的裙擺拖延身後,與富貴華麗中平添了一份飄逸。

可是然而這兩朵美艷的花朵,站在剎帝利凡爾身後不過是兩片綠葉,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到復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的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這個人的容貌比不上濮陽冥寒,但是方疚疚在意的是這個人身上混合的復雜氣質,那就如同旋窩一般吸引著人,但是方疚疚在意的是,這個人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為三位西域大使賜坐。」

濮陽羽揮揮手,笑著對三人說道,接著只見一位宮女上前將三人引到離濮陽羽最近的位置,也就是方疚疚的對面。

當三人看見方疚疚坐在濮陽羽下面時紛紛一愣,有些不清楚方疚疚的身份,明明是一女子,卻坐在皇上的最下面。

方疚疚抿著雙唇緊盯著三位西域大使,不知道為何,剎帝利凡爾總感覺到方疚疚的目光中帶著一抹探究,更有著一抹復雜。

宮女為剎帝利凡爾倒酒,當看見剎帝利凡爾那張俊美的臉上透露出來的溫柔時,不由的臉一紅,一個不注意就將酒灑落在了桌子上,嫣夢婆羅立馬皺起了眉頭,望著宮女的眼神冰冷。

宮女顯然有些愕然,隨後反應過來急忙道歉。

倒是剎帝利凡爾笑著對著宮女說了一聲沒關系,隨後讓嫣夢婆羅不要擔心。

「今天西域王子的到來,應該舉國歡慶,現在讓我們舉杯。」

濮陽羽說著就帶著頭站了起來,而那些大臣也跟著紛紛站了起來,倒是方疚疚一直沒有動作,翠衣在一旁望著方疚疚心底滿是緊張,方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不一起舉杯,啊!要是皇上怪罪怎麼辦。

眾人將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但是方疚疚卻沒有一點在意,只是坐在那里,面色平靜,濮陽羽的臉色倒是沒有變,也沒有望著方疚疚。

眾人抹了抹汗,皇上都沒有在意,他們在意什麼,舉杯!舉杯!

但是總有些人喜歡找茬,只听一道聲音響起,方疚疚對這道聲音很熟,而這人赫然是柳含笑的爹柳振國,只听他慢慢的道,「九王妃如此不佩服陛下,難道是不歡迎西域大使?」

濮陽羽在心底模了一把汗,狠狠的望了柳振國一眼,他都沒有在意,你在意什麼,西域大使能跟他這個弟妹比嘛!

翠衣待在方疚疚身邊滿是緊張

,問到了,問到了。

不只是翠衣,就連左雨澤心底也滿是緊張,他就知道以那丫頭的性格會如此的平靜,那就怪了。

倒是方疚疚的臉色從頭到尾的平靜,望了望柳振國,又望向了西域大使,隨後慢慢的開口,「右相你擔心過度了,本王妃不是不歡迎西域大使,而是本王妃身體不好,自然不能夠舉杯,而右相如此,是有何用意,你可別忘了,本王妃的身體如此,有你一半的原因,我可還沒有算賬。」

方疚疚的聲音冰冷,對著西域大使時是滿是歉意,但是對著右相時,是一針見血,眾人顯然不明白方疚疚再說些什麼,但是柳振國可能不明白,當下就黑了一張臉。

其實方疚疚的身體,不是不能夠喝酒,只是方疚疚不想要喝酒,而且她的酒量本來就不好,剛才她還在找理由,本來只說簡單的不能喝酒就行了,可是偏偏柳振國要挑釁她,他要挑釁,她自然要給他一頂帽子帶。

不然她受的那些不都是白受了。

剎帝利凡爾三人望著方疚疚的目光詫異,這個人是九王妃?那個傳說中九王爺的王妃,九王妃?也難過濮陽羽讓她坐在那個地方。

「我想西域王子,還有西域祭祀是不會在意的把!」

方疚疚淡淡的說道,剎帝利凡爾三人能說什麼只能夠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對著剎帝利凡爾三人平靜的點了點頭,再一次將目光放在了柳振國的身上,只听方疚疚慢慢的說道,「右相看到了,西域大使沒有在意,免得待會又說我不歡迎西域大使什麼的,這個擔子,我可擔不起。」

望著柳振國的目光凌厲,而眾人自然也感受到了柳振國與方疚疚之間的火藥味,一些人開始抹汗,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站位了。

跟柳振國站在一起,對上的是九王爺,跟九王妃站在一起,對上的是柳振國,最後十分的無奈啊!

左雨澤望著方疚疚模了一把汗,這個丫頭實在有夠亂來的,但是方疚疚只是對著他挑了挑眉,左雨澤嘆了一口氣,果然這丫頭不是那麼容易被整的,要想要整到方疚疚,誒!前提是你比她聰明。

可是這也不是聰不聰明的問題,而是你腦子里的主子能夠比上方疚疚,要知道方疚疚可是來自21世紀,那思想自然是這些古代人不能比的。

眾人舉完杯慢慢的坐下,只見剎帝利凡爾突然站起,頓時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剎帝利凡爾身上,要是方疚疚的話,方疚疚一定會感覺壓力很大,為什麼,那麼多人望著你,壓力怎麼可能不會大。

倒是剎帝利凡爾的臉上平靜,望著眾人輕輕的笑了笑,「這一次來拜訪晟弋國,第一是為了讓眾人品嘗我西域國特有的葡萄酒,嫣夢!」

只見剎帝利凡爾對著嫣夢婆羅輕輕一喚,只見嫣夢婆羅就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後走到了殿門口,對著門外拍了拍手。

只見幾個西域打扮的下人挑著擔子走了進來,而那些擔子里自然是那一壇一壇的酒。

方疚疚與左雨澤一看見那一壇壇的酒就皺起了眉頭,這些酒中會不會下有斷腸散,方疚疚與左雨澤的目光對視,交流著自己的想法,最終還是決定,不要擅自行動的好,要是里面沒有,那就不好解釋了。

嫣夢婆羅繼續對著那幾個下人拍了拍手,只見那幾個下人將一壇一壇的酒分發在各位大臣的桌子上,當一個下人發到方疚疚的桌子上時,剎帝利凡爾突然開了口,「九王妃的身體不好,就不用給九王妃了。」

方疚疚被剎帝利凡爾這話弄得一愣,但隨後就平靜了下來,望著剎帝利凡爾笑了笑,「王子說笑了,我不能喝酒,但是我家王爺自然喝的酒,他這次不在,我自然要帶給他,畢竟是西域的東西,我家王爺要嘗到是非常困難的。」

「九王妃還真是愛王爺啊!」

剎帝利凡爾突然感慨一聲,方疚疚倒是樂意的接受了對著剎帝利凡爾淡淡的笑了笑,那下人將酒壇放在方疚疚的桌子上離開了。

大殿里的大臣都一個個揭開了酒壇上的蓋子,頓時整個大殿都彌漫著葡萄酒味,看著那些個大臣聞著酒那驚奇的樣子,不由的讓方疚疚搖了搖頭,這些個人是不是有些太騷包了,不就是葡萄酒嗎?弄得八輩子沒見過似得。

而方疚疚顯然沒有想到,她一個穿越人士怎麼能跟他們比,他們是真的從來都沒有

見過這樣的酒。

方疚疚望著眾人,手上也不由的慢慢出現了一根針,而隨著方疚疚的動作,那根針慢慢的順著壇子的頂蓋刺了進去。

趁著眾人沒有注意時,方疚疚將針抽了出來,當看見陣上面沒有任何動靜時,方疚疚皺了皺眉頭,沒有?怎麼可能沒有?難道不是他們,可是她明明就看到了語凡婆羅手上有蠍子啊!怎麼可能不是他們?

想著方疚疚就皺起了眉頭,不由大喝了一口茶,心底滿是濃濃的煩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進來的還有另一批西域的人,這麼想著,方疚疚的身體一愣,另一批西域的人。

眾位大臣紛紛喝起了葡萄酒,而如測的那樣,這些大臣都沒有事情,那既然這樣,就真的不是他們?可是又會是誰,誰的手上還有蠍子。

想著方疚疚煩躁的揉了揉頭,翠衣看到自家主子這樣一陣汗顏,望著宮女上的一道道菜肴眼楮一亮,王妃現在心底很煩躁,而王妃喜歡吃,這樣一定會讓她的心情好起來的。

說著,翠衣就推了推方疚疚的肩膀,方疚疚被翠衣推了一下,嚇了一跳,回過神後,詫異的望著翠衣,翠衣只是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肴。

方疚疚望了一眼菜肴,對著翠衣挑挑眉,翠衣點了點頭,而方疚疚心底感嘆啊!這個小丫頭心思怎麼這麼單純,她的煩悶是因為心底有心事,不是吃東西能夠治好的。

可是為了小丫頭能夠不擔心,方疚疚還是拿起了筷子吃起食物來,比起上次,方疚疚吃飯的形象真的優雅的很多,好吧!不是優雅了,而是心底有煩心事,自然沒有心情來大吃大喝。

如果說現在她沒有煩心事的話,沒說眼前這一桌,就兩桌她也給消滅了。

「不知道語凡祭祀手上那只蠍子,是什麼標記?」

不知覺的開口問道語凡婆羅,等方疚疚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問了出去,看著眾人再一次聚在她身上的目光,方疚疚在心底捏了一把汗,但是臉上的表情平靜。

語凡婆羅顯然沒有想到方疚疚會突然之間問她這個問題,從剛才開始,她就覺得方疚疚看她的目光不對勁。

現在方疚疚又問她了這個問題,而她自然越加感覺不對勁了,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那里不對勁,抿了抿雙唇,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的木棺復雜,而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的目光自然也非常的復雜。

「不知道九王妃為何突然問道這個問題?」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慢慢的說道,剎帝利凡爾自然察覺到兩人之間微妙的氣場,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兩人才第一次見而已,為何會有種對立的感覺。

只是本來不應該對立的,但是清風館那件事情不能夠不讓她們對立啊!剛開始方疚疚覺得語凡婆羅就是,可是卻又好像那麼的不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方疚疚抿了抿雙唇,內心實在的復雜,可是沒有辦法,她實在不能夠不復雜,這些事情實在有些太無奈了。

「哦!沒什麼,只是,前幾天我在大街上看上了與語凡祭祀手上一樣的蠍子,不止是一模一樣,就連紋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樣。」

方疚疚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要看看語凡婆羅的反應,而語凡婆羅的反應是詫異,望著方疚疚的目光是不可置信,顯然有些不相信方疚疚說的,皺著眉頭望著方疚疚,然後突然低頭沉思。

半響過後,語凡婆羅終于抬起了頭,臉上依舊是疑惑,「你在街上看到了和我一模一樣的蠍子?怎麼可能,這可是我們家族的標記。」

她們家族的標記,方疚疚注意到了這一點,抿了抿雙唇,嘴角噙著笑望著語凡婆羅,目光帶著一抹深意。

「我這人雖然長的平凡,但是要說眼楮那是非常的好,自然是看見了跟你一模一樣的印記,我正疑惑著那個人是不是語凡祭祀了!」

方疚疚拱拱手說道,表示她說的是實話,也表示她很無奈,她確實是親眼看到了。

方疚疚的話不但讓語凡婆羅疑惑,同時也讓剎帝利凡爾皺起了眉頭,與語凡一樣的印記,怎麼可能,如果九王妃的話說的真的,那個人是語凡,也不可能啊!語凡一跟他進了皇都就沒有離開他,如果九王妃看見了語凡,一定也看見了他。

可是為什麼九王妃表現

的跟他不熟悉了。

「哈,我想九王妃一定是看錯了,語凡從進皇都開始,就跟我一直在一起,九王妃看見了語凡,自然也就看見了我,那請問九王妃看見了我嗎?」

剎帝利凡爾突然的說道,方疚疚掃了左雨澤一眼,那麼這麼說就不是語凡婆羅了,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啊!剎帝利凡爾說語凡婆羅跟他在一起。

也有可能是剎帝利凡爾帶著語凡婆羅去清風館買斷腸散啊!可是剎帝利凡爾的身高跟語凡婆羅差很多,而那天據青寒所言,兩人的身高是差不多的。

越想越滿是迷霧,也同時讓方疚疚皺緊了眉頭,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突然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從心底傳來,方疚疚也說不出那種感覺,就只是覺得非常的不對勁。

「我沒有看見剎帝利王子,而且我也沒有說那個人就是語凡祭祀啊!我只說看到了和語凡祭祀一模一樣的印記,那蠍子印記印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樣的而已。」

方疚疚慢慢的說道,也推卸了責任,但是方疚疚也沒有說錯,方疚疚一開始就沒有說,那個印記的主人是語凡婆羅,她只說了,她看到了那個印記而已。

不過方疚疚剛開始那爭對語凡婆羅的語氣,就好像看見的人就真的是語凡婆羅一樣,其實沒辦法,方疚疚不這樣,這些人也不會露出真的情緒。

現在她可以肯定買斷腸散的絕對不是語凡婆羅,可是那又會是誰,買了這麼多的斷腸散到底有何目的,突然走進了迷宮,這一切都是濃濃的迷霧,明明感覺答案就在眼前,可是卻又怎麼也看不清。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是剎帝利理解錯誤,請九王妃不要怪罪。」

剎帝利凡爾倒是那種懂得進退的人,待方疚疚說完了那一句,就立馬笑著的對著方疚疚道了歉,方疚疚抿了抿唇沒有說什麼,只是對著剎帝利凡爾點了點頭,接受了他的道歉。

夜宴依舊進行著,眾人都歡快的聊著,仿佛剛才那不愉快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也不能說真的沒有發生,雖然說現在眾人聊得愉快,但是卻讓剎帝利凡爾心底升起了警惕,既然方疚疚說她真的看到了。

那麼這件事情就不對了,如果說只是平常一個蠍子印記,他可能不會放在心底,但是偏偏這個印記是語凡家族的印記,每代人都會有的印記,從他們祖先開始,到她的爺爺,爸爸,這個印記不是天生的,而是一降生,父母給印上去的。

而因為這樣,語凡家族的那些老輩手漸漸的也熟練了下來,也至于後來每個後輩手上的印記都在一個位置。

位置都一樣,那麼是語凡家族的人咯?可是語凡家族的人到晟弋來干什麼,這不由的讓剎帝利凡爾疑惑了。

「陛下,其實這一次來,剎帝利還為了其他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就是為語凡找一位相公,剎帝利希望能夠和晟弋聯姻。」

只听剎帝利凡爾慢慢的說道,也讓方疚疚慢慢的愣住了,如果剛才他喝了茶一定會噴死的,這個人說什麼,給祭祀找相公,我得靠!

以前書上不是寫過祭祀不能夠成親嗎?要終生保持自己的純潔,可是眼前是怎麼一回事,老天你能否告訴我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聯姻?」

濮陽羽望著剎帝利凡爾那真誠的目的也差點噴了出來,要不是多年以來平靜的心態,現在他真的就給噴了出來了,盡量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很好,但是濮陽羽心底此時那個不好。

聯姻他沒有想到的事情,他想過西域這次來可以是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次西域的到來居然是想要跟晟弋聯姻。

他不說這聯姻有什麼不好,就說這待會要是選在他的頭上,他直接噴死算了。

悄悄的模了模頭上的汗,濮陽羽笑著看著剎帝利凡爾,「既然剎帝利王子是為了兩國的交好聯姻,那請問,有語凡姑娘看得過去的人嗎?」

濮陽羽剛說完,一些大臣就挺了挺自己的胸,讓自己看的帥一點,而一些成過親的大臣也不由的挺了挺胸,畢竟語凡婆羅長的如此美麗,而如此的風情萬種,這些大臣怎麼可能會不心動的。

倒是語凡婆羅沒有瞧那些大臣一眼,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將目光放在了濮陽羽的身上,不知道為何,濮陽羽總有那麼一種不好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真的,而且非常的真!真!真!

只見語凡婆羅慢慢的微啟紅唇,「如果我說看上了陛下呢?」

大殿的大臣紛紛一愣,濮陽羽頓時感覺有些蛋疼,而方疚疚望著濮陽羽那盡量掩飾的臉色偷偷的笑了笑,讓你丫平常裝逼,這下好了,招報應了。

「我不知道語凡祭祀再說什麼!」

關鍵時刻還是要裝傻啊!濮陽羽望著語凡婆羅一副我不懂的臉色,讓眾大臣模了一把汗,皇上咱不帶這樣玩的,我們巴不得進門,你呢,巴不得把人家推得遠遠的。

而語凡婆羅的臉色自然因為濮陽羽這樣有些難看,抿了抿雙唇望著濮陽羽,她的眼楮里滿是堅定,「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那你把我娶進門,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語凡,不要開玩笑!」

剎帝利凡爾望著語凡婆羅那執著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厲聲喝道,不由的讓語凡婆羅一愣,望著剎帝利凡爾有些愣,不要開玩笑,突然她心底有那麼一絲的悲哀,不要開玩笑?誰說她在開玩笑了。

誰說她在開玩笑了,她是認真的,真的是認真的,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過,可是怎麼所有的人都以為她在開玩笑,她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嗎?

臉上帶著一抹執著望著濮陽羽,語凡婆羅的眼神里滿是堅定,濃濃的堅定,「誰說我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認真的serious。」

語凡婆羅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眾人不解,這個語凡祭祀再說什麼了,不但眾大臣不明白語凡婆羅最後一句再說什麼,就連剎帝利凡爾也不明白語凡婆羅最後一句在說些什麼。

倒是方疚疚一瞬間呆愣,听見那一聲睜大了瞳孔,身子有些顫抖,她听到了什麼,她听到了什麼?英語,英語?西域人會英語?西域人會英語?那是怎麼可能的事情,那眼前的這個人是,這個人是。

突然一瞬間的呼吸急促,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的目光滿是濃濃的不可思議。

「english?」

方疚疚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語凡婆羅也給愣住了,眾人也沒有料到方疚疚會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這感覺怎麼有點像語凡祭祀剛才說的,難道語凡婆羅認識?

眾人心底滿是疑惑,而方疚疚和語凡婆羅望著對方同時睜大了雙眼,眼底滿是濃濃的不可思議,隨後像風一般的奔跑到對方的面前,然後緊緊抱住對方。

眾人對于眼前的這一幕不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倒是柳振國眼底滿是濃濃的陰暗,方疚疚從出現的時候就身份不明,現在突然跟語凡婆羅這樣,難道她跟語凡婆羅是來自一個地方的人,西域?不可能,方疚疚一點都不像西域的人。

那麼是什麼,背後的勢力一樣,這個有可能,而她們剛才對的,是暗號了,想著柳振國就一臉的暗沉,他總有一天會讓方疚疚不得好死的,而且方疚疚身份不明,必須要處理掉,不然會妨礙他們的計劃的。

「i-mfromtwenty—firstcentury。」(我來自21世紀)

「metoo。」

隨後方疚疚和語凡婆羅兩人用英語說了眾人听不懂的話,然後只見本來笑著兩人突然哭了起來,兩個人抱著,哭著,那樣子就好像找到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樣。

而此時方疚疚和語凡婆羅正是這樣的心情,尼瑪,穿越到這里,什麼人也不認識,也不知道怎麼回去,好不容易遇到和自己來自一個世界的人,心情自然是激動的要命。

而自然高興以後,就是淚奔,畢竟這麼多年終于遇到跟自己一樣的,那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啊!

「濮陽羽,你就娶了她把!我保證她是一個好姑娘。」

方疚疚與語凡婆羅哭完後,突然抬起頭說道,讓眾位大臣一愣,倒是沒有想到方疚疚會突然插手這件事情。

不止是大臣們紛紛一愣,就連濮陽羽也是一愣,剛剛看到方疚疚與語凡婆羅又笑又哭又抱的,他就突然有一陣不好的預感,現在看來,預感成真了,還真的是不好得預感。

語凡婆羅也沒有想到方疚疚會突然幫她,頓時望著方疚疚的目光滿是感激,倒是方疚疚一臉平靜的伸出手拍了拍語凡婆羅的肩膀,于是婚事就這樣給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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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帝利凡爾本來以為語凡婆羅是胡鬧的,倒是沒有想到語凡婆羅是認真的,不但是認真的,而且是非常認真的。

而方疚疚自然也明白,像她們21世紀的姑娘決定了一件事情,自然是非常的認真的,既然語凡婆羅說了她是認真的,而她自然是認真的,就像她當初追濮陽冥寒一樣的,她是認真的,真的是認真的。

其實對于這件事情濮陽羽是想要反駁的,但是看著方疚疚,濮陽羽突然反駁不了了,只能夠點了點頭。

而眾位大臣就都愣住了,剛才還在反駁的皇上,此時怎麼就答應了,怎麼就答應了,怎麼就突然答應了,皇上,你是不是有點太沒有立場了。

而他們哪里知道濮陽羽心中的苦逼啊!

方疚疚離開了,而且帶著語凡婆羅離開了,他對著濮陽羽說,要帶著語凡婆羅在九王爺府玩幾天就離開了,濮陽羽哭笑不得,剎帝利凡爾心底滿是詫異,剛才明明還對著的兩個人此時怎麼變得這麼好了。

搖搖頭,果然他們還是不懂女人迅速建立起的友誼。

而自然也有人想著這不是友誼,而是去商量陰謀,而柳振國就是這樣想的,他想著方疚疚和語凡婆羅一定是去商量陰謀去了。

馬車里,方疚疚和語凡婆羅已經恢復了平靜,半響過後兩人才慢慢的伸出手相握,「我叫方疚疚,21世紀是孤兒,現在還是孤兒,有個師傅,穿越到這里十六年了。」

方疚疚的話不由的讓語凡婆羅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方疚疚是孤兒,不過她倒只是一愣,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有些悲哀,還真是同病相憐,「我以前的名字,算了,我以前只有代號沒有名字,我以前是殺手,現在叫語凡婆羅,穿越到這里四年了,本來我還以為不會遇見跟我一樣的人了,倒是沒有想到。」

語凡婆羅笑著,將痛苦拋掉,望著方疚疚感嘆這世界的奇妙,真的,本來以為不會有跟自己一樣的人,可是沒想到就這樣相遇了。

不但語凡婆羅感慨,就連方疚疚也感慨,兩個人之間的奇妙緣分。

「你是做殺手的,可是我看電視的殺手不都是冷酷的嘛,你怎麼看起來不太一樣,特別是面對濮陽羽的時候,真是,好弱額!」

方疚疚的話讓語凡婆羅的額頭不由冒出一根黑線,在望著方疚疚那夸張的樣子,不由的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頭上,這也許就是來自同一世界的親切把!

「你那是看電視,誰說殺手都要冷酷的,不過要是我能夠冷酷一點,我現在也不至于到這里來了。」

說著語凡婆羅的嘴角有著一抹諷刺,方疚疚也知道自己無意中戳中了她的心情,不由的握上了語凡婆羅的手,「以後咱們是姐妹了,你快給我說說你怎麼看上濮陽羽的!那個家伙看起來那麼欠扁,你怎麼就看上了那麼欠扁的家伙,而且皇宮那地方可是吃人不吐渣的。」

突然想起了什麼,方疚疚皺了眉頭,皇宮那個地方還真是吃人不吐渣的,濮陽羽雖然不花心,但是妃子光是那些大臣塞進去的就有夠多的,而語凡婆羅應該是明白的,可是還偏偏往里面鑽。

望著方疚疚那疑惑的神情,語凡婆羅的神情也有些無奈,誰知道上次相遇後,會再一次的遇見濮陽羽,本來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可是卻再一次見了,既然見了,把握了心底的感覺,自然就不想放手。

而且皇宮那種地方,可以攔得住她嗎?

「我看上濮陽羽是一種意外,其實更多的說,是心底那種征服欲在作祟,我跟濮陽羽認識是一場意外,那時候的我剛穿越過來,身上的這主又是在家里不受寵的一主,當時我就想著既然這樣還不如直接逃了算了。」

「我也真的逃了,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攔得住我,而家里也慢慢發現我逃跑的事情,然後派兵來逮我回去,我怎麼可能會想要回去,明明是家人,但卻讓我充滿了寒冷,于是我繼續逃著,那些士兵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不過有一次他們出陰招,我受傷了,當時的我不知道逃到了晟弋國的邊境,遇到了濮陽羽,當時我受傷了,只記得他一個影子,他救了我,後來我醒了,他當時就笑著望著我,對我說-醒了,命挺大-雖然只見那麼一次,但我心底就起了征服欲,我想要征服那個笑的像狐狸的男人,我每天的想著,也回到了家族,後來等我反應過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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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呵,那時候就已經不是征服欲,而是愛了,說起來有些可笑,本來以為不會遇見的,倒是沒有想到遇見了。」

听完語凡婆羅說的他和濮陽羽的故事,方疚疚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這姑娘口味實在是太特殊了,想要征服那個笑的像狐狸的男人,好吧,她也不笑她,畢竟她的口味也挺特殊的,應該說,看上濮陽一家,那口味都挺特殊的。

「語凡,你霸氣一點。」

方疚疚突然皺著眉頭對著語凡婆羅說道,讓語凡婆羅挑了挑眉,霸氣什麼?她怎麼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在說些什麼。

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微勾嘴角,「咱們21世紀姑娘都是女漢子,既然看上了自然就要霸氣一點,洞房花燭夜,直接上了濮陽羽看他怎麼逃。」

听著方疚疚的話,語凡婆羅微愣,隨後笑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濮陽羽听到這些話的話,絕對會一陣汗顏的問,你到底是女人還是漢子,為毛要叫女漢子,還有那什麼上了,靠!爺好歹是男人。

皇都城外的一座院子,這里的院子位于森林和溪河的中間,前有河後有山,倒是一個位置不錯的地方。

而院子里面正傳來一陣陣的哀叫聲,那聲音好不可憐,不由的讓人猜測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那聲音怎麼會如此的淒慘。

「你,說你,干什麼,干什麼,想偷懶啊!找打,快快!停下來,打死你們,給你說了,快點,快點!」

方疚疚望著一身黑色勁裝對著那些方瑾和方瑜找來的小乞丐大聲喊叫著,不由的一陣汗顏,因為兩人是姐妹,所以方疚疚就把自己的勢力告訴了語凡婆羅,這也看出了方疚疚對語凡婆羅的信任。

倒是沒有想到語凡婆羅說要幫她訓練這些小屁孩,畢竟語凡婆羅曾經是當殺手的,要她幫她訓練這些小屁孩,她自然是樂意。

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這語凡婆羅到了這訓練場就跟平常的個性差到了十分八千里,看著語凡婆羅那大吼的樣子,那天在夜宴上風情萬種的樣子啊!這樣子還真的就是他們21世紀的女漢子啊!

一些小屁孩已經受不了了,但是不敢退出,也不能退出,現在他們好不容易過上了天天有飯吃的日子,怎麼可以就因為受不了,就退出,這些苦都還不算什麼,比他們餓肚子要好啊!

這樣想著那些小屁孩也拼盡了全力,語凡婆羅望著坐在一旁的方疚疚笑了笑,隨後來到方疚疚的身邊,「要不要跟我對打?」

望著方疚疚說道,讓方疚疚詫異了幾分,倒是沒有想到語凡婆羅會突然叫她跟她對打,想了想自己的瓶頸,方疚疚對著語凡婆羅點了點頭。

兩人站在訓練場上,方疚疚慢慢的將袖子挽起,望著語凡婆羅,語凡婆羅現在望著她的眼神不同,從一開始的火熱變得冰冷,望著方疚疚帶著深深的冷意,不讓的讓方疚疚一愣。

隨後方疚疚的眼神也慢慢的變成冰冷,兩人對視著,仿佛眼前的不是剛才的朋友,而是一直以來都非常恨的敵人。

語凡婆羅先向前一步,手上的拳頭快速的揮出,而她打的位置自然是方疚疚的肚子,她是殺手,向來只找敵人軟弱的地方,方疚疚顯然因為語凡婆羅的這個動作一驚,睜大了瞳孔,趕忙的後退一步。

而語凡婆羅的動作真的非常快,方疚疚剛退了一步,語凡婆羅就繼續向前一步,本來打肚子的拳頭變成利爪,而她的目標自然是方疚疚的脖子。

當語凡婆羅的手停在方疚疚的脖子前時,方疚疚額頭一顆汗珠滑落,剛才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就這樣沒命了,方疚疚想如過眼前要是不是朋友了,要是是敵人了,這一切都是不敢想象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會沒命。

「對上敵人就不能猶豫,那些華麗的招都不算什麼,關鍵是越簡單的動作越要命。」

語凡婆羅冷冷的聲音在方疚疚的耳邊響起,讓方疚疚不由的點了點頭,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她雖然練過武,但是師兄交給她的基本功都太過華麗,而語凡婆羅的招數則是招招狠,招招準,招招要你的命。

她的動作真的是非常的簡單,她不像方疚疚有內力但是哪一招一招卻讓那些有內力的人都不可招架,不由的模了頭上的一把汗,抿緊了雙唇,現在她沒辦法突破,也許也是她還沒有領悟把!

想著

,方疚疚就握緊了拳頭,道,「我們繼續,這次你不準放水,要下手,只要不要我的命就行,有些時候,身體不記住疼痛永遠記不住。」

語凡婆羅被方疚疚的話說的一愣隨後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滿是贊賞,倒是沒有想到方疚疚是這麼一個勇敢的人。

語凡婆羅的動作真的實在太過簡單了,比起濮陽冥寒的動作都還要行雲流速,還要簡潔,不過這是沒有辦法,語凡婆羅上一世是殺手,殺手就是這樣,你不快點解決別人,別人就會先解決掉你。

「啪!」

當語凡婆羅腳踢在方疚疚的腳關節上時,方疚疚忍不住臉色變得慘白,但還是硬挺著站著,其實語凡婆羅已經將自己的力道給收了,但是對于方疚疚來說都真的太強了,這讓方疚疚明白自己對上那些高手的差距。

如果下一次遇見跟語凡婆羅一樣的,那她是不是就一定要等死,是不是再一次拖濮陽冥寒的後腿,不要!她才不要,那樣的她不是她。

手再一次握成了拳頭對上了語凡婆羅,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搖了搖頭,這丫頭也實在是太拼命了,以前她都沒有見過像方疚疚這麼拼命的。

要知道她的力道最輕都可能要一個人的命,可是這丫頭怎麼就這麼的固執,望著方疚疚,語凡婆羅想說不要再打了,可是方疚疚只是對著語凡婆羅點點頭,意思是繼續,她沒關系的。

突然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固執,這丫頭到底在堅持些,抿了抿雙唇,雖然非常的無奈,但是還是慢慢的向前出招,而這次是方疚疚的後腦勺,這里是要命的地方,語凡婆羅的手有些顫抖,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最後輕輕拍在方疚疚的頭上,可是那一輕輕的動作卻讓方疚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方疚疚趴在地上喘氣,實在有些無奈,自己是不是輸的有些太過難看了,可是不輸怎麼長記性。

握了握雙手慢慢的從地上爬起,此時的她差不多全身都已經腫了把!但是這是變強必須經歷的道路。

只有戰斗才能夠讓自己變強,讓她每天在院子不停的練那些重復的一遍一遍的動作,只可能讓她永遠都不能夠進步。

模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方疚疚的站著的身體搖晃著,這一身真的是撐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意志力在哪里,此時怕是早就昏過去了。

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滿是執著,如果語凡婆羅的,她執著于濮陽羽,而她同樣也執著于濮陽冥寒,她想要和濮陽冥寒並肩站著,而不是拖濮陽冥寒的後退,讓他永遠保護著,那樣的她永遠都配不上濮陽冥寒。

「啊!」

望著語凡婆羅,方疚疚的目光從混沌變得認真,突然大喊一聲,朝著語凡婆羅沖了過去,望著方疚疚語凡婆羅搖了搖頭,這丫頭!

可是方疚疚突然攻擊她的腰部,讓語凡婆羅心底一陣吃驚,急忙的退後,方疚疚的下一個動作又接了上來,她的動作極快,實在想不出,這剛才與語凡婆羅比了那麼久的方疚疚。

方疚疚的每一個動作就像拼了命一般,不停的朝著語凡婆羅打來,那一瞬間,語凡婆羅就只是她的敵人而不是她的朋友。

接著那一個一個的動作,語凡婆羅的心底暗驚,這丫頭的力量怎麼越變越強了,不過這丫頭現在力氣應該透支的,可是這丫頭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力氣透支的人。

漸漸的語凡婆羅的呼吸有些重,她居然感到了累感,望著方疚疚的眼神里有著不可思議,同時也有著欣喜,這丫頭她小看她了。

「 !」

終于無力的倒在地上,語凡婆羅喘著氣望著倒在地上的方疚疚,「丫頭,還打不?」

方疚疚已經說不出來話了,用自己已經舉不起的手臂輕輕揮了揮,然後整個人沒了聲音,而等語凡婆羅反應過來時,只見方疚疚已經睡著了,望著方疚疚睡著的側臉笑了笑,這丫頭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那麼執著干什麼。

不過突然有些理解方疚疚的心情,其實她們的性格蠻像的,為了一件事情拼了命,明明就不需要那樣的,可是還是忍不住的變成那樣。

方疚疚醒來的第二天,發現自己的四肢酸疼,根本動都不無法動彈,而語凡婆羅剛好從門外走進來,望著床上醒來的方疚疚臉上滿是無奈。

方疚疚一瞧見語凡婆羅臉上就滿是苦笑,「你

說,你昨天趁著我睡著了,是不是又繼續打我了,我現在可是動都動不得。」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那一臉你把怎麼了神情,心底滿是濃濃的無奈,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頭上,「你丫頭好意思說,昨天你跟拼了命一般的打,我還以為你跟我有仇了,好了,先吃飯,吃完飯,我給你按摩,明天你就大概能好了。」

語凡婆羅說著就將粥擺在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聞見粥的香味,頓時肚子就發出了-咕嚕-一聲,引的語凡婆羅不由的一笑。

方疚疚白了語凡婆羅一眼就要朝著粥奔去,可是奈何身體根本就動彈不了,頓時方疚疚的眼楮變成了哭笑不得,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滿是可憐。

也不知道語凡婆羅是不是故意報復方疚疚剛才的白眼,居然不理會方疚疚,自己端起粥在方疚疚的面前吃了起來,頓時-咕嚕-一聲再一次響起,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的背影有些苦笑不得。

「姐啊!大姐啊!大大大姐啊!我餓了。」

方疚疚一聲一聲的哀嚎著,才讓語凡婆羅終于起了同情心,好吧!不是同情之心,只不過是想要封住方疚疚的嘴,不想要在听到方疚疚那哀嚎的聲音,那聲音的確,不是的確而是非常的刺耳。

吃著粥,方疚疚突然發現有個姐妹也不錯,因為兩人是同一個地方來的緣故,兩人都非常的信任的彼此

「濮陽羽那家伙把你們婚事定在了什麼時候?」

突然想到了什麼,方疚疚疑惑的問道語凡婆羅,只見語凡婆羅抿了抿雙唇,望了方疚疚一眼,想著那日子,道,「就在下個月的一號。」

「啊!一號,我不能參加。」

方疚疚躺在床上,臉上滿是哀怨,不由的引起了語凡婆羅的疑惑,「怎麼不能參加?」

方疚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沒有告訴語凡婆羅這件事情,「我忘了告訴你了,我的體質很奇怪,見不得冷,到了冬天就不能夠出去了,不然會被凍死的。」

語凡婆羅的眼神望著方疚疚滿是詫異,不能見冷,那是什麼體質,語凡婆羅十分疑惑,但是沒有說什麼。

其實她心底有那麼幾分方疚疚是不是在開玩笑的感覺,可是當看到方疚疚那前所未有的嚴肅臉色時,語凡婆羅感覺方疚疚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好了,你別那副神情,我沒跟你開玩笑,對了,既然我們是姐妹,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情,上次夜宴上我給你說的事情不是開玩笑,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家伙計親眼看到的,她在我們清風館將我們所有的斷腸散都給買了,所以你最好注意一下,我覺得應該是你家里人。」

方疚疚突然握住語凡婆羅的手嚴肅的說道,讓語凡婆羅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上次的事情,她自然是記得,她記得方疚疚說的,也感覺到了奇怪。

可是那時候還沒有認識方疚疚,所以就沒有在意那件事情,可是現在方疚疚如此嚴肅的跟她說,她就不得不思考了,這件事情里面肯定非常的詭異。

「斷腸散?」

突然想到什麼,語凡婆羅奇怪的問著方疚疚,讓方疚疚不由的模了模鼻子。

「斷腸散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只要吃了,就會爛腸子,這是我當初無聊的時候發明出來的藥。」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她果然還是小看方疚疚這丫頭了,她一直以為方疚疚是一只堅強的小貓,努力的追隨著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現在她才發現,方疚疚這哪是一直堅強的小貓啊!明明就是一只藏著爪子的老虎。

這是所有認識方疚疚的人的印象,剛開始覺得她是一只貓,然後慢慢的相處久了,就會發現,這是一直藏著爪子的老虎。

爛腸子的藥,這丫頭還真想的出來,這要是平常的女子听著就吐了,也就她听見了,臉色平靜不變,望著方疚疚抽抽嘴角。

「所有的斷腸散都買了?」

望著方疚疚突然問道這個問題,方疚疚毫不猶豫的對著語凡婆羅點了點頭,讓語凡婆羅一下的深思起來。

按方疚疚所說,應該是她家族的人,可是他們到這里干什麼,突然想到那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姐姐,語凡婆羅皺了皺眉頭,不由的抿緊了雙唇。

清風館,方疚疚穿著一身男裝,帶著語凡婆羅上了二樓,青寒望著方疚疚身後帶的人,臉上滿是濃濃的疑惑,小老板帶的是誰啊?好像跟小老板很好的樣子,不過很好,怎麼不見小老板經常帶。

二樓,方疚疚走進左雨澤的房間,左雨澤依舊像以往一樣坐在窗戶邊吹著風等著方疚疚的到來,當睜開眼楮看到語凡婆羅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九九,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左雨澤的話語里滿是濃濃的敵意,這也不能夠怪他,誰這個人是他和方疚疚懷疑的那個人。

語凡婆羅一瞧見左雨澤就挑了挑眉,「原來是你啊!我說夜宴那天,你和他眉來眼去。」

語凡婆羅對著方疚疚說道,不由的讓方疚疚有些汗,眉來眼去的,還真是,真虧她說的出來,眉來眼去。

「左雨澤,沒事,語凡是我的朋友,她,跟我來自一個地方,不要猜,不是西域,對了,斷腸散的事情,你也應該猜到了,肯定不是語凡干的。」

方疚疚慢慢的對著左雨澤說道,但是左雨澤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沒有辦法,他不能夠不沒有戒心,所以。

不過方疚疚那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來自一個地方,九方是西域的人,但是她說不是西域的人,那是什麼地方的人,可是語凡婆羅本來就是西域的人。

一時間左雨澤十分疑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有些越來越不懂的,九方跟語凡婆羅是朋友,來自一個地方?

「九方,你能否先告訴我,來自一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左雨澤臉上滿是濃濃的疑惑,不止臉上,心底更是濃濃的疑惑,他總感覺到方疚疚說這話有些不對,也不知道為何覺的不對。

不過就在剛才的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他好像跟方疚疚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那種感覺十分的讓他詫異,同樣也讓他十分的恐慌,那一瞬間覺得,方疚疚會遠離他似得。

方疚疚和語凡婆羅被左雨澤這個問題弄的有些愣,不由的對視了一眼,意思很明白,怎麼辦。

移開目光,方疚疚和語凡婆羅同時在心底捏了一把汗,隨後方疚疚笑了起來,望著左雨澤準備轉移話題,「再過幾天,左雨澤我就不能來清風館了。」

方疚疚轉移話題轉移的很漂亮,使左雨澤本來疑惑的那件事情現在一下跳到了這件事情,望著方疚疚的神情滿是濃濃的疑惑,更多的是失落。

「為何?」

「你忘了,我上次告訴我身體的事情了。」

左雨澤這才反應過來,方疚疚上次對他說的她身體的事情,不由的身子一愣,抿緊了雙唇,方疚疚瞧著左雨澤那副表情,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左雨澤的肩。

「你別這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方疚疚這樣說才讓左雨澤笑了笑,倒是語凡婆羅抿著雙唇,望著左雨澤的神色不明,剛才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喜歡這丫頭。

這丫頭也應該知道的把!這男人雖然說多疑了點,但是是個好男人,不過可惜的是,這丫頭心底怕是已經裝不下別人了。

離開了清風館,走在形形色色的大街上,望著大街上掛上的紅燈籠,那是為她婚期到來的準備,現在整個晟弋國因為這件事情舉國歡慶,倒是語凡婆羅這個當事人臉色不變。

按照他們21世紀想的,結婚還能夠離婚,所以平靜一點,不要弄的自己那麼高,到時候摔下來可是很慘的。

「那個左雨澤喜歡你。」

語凡婆羅直接說出這句話,不由的讓方疚疚有那麼幾分愣,她倒是想過語凡婆羅一定會看的出來,倒是沒有想到,語凡婆羅會說的這麼直接,直接的說出了這句話,不由的讓方疚疚的愣住。

冷了半響過後回過神,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有著幾分無奈,果然都不懂的怎麼拐彎抹角,只能夠直接說出來。

「是啊!我知道。」

方疚疚平淡的回答道語凡婆羅,仿佛自己不是當事人一般,語凡婆羅倒是詫異方疚疚的平靜,不過還是笑了笑,「那你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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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有那麼幾分無奈,「你不是知道嗎?還問!你也知道我和你都是那種性格特別認真的人,既然選擇了,心底怎麼可能還會裝得下別人,即使是濮陽冥寒不愛我,我也不可能愛上左雨澤的。」

方疚疚說這些話心底又無奈,同時有那麼幾分的哀愁,雖然裝作不知道,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有些時候,她還真是希望自己不知道。

語凡婆羅瞧著方疚疚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搖搖頭,手盤在了方疚疚的肩上,「咱們別這樣,不就是人家喜歡你多大點事啊!天下女人那麼多,你不愛他,到時候愛他的人多的是,你擔心什麼,難道想變心。」

忍不住的擰了語凡婆羅的腰,這家伙說什麼,什麼想變心。

要知道她的心永遠都不會變,不過她在還是非常的謝謝語凡婆羅,讓她的心結給打開,是啊!這世界上的女子多的是了,她不愛他,總有人會愛他的,他現在只是沒有遇見他對的人而已。

「 !」

摔在地上,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有著無奈,感受著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想要吶喊,而她也的確吶喊了,「大姐,你就不能夠手下留情嗎?」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的眼神冰冷,不止眼神冰冷就連一張臉都滿是冰冷,只要與人對決,語凡婆羅就會變成這樣,方疚疚不得不說這樣的語凡婆羅很有氣勢,讓人忍不住的膜拜。

但是她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她能不能夠放她一馬,她們對打了幾天了,每一天方疚疚不是語凡婆羅給背回去的,她多少次想要吶喊收下留情的,可是奈何她還沒有出聲,這姑娘已經把她給弄出去了。

今天終于好不容易給喊出來,可是語凡婆羅望著她眼神里連一絲的波瀾的都沒有,只是慢慢的將方疚疚的身體拉起來,然後-啪-的一聲接著摔在地上,當下方疚疚就黑了一張臉,那臉真的不能再黑了。

果然她就不該求她,這丫實在是太無情了,不但不手下留情,還如此的無情,她這小身體啊!真不知道她怎麼經受住語凡婆羅這強力的一摔的。

躺在地上,方疚疚是真的爬不起來了,但是語凡婆羅再一次將她拉了起來,再一次將她摔倒在了地上。

方瑾方瑜一群小屁孩十分的驚訝,他們已經看了幾天了,每天都看著他們家的主子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那樣子要多慘有多慘,心底忍不住為方疚疚悲哀。

而方疚疚從地上看著那些圍觀,一個個張大嘴的小屁孩,忍不住苦笑,「看到了沒有,你們那什麼,有種像我這樣練啊!還不快跑,愣在那里干什麼,…。哎喲!偶的媽!」

方疚疚剛對這那些小屁孩耍了一下威風,語凡婆羅就再一次把她摔倒在了地方,方疚疚這一次真的感覺自己要散架了,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滿是可憐,而眾位圍觀的小屁孩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繼續奔跑。

要他像她這麼練,還不如讓他們直接去死算了,像她這樣生不如死。

如果方疚疚听到這些小屁孩的心聲的話,一定會狠狠的罵他們,為什麼,尼瑪,就算是生不如死也不要說出來,她需要找個借口來安慰自己才能夠堅持下來啊!

「你說你為了他值嗎?天天這樣摔,要不是你師傅那些藥,我看你現在,嘖嘖!早就殘廢了。」

語凡婆羅坐在方疚疚的身上,手上按摩著那白女敕的皮膚說道,望著那一塊青,一塊紫的皮膚忍不住的嘆息。

方疚疚听到語凡婆羅的話不語,只是靜靜的享受著按摩,嘴角微勾,那樣子如同一只慵懶的小貓。

語凡婆羅就是跟她不一樣,這按摩的手法極好,這也是她每天被摔了那麼多次,第二天還能夠站的起來的緣故,有些時候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為了練武自己居然能夠犧牲到這種地步。

「你丫好意思說了,你說說你,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能夠手下留情一點嘛!每天盯著我,二話不說開摔,你說前幾天你打就算了,還天天這樣摔,我的骨架子都被摔散了。」

半響過後,方疚疚終于給了語凡婆羅一個白眼,那語氣里滿是濃濃的哀怨,沒辦法,誰讓這身上給她按摩的人可惡,她每天按摩的時候都這麼說,可是第二天下重手的時候,那可沒有這時候給她按摩的時候來的溫柔。

有些時候,她都覺得這背上的

人性格實在是太雙面了,不過她倒是忘記了,她也是這樣的,在面對一些的事情的時候何不是這樣。

「去去去!我每天陪你練,你還好意思說,你以為我是鐵人啊!摔著你不累,切,不過俗話說的好,不摔白不摔,你既不讓我給醫藥費,又不讓我道歉的,我干嘛不摔。」

前面說的一本正經,後面說的那叫一個欠揍,但是也讓方疚疚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是主動給人家摔的。

因為婚期的到來,語凡婆羅回到皇宮,準備出嫁,而隨著十月的到來,天氣已經越來越冷,方疚疚已經不能夠出門了,呆在房間里,方疚疚也漸漸的無聊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這些日子忙慣了,她居然不能夠像以前那樣躺在房間里睡覺了,躺在床上,方疚疚望著窗簾,眼神飛的遙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其實她想濮陽冥寒,他與她分開也有差不多一個月多了,說實話,方疚疚打心底想念濮陽冥寒,但是想著自己的身體,她控制著讓自己不要去想她,但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不去想他。

已經這麼久,他還不回來,難道真的要到過年,過年啊!多麼漫長的日子,對了,黃金,她本來叫濮陽羽給他的,誰知道濮陽羽居然讓她自己給。

說什麼,就因為身體的原因,就難到你了,你以後跟皇弟在一起還會遇到更多,你就這樣停歇了,要是皇弟在江南遇到漂亮女子,並且心動了怎麼辦。

其實濮陽羽說的都對,她這樣,是追不了他的,其實說起來,她追他還真的從來都沒有用過全力,光是跟著跑算什麼,因為身體的原因就不跟著了,這也算什麼,抿緊了雙唇,方疚疚一下坐起了身,她一定要盡快突破二式。

將房間里的東西移了一下,方疚疚才深呼吸一口氣,手上慢慢的動作起來,一式,鳳生鳳,幼鳳練飛。

鳳凰是百鳥之王,但是在年幼的時候,它不過就是一直普通的鳥,那時候的它連飛行都不會,所以必須要練飛。

方疚疚的手如同翅膀一樣扇動著,不同的扇動著,此時的她好像就已經變成了那年幼的鳳凰,站在樹枝上,望著樹下,不停地扇動翅膀,雖然那高度讓她害怕,但是她還是堅強的舞動著翅膀。

要飛下去,飛下去,在心底吶喊著這個聲音,她應該要飛下去的,是的,她應該要飛下去的,可是那一瞬間,她只能夠舞動著翅膀,望著樹下不敢前行。

因為她的一雙腿在打顫,因為她的爪子離不開樹,她只能夠望著下面不停的扇動翅膀,但是卻怎麼樣也飛不起來。

有些懊惱的揉著頭,自己是怎麼,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站在那樹上,她竟然害怕的不同離開樹木,那樣的她算什麼。

就像一只離不開家的孩子,離不開父母守護的孩子,這樣的她還怎麼能夠站的起來,和濮陽冥寒並肩,這樣的她怎麼可能會追得上他。

愛就愛了,不要把愛變成壓力,那樣會使你想要丟掉它。

心底突然響起這樣一道聲音,讓方疚疚微愣,那一瞬間她真的愣住了,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一直是一個慢慢努力的人,可是剛才那急促著想要變強的樣子。

以前自己常說,就算追他一輩子也沒有關系,他不愛她也沒有關系,因為她努力過了,所以沒有關系。

可是自己突然害怕,害怕濮陽冥寒會不愛他,害怕濮陽冥寒會愛上別人,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原來不是她飛不出去,而是害怕飛出去。

那一瞬間方疚疚心底滿是濃濃的諷刺,自己這是貪心了。

果然是貪心了,想著濮陽冥寒對她的好,她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就認定了他就是她的,其實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只要對她好,她就應該滿足了啊!現在這到底是算什麼,果然自己是有夠弱的,居然讓這樣的想法佔據身心,難怪,自己一直以來都突破不了。

拍了拍臉,方疚疚讓自己打起了精神,听著,方疚疚你不能夠這樣,這樣的你,不是你,你變強,是不想拖累他,你的愛應該不參雜任何東西交給他,不要有任何的沉重,拋掉你的貪心。

這樣想著方疚疚心底才慢慢的轉晴朗,望著手上的《九鳳絕》,嘴角微勾,是它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愛在變。

「呼!」

深呼吸一口氣,方疚疚將《九鳳絕》放進了懷里,手再一次慢慢的展開,此時她的眼神認真,沒有任何一次都比現在認真。

不管她是因為什麼樣的理由練武的,但都不能將這一切情緒帶入武功之中,武功是那種很純粹的東西,有著那樣的情緒,她是永遠過不了的。

更何況,心底漸漸被那股負面情緒給佔據了,這樣更加不能讓她的武功進步。

此時的心底,她暫時放下了濮陽冥寒,其實沒有濮陽冥寒她也可以想很多的,想著因為她的努力,武功變成什麼樣,想著清風館在眾位的努力會不會名揚天下,雖然這一切的初衷只是因為他,但是她應該抱著樂在其中的心情。

再一次站在大樹之上,放就從樹上望著整個世界,那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森林,林子有著許多的鳥兒,它們歡樂地歌唱著。

也有著跟她一樣的雛鳥,它們與她一樣站在那大樹之上,從這里望整個森林,扇動著翅膀,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飛起來。

對啊!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飛起來。

她看見那小小的雛鳥站在樹上雖然腿還不停的打著顫,它還是一下松開了抓著樹木的腳,一下飛了出去。

雖然飛出去的時候,它呈直線向下滑落著,但是很快,它扇動著翅膀慢慢的飛了上來,雖然它真的飛的不是很穩,但是它飛起來,她做到了。

那一瞬間,扇動著翅膀的方疚疚有些愣,她看到了一只雛鳥飛行的過程,其實飛行的過程沒有那麼簡單的,但是只要努力就沒有做不到的。

其實她還看到了另一只雛鳥,比起剛才的那只雛鳥不同,這只雛鳥比較笨,它怎麼也不學會飛行,但是這只雛鳥不斷的努力著,摔下去,又再一次爬了上來,摔下去,又再一次爬了上來。

那一瞬間方疚疚有點鄙視自己,其實師傅說什麼她是練武天才,其實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天才,她不是一只懶到不行的雛鳥而已。

比起那只笨笨的雛鳥,她還有著頭腦,其實說起來,她才是笨的那一個,笨到連學習都不會啊!

再一次舞動著翅膀,方疚疚在愣了片刻後,望著那湛藍的天空眼神里帶著一絲的執著,像來一樣,她執著的追著濮陽冥寒,像一樣,現在她執著的想要飛行。

一次飛不起來,二次,二次飛不起來,三次。

反正世界上只有肯努力,沒有真的笨,真的蠢,那些聰明但卻懶的人,才是真的蠢,真的笨。

放開爪子,對!放開你抓住樹不放的爪子,只要放開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只要放開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方疚疚不斷對自己說著這句話,不斷的堅定著自己的決心,盡量讓自己望著那湛藍的天空,不要去管下面到底有多麼的高,而她的確也這樣做了,她的眼楮望著湛藍的天空,一秒也不留給那恐怖的下方。

扇著翅膀,方疚疚一口一口深呼吸著大自然的空氣,那一瞬間,她真的成了學飛行的雛鳥,只是學飛行的雛鳥,而不是那百鳥之王的鳳凰。

放開爪子就可以了。

方疚疚這樣對自己說道,而她的爪子終于松了那樹木,只見她的身體慢慢朝著樹下落去,方疚疚急忙扇動起了翅膀。

方疚疚不停的扇著,她的眼楮甚至不敢看下面,本來以為沒有用的,可是等她睜開眼,方疚疚發現自己飛了起來,真的飛了起來。

望著森林下面,方疚疚知道自己真的飛了起來了,現在的她在那湛藍的天空,她看到那軟綿綿的白雲就在自己的面前。

方疚疚的心底滿是濃濃的興奮,同時也滿是濃濃激動,終于,她終于飛了起來,她終于將第一式正式的完成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方疚疚坐在地上,身體有些乏力,望著自己無力的身體,方疚疚嘴角揚起一抹苦笑,自己居然站不起來了,還真是,搖搖頭,方疚疚嘴角有著一抹苦笑,她倒是沒有想到。

真的沒有想到,這《九鳳絕》居然如此的費體力,明明她記得練了才沒有多久而已,而自己才剛剛的飛了起來,就沒有了任何的力氣,不過也沒有辦法。

慢慢的爬起身,走到床上,然後一下倒了上去,她的胸不停起起伏著喘著粗氣,待半響過後才慢

慢的平緩起來,

望著床上掛著的紗簾,方疚疚抿了抿雙唇將《九鳳絕》從自己里的懷抱里拿了出來,開始翻著《九鳳絕》的第一式。

第一式是幼鳳練飛,雛鳥剛起步。

慢慢的翻動著《九鳳絕》終于將第一式看完了,方疚疚望著第一式的最後一頁,猶豫了一下,猶豫著自己要不要翻第二頁。

抿了抿雙唇,方疚疚在心底決斷著,終于在心底下定了決心,方疚疚一下將翻開了第二式,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翻開第二式時,腦子里突然一道金光散過。

接著只見上次教方疚疚武功的人兒再一次出現在方疚疚的腦子,然後開始在方疚疚的腦中比劃著。

方疚疚有那麼幾分愣,但是卻很快的回過了神,抿著雙唇的嘴角微勾,現在此時她的心情很好,而自然她的心情很好,第二式,終于突破了第二式,本來以為要很久才能夠突然第二式的,但是沒有想到。

想來也是自己反省的結果被貪心迷了心,同時也讓她忘記了練武是件純粹的事情,既然決定了,那麼就要認真。

一下從床上爬起,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精神,現在她要好好的練武,不停地跟著人兒比劃著,方疚疚的動作從不熟練到熟練,最後到熟練到不行,然後再一次卡在了那里。

對于此方疚疚有些無奈,但是心情還是非常的好,應該現在她可以出去了,終于可以出去了。

她身上有著師傅給的一瓶藥,當想著要去找濮陽冥寒應該是不夠的把!想著方疚疚皺了皺眉頭,先吃一顆,然後找師傅,讓她做的多一點。

對了,明天是語凡大婚的日子要參加嗎?似乎婚禮那些都沒有什麼意思,那就不參加了,參加了還要送禮,那就去清風館交代她離開後的事情,嗯!還要讓左雨澤不要讓那些小屁孩偷懶。

讓他們按照語凡說的好好練,然後讓劉管家為她準備一匹馬,不用馬車,只有她一個人,而且馬走的快一些,然後還有什麼了,對了!黃金,要帶美人王爺,這樣就能夠快點處理好江南的事情了。

江南的濮陽冥寒已經不眠不休幾天了,看著冬天一步一步的來臨,他的眉頭自然皺得很深,淡然此時的他不知道方疚疚馬上就會來了。

------題外話------

厲害的邪,今天繼續二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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