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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又見送藥

海東青背上,濮陽冥寒緊摟著方疚疚冰冷的身體,將方疚疚的手放在嘴前不斷的哈著熱氣,仿佛要把全身的熱氣都傳到方疚疚的身體上似的。

該死!該死!他怎麼沒有早點注意,他就不應該允許她一起來參加登基大典,可是有些時候事實總是那麼難料,誰也沒想到方疚疚的體質居然見不得冷,也許這件事情連方疚疚自己都不知道。

行雲府,海東青的突然落下,不疑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恐懼,詫異,等各種情緒都有,但沒有人敢輕舉妄動,這大的鳥,肯定是怪物,這要是一動,沒命了怎麼辦。

就在所有動作都靜止的時候,只見大鳥上一抹白色的影子突然落下,眾人睜大了眼楮,居然是九王爺,揉揉眼楮,眾人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楚時,發現真的是九王爺,不過九王爺,怎麼抱著方小姐,而且還從那大鳥的背上下來?

「快點生火爐,拿到房間來。」

眾人正疑惑著,濮陽冥寒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讓眾人一下就呆了起來,生火爐?他們沒有听錯吧!

九王爺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生火爐,要知道這可是七月的天氣,本來熱的就想要把全部的衣服給月兌掉了,可是王爺居然說生火爐,瞬間眾人的臉色各異,但更多的都在想,九王爺是不是在明日涯把腦子給冷壞了。

不過最後想的那些人都打了一個寒顫把這個想法給拋開了,因為要是濮陽冥寒知道他們的想法,真的不確定他們的腦袋還在不在他們的頭上。

「快去!」

看著那些呆愣住沒有動作的奴才,濮陽冥寒突然一聲怒吼,讓那些奴才回過神來,望著濮陽冥寒那深寒的表情,急忙動作起來。

第一次,濮陽冥寒如此的失態,也是第一次,濮陽冥寒的心如此的慌亂,其實是在明日涯方疚疚倒進他的懷里的時候,他的整個心都慌亂掉了,加上溪風說的那堆听不懂的話,他就更加不得不慌亂了。

不過溪風有一句話他听懂了,那就是如果方疚疚在取不到溫暖,她就會被凍死!

死!那個從來對他來說都很陌生的字,今天他才發現它居然離他如此的近,雖然一直都沒有說,但是對于方疚疚,他想要她,一直在他身邊,不是一陣子,而是一輩子。

濮陽冥寒的房間里,一張床掛著白色的床簾,兩張桌子,然後幾個花瓶,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王爺的房間,而且還是濮陽冥寒的房間。

夏日的風透過窗戶吹進屋里,吹起那白色的床簾,帶起與濮陽冥寒性格相符的氣息,清冷,淡然,但卻透露著淡淡的優雅與那毫不可見卻致命的柔情。

「啪!」

在濮陽冥寒的吩咐下,整個房間被封閉住,下人們,將一個一個生起的火爐拿了進來,本來空氣中就充滿著熱,這下整個房間就像燃燒起來似的。

下人們放下火爐就急忙的出了房間,待手放進那冰冷的水中,飄出熱氣,才松了一口氣,天知道,剛才他們真的以為自己要杯烤熟了,可是濮陽冥寒的命令,他們誰敢違抗。

解決完明日涯的事情,凌羽和溪風沒有管宮宴的事情就急忙回到了行雲府,在下人的口中知道濮陽冥寒和方疚疚在房間里,就急忙的趕了過去。

手剛觸到門,凌羽和溪風就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們已經感覺到了房間那炙熱的溫度,深呼吸一口氣,慢慢運起內力,調節自己的體溫,才慢慢的開了門。

可是一進去,凌羽和溪風才發現,這房間里的溫度何止是炙熱,簡直就是要把人給融化了,如同火山里的岩漿。

濮陽冥寒早就察覺到了兩人的到來,但是沒有說話,溪風抿了抿唇,依舊是那張冷硬的臉,來到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的面前,手慢慢的搭上了方疚疚的脈搏。

感覺方疚疚冰冷的身體體溫有了回轉的現象,松了一口氣,「體溫有回轉現象,王爺不必擔心,不過她的體質。」還真是奇怪,不但體質奇怪,就連整個人都奇怪,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最終溪風沒有把這些話給說出來。

明日涯的事情因為濮陽冥寒的幫忙解決的很好,後面的事情韓羽軒就謹慎了起來,以至于最後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這次大宴少了一個人,那就是濮陽冥寒。

說來也奇怪,方疚疚本來的體溫有回轉的現象的,可是後來卻沒有任何的回轉現象,這也不由得讓濮陽冥寒把整個心都揪了起來,這辦法沒有了用,他們只能尋找別的辦法了。

是夜,溪風從房間里出來,吹著吹著夏日微涼的夜風,臉上難得不是面癱,而是慢慢的疲憊,想了很多辦法,也試了各種辦法,最終都對方疚疚沒有效用。

坐在台階上,溪風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諷的苦笑,他因為自己的醫術被稱為神醫,可是現在他才發現,神醫這兩個字差的他還太遠,果然醫術的世界博大精深,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完全學個透的。

慢慢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精神,現在可不是垂頭喪氣的時候,現在方疚疚還沒有事,就一定會有辦法的,他不能讓王爺失望。

「誰!」

突然凌厲的勁風散過,溪風本來有些禿廢的情緒一下變得警惕奇怪,他剛才感覺的沒有錯的話,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對!沒有錯的,一定有人。

手里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匕首,溪風凌厲著一雙鷹眸,如同靜待獵物的豹子一樣,只待齊發,「啪!」

突然一個閃亮的東西劃過冰冷的空氣向他襲來,飛快的做出動作,接住那冰冷的暗器,溪風凌厲的望向周圍,可是周圍突然沒有任何動靜,一瞬間靜的可怕。

溪風有種感覺,那個人走了,抿了抿唇,溪風這才覺得手上的暗器不對,一看發現居然是一個小瓶。

內服,一粒見效!

只見小瓶外面寫著這六個字,一下讓溪風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打開蓋著藥瓶的蓋子聞了聞,沒有毒?可是誰會送藥來?

突然想到凌羽上次對他說過,上次方疚疚受傷也有人送藥,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一瞬間溪風再一次的疑惑起來,可是最終覺得方疚疚不會傷害他家王爺,才松了一口氣。

方疚疚到底什麼身份,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方疚疚會不會傷害他家王爺,不過方疚疚身份雖然神秘,但是沒有傷害到他家王爺。

推開房門慢慢的走了進去,將藥遞到濮陽冥寒的面前,濮陽冥寒微扯唇角,意思很明白,什麼藥。

「不清楚,不過!」

將瓶子翻了個身,將貼著紙那一面給濮陽冥寒看,濮陽冥寒微皺著眉頭,望著緊閉著雙眼沒有要醒的現象的方疚疚,她到底有什麼秘密,不過他是不是沒有資格去問她的秘密,不過遲早會清楚的。

將那黑色指甲蓋大的藥丸放進方疚疚的嘴里,然後自己喝了一大口水,濮陽冥寒對著方疚疚的唇吻了下去,那動作,顯然他已經非常的習慣了。

待方疚疚吞下藥丸後,濮陽冥寒擦了擦自己唇邊,依舊方疚疚唇邊噙出來的水渣,然後將方疚疚放在床上,一床接著一床棉被蓋在方疚疚的身上,火爐因為濮陽冥寒的擔心,沒有讓人熄掉。

誰知道那藥是不是真的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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