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六
「嘶！！！《大地倉惶》，這可是柳家的奧義絕學啊！為什麼？」毛雲飛一臉詫異的說道。雙眼盯著那被柳濤一腿之威所撕裂開來的大地，一時間有些不能自已。
「太不正常了，柳濤也太狠了些吧？」上官飛同樣詫異的說道
「是啊！不僅是柳濤不太正常，就連歐陽也……，你看到他用的功法了嗎？」毛雲飛扭頭看著毛雲飛，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歐陽用的都是些很普通的功法，而且，似乎還帶了些魔氣。你說會不會是他自己注意到了被魔靈之氣所侵蝕，因此才不敢動用那些強力的功法，以免影響他的道基。畢竟功法的強弱，取決于靈力多少。越強大的功法，所需的靈力也越多，而他用了後，所受的侵蝕也會越重。所以，他才會忍讓至此。」上官飛猜測著說道。
「希望如此吧。否則，這事情可就大了。對了，你和歐陽以及柳濤他們比較熟悉，我想問一下，他們倆誰更厲害些？」毛雲飛再次尋問道
「半斤八兩。如果真要是拼命的話，可能柳濤要強一些。」上官飛回道
毛雲飛听完後一皺眉，一臉凝重的對上官飛說了句︰「半斤八兩嗎？可是他們已經打了好長時間了，兩個實力相當之人，一個用普通功法，一個用家傳奧義，能打得了這麼久嗎？我感覺要出事。必須趕緊讓他們停手。」說完後，人以飛離了所站之地，沖向了交手的二人。可是，卻還是晚了一步，就在他準備出手阻止時，柳濤蓄力已久的一腿，已經毫不留情的甩向了歐陽俊。
歐陽俊想躲，可是似乎有些來不及了，無奈之下他只得聚力硬憾。開山掌中的第一式，歐陽家的奧義絕學終于出手了。
《烈山碎石》一聲虎吼，掌腿相撞。轟然巨響中，兩聲悶哼傳了出來。
四散的灰塵中，兩道略顯狼狽的身影，不時得傳出兩聲咳嗽之聲。捂著嘴，抑制著咳嗽的手攤開時，俱都是帶了一灘血跡。
震驚的人們有些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為什麼？這是為什麼？親如手足的兄弟，怎麼會如此？」
「柳濤，你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兄弟，就算是意見相左，你也不該如此作為。你分明就是在逼歐陽與你生死相搏。你這樣做為了什麼？大家都已經同意了你的意見，同意了往北走。你還不滿意，還要如此，你的心胸未免也太狹隘了吧？」
「柳兄，我知道上一次返回之事，我們沒听你的，你心中有怨，可是，你也不該把氣灑在歐陽身上啊。雖然當時是歐陽牽得頭，可也是大家都同意的，你怎麼可以……唉！……」
……
「行了，你們都別說了。馮山之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柳濤也是為此才對我出手的，我不怨他。咳咳……」就在大家集體聲討柳濤之時，歐陽俊卻出人意料的為柳濤開月兌了起來。
「呵呵呵……。「歐陽俊」，哈哈。你不必替我開月兌，我也不會領你這份人情。只是此刻，我也不想在與你計較，不過，你記住，此事沒完。」柳濤說完後，咳嗽著離開了。在經過毛雲飛和上官飛身邊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停留了那麼一下。沒有抬頭，沒有說話，只停了那麼一下，而後便又走開了。
眾人對柳濤的態度十分的不滿，有意的疏遠了他。而小聲的議論，更是沒有停息過。
時間流逝的很快。看了看天色，柳濤知道該出發了。
他來到了不遠處，毛雲飛和上官飛所在之地，只說了一句︰「該走了。」
二人一愣，看了他一眼。見到他那顯得異常孤單的身影後，明白了過來。此時的柳濤已經無法帶領大家前進了。哪怕大家依舊走著他提議的道路。
毛雲飛和上官飛苦笑了一下，替柳濤召集了眾人，發出了口令。
一路上大家走的都很沉悶，誰也不願多說一句話。顯然是那場對決留下的後遺癥。
岔路口處，在眾人正準備踏上向北延伸的那一條小路時，許久未曾開口的柳濤說話了︰「停。」
「干什麼？」眾人略帶怒氣的問話聲響了起來。
柳濤淡淡一笑，也不生氣，回道︰「沒什麼？見大家這一路這麼沉悶，感覺有些對不住大家，在這想給大家道個歉。同時，也給，也給歐陽道個歉。可能真的是馮山的死，影響了我，我真的有些針對歐陽了。我剛才仔細的想了一下，其實，往東走，和往北走，沒什麼差別。就按歐陽的提議，往東走吧。這樣還近些。」
「什麼？柳濤你開什麼玩笑？都已經商量好的事情，你怎麼可以如此草率的隨便更改啊！我不同意。」誰也沒有想到，這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居然會是歐陽俊。
「歐陽，我都已經道過謙了，你難道還不能原諒我嗎？咱們可是兄弟啊！你真的就不原諒我嗎？」柳濤的態度看似誠懇。可是只有面對著他的歐陽俊，能夠看到他臉上的得意表情。
「我……。你……。」歐陽俊有些沒詞了。他該說什麼？他能說什麼？他敢說他不原諒柳濤嗎？此時的歐陽俊急的滿頭是汗，卻一點對策也沒有。
「什麼情況？」毛雲飛和上官飛可真有些糊涂了。
「柳濤，你確定，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毛雲飛焦急的問了一句。
「我當然確定。」柳濤肯定的回道
「為什麼？」毛雲飛一頭的霧水。
「為了大家的安全。」柳濤表情嚴肅的回道
「安全？」上官飛也有些不懂了。
「別問了，只要你們相信我就行了。可以嗎？」柳濤的話中有著期盼，更有懇求。
「是人，是鬼。我可還沒能確認呢。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無奈的毛雲飛不得不說些什麼了。可是，他又無法說清。只得打了個啞謎。
「你的直覺呢？跟著你的直覺走吧。生死可就在你二人的一念了。」柳濤呼了口氣，回答了毛雲飛的話。同時也是在對上官飛說道。
皮球最終又被踢給了毛雲飛和上官飛二人。
二人對視著苦笑了一下，而後，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異常堅定的同時說道︰「往東走。」
柳濤明顯的松了口氣。笑了一下後，又回到了眾人的身後，與歐陽俊一起，走在了最後面。
「歐陽兄，請。」柳濤笑著對歐陽俊做了個請的手勢。
「哼！」歐陽俊冷哼了一聲，無奈的他，只得措前了半個身位，出發了。
……
「哈哈哈……。你們這一路，還真是精彩啊！可是，究竟誰是人？誰又是鬼呢？」陸听濤听完大家的敘說後，獰笑著問道。
「不好分啊！反正人是給你帶回來了，你自己定吧。」上官飛接口道
「雲飛，你的意見呢？」陸听濤轉問毛雲飛言道
「岔路口時，我已經做了選擇。看結果，我應給是選對了。不過，我還是不敢確定。」毛雲飛老實的回道
陸听濤呵呵一笑，又看向其他人，只見大家就好像是在听天書，對此事只有兩個字交代「不懂。」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陸听濤幾人在說什麼。
「老頭兒，你呢？」陸听濤看到了那位拿著木棍兒，追著他揍的蒙面老者。依舊有些氣不順的問道。丫的顯然是記者仇呢。
老者對陸听濤的態度不屑一顧，只是微微的揚了一下手中的守護令牌。而後才不緊不慢的，用他那沙啞的嗓子說道︰「是人是鬼，我早就知曉。只不過，不到你們沒轍時，我是不會多說什麼的。還有，一旦到了非我開口不可之時，你們這群小混蛋也就該給我滾蛋了。都給我滾回人界老實待著去，省得留在這丟人現眼，到時候，還得我老人家替你們收尸。」
「且。」陸听濤撇了撇嘴。很是不服。不過卻也不敢多說什麼，怕老頭兒再收拾他一頓。
「唉！行了，別挺著了。自己招了吧。你究竟是誰啊？誰派你來的？」陸听濤見大家都在等他拿主意。他也就當仁不讓了。對著‘歐陽俊’冷聲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