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六十六章 安城縣

「海滄皇,能不能夠給我一個交代,為何要留下九九?」

韓羽軒也沒有料想到走到半路的濮陽冥寒會回來,坐在龍椅之上,不由的有些愁,這都什麼事啊!他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好嘛!

斂著一雙眼眸,濮陽冥寒真的需要一個交代,一個老老實實的交代,韓羽軒到底為何一定要留下方疚疚,居然用這種方式。舒愨鵡

那天方疚疚隨著連思伊離開後到了皇宮,結果沒有見到韓羽軒然後就整個人都不知道了,至于凌羽對她說的,她不想回去,她根本就不記得這件事情,再想起在房間看見的那個太監,方疚疚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一定的問題。

不!這件事情是非常的有問題,雖然不知道連思伊是出于什麼目的,但是唯一聯想到的就是韓羽軒。

其實那天離開,凌羽也是左思右想覺得不對,那是方疚疚的聲音不錯,但是何時方疚疚用那種方式說過話了,然後越想越覺得里面的人不像方疚疚。

方疚疚不是那種因為這些就會鬧脾氣的人,而且方疚疚雖然有些時候鬧點小脾氣,但是除非濮陽冥寒傷了她的心,她是絕對不會說這種的話,不!就算是濮陽冥寒真的是傷了她的心,她也不一定會說這樣的話,總之來說,這一切都非常的不對。

偏偏王爺那個家伙居然沒有發現,所以沒辦法,凌羽只好選了一個有東西沒帶的理由回到這里,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在城牆下哭的像瘋子一樣的方疚疚,當時那些不對立馬在凌羽的心中成立,他就說,方疚疚怎麼會放棄他們王爺了。

「我!」「你們不要怪羽軒,要怪就怪我!」

韓羽軒還沒有說出話,宮殿之門突然被推開,連思伊走了進來,望著坐在濮陽冥寒身邊的方疚疚咬了咬唇,而方疚疚看見連思伊一愣,隨後別開眼,她不想要看見她。

「母妃,你在說什麼啊!」

韓羽軒顯然因為連思伊的突然出現有些愣,覺得連思伊說的那些話有些莫名其妙的,什麼都怪他啊!

明明這件事情就不管他們事情好不?他的母妃在說些什麼。

「是我留下九王妃的,不怪羽軒。」

連思伊再一次說道,韓羽軒也終于明白自家的母妃在說些什麼了,頓時臉色有些變,望著連思伊,眼神滿是不可思議。

而濮陽冥寒望著連思伊,眼眸則是帶著一抹深意。

牽強的笑了笑,韓羽軒愣愣的開口,「母妃,你到底再說什麼,你,為什麼要,要留下九王妃啊!」

韓羽軒的問題,讓連思伊一笑,嘴角有著一抹無奈的笑容,隨後傷感爬滿了她的眼,但是卻是一閃二過,隨後她掩飾很好,就仿佛她沒有什麼事情一樣。

而她也的確沒有什麼事情。

抿了抿唇,「總之她絕對不能離開。」

連思伊的的話不但讓韓羽軒雲里霧里,更讓濮陽冥寒等人雲里霧里,絕對不能離開?到底是為什麼不能離開。

連思伊的話讓方疚疚氣憤,她本來不想要跟連思伊計較的,但是這個女人她怎麼能這樣,她憑什麼限制她去哪里,還不能離開,她以為她是誰啊!她只是對她有點熟悉感而已,這樣就能夠得寸進尺嗎?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的自由是你能夠限制的嘛!別再開玩笑了。」

終于忍不住的發了脾氣,但實在是沒有辦法,這個人實在是有點太莫名其妙了,從頭到位的莫名其妙,她到底關她什麼事情啊!

連思伊望著激動的方疚疚,咬了咬唇,想要開口說什麼,但又給抑制住了,濮陽冥寒拉住激動的方疚疚,讓她坐回座位,方疚疚這才將激動的情緒給平靜了下來,但是還是不想看見連思伊。

「母妃,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不只是方疚疚覺得連思伊莫名其妙,就連韓羽軒都覺得連思伊整個人莫名其妙的,皺著眉頭,他實在是疑惑,他這個母親到底怎麼了。

連思伊看了大家一眼,終于開了口,「我喜歡九王妃,我想要她做軒兒的皇後。」

一句話驚了所有的人,不但讓韓羽軒張大

了眼楮,更讓握著茶杯的濮陽冥寒將整個茶杯給捏了個碎,望了連思伊一眼,然後一下站起身來,「啪!」的一聲將玻璃碎渣扔在地上,但是奇怪的是,濮陽冥寒的手居然完好無損,可見濮陽冥寒的不簡單。

「先皇後,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九九乃是我的妃子,你卻要她做你們海滄的皇後,你覺得可能嗎?」

濮陽冥寒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冽,但卻讓方疚疚非常的高興,現在這個情況,至少她看清楚了濮陽冥寒這是在維護自己的所有權。

連思伊握了握手,她也知道他說這句話造成的影響有多大,畢竟海滄是不能夠跟晟弋國相比的,但是,她不能絕對不能讓她回去,絕對不行。

抿了抿唇,「這個不能夠看九王爺把!還要看九王妃的意願。」

連思伊將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那一瞬間方疚疚與連思伊的目光對視,本來應該堅決拖出口的答案,去載看到連思伊的目光呆住了。

那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仿佛看到了濮陽冥寒的災難,下一秒放在身旁的兩手,那些算什麼,沒有什麼感情是不經歷磨練的,所以,所以她的態度是堅決的,對!是堅決的。

「我自然選擇跟著九王爺。」

終于,方疚疚沒有因為連思伊的目光所動,而本來靜止的大殿內,終于松了一口氣,而連思伊緊緊握了握手,她留不住她嗎?留不住她嗎?對啊!她留不住!她是好意的,為何不听他的。

濮陽冥寒帶著方疚疚走了,留下連思伊和韓羽軒在大殿之內,韓羽軒望著垂著頭的母妃,嘆了一口氣,才慢慢的開口,「母妃,你到底想要干什麼,為什麼不讓九王妃跟著九王爺回去。」

誰知連思伊一看見自己的兒子就忍不住狠狠的抱緊了韓羽軒,嗚咽的聲音從韓羽軒的脖頸間傳來,感覺到隔著衣服的冰冷時,韓羽軒才發現他這個向來堅強的母妃居然哭了,哭的那麼的傷心,那麼的難過。

大殿一下沉靜下來,唯有連思伊的哭聲,自家的母妃在他懷中哭著,可是韓羽軒卻沒有一點的辦法,只能默默地抱著她,安慰著她。

半響過後,連思伊的眼淚才最終停止,從韓羽軒的懷抱出來,連思伊懇求的望著韓羽軒,「軒兒,母妃求你,求你,千萬不要讓那個孩子離開海滄,母妃求你。」

韓羽軒被連思伊這懇求的語氣驚呆了,顯然沒想到高高在上的母妃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原因只是為了留下方疚疚,抿緊了雙唇,這到底是為什麼。

突然一下轉過身,背對著連思伊,韓羽軒才慢慢的開口,「母妃,你到底在干些什麼,你也要像父皇一下迷上了眼,放棄海滄這個國家嘛!你要知道這里已經不是以前你用離開換來的小國家了,現在這里有著千千萬萬的子民,難道你要讓他們失望嘛!」

韓羽軒的話讓連思伊一下清醒過來,才想起自己激動之下干了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可是有什麼辦法!如果讓那個孩子離開的話…算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哪個孩子還真是倔,怎麼勸都不願。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方疚疚終于如了自己所願坐上了跟著濮陽冥寒的馬車,心情不由的好了起來,突然想起了去外面郊游,現在她是不是應該高歌一曲,不對!她唱歌肯定在美人王爺面前大敗形象的。

說來也奇怪,比起來的時候,他們回去的時候倒是路順暢了很多,居然沒有刺客再來刺殺他們,這也不由的讓方疚疚等人疑惑,但也自然落得輕松。

安城縣,夜晚濮陽冥寒等人路過回程路上一個叫安城縣的地方,說來,來時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在這里停留,而現在他們路過這里的時候剛好天暗了下來,這也剛好給他們在這里玩的機會。

不過說來也奇怪,據凌羽所調查的,安城縣是一個美麗的城鎮,這里不管是白天都是夜晚都充滿美麗的美好,但是奇怪的是,這里居然,是如此的蒼涼。

九月已經是秋天,但是夏天的炎熱依舊沒有離開,所以一路上到達安城縣,濮陽冥寒等人已經熱到了不行,但是一進入安城縣,卻突然的涼了下來,而配合著涼了下來的,是寒到骨子里的冷。

望著空空如也的街道,濮陽冥寒等人真的有幾分愣,這里真的是凌羽說的那個安城縣嗎?怎麼一點生氣都沒有?

濮陽冥寒皺緊了眉頭,從馬車內望著街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趕馬的凌羽,溪風還有閆璽發現前面的亮光,頓時高興起來,急忙的行駛了過去,只見是一見客棧,而小二正要打烊。

「等一下!」

凌羽的突然出聲,打斷了小二綱要關門的手,小二望著駕駛著馬車的凌羽,溪風,還有閆璽十分的詫異,但隨後看見馬車的華麗,臉上露出仿佛見到親爹娘的高興笑容,「請問幾位客官是要投宿嗎?」

「是啊!我們看了一路就發現你們這家客棧燈還亮著,所以就過來了,請問你們客棧還有客房嗎?當然錢不是問題。」

凌羽望著小二如同大爺一般的說道,而方疚疚也是今天才發現凌羽居然還有另外一種氣質。

小二早在听見凌羽說錢不是問題的時候,眼楮就發出了亮光,望著凌羽等人臉上滿是討好般的笑容,「有!有!客房嘛!多的是,幾位客官可里面請。」

凌羽對著溪風,閆璽一挑眉,意思很明白,看到沒,現在的人就是這樣,有錢才是大爺,這要是沒有錢,這小二早就說沒有客房了。

馬車被帶到客棧後面的馬槽,凌羽拎著東西上了二樓,濮陽冥寒和方疚疚也跟著凌羽上了二樓,而溪風和閆璽隨後也拎著東西進來,望著臉露討好笑容的小二,皺了皺眉頭,總感覺到那麼幾分不對勁。

「誒!客官來了,這是你們點的所有的菜,請享用。」

二樓客房里,眾人在濮陽冥寒的房間里吃飯,等菜上齊了以後,但眾人沒有動筷,半響過後,凌羽一挑眉,望向溪風,「吃啊!」

而溪風一挑眉,「你怎麼不吃。」

「我靠!」我他媽吃不吃管你什麼事啊!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方疚疚已經嘴勾諷刺的笑容看著凌羽和溪風兩人,夾起一夾土豆絲放進嘴里,慢慢的咀嚼起來,而眾人看到這樣,才開始慢慢的動筷。

外面的小二透過紙上的小洞看著門里的人吃了,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氣,然後才離去。

而等小二前腳一走,凌羽,溪風還有閆璽就立馬將飯菜給吐掉了,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繼續吃著,順帶還有濮陽冥寒也繼續吃著。

「王爺,飯菜有藥,你們怎麼還吃。」

凌羽皺著眉頭看著動作依舊優雅的濮陽冥寒,實在擔心著自家的王爺,倒是濮陽冥寒平靜的看了凌羽一眼,將肉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而凌羽頓時吞了吞口水,貌似飯菜不錯,不吃。浪費!

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的,也故意拿了一個包子在凌羽的面前晃了晃,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頓時凌羽有種想要崩潰的感覺,這兩人干什麼了。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他們這只是簡單的放了昏睡散,我會配制解藥,而且身上就有,沒事的。」

望著凌羽那副吃癟的樣子,方疚疚終于笑出聲來,望著凌羽說道,凌羽現在才明白什麼情況,當下開始大吃大喝,要知道他們趕了一天的路,累死累活的,一路上就只能吃白面饅頭,能有肉吃,真的是福利,但是這家客棧實在有問題。

但是現在方疚疚說絕對沒問題,那就好,他們繼續大吃大喝。

夜晚很靜,整個客棧,以及整個安城縣都陷入了沉靜之中,仿佛這里本來就是如此的安靜,如此的蒼涼。

方疚疚躺在床上望著紗帳若有所思,雖然說他們今天趕路都很累,但也不至于給累傻了,所以安城縣的不對勁,是早就發現的,不過這已經天黑了,加上了剛好看見客棧,他們自然也不知道這座客棧是不是黑店,但是不管是不是黑店他們都投宿進來了。

所以他們的目的,是吃好,喝好,睡好,明天早上繼續趕路,可是他們今晚上怕是睡不好了。

听著外面的動靜,方疚疚嘴角微勾諷刺的笑容,早就等著他們來了。

「 !」

突然一陣聲響,不知道是那些人將什麼東西給打翻在地,方疚疚搖了搖頭,就這樣樣子還開黑店,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 !」

隨後又是一陣聲響,方疚疚不由的揉了揉耳朵,天!這都是什麼事情啊!用不用著這樣吵,這當賊是不是當的有點太笨了,是笨

的太可以了。

「啪!」

「一個臭小子讓你我給我安靜點,你丫弄出這樣的動靜,要是他們醒了怎麼辦。」

突然一個響亮的耳光加一道豪邁的聲音傳來,方疚疚直接是無語了,在听著那豪邁聲音說的安靜,大叔,你才是最不安靜的把!你這聲音怕是整個客棧的人都听見了。

「是!是!」

一道弱弱的聲音傳來,讓方疚疚的眉頭一挑,這道聲音,好像她以前那個腐女朋友說的小受的聲音,突然發現自己在想什麼,方疚疚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瘋了,居然會想到這種事情,不過她還真是被黑化的很快。

只要看見有美男和美人王爺在一起,就控制不住的亂想,真是,她真的不能再有這種思想了,不然追不上美人王爺了。

這樣想著,方疚疚的才將自己的思想歸為了正常化。

「吱呀!」

門突然被打開,讓方疚疚迅速的閉上了眼楮,隨後方疚疚只感覺到眼前一道亮光,心底頓時想罵句靠了,這賊真的是太笨了,這賊是他這麼做的嗎?

他這樣大肆的點燈,就說他們本來就沒被迷著,就說被迷著,眼楮被這樣的亮光照射,也會忍不住的醒過來的好不好。

「老大,這是個女人誒!」

突然那道弱弱的聲音傳來,聲音似乎是喜悅,就好像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一樣,這不由的讓方疚疚內心里罵了句凸!

「靠!老子當然知道是女人,雖然長的挺丑的,但是至少是個女的,小四要不給你。」

那位被稱為老大的人粗礦的聲音響起,不由的讓方疚疚頭上的青筋暗跳,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說她長的丑。

不過小四是誰,那個弱弱的家伙?

而如同方疚疚所想,小四正是那個弱弱的家伙,只听那個弱弱的家伙慢慢的開口,「老大,不要啦!雖然人家長的丑,但是好歹也是個女孩子,雖然我也挺喜歡的,但是不能夠不經過人家的同意啦!」

听到小四的話,方疚疚覺得小四這孩子挺懂事的,不過,他那句雖然人家長的丑,是什麼意思,一下坐起身來,方疚疚狠狠的望著兩人,「你們他媽的說什麼!」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方疚疚的河東獅吼的聲音加兩道慘叫的聲音,兩個因為方疚疚的突然蹦起以為是詐尸,瞬間給嚇到摔倒了地上,而方疚疚望著兩人,嘴角諷刺的勾了勾。

而濮陽冥寒幾人已經聞聲趕了過來,不過跟預想的差很多,本來他們以為應該是方疚疚出事的,可是當打開門,看見那兩個如同見到鬼一樣瞳孔張大的男人,才發現貌似不是那麼一回事。

凌羽頓時挑了挑眉,如同自己的所想,果然方疚疚是彪悍的。

而溪風和閆璽則是抽了抽嘴角,果然方疚疚是有點不太像女人,倒是濮陽冥寒臉色從頭到位的平靜。

望了凌羽一眼,凌羽很明白的將兩人給綁了起來,老大如同他粗礦的聲音一樣,一頭凌亂的發,加上胡子遮擋了面容一臉凶相,而那位小四,也如同他弱弱的聲音一樣,一副弱不禁風如同小書生的樣子,仿佛需要人保護一樣。

兩人滿臉苦逼的看著方疚疚等人,仿佛死了爹,死了媽一般的讓人無語。

「你們說,安城縣這里是怎麼回事?」

濮陽冥寒讓凌羽為了他泡了一壺茶,端起茶杯,另一只手拿起杯蓋屢了屢茶葉,才動作優雅的輕抿一口,隨後目光落在兩人身上,目光看不出的深意。

兩人望著濮陽冥寒等人都快哭出來了,他們是真的苦逼,只听弱弱的小四開口,「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我們是沒有辦法,我們是沒有辦法,才。才做這一行的。」

濮陽冥寒沒有回答小四的話,只是等待著小四的繼續開口,可誰知道小四這娃就這樣給哭了出來,頓時眾人有些抽了,他們看到的是男娃吧!男娃吧!為何怎麼像小女孩一般。哭哭啼啼的!

「一年前,安城縣突然來了一群盜賊,從此安城縣開始了民不聊生,錢財全被盜賊截去,好多百姓受不了的離開,還有一些留在這

里,但是白天到晚都不敢開門,怕被搶,怕被殺,但是這樣也沒有辦法,我們總要吃飯啊!那時候那個盜賊地方開始招募新盜賊,我和老大為了老娘去參加了招募,然後就進了盜賊窩,我們就負責在這里待那些路過這里的商人,可是,可是好不容易賺了錢,老娘卻死了,哇!」

說著說著,小四哭的更加的洶涌了,那淚水,如果不是懷疑這家伙哭不得哭的到那麼久,方疚疚肯定,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他的眼淚給淹沒的。

小四哭的洶涌,濮陽冥寒幾人也不會勸慰,倒是想著小四說的那個盜賊窩,突然皺了皺眉頭,「你說的盜賊窩,安城知縣不管?」

「哼,那個知縣根本就跟那個盜賊是一伙的,兩人狼狽為奸,我和鄉親們好幾次去報官,那個知縣說,那來的盜賊啊!是我們在做夢,靠!誰做夢會夢見盜賊啊!明明就是他收了盜賊的錢財才不管的。」

想起那個知縣,小四一下握緊了拳頭,如同一只隨時準備戰斗的小白鼠的一樣,讓眾人不由的感嘆這臭小子的情緒多變。

「小四,你別跟他們說那麼多,你直接一句話,要殺要剮任你們,反正老娘死了,現在我也只有小四一個親人了,你要殺了小四,我沒意見,因為我會陪著他。」

那老大突然一聲冷哼,如同他的外貌一樣,這個人雖然粗礦但是夠義氣,不由的讓濮陽冥寒幾人好感,小四听到老大那斷話,頓時滿眼的淚水望著老大,然後可憐巴巴的喊了一句,「老大!」

「小四別怕,老大會保護你的。」

「嗯!」

明明是兩個大男人,但卻讓人看出和諧感,頓時讓方疚疚,凌羽,溪風還有閆璽抽了抽倒是濮陽冥寒的臉色從頭到位的平靜。

「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慢慢的說道這句話,讓老大和小四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望著一塵不染的濮陽冥寒仿佛在思考濮陽冥寒的話到底說的真還是假。

濮陽冥寒只是淡淡的看了老大和小四一眼,凌羽已經很明白的上前,將兩人的繩子給解了開來,這時,老大和小四才感覺到濮陽冥寒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真的不會。

「你們快走吧!待會就會有人來檢查這里,你們快走。」

既然濮陽冥寒等人放了他們,老大和小四自然必須要感謝,當下望著濮陽冥寒幾人的臉色嚴肅,他們必須要叫濮陽冥寒幾人快點離開。

那些人待會就會來檢查獵物,到時候濮陽冥寒幾人就慘了,雖然剛才他們覺得濮陽冥寒幾人的武功不錯,但是不錯是不錯,要知道那群盜賊人多,而且那個盜賊王十分的厲害,所以他們相信濮陽冥寒等人是打不過盜賊王的。

濮陽冥寒,方疚疚,溪風還有閆璽沒有理會老大和小四的話上了樓,現在他們要去好好休息一下,本來應該睡覺的,居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明天趕路會沒精神的。

而唯獨凌羽一個人緊盯著小四,不由的把小四看的有幾分不好意思,一張雪白的小臉紅了個透,老大看著凌羽那樣的目光不滿,慢慢走到小四的面前,那一大塊頭往小四面前一站,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大那大塊頭的身體將小四的身軀給遮擋完,讓凌羽的眉頭挑了挑,「我們好心提醒你,你們不要不知好歹。」

也許是不喜歡凌羽用那樣的目光看小四,老大說的話有些犯沖,凌羽也只是簡單的挑了挑眉,望著老大,嘴角微勾諷刺的笑容,「幾個小盜賊而已,何足掛齒,想不要我們幫你,如果想的話,你,不對!你讓開,你給我當丫鬟怎麼樣啊!」

凌羽指著老大,老大十分的奇怪,但是凌羽卻搖了搖手,讓老大散開,手指頓時落在了小四身上,迷茫的小四顯然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傻傻的指著自己,「我,當丫鬟?」

倒是老大一下憤怒了,一下將小四弄到身後,「你開什麼玩笑,小四是男生,當什麼丫鬟。」

凌羽嘴角微勾玩味的笑,「你這麼激動干嘛,難道在掩飾什麼,呵!不就是丫鬟而已,只是一個稱呼,其實就是照顧我,給我端茶倒水,其實也可以稱小廝,嗯!跟你的名字差不多哦!」

「我,我,你,你真的會處理完這里的盜賊嗎?」

小四閃爍著一雙迷茫的眼問著凌羽,凌羽點了點頭,「當然,我

會處理完這里的盜賊,讓這里恢復以前的平靜。」

「那好,我也答應你,當你的小廝,不過,不過要在你處理完盜賊之後。」

小四突然表現出的勇氣使凌羽的嘴角更加上翹,老大听完就已經忍受不住了,一下拉住小四的手,眉頭緊皺,「小四你不要答應他,誰知道這個人對你有沒有惡意,還是在逗你玩的。」

「我,我願意相信他。」弱弱的聲音響起,讓老大更加的不滿了。

「小四你在想些什麼,我總之,不許不許你答應他。」老大望著凌羽,目光與凌羽的目光對視,一場激戰瞬間產生,他才不會讓這個壞人欺騙純潔的小四了,他怎麼可能處理完盜賊。

小四抿緊了雙唇,臉色有些泛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的眼神痛苦,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只听他慢慢的說道,「老大,盜賊實在太可惡了,安城縣以前多麼的美好,我和你家也多麼的美好,我看著你的父母還有我的父母被殺,我恨那些盜賊,雖然我違背了良心加入了他們,但是那是沒有辦法的,我還是恨他們,我無時不刻想著為父母報仇,其實娘親的死看起來跟盜賊沒有關系,但是是有關系的!」

小四突然話語停頓,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如果不是那些盜賊殺了父親,母親怎麼可能思念父親成疾,最後我們的錢被搶光,造成沒辦法給母親買藥的局面,如果他可以幫我,何止是做小廝,他要殺我都可以。」

小四說這些話,握緊了拳頭,可以看出他的決心,也讓老大呆了呆,低下頭,也似乎響起那斷陷入噩夢的時間,是啊!小四都說的沒錯。

本來那天正是中秋節的,月光美好,可是那些盜賊突然出現,殺了父親,還有其他的其他的親人,雖然沒有殺母親,但是跟沒殺母親有什麼樣的區別,何止是做小廝,為了報仇,去死也可以啊!

他們所做的,只不過想要還這個美麗的城鎮以前的安靜。

「好!你願意,我也願意,如果你能夠處理完那些盜賊,我也願意做你的小廝。」

凌羽望著小四的眸光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什麼,半響過後,只見他慢慢的轉過頭,望著老大嘴角微勾,「我要你做什麼,我只要他。」

隨後望著小四,手突然放在小廝的頭上,「放心,我會處理完盜賊的,還給安城縣以前的平靜。」

小四因為凌羽的突然舉動身體一呆,隨後低下頭,整個臉通紅,老大瞧見這一幕更是咬碎一口的牙,望著凌羽的目光更加的狠狠。

這個家伙,這個家伙,居然對小四表現出這樣的舉動,居然表現出這樣的舉動,真是,真是,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那個小四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對純潔小四做出這樣的舉動,不對!小四是男人,那個男人對小四做出這樣的舉動,難道那個家伙是變態,對!肯定是,他一定要小四里那個男人遠一點。

想著他將手按在了小四的肩膀,「小四,如果那個男人真的處理完盜賊,你做了他的小廝,你也要理他遠點,你一個男人,他對你這樣,他肯定圖謀不軌。」

老大的話語嚴肅,但卻讓小四紅了一張臉,望著老大不滿,「老大你在說些什麼啊!他只是想要幫我們而已。」

「小四,你千萬不要給他騙了!」

老大說的認真,但是小四卻癟上了嘴,「老大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啊!他能對我有什麼圖謀不軌啊!我又沒有什麼錢財,再說了,美色,你看我長的漂亮嗎?漂亮嗎?根本一點不漂亮好不!」

小四一張臉在老大的面前晃著,老大不由的慢慢往後退,望著小四吞了吞口水,小四啊!你是不漂亮,但是你白白女敕女敕的像只兔子,非常的招人。

當然這話,老大是說不出的,小四最後離開了,老大終究沒有將小四給勸導。

握了握手,老大在心底發誓,他一定幫助小四,不然那個變態對小四做出些什麼,雙手不由的抱住頭,這些他都是不敢想象的。

「大牛,小四,你們這里是怎麼回事,小二昨天說了,來了大生意,錢了?還不快叫出來,還是你們把錢給吞了。」

說話的人長的賊眉鼠眼,他干黃的手放在臉上捋著小八胡子,一雙眼楮不停的轉動望著老大和小四似乎在打什麼主意。

老大和小四望著說話的

人,放在兩側的手握成了拳頭,但是不敢說些什麼。

他是清風寨的二把手叫著王二,除了清風寨盜賊王——王大,所有盜賊第二信任的人,比起盜賊王的不同,這個人雖然不會武功,但是這個人善于算計,就如他的樣子一樣,就像一只精明的老鼠,總是算著什麼。

老大和小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總不能夠說,他們放了濮陽冥寒他們把!或者濮陽冥寒他們還在這里,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還不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想要逼你們說。」

王二望著老大和小四威脅的說道,讓老大和小四心底一陣憤怒,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反抗,想要組織語言,但是此時該怎麼組織語言。

小四突然想到什麼,弱弱的向前,望著王二身子顫抖,「二寨主,小二昨天說給那幾人飯菜里下了藥,也看見他們吃了,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昨晚我和老大來的時候,才剛剛進門就發現那些人居然都是醒著的,那人把我和老大給綁了起來,然後就不知道去哪了,等我和老大解開了繩子,那些人已經,已經不見了。」

小四說的話半真半假,但是大多都是真的,濮陽冥寒他們醒著,這是絕對沒有錯的,將他們綁起來,也是沒有錯的,不過解開繩子,是濮陽冥寒他們解開的,至于說的人不見了,其實都在客棧里睡覺。

王二臉上顯然滿是不相信,皺著眉頭望著小二,「你說你看著他們吃下的?」

小二被王二的目光觸及,雖然他們兩個名字里都有一個二,但是不同的是,這個人比他有出息,望著王二打著顫的道了一句,「是!我看著他們吃的。」

隨後王二才將目光放在了老大和小四身上,然後眸子里面的眸光不明,不知道他在思考些什麼。

半響過後,王二才慢慢的開口,「听說,你們原來是安城縣的!」

老大和小四疑惑王二突然的問起但是還是慢慢的回答到-是!-,但是沒想到一個-是!-字,王二居然命令人將他們給綁起來,頓時老大和小四睜大了雙眼,望著王二有些不相信,難道被識破了,不!不可能啊!

「我們清風寨搶掠了你們安城縣,你們安城縣的人怎麼可能加入我們清風寨,而且一心一意的干了。」

王二說的話都是事實,他們之間有仇恨,又怎麼可能會心肝心願的跟著,一心一意的為著清風寨辦事,但是雖然有二心,老大和小四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對清風寨不利的事情,因為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做。

老大和小四被綁了起來,然後王二吩咐人將他們吊在了懸梁之上,然後在下面放了幾把刀,只要繩子一松,老大和小四落下來,必死無疑。

捋著胡子,王二才終于開了口,「說!你們把錢都藏到那里去了。」

「二寨主,我們,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話說的是實話,他們真的不知道二寨主在說些什麼,什麼錢在哪里,他們根本就沒有劫到濮陽冥寒等人的錢,又怎麼可能知道錢在哪里。

「放!」

待小四的話一出口,王二就對著拉繩子的大漢開口,那繩子瞬間開始往下落,「啊!」讓老大和小四不由的發出一陣驚叫聲,然後在以為自己的命快沒有的時候,繩子慢慢的停了下來。

此時他們離刀有著幾米遠,望著那散發著深寒冷光的刀,老大和小四不由的一滴汗水落下,落在刀尖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說!錢在那里!」

王二再一次用他如同公鴨的聲音說道,讓老大和小四招來,但是老大和小四是真的不知道,而且兩人又不是那種特別會撒謊的人,所以頓時臉色慘白,嘴角打著顫,就快要哭出來一般。

望著王二,「二寨主,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

「還在狡辯,放!」王二發出一陣冷哼,他非要給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點教訓不可,不然讓他們不長記性,居然私藏,而且還撒謊說不知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兩人肯定是藏在了那里,想要等著這件事情過了後,私吞。

繩子在大漢放在時往下落,看著越來越近接近的刀尖,老大和小四都屏住了呼吸,閉上了雙眼,不敢看自己的死相,可是預料的疼痛卻沒有到來,他們很明白繩子沒

有拉住,因為他們有感覺的,那現在是。

小四慢慢的睜開雙眼,卻沒想到,印入眼簾是凌羽哪一張含著笑的臉,是他救了他嗎?小四望著凌羽那張臉有些愣,說實話眼前的這個人長的是真的好看,可是怎麼偏偏看上他,他自然沒有老大那樣的想法,會想到這個人對自己圖謀不軌,但是卻又實在不疑惑。

王二本來想給這兩個臭小子點教訓,卻沒有想到,會突然出現這麼兩個人出手救了這兩個臭小子,望著在二樓坐的優雅的濮陽冥寒與玩味望著樓下的方疚疚和閆璽,王二皺緊了眉頭,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

王二也是那種見過大世面的人,很懂得砍人的氣質,當看到濮陽冥寒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突然出現的這一群人的不凡。

溪風將老大放在地上,老大這才發現自己安全了,想著就要去看小四,卻見小四紅著一張臉在凌羽的懷里,頓時老大臉色變黑了,果然這個家伙對小四圖謀不軌。

「請問幾位閣下是何人?」

王二望著幾人不由的好著脾氣的說道,倒是濮陽冥寒等人望著王二的目光不屑。

輕輕將茶杯放在濮陽冥寒的面前,方疚疚嘴角微勾,如同開玩笑一般的說道,「是要你命的人。」

王二頓時因為方疚疚的話變了臉色,望著方疚疚的目光深邃,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氣勢,不由的讓方疚疚繼續挑了挑眉,望著王二的目光帶著笑意,更多的則是玩意。

「請幾位不要開玩笑。」

知道幾人不好惹,王二笑著說道,倒是閆璽在方疚疚身邊笑了,不得不承認閆璽真是是美,僅僅是一個笑而已,卻看的那些盜賊有些呆,他們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人,可惜這麼美的人,居然是個男人。

閆璽坐在二樓的圍桿上搖著腿,皮有幾分悠閑的意思。

半響過後,只听他慢慢他的悅耳的聲音說道,「誰跟你開玩笑,的確是要你命的人。」

說著只見閆璽那白皙的雙手揮出,而站在王二身邊的盜賊隨著閆璽的動作倒下,老大和小四頓時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明白什麼情況,明明那個人只是簡單的揮出手而已,那些人卻全部都倒下了。

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閆璽揮出手時,一道銀光散過,接著朝著那些人襲去,而那些人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根針。

「你,你,你們!」

王二望著濮陽冥寒幾人瞳孔放大,眼楮里終于有了害怕之意,臉上滿是不可相信,怎麼會,他們,雖然如他所預料中的身份肯定不平凡,但是他沒有預料他們居然如此的厲害,只是一個動作而已,就解決他所有的人。

腿微微的打顫,王二心底現在只有想要逃的意思,而現在他不逃又能怎麼樣,等著被拿命嗎?

「怎麼還不跑,難道等著我們拿你命嗎?」

跑著小四的凌羽慢慢將小四放下,眸子含著笑望著一臉驚恐的王二似玩笑般的說道,但是也真因為凌羽的這一說,王二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腳底跟抹了油一般的往外跑著。

而濮陽冥寒等人只是笑了笑,姿態依舊悠閑。

「你,你們,不殺了他嗎?要是他給,他給盜賊王報信怎麼辦?」

小四望著姿態悠閑的幾人心底十分的疑惑,為何這些人不殺了王二,凌羽笑著看了小四一眼,小四沒料到會與凌羽的目光對視,頓時被凌羽那含笑的目光弄得滿臉通紅,慢慢的低下了頭。

而一直觀察著小四的老大看到這一幕更是握緊了手,望著凌羽的目光更加的如狼似虎。

「要的就是他給盜賊王報信。」

凌羽慢慢的說道,然後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望著外面還灰沉沉的天,真是,這一晚真的太不平靜了,一直都讓他們睡不好覺。

目光放在濮陽冥寒身上,不由的有些討好,「王,不對!座上,請問明天我們能不能不趕路,今天晚上這一鬧好累的。」

濮陽冥寒瞧了凌羽一眼,沒有說話,而方疚疚才反應過來,這居然還是黑夜,不由的伸出手奪了濮陽冥寒手上的茶杯,濮陽冥寒的茶杯被搶走自然是非常的不滿,可是對方是方疚疚,望著方疚疚的目光疑惑。

方疚疚卻慢慢的將茶倒掉,凌羽看的一臉的心疼,要知道王爺的茶葉都是值千兩的,居然就這樣倒了。

當然如果方疚疚知道這茶葉值千兩的話,也絕對不會這樣倒了,再怎麼說雖然說已經泡過了,但是沒有喝過啊!然後編一下,應該比原價賣的高。

「夜深了,喝茶影響睡眠。」

方疚疚如此說道,濮陽冥寒才明白方疚疚的用意,不由的抿了抿唇,他怎麼不知道喝茶影響睡眠,當然他不會懷疑方疚疚是逗他玩,畢竟方疚疚總是知道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比起那什麼。酸鈉他至今都記得方疚疚那番長篇大論。

濮陽冥寒慢慢站起身,在路過凌羽的時候,微啟雙唇慢慢的開口道,「你以為我們明天走的了,既然答應他們了,那就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好再走。」

畢竟這里是晟弋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濮陽冥寒怎麼可能不管,要知道晟弋國能一直走的這樣好,就是因為和平。

凌羽听到濮陽冥寒的話頓時就精神了,待眾人都進了房間後,凌羽笑著來到小四的身邊,老大見勢,立馬就擋在了小四的面前,他絕對不能讓這個壞人對小四圖謀不軌,凌羽望著擋在身前的大塊頭,挑了挑眉。

「小四,你不希望我們幫你們處理盜賊嗎?」

一句話頓時讓被擋著的小四立馬站在了老大的面前,望著凌羽的目光熠熠,剛才見識到了凌羽及幾人的不凡,最初想的凌羽他們怎麼可能解決的了盜賊的不可能,轉換成了,他們一定能夠解決這些盜賊。

所以在听到凌羽說句話時,他是立馬就精神起來,一定要將這些盜賊全部都趕走,這樣安城縣才能恢復以前的美麗,與安靜。

「你說什麼,安城縣來了一群厲害的俠士,他們對你出了手?」

王大一雙利眼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王二,皺著一雙粗黑的眉,顯然是非常不相信王二的話,但是那些沒有回到清風寨的兄弟倒是事實。

其實不是他不信,只是沒有想到,安城縣會來這麼厲害的人,比起其他的城鎮不同,安城縣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鎮,看起來挺大的,但是卻沒有別的地方那麼聞名,也是他當初選擇在這個地方安營扎寨的原因。

倒是沒有想到,安城縣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會來這麼厲害的人,更主要的是,這些厲害的人居然多管閑事,要知道曾經也有武功高強的人經過安城縣,想著做安城縣的英雄,但是再見到他的時,都一一的滾了。

不知道這一次,這些人會不會,突然升起了玩心,他想要玩一玩這些人,但是現在還不是他出場的時候。

「寨主,你可要為我,為我們清風寨做主,那些人說要清掃清風寨,讓清風寨再也站不起來。」

說起來,王二其實就是一個狗腿子,面對別人耀武揚威,但是他畢竟沒有武功,這遇到麻煩,他就懂得找王大,王二是個聰明人,他不是一個會逞能的人,他會計謀,他會找別人幫他逞能。

王大淡淡的看了王二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听著王二的胡說八道,其實王二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非常的清楚,但是他喜歡看戲,而王二總是找一些非常精彩的戲給他看。

「你去洪水,你讓他以安城縣的知縣的身份去捉拿那群人,我倒要看看那群人會怎麼辦。」

王大慢慢的說道,讓王二的眼楮一亮,人人都知道清風寨王二是個會計謀的人,但是也只有王二知道,比起王大他算不了什麼。

王大不只是武功厲害那麼簡單,這個人滿肚子的壞水,總是有著要人命的狠招,別人以為都是他出的,其實真正出這些招數的人在他的背後,那就是王大,這也是王二不敢背叛王大的原因。

他雖然聰明,但也真是因為聰明,明白他要是得罪了王大,他會死的有多慘,所以他一直在王大的低下耀武揚威,但是對王大卻是畢恭畢敬,更可以說只要不是算麻煩的事情,他都不會招惹給王大,因為他怕自己怎麼死的都是不知道的。

王二恭敬的道一聲-是!-,然後離開了王大的房間,然後準備出山寨,而他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安城縣,而他去安城縣那里,自然是安城縣的知縣府。

安城縣,知縣府,洪水躺在貴妃椅上,望著眼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眼楮滿是燃燒的**,洪水怎麼也沒有想到自

己會考個狀元,只是在考了狀元被發配到這里當官的時候,他十分的不滿。

要知道安城縣可不是那些大城鎮,能撈多少的油水啊!

其實他以前不貪的,但是自從享受有錢的好處,他才開始貪的,其實起初他只是在暗處貪那麼一點小錢的,但是清風寨突然來了,後來清風寨寨主跟他談了,說他把搶的,與他五五分成他也知道不能夠要多所以就同意了。

從此他富饒的生活才開始的,不然按照國家每個月拿點錢,他什麼時候能過上這樣幸福的日子啊!

「美人!」

一把摟過那白花花的腰,只見那美人一下就飄進了洪水的懷里,「知縣大人!」

只听那女子輕輕喚了一聲洪水,洪水終于忍受不住了,滿眼噴火似得望著懷中那嬌羞的人兒,然後抱著那張美麗的臉蛋狠狠的吻了上去,洪水吻十分的貪婪,使女子的身軀慢慢的扭動起來。

「咚咚!」

「大人!」

正想要月兌掉衣服來著,但是沒想到敲門聲突然傳來,本來不想管的,但是下人喚他的聲音響起,他不得不管,**沒有得到釋放,所以洪水心情也難免的不好起來,一下打開了門,望著眼前的人,眼底滿是濃濃的不耐煩。

「有事嗎?」

那下人被洪水那深寒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急忙的跪在地上,低著頭,望著洪水的鞋子,身軀慢慢的顫抖起來,「對,對不起,大人!」

有些結巴的道著歉,洪水有些不耐煩了,這個人到底說不說啊!不由的伸出一腳踢在下人的身上,下人被這一腳踹的措不及防,一下就滾的老遠,但是還是立刻跪好在洪水的面前。

洪水踹了那下人一腳,心情好了很多,望著下人的目光滿是濃濃的鄙夷,那下人低著頭,被這樣羞辱,雖然心底十分的不甘,但是又能夠怎麼樣,他還要要命的。

「大人,清風寨,寨,二寨主來了,來了!」

結巴的將這句話講完,本來洪水對于這下人說的事情不在意的,但是听到清風寨兩個字的時候,立馬就打起了精神,要知道清風寨現在可是他的錢袋子。

如果他的錢袋子跑了,那他以後就別在想過這樣的日子了,想著洪水就立馬讓那下人帶路,帶他到大廳去會二寨主。

大廳里,王二喝著茶,看著與以前相比,現在金碧輝煌的知縣府,嘴角微勾諷刺的笑容,這個洪水,想要有錢也只能靠他們知縣府了,有些人就是這樣的低賤,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們清風寨雖然錢來的不干淨,但是大家都知道怎麼來的,但是洪水明明就是白的地方的人,可做出來的事情卻是黑的,這也讓王二不得不諷刺洪水。

「二寨主,別來無恙啊!」

洪水的聲音突然響起,王二本來諷刺的臉變成一抹和善的笑容,仿佛剛才的諷刺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一般,一下站起身來,迎向洪水,好像洪水有多麼的了不起,而他必須得巴結他似得。

洪水因為王二這樣的態度,他的虛榮心受到了大大的滿足,望著王二一張臉笑的十分的開心,仿佛兩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慢慢移動著大月復便便的肚子坐到了上座,要說其實原來的洪水挺瘦挺帥的,但是因為有了錢,洪水就開始大吃大喝,最終變成了這服大月復便便的樣子,以前的衣服都給扔了,現在穿的都是比以前大很多碼的。

「應該是我說洪知縣別來無恙啊!看洪知縣滿面紅光的,這樣的日子過的不錯把!」

王二捋著小八胡子笑著的說道,讓洪知縣跟著笑了,望著王二搖了搖手,「我變成這樣還不是托你們清風寨的福!」

「哪能,哪能,都是洪知縣聰明。」

王二的確是聰明的人,幾句話就能夠把洪水哄的開心到不行,本來一張胖胖的臉,現在笑起來,臉上的肉把整個眼楮給蓋住了。

王二見說的差不多了,不由的慢慢嘆了一口氣,「不過這樣的日子好景不長了。」

王二那一副憂愁的樣子,加上那感慨的樣子,不由的得到洪水的注意,听到王二說這樣的日子好景不長了,不由的緊緊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這樣舒適的日子他可是還沒有過夠,王二說的好景不長是什麼意思,心底不由的一片緊張,洪水激動的差點就要跳了起來,但是奈何這樣的情況,他根本就不能跳,而且就算他想要跳,他這一身的肥肉,他也跳不起來啊!

「不知道二寨主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皺著眉頭問道王二,王二見洪水上鉤,再一次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似乎真的有多麼大的事情一樣,非常的哀愁。

王二這樣不說,洪水就更加的擔心了,心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連清風寨二寨主都這樣皺起了眉頭,那這件事情應該是非常的大把!應該是搞不好就會截斷他們財路把!不然王二怎麼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越想著,洪水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一想到截斷財路,一想到又要回到以前那種日子,洪水就更加的急了起來。

「二寨主,有事情就盡管說吧!我們都是誰跟誰啊!要知道我跟你們清風寨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是嘛!你這樣猶豫,難道是不把我洪水當成一家人。」

洪水說的話很有效用,讓王二望著洪水又慢慢的嘆了一口氣,但卻露出真正憂心的表情似乎在無奈一般。

其實王二的心底卻在諷刺,要不是為了錢,你怕是早就不理我們清風寨了把!還什麼一家人,切!就算你真的把我們當作一家人,我們之間也只是僅僅那淺薄的交易關系,這個世界就沒有什麼永遠的敵人。

也沒有什麼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如果不是想要你在前面擋著官府的問題,你以為我們會拿出錢來給你。

不過這些話都是在心底說的,永遠都不可能擺在表面說這些。

「既然洪知縣這樣說了,那我就說了,誰讓洪知縣跟我是一家人。」

王二突然來到洪水的面前,拉起洪水的手一副一家人的樣子,看的洪水有些惡寒,但是洪水還是慢慢的笑著。

誰讓洪水沒有沒有辦法。

「昨天,安城縣來了一群人,這群人雖然人少,但是武功高強,我們寨主都可能敵不過他們,我們正愁著怎麼辦了,就像到了洪知縣,畢竟洪知縣現在掌管著整個安城縣,你出現,他們想要管這件事情就要經過你,但是你不同意,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

王二在說起前面的時候,讓洪水皺起了眉頭,安城縣居然來了一群武功高強的人,本來正想著該怎麼辦,沒想到王二再一次的開口,將事情說的條條有理,洪水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安城縣現在他在掌管,那些想要做一些事情就必須得經過他的手,他要是不同意,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而且加上他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做這些事情,要知道清風寨可是他的財路啊!如果讓他們干,就是阻了他的財路,他怎麼可能會阻了自己的財路。

「可是如果那群人查不了,到上頭舉報我怎麼辦?」

突然想到什麼,洪水還是非常的顧忌的,畢竟要是那些人過不了他,想著把他弄到上頭,那他不久死定了。

到時候別說什麼錢了,就連命都沒有了,還要什麼錢啊!

「誒!洪知縣話不是這樣說的,你也忘記了,你是安城縣的大官誒!掌握整個安城縣,安城縣那里不是你說了算,對啊!這里那里不是你說了算,他們竟然敢弄到我們的頭上,我們就先給他們安一個罪名。」

對著洪水挑了挑眉,洪水的眼楮瞬間閃亮起來,覺得就是這麼的一回事,安城縣本來就是他說了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要怎麼樣,就要怎麼樣,這里的一切都歸他管,這些人想要拉走他的財路,那麼他也不用柯啟樂。

不過他在意的是,到底要給這群人暗什麼樣的罪名,皺了皺眉頭,洪水有些想不明白,他到底該給這群人安一個什麼樣的罪名了。

模了模鼻子,洪水將目光放在了王二身上,「可是,我應該按一個什麼樣的罪名在這群人身上了?」

王二笑了笑,「這個就好辦了,那些老百姓不是報案說有盜賊嗎?你就說他們是盜賊!這樣就可以了。」

「誒!」

王二的話讓洪水覺得極對,當下兩人覺得這個計劃就這樣樣了。

方疚疚伸著懶腰走出房門,望著已經大亮的天,昨晚雖然被吵了很多次,

但是昨晚那次過後就沒有再吵過,這也讓他們一覺睡到了大白天。

「吱呀!」

前面的門突然被打開,方疚疚挑挑眉望了過去,看是誰這麼勤快,居然跟她一樣一起起來了,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方疚疚的眼前,不由的讓方疚疚笑了笑,然後幾步向前,要追上那小小的身影。

「啪!」「小四!」

一巴掌拍在小四的肩上,順帶叫了小四一聲,但卻嚇了小四一跳,整個人如同小白兔一樣看著她,仿佛再說不要吃她一樣,方疚疚不由有些尷尬的癟癟嘴,這個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這膽子比她這個女人還小。

伸出手掌在小四的面前晃了晃,小四才慢慢的回過神,待看到眼前的是方疚疚,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剛才他還以為是怪物了,還好,這不是怪物,是人,是人啊!是人就好了。

「小四,你的膽子要不要這麼小,哦!對了,你起的真早,跟我一樣早。」

方疚疚笑著對著小四說道,卻沒有想到,小四的臉以下如同火燒一般的紅了個透,這不由的使方疚疚挑眉,不由的覺得有那麼幾分不對,是啊!覺得有那麼幾分不對,突然跟小四近距離接觸,看著小四哪一張紅透的臉。

突然發現小四這個臭小子真的非常的小白兔,那純潔的樣子,也難怪,那個老大拼命的要保護小四,誰讓這個臭小子這麼討人喜歡。

不過討人喜歡的小白兔,電視放的,貌似都會被大灰狼吃掉誒!真不知道小四的大灰狼是誰。

「小四,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好像隻果哦!」

方疚疚保證她說這句話是沒有別的意思的,就連調戲的意思都沒有,可是小四卻好像被踩到了腳一般,瞬間遠離方疚疚,然後開始往樓下跑,而且還非常底氣十足的喊了一句,「才沒有像隻果了!」

無語了,方疚疚無語了,她不過是說他像隻果,用的著跑得這麼快麼!像楓一樣,難道說道那個臭小子的丑事,可是丑事也不用跑得這麼快啊!

雖然心底十分的疑惑,但是方疚疚還是沒有計較,再一次的伸了一個懶腰,將整個人給拉的筆直,讓自己的精神好了一點。

「吱呀!」

而正在此時,開門聲再一次的響起,只見凌羽的身影漸漸出現在方疚疚面前,凌羽嘴角掛著微笑,那笑,方疚疚不知道為何,不論怎麼看,都有一種非常惡寒的感覺,惡寒到了骨子里。

凌羽下了樓,方疚疚想要繼續伸懶腰,可是再一次感覺到了不對勁,走了兩步,那里不對勁了,真的是那里不對勁誒!

望著凌羽的剛才打開的門走了兩圈,越看越覺得這扇門不對勁,可是又想不起來是哪里不對勁,到底是那里不對勁?

濮陽冥寒一出來就看見方疚疚一臉疑惑的望著一扇門,走過去看,又走過來看,不由的疑惑這個丫頭,又想到了什麼,不然怎麼這副表情。

慢慢的走到方疚疚的面前,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肩上,不由的嚇了方疚疚一跳,待轉過頭,看到是濮陽冥寒的時候,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氣。

拍了拍胸口,有些撒嬌的撇撇嘴,「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嘛!下次不要在人家思考的時候拍人家,要是嚇出心髒病怎麼辦!」

方疚疚聲音進入濮陽冥寒的耳,讓濮陽冥寒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挑了挑,這個丫頭又說了,他听不懂的話了,什麼心髒病?那是什麼樣的病,心髒,望了望胸口,那是心,心也會得病嗎?他還真是從來都沒有听過。

「你在看什麼?」

望著方疚疚走來走去的樣子,濮陽冥寒早就非常的疑惑了,不由的慢慢的開口,方疚疚看了濮陽冥寒一眼,隨後又把目光放在了門上。

皺著眉頭,到底是那里不對勁了,有些惱火的揉了揉頭發,到底是那里不對勁了,真是,她都快想要想傻了,怎麼就是想不出來。

「你一直盯著凌羽房間的門看什麼,難道這扇門有什麼問題嗎?」

濮陽冥寒說著就慢慢的靠近了門幾分,開始對著門細致的觀察,可是等他將整個大門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這扇門有問題,而這扇門,依舊是一扇普通的大門,而這扇大門,它一直就是一扇不同的大門而已。

&

nbsp;凌羽?凌羽?方疚疚在濮陽冥寒說的那句話中發現了不對勁,于是腦子開始重新的念叨凌羽的名字。

到底是那里不對勁誒?

「這是一扇普通的大門啊!」

濮陽冥寒慢慢退後對著方疚疚說道,而方疚疚突然被靈光佔據了整個腦子,眼楮閃亮的望著濮陽冥寒,然後興奮的道了一句,「我終于發現那里不對勁了。」

這讓濮陽冥寒疑惑了?

不對勁,什麼不對勁啊?這個丫頭剛才圍著這扇門轉來轉去的看,就是為了找不對勁嗎?

不由的慢慢轉過身望著身後的大門,開始翻來覆去的看,可是怎麼看,濮陽冥寒都覺得折扇大門非常的正常,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方疚疚說的不對勁到底是什麼不對勁,這不對勁是件大事情嗎?

挑了挑眉,目光望向方疚疚,而方疚疚終于慢慢的開了口,然後對著濮陽冥寒勾了勾手,濮陽冥寒繼續挑眉,站在原地不動。

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不懂並沒有感到不滿,而是繼續對著濮陽冥寒勾了勾手,濮陽冥寒才慢慢的移步到方疚疚的面前。

而濮陽冥寒一移步到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就一下點起了腳尖整個人掛在濮陽冥寒身上,這讓濮陽冥寒的眉頭微皺,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而方疚疚被濮陽冥寒這突然的動作弄得措不及防,一下就要摔倒。

濮陽冥寒無奈,不出手是不可能的,慢慢伸出雙手接住方疚疚柔軟的身體,方疚疚為自己沒有摔一跤感到大幸,對濮陽冥寒露出感激的神色。

而濮陽冥寒看了方疚疚一眼,微啟雙唇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快說啊!」

方疚疚這才從濮陽冥寒身上起來,然後望了望周圍,又對歐陽明後勾了勾手,濮陽冥寒有些無奈了,如果可以的,他真是想要一巴掌拍死方疚疚這個家伙,總是吊起人胃口,然後用獨特的方式告訴你。

移動到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再一次點起腳尖整個人掛在濮陽冥寒的身上,對于發現了秘密,又吃到了豆腐,方疚疚心情是非常之好的,這才慢慢的附在了濮陽冥寒的耳前,將自己發現的事情說了出來,但不說還好,這一說,濮陽冥寒整個人都給驚訝起來。

眼神不可思議的望著方疚疚,臉上表情清冷不變,但心底依舊波濤洶涌,沉默半響過後,濮陽冥寒終于開了口道,「你說的是真的?」

聲音里雖然滿是平靜,但是心底卻不平靜,方疚疚看了濮陽冥寒,確定以及肯定的對著濮陽冥寒點了點頭,「真的,絕對是真的,何止是真的,剛才這一切都是我親眼看見的,親眼看見的難道還有假!」

因為方疚疚的話,濮陽冥寒愣了那幾分,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是剛起床的溪風和閆璽,望著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的眼神無奈,「你們夠了,大清早就秀恩愛,可憐我們這一大群老爺們啊!」

閆璽狼嚎道,讓方疚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家伙還敢稱自己是老爺們,明明自己就長比女人還好看,人家男人看見他就臉紅,還該自稱自己是老爺們,切!他要是老爺們,那些真的老爺們是什麼。

「好意思說我們嘛!你們同吃同住的。」

濮陽冥寒淡淡的出口,讓溪風和閆璽身體一下突然一個僵硬,方疚疚的眼楮閃亮望著濮陽冥寒的眼神滿是崇拜。

溪風和閆璽尷尬的紅了臉,模了模鼻子,就好像是默契一般,突然同時的開口,「你離我遠一點。」

「噗!」

看著兩人這樣,方疚疚忍不住的笑了,要不是溪風和閆璽一直提醒的說他們是兄弟,就拿默契感,方疚疚就直接想到兩人是夫妻,不對!怎麼又突然想到了這個話題,方疚疚懊惱的搖搖頭,現在的她還抱著濮陽冥寒。

而濮陽冥寒也沒有感覺,任由方疚疚抱著。

直到凌羽在下面對他們喊了一句-吃飯了-,幾人才反應過來的要下樓,而方疚疚發覺自己還掛在濮陽冥寒身上時,立馬紅了臉,倒是濮陽冥寒的臉上,從頭到位的都只有平靜,平靜的讓方疚疚想要揍濮陽冥寒。

飯桌上,方疚疚是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她的目光就是會忍不住瞧小四和凌羽兩個人,而濮陽冥寒也因為方疚疚的目光,注意到凌羽和小四兩個人。

&

nbsp;小四在凌羽身旁坐著,低著頭扒著飯,不敢抬頭瞧身旁做的凌羽,想到今早的事情真的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這個家伙居然拿他當枕頭抱,這個就算了,出來的時候還被方姑娘看見了,這是傳出去該多不好啊!雖然他現在是男人,但是還是很不好啊!

凌羽一直笑著,不但臉笑著,就連眼楮也笑著,這不由的讓溪風和閆璽不知道內情的懷疑凌羽這家伙有些抽了,不但是臉抽了,是從頭到位都抽了,不然這個該死的家伙,怎麼會笑如此惡心,加惡心。

真是!倒人胃口。

「你他嗎能不能別笑了。」

同時開口,讓溪風和閆璽不由的愣了幾分,接著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夾菜,結果發現兩人居然夾在同一塊肉上,頓時兩人的眉頭挑了挑,如果是平時,其中對方一定會讓對方的,但是今天,兩人的關系因為方疚疚的挑撥有點戰火。

「我的!」

「是我的!」

老大望著這一桌子,吃著飯,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汗,這一桌子都是惹不起的人啊!但這一群惹不起的人,是打心底奇怪。

靠!一塊肉而已,又不是只有一塊肉,平靜的身處筷子,夾在兩人爭搶的肉上,頓時兩道凌厲的目光射來,老大有些汗,但是還是平靜的夾起肉,慢慢的放進自己的嘴里,而兩人同時冷哼一聲,這場戰斗才慢慢的停止。

「來人,將這里給我包圍起來。」

就在這和諧也不算和諧的時間,洪水在王二出的計謀下,到達了客棧,然後威風凌凌的對著身後的士兵們下到命令,而士兵一收到洪水命令,整齊的道了一句-是!-,然後就開始慢慢的將客棧給圍了起來。

而本來吃著飯的濮陽冥寒首先將飯碗放在了桌子上,發出「 !」的一聲,而凌羽,溪風還有閆璽三人隨後將飯筷放下。

方疚疚跟在濮陽冥寒幾人也夠久了,自然明白三人這樣肯定就是有情況,也急忙的放下了飯筷,倒是老大和小四滿臉疑惑望著突然這樣舉動的幾人,顯然有幾分呆,不知道濮陽冥寒等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飯菜做的不好吃嗎?」

小四弱弱的說道,以為是自己飯菜做的不好吃,才讓幾人吃不下去的,有些愧疚的低下頭,他們沒有好吃的,招待他們。

嘆了一口氣,凌羽有些無奈,小四這個孩子的想法,不由的伸出手慢慢的撫在小四的頭上,輕輕笑了笑道,「沒有這麼回事,小四做的飯菜很好吃,不過現在不是吃飯的時候,戰斗要開始了。」

凌羽那溫柔的樣子,嚇了溪風和閆璽一跳,望著凌羽那溫柔對待的孩子,是傻子也該看出個不對勁了,尼瑪,眼前這個凌羽絕對是抽了。

這冷硬的溪風和妖嬈的閆璽對于凌羽的想法。

老大望著眼前這一幕,卻狠狠的握緊了筷子,他媽的,禽獸,居然誘拐純潔的小四,小四千萬不要上當。

可是事實總是出人意料的,只見小四慢慢抬起頭,兩顆眼楮閃亮盯著凌羽,如同一只可愛的小兔子般道,「是真的嗎?」

而隨後,小四一下抓住凌羽的手,眼里有著點點的淚水,「你真是好人。」

一句話雷溪風閆璽,也雷了方疚疚,沒辦法,人家不知道,他們這幾個待久了人不知道,凌羽是好人,他們真想仰天大笑,凌羽會是好人嗎?他們只想要說一句,那就是,你別開玩笑了。

不過現在對于小四,他們只想要說一句,-孩子,你真單純-

「啪!」

洪水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望著客棧里正在吃飯的濮陽冥寒幾人,臉上勾著諷刺的笑容,一腳踢開了眼前的凳子,然後站定了身子。

望著濮陽冥寒慢慢的開口道,「你們就是剛來安城縣的那群人?」

打量著突然出現的洪水,濮陽冥寒等人將目光放在了洪水身上,而老大和小四一見著洪水,眼楮就滿是狠意,仿佛要把洪水吃了一般。

而洪水自然注意到了老大和小四的神情,突然想到了什麼,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上次來告狀的兩個人,還真是,告狀不行,就找來這些人來

幫他們,哼!不過想要擋我的財路,那可要問問我的意見。

眼楮滿是諷刺的瞧著濮陽冥寒等人,然後繼續慢慢的開口,「來人,給我拿下這群盜賊,居然在安城縣作案,真是不知好歹。」

洪水慢慢的說道,接著還伸出肥胖的手指,對著身後的士兵揮了揮,而士兵听見洪水的話,就一下走進了客棧,將濮陽冥寒等人團團圍住。

老大和小四臉上慢慢的不甘,倒是濮陽冥寒等人從頭到位的平靜。

「你確定,你要抓我們?」

終于凌羽慢慢的開了口,望著洪水的目光滿是淡淡,卻充滿著冷光。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