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一個人,那是什麼人?」
突然滿臉的嚴肅,其實也很難不讓韓羽軒這樣,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小事,居然有人利用他父皇尋找母妃的心來設下陰謀,怎麼可能不讓他嚴肅起來。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非常的簡單,可是看到後面,卻越發發現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畢竟這件事情牽扯的太多,第一大的就是濮陽冥寒。
先不說晟弋國怎麼樣,就說濮陽冥寒,就僅僅傷害濮陽冥寒的一根毛發,怕是整個海滄國都會被滅啊!那麼安排這件事情的人,那該有多麼的恐懼,不過現在疑惑的是,那個人到底是誰,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其實我也一直非常的疑惑,但是我答應過舊皇不說的,可是你已經猜到了一些,而後面是我覺得事情不對,真的有必要告訴你一下,那個人舊皇說他也不認識。」
慕景天面無表情的對著韓羽軒說道,雖然是這樣一張臉,但是事情的嚴肅性,卻不是表面平靜的那麼簡單。
韓羽軒想著就要去找濮陽冥寒,可是剛剛起身,慕景天突然來到他的面前,慢慢伸出手,按在他的肩上,將他按坐在搖椅上,抿著唇,臉上的表情太過冷然,以至于一時間韓羽軒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
「你,你要去找濮陽冥寒?」
終于慕景天開了口,詢問著韓羽軒,語氣太過不明,听不出他的思緒,韓羽軒與慕景天對視,不明白慕景天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所以一時間兩人之間沉默,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加上對望,在外人看來兩人要多溫情有多溫情,只是可惜的是,這里沒有其他人,別說外人,就連不是外人的人都沒有。
不過也只有韓羽軒和慕景天知道他們兩人只見的氣氛有多麼的凝重。
「是,我是去找濮陽冥寒,怎麼你有意見嗎?」
不平不淡的開口回答到慕景天,感覺自己被慕景天這樣壓著非常不舒服的身體,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應該起身,大將這樣壓著我,會讓我以為你喜歡我。」
話語充滿了調侃之意,而慕景天的臉色卻不變,似乎已經習慣了,慢慢從韓羽軒身上起來,面色依舊沒有表情的望著韓羽軒,半響過後,微啟雙唇,「你相信他?」
「呵,相信嗎?不!不!你錯了,我不相信他,也不相信任何人,其實我曾經信任你和父皇的,但是你和父皇卻背叛了我,所以我選擇不再相信,我和濮陽冥寒之間的事情,你不必擔心,還有管好你自己,你要相信我濮陽冥寒之間絕對比你牢固。」
韓羽軒說這句話是肯定,因為事實就是這樣,的確,比起慕景天他更相信他和濮陽冥寒只見更牢固,不是因為濮陽冥寒跟他有些感情,只是因為濮陽冥寒絕對說話算數。
行雲府,比起往常的行雲府,今日的行雲府要顯得安靜很多,因為今天的行雲府氣氛比起平常要嚴肅了很多,韓羽軒將慕景天打發了以後就直接來到了行雲府,將慕景天說的事情告訴濮陽冥寒。
「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看著濮陽冥寒不變的臉色,韓羽軒慢慢的開口說道,濮陽冥寒目光不再韓羽軒的身上,而是在方疚疚的身上,說起來方疚疚最近有些奇怪,也說不出那里奇怪,總之就是最近非常的奇怪。
最近的方疚疚少了很多的話,不,不是嫌方疚疚太吵,只是平時見到都會搖尾巴問好的人,突然對你十分的冷淡,也不能說冷淡,就說說一句話就要愣神很久,這算什麼事啊!
不過方疚疚對每個人都這樣,這也讓濮陽冥寒松了一口氣,這表示不是因為他什麼事情,不過這個丫頭在想些什麼,濮陽冥寒想要去猜測方疚疚的想法,可是方疚疚的思想太過于跳躍,以至于他根本就想不到方疚疚在想些什麼。
濮陽冥寒會算很多人的心,可是偏偏方疚疚心底在想些什麼,他猜不到。
「你對這件事情到底有什麼看法。」
沒有听到濮陽冥寒回話,韓羽軒黑了一張臉,但是還是再一次開口,這次聲音大了很多,讓望著方疚疚的濮陽冥寒回過了神,隨後心底有了些懊惱,他竟然因為那個小丫頭走了神,還真是。
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讓自己的思緒集中,才開始回答韓羽軒的問題,「跟我想的一樣。」
一句淡淡的話,卻讓韓羽軒驚訝,「你早就想到了?」
「早就想到了,想到了你父皇的奇怪,然後這件事情的有條有理,就像計劃一般,所以想著是不是有人跟你父皇說了什麼,顯然你這次來,是證實了我的想法。」
濮陽冥寒的語氣很平淡,但卻讓韓羽軒大吃一驚,這個人是真的太聰明了,就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想不到,也沒有什麼事情是他預料不到的。
「那這件事情你想要,怎麼做?」
抿了抿唇,韓羽軒開口,似乎在想著這件事情該怎麼做,可是卻又想不到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做,似乎這件事情怎麼做都做不好一般,可是韓羽軒知道不是這件事情做不好,只是他沒有想到完美對的計劃而已。
「本來,我以為你還很聰明的,不過貌似不是這樣。」
濮陽冥寒突然抬眼淡淡的望了韓羽軒一眼,聲音非常的平淡,但卻讓韓羽軒嘴角狠狠一抽,心底有些黑線,他這是什麼意思,說他笨嗎?
要不要這麼貶他,這件事情是那麼好做的嗎?要是他想得到,還用的著他嗎?
咬了咬牙,韓羽軒雖然非常的生氣,但是還是讓自己平靜,「你到底要怎麼做。」
「你要干什麼!」
韓羽軒剛開完口,等著濮陽冥寒的回答,可是突然一聲驚叫傳來,韓羽軒不由的黑了臉,要不要等他听完答案,再來。
轉過頭,想要等著濮陽冥寒的回話,可是誰知濮陽冥寒突然站起了身,然後就朝著大廳外走去,韓羽軒見勢就急忙跟了上去,他的答案啊!
望著院子里亂成一團的人,濮陽冥寒嘴唇微抿,「你們在干什麼!」聲音不大,但是卻讓每個人都听得見,眾人一听見這一聲就愣住了,其實人也不多,也就四個人。
本來亂成一團的四個人听到濮陽冥寒的聲音,有些愣的回過頭,見著濮陽冥寒一張寒著的臉,一個個低著頭,自動站成一排在濮陽冥寒的面前,仿佛犯了錯的小朋友,等著老師處罰一樣。
「你說!」
濮陽冥寒瞧了方疚疚,然後慢慢的開口,方疚疚一瞧見濮陽冥寒哪一張清冷的臉,心底就苦逼了,張嘴,「小寒寒不是我的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干,你別生氣,你真的別生氣…」
方疚疚雖然開口解釋,但是沒有一句是讓濮陽冥寒听懂的,跳了跳眉頭,濮陽冥寒的眼眸微眯,「說重點。」
突然一道厲聲,讓方疚疚點了點頭,「我本來正在發愣,可是凌羽突然把我叫了出去,說什麼,溪風和閆璽吵起來了,要我勸架,本來我以為凌羽開玩笑的,可是我到的時候,溪風和閆璽真的在吵架,我就想是溪風欺負閆璽,但是事實又好像不是這樣,我打了溪風,閆璽要跟我解釋,溪風生氣了要找我麻煩,然後我不知道听誰的,于是就應付著兩張嘴,凌羽以為我們要打起來了,所以急忙的勸架,所以亂了。」
方疚疚說完喘了一口氣,還得意一笑,想著似乎就是這樣的樣子,想著想要跟濮陽冥寒點點頭,可是抬起頭卻見濮陽冥寒那一雙凌厲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