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疚疚整整被那個女人折磨三天,身上布滿了不一樣的傷,而每次過後,女人總會吩咐人在她的身上潑辣椒水,而方疚疚從頭到尾都沒有哼過一聲。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她的嘴角總是牽著一抹笑,盡管那笑是如此的慘白,可是卻那麼的明媚,而女人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都這樣了,這個女人還在笑,為什麼她還不放棄,還不放棄。
火辣辣的疼痛鑽心啊!現在她的身體可以說弱的,哪怕是站穩都有問題啊!
兩天的折磨,加上這兩天的辣椒水,讓她身上的一道道傷口惡化著,可是她還是笑著,終于她明白了那句話。
疼痛不算什麼,至少它還提醒著她,她還活著,好好的活著,只要還活著,任何事情都還有希望,她知道,知道濮陽冥寒肯定一直都在找她,所以,她沒有,沒有放棄希望,反而越來越堅強。
在那個女人面前,她從來都不會說話,盡管她如此的折磨她,到最後她還是不吭一聲,只有她說道濮陽冥寒的時候,她會目光堅定的看著她,告訴她,那個男人是她的,你永遠沒有辦法得到。
而也因為這樣,讓女人更加的瘋狂,都這樣了,她還哪里來的自信。
「寶貝,兩天了,你不打算給我吃飯嘛!要知道我餓死了,你到時候可沒有人可以折騰了。」
這是兩天來,方疚疚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讓女人睜大了眼,她本來想要方疚疚求饒的,可是沒有想到方疚疚開口居然是要吃飯。
而且這個女人那輕佻的口氣,不由得讓女人的表情變得瘋狂。
「哈哈哈!吃飯,你還想要吃飯,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就讓你吃飯,然後好好的說,你放棄了,你放棄他了。」
女人捏著方疚疚的下巴,手十分的用力,疼痛傳來,方疚疚臉色不變,她可以想到她的下巴鐵定青了,但是要她說求饒的話,可能嗎?
臉上帶著一抹諷刺的笑容,看著女人的眼神,從一開始的不明,變成了可憐。
「真是自以為是以為什麼事情都在自己所預料之中,你追濮陽冥寒,只是因為他高高在上,讓你有了征服欲,你自認為那是愛,但卻從來都不是,愛是自己看見對方幸福,自己就會很幸福的,而不是征服欲,現在你有自認為我一定會求你,真可笑,有種你就弄死我啊!我告訴你,死是一種解月兌,你最好快點把我弄死。」
說真的,方疚疚的話半真半假,但都是激這個女人的,這個女人听了她的話,肯定會生氣,最後肯定讓人給她飯吃。
為什麼這麼肯定,那是這幾天相處下來,對于這個女人的了解。
其實方疚疚不知道這個人對濮陽冥寒的愛,怎麼樣,是不是征服欲什麼的,但是此時最重要的是,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
「你!」
女人指著方疚疚的鼻子,有些氣急敗壞,但是她的嘴沒有方疚疚的利,說不出什麼,而最後果然如方疚疚所料,女人真的讓人端飯給她了。
掃了兩眼大漢,大漢很明白的將飯菜硬塞在方疚疚的嘴里,而方疚疚只是微勾著嘴唇將飯一點點咀嚼咽了下去。
兩天沒有進食,讓方疚疚的腸胃有些不好,還沒有咽下去就有種想吐的感覺,但是最後她還是咽了下去,因為吃了,才會有力氣。
女人望著兩個大漢,突然想到了什麼,眼楮有些發亮。
「哼,你不是挺堅強的嘛!今天我就不打了,我們玩些其他的,你不放棄他,那你說,你要是失貞了,你還有沒有資格配的上他,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九王爺誒!你一個失去貞潔的賤女人。」
女人走到方疚疚的面前,模了模方疚疚的臉,眼楮滿是明媚。
倒是方疚疚的眼楮突然變得深沉,這個女人,該死!其實不管她愛不愛濮陽冥寒,被人**都是一件侮辱的事情,這個女人真的很狠啊!
女人是大笑出了這個牢房房間的,而兩個大漢對看了一眼,主子吩咐的,不能不執行啊!
而且白吃的午餐,不吃白不吃,于是開始向方疚疚靠近,而方疚疚垂著臉,眼楮看著地下,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眼看著兩個大漢的手就要模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抬起兩只腳,踹在兩個大漢的褲襠下,「啊!」
兩個大漢驚叫一聲,然後紛紛倒地,捂著自己的,臉時滿是痛苦,最後一個個昏了過去。
方疚疚勾了勾唇,真是!她最出名的絕招,就是踹襠腳了。
從自己的發中,模出一把小刀,然後慢慢的將手上的繩子割開,還好當年小說看多了,想著行走江湖,哪能不帶點暗器嘛!
所以出來的時候將到處在身上藏了些,沒想到管了用處了。
腳才剛落地,方疚疚的身體虛弱的就要倒了下來,最後還是故作堅強,才站穩了身體,從大漢身上拿出了鑰匙,然後將其中一個大漢身上的衣服扒了,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待走了出去,方疚疚才發現這個地方真的像極了牢房,她的房間隔壁到處都是這樣的房間,只是里面是空的沒有人而已。
方疚疚抿了抿唇,還好剛才她吃了飯,身體有些力氣,其實她早就想到女人遲早會弄出這一招的,然後她會離開,她就可以將兩個人干倒,逃出去。
方疚疚隨著牢房往前走著,這里可以說到處都沒有人,突然發現一道門,兩個人站在哪里。
方疚疚臉色平常的走過去,「兩位老兄,還在看門了。」
「對啊!你要干嘛啊!」
「啊!尿尿,雖然說這到底沒有人,可以隨便尿,但是老兄你們明白,這里總有種陰森的感覺,所以,我還是想去茅廁。」
方疚疚裝出尿急的樣子,讓兩個守門的人,相信了。
「是啊!這地方真的夠陰森!」「啪!」
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的臉抽了抽,疼痛傳來,可是方疚疚還是笑著,「老兄不說了,再說我就要尿褲子了,先走了。」
方疚疚一副跳腳的樣子,讓兩個老兄笑了,然後放方疚疚走了。
待方疚疚走了出去時,看著滿是已經接近黃昏的天,終于忍不住扶住牆,深呼吸,天!要知道剛才她挺成那樣,得多不容易。
這里是一座府邸,方疚疚不知道該怎麼去找路,最後想了想,她應該找到牆,就是圍牆,每座府邸,翻出圍牆就出去了。
方疚疚每一步都走的艱難,而且又要躲著那些人,這些讓她的精力大量消耗著,頭不由開始眩暈了,可是方疚疚還是挺著。
而這座府邸沒過多久就開始沸騰了,因為她跑了,所以開始搜捕整個王府。
方疚疚慘白著臉色,躲著那些侍衛,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限,但是她。不能被抓住。
「不知道,九王爺,來我這里干嘛!」
「我想右相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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