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嘉瑞有些心虛的安慰著自己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元喬的,嘉瑞頓時有些慌張的不知所措,穩了穩心緒,接起電話,就听見電話那邊傳來有些急促的聲音,「你在哪?」
嘉瑞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到了薛漫家,沒找到他人,听她鄰居說她跟她媽媽出去了,你呢,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你把薛漫住的地址發給我,我現在過去,等她回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元喬有些無奈道,只能如此孤注一擲。
嘉瑞看著如此執著的元喬實在沒辦法,只好把地址發給他,然後準備上樓找薛漫。
此時的嘉瑞其實真的好嫉妒薛漫,看得出張霂昔見到薛漫時的熾熱與滿眼的心疼,而元喬對她也是如此的執著,而薛漫呢,當張霂昔出現的那一刻,薛漫已經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明明忘不了張霂昔卻還是硬撐,不肯放棄元喬。
嘉瑞一邊想著這些一邊上樓,還有一層就要到薛漫家時,腳步有些停頓,不小心望向窗外,便看見了之前出現的那輛黑色大奔,嘉瑞有一絲慶幸,想要給元喬打回電話,卻發現,小區入口突然停下一亮出租車,元喬正有些著急的下車,這時幾個銀色西裝男突然迅速上前硬生生的將他壓入車內。
嘉瑞眼睜睜的看著元喬就這樣被押進車里,想要跑下去阻撓,可是步子還未邁開,那輛車一溜煙的跑掉了,嘉瑞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擔心,轉身下了樓,準備回家。
張霂昔在工地上對項目經理和所有的工人進行了一場狂吼式的安全文明施工課程後,便起身回了病房。
本想悄悄的回去,不被人發現,結果還未進病房,就發現滿屋子的人黑壓壓的,頓時滿臉黑線,腳步有些停頓。
文秘書看著張霂昔停下的腳步,上前看了看便先推門進了去,進去後看了一圈,便再次開門示意張霂昔進去,好像沒什麼事,張霂昔這才舒了口氣進去。
一進去便看見老肖等七八個紈褲子弟都在等著他,張霂昔看著這群人,笑罵道,「你們這是干嘛,以為我死了嗎,這麼黑壓壓的聚集在我病房里。」
老肖一听,趕緊笑說道,「張少,你這是說的啥話,兄弟們听說你出事了,都陸續的過來探望你,誰知道你還潛逃了,這不人才越積越多的嗎?」
「對啊,張少,你把我們想成什麼了,聚眾騷擾病人嗎,我們可沒這個閑心。」,大家一塊開玩笑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剛才出去有點事,你們听誰說的我出受傷了。」張霂昔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張少,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你受傷還不能讓我們來看你嗎?再說了你也太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吧,這種事也不告訴我們,還帶傷親自出馬」,雲飛木虎一臉不滿的看著他說道。
「你倆個臭小子,是不是看我受傷沒法收拾你們了,還跟我哼起來了」張霂昔邊說邊躺在病床上。
兩人看著張霂昔犀利的眸子,頓時又笑嘻嘻的說道,「不敢,不敢,看張少這麼虎虎生威,當然不敢。」
這時陌寒走到張霂昔床邊,雙手抱肩,觸及眉毛的斜劉海下,眸光淡然如水,嘴角微微輕揚,問道,「怎麼回事,三個混混把你打成這樣,這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吧!」
「哎呀!陌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張少是英雄救美,誤傷而已,要不然憑張少的武力以一對十也沒問題吧!」說這話的人平時張霂昔幾個走的並不近,只知道他爸靠張氏企業開發的項目接工程的一家小公司,這人應該叫陳凱。
陌寒也是一臉驚訝的轉過頭來望著陳凱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陌寒只是听老爸提起張霂昔受傷了,卻並不知到底為何受傷,剛才大家的調侃也看得出,大部分人還不知道,那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今早去工地才知道的……」,陳凱看著大家都很疑惑的望著自己,頓時有些心虛的訕訕答道,他當然不肯說是藍考讓他查了這件事才知道的,其實他也並不想來這里,只不過拗不過老爸的要求才來這里的。
大家頓時都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卻是不敢再開張少的玩笑了,要是觸及到那個雷區女生,還不非把大家給滅了啊,也明白為什麼帶傷還要親自再去找那三個混混去了。
但是雲飛和木虎卻對此人比較熟悉,一臉不悅的望著陳凱,心里不住的犯嘀咕,就你還去工地,你不花天酒地,
你老爸就燒高香了,你還去工地呢卻也不好提出,忽然兩人突然似是明白了是的,藍考應該也知道了吧,他兩人一向都走的很近。
看著大家瞬間明了後,不再言語,氣氛瞬間有些詭異,陌寒輕咳一聲再次問道,「真的假的?」
張霂昔看著大家那異樣的表情笑呵呵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沒什麼大事的,醫生說趟幾個月就好了,不過我覺得我現在就挺好的。」
「嗯,好吧,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大家先走了」,陌寒看著張霂昔努力緩和氣氛的樣子,也不想為難他,帶頭說道。
大家也都瞬間有些解月兌了是的,「對啊,對啊,我們先走了,張少好好休息。」說著陸續離開房間。
陌寒走了幾步看著陸續離開的人,緩緩轉身再次來到張霂昔的床前問道,「怎麼回事,是因為薛漫?」
「嗯,那天晚上她學車回來,被工地上三個醉漢給踫見了,然後差點……幸好我及時趕到,所幸沒什麼事,只是些皮外傷。」張霂昔帶著些許自責的說道,微皺的眉宇帶著絲絲心疼。
這時已經出門的老肖,雲飛和木虎三人回頭沒有看到陌寒,也再次轉身回到病房,果然陌寒還在,老肖也問道,「到底怎麼了張少,需要兄弟們出手嗎?」
「沒什麼大事,已經處理好了,幾個沒文化的工人,要不是看在那個老年人的面子上,早把那幾個人送警察局了」張霂昔表情淡淡的說道。
「嗯,那就好,沒事就好,薛漫呢,她沒事吧?」老肖三人自是了解情況,也毫無顧忌的問道。
「她沒事,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哎,都怪我一時大意了。」
老肖三人看著張霂昔有些自責的表情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只能有些同情的望著眼前這個痴情的男人。
想要推門而入的田蜜冪,站在外門听到里面的對話時,頓時停下了腳步,薛漫?難道霂昔哥哥說的追了一年的女生是薛漫姐姐?怎麼可能,薛漫姐姐明明沒有在w市上過學啊,他們怎麼會在同一個學校,可是薛漫姐姐今天確實沒有來學校,難道也是因為受傷才沒來的?
田蜜冪想到霂昔哥哥喜歡的人是薛漫姐姐時,有些吃驚,對啊,薛漫姐姐明明有了男朋友啊,霂昔哥哥當時說的那個她就有男朋友了,自己竟然當時還鼓勵霂昔哥哥……
現在霂昔哥哥竟然因為她受了傷,听著霂昔哥哥的語氣里竟然還滿是自責,想起霂昔哥哥那天的憂傷落寞竟然都是因為薛漫,田蜜冪的內心里有一絲說不出的不悅和心疼。
田蜜冪想到薛漫姐姐平時簡單樸實,雖然長得漂亮卻並不像朝三暮四之人,怎麼現在有了男朋友還不放過霂昔哥哥,難道自己是被她的外表欺騙了?
想到這里田蜜冪突然想起那天張主任告訴自己的話,「女人對自己要狠,對別人也要狠,有些東西不要等失去了……」,還帶著自己來到洗手間,踫見兩人恰巧在那里,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已。
田蜜冪稚女敕的臉龐此刻帶著一絲憤怒,眼眶里氤氳的水汽,似乎馬上就要滴落下來,听到里面的人正要告別,趕緊轉身來到旁邊的樓梯口。
「哎,張少可真是個痴情的種子,天涯何處無芳草,張少怎麼就掛在這一棵樹上了,掛的滿身是傷,也是甜的喜倍滋的,真是理解不了。」老肖略矮的身材,卻將一只胳膊掛在胖胖的木虎身上,木虎塌著肩膀任他掛著,卻沒有反抗。
「呵呵,誰知道啊,不過上大學那會,那麼多人追薛漫,她軟的硬的都不吃,我還以為她忘不了張少呢,結果,畢業了又整了這麼一出,真是讓我都覺得很意外啊」雲飛略帶遺憾的說道。
「好了,你們幾個別議論了,管好自己就好了。」陌寒听到薛漫受傷時,心里閃過一絲擔心,可是仍是被硬生生的壓在了心里,此刻听到大家這麼議論薛漫,心里微微不爽,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
老肖三人聳了聳肩不再言語,確實要讓張少知道,非吃不了兜著走。
听到出了門的四個人的對話,田蜜冪又是一陣憤恨,眼里的淚珠再也忍不住的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田蜜冪不住的擦著滴落的眼淚,心里各種憤憤不平,此刻她真想跑到霂昔哥哥跟前問問他,他喜歡的人是薛漫嗎?自己哪一點比薛漫差,要是別人也許我田蜜冪會心服口服,可是薛漫她憑什麼,緊緊
是因為長得漂亮?可是自己哪里比不上她了?自己明明比她漂亮,比她年輕,憑什麼是她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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