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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陰謀

山下,三道黑影快速飛入那輛大型馬車,照看馬車的人揉了揉眼,看著車前並沒有人,暗道︰這上了年紀,眼楮也不好使了。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在這山下搭了間棚子,常年照看馬車。

不一會,徐傾風四人下來山,在山前站了一會似在等著什麼人。

沒過一會,徐傾月就不耐煩了,說道︰「累死我了,我才不站了,你們等著吧,我去車上呆著去。」說完走向馬車。

她與那老人打了個招呼,轉身上了馬車。

「你們到了!」徐傾月面上透著喜意,把聲音壓得很低。

車上坐著的就是剛趁人不注意從車窗鑽進來的夏紫陌三人。夏紫陌急急問道︰「你們那邊怎麼樣?」

「有一人。」徐傾月快速說道,精神抖擻,哪見剛才的疲憊。她望著夏紫陌,等他拿主意。

夏紫陌面上多了分了然,暗道︰看來這次這事是沖著端木黎來的,她又問道︰「處理好了嗎?」

這次徐傾月偷偷看了夏紫陌一眼後,帶著幾分歉意說道︰「人多眼雜。」

「無妨,會解決的。」夏紫陌說道。

端木瑞站了會也有些站不住了,端木黎橫了他一眼,說道︰「要不,你也回車里?」

「不用!」端木瑞立馬挺直了身子,眼楮繼續看著山道。但是,也就一小會他又堅持不住了,他嘟囔著︰「怎麼這麼慢啊!這還來不來啊!」

端木黎沒再理他,端木瑞眼楮轉了幾轉,跨步攔住一個剛從山上下來的人,問道︰「兄台,下山路上可見到兩男一女,女子生的極美?」

那人搖了搖頭。

「兄台,那可見到一個周身散發著寒氣的人?那人的寒氣幾乎能凍死人。」

那人仍舊搖頭。

「那可見到兩男,其中一男不高,但極為俊秀;另一男手中握著劍,好像見人就想砍?」

那人忙走了,走了很遠仍驚魂未定,還在想︰剛才那人問的都是些什麼人呀?寒氣?殺人魔?

端木瑞見走了一人,又攔住一人問著相同的問題……

車廂里,夏紫陌冷著臉,蒼奇握緊了劍,鐘離雪散發的寒氣使車內幾乎結了冰,徐傾月躲出去好遠,幸災樂禍道的想著︰讓他這麼說!

夏紫陌一直很在意身高,自從夏天時長高了七八厘米後,至今再無動靜,她如今不過是一米六的身高,連徐傾月都比她高上一些,以她前世近一米七的身高來看,這副身子還真不爭氣呢。

另外兩人心中作何感想不知,但估計若有機會定然會好好教訓端木瑞一頓,叫他口不擇言,什麼叫凍死人?還想砍人?活得不耐煩了,背後亂嚼舌根!

端木瑞一連打了三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稍稍想了一下,回去後得熬完姜湯喝後又繼續向前與人攀談。

不知怎的,端木黎與徐傾風也加入了詢問的隊伍。

一會後三人漸漸靠近,一直與端木瑞說著話的那個青衣人連忙告辭。但是,端木瑞首次拉住了他的胳膊,說道︰「兄台,我這還沒問完呢,你怎麼就走了?」

于此同時,端木黎與徐傾風同時到達,端木黎問道︰「四弟,問到什麼了嗎?他們什麼時候能下來啊?」

「這不是還在問著嗎?」端木瑞一直緊緊的捉著那個青衣人。

青衣人苦笑,說道︰「我真沒看見那些人。」

「兄台,我看你廳堂飽滿,莫不是在哪里高就?」端木黎露出異色,眼神直直的盯著青衣人前額,表情不似說謊?

「公子說笑了,我只是個山野村夫,哪里會……」青衣人搖頭苦笑,而後一嘆,似乎人生頗不得意。

「兄台謙虛了,兄台若是願意說出心中所知,定然金銀相送。」端木黎仍然笑著,不過眼里則是一片冰冷,犀利無比。

青衣人忙掙開端木瑞,但是不知何時他已被逼入路旁,三面皆已被堵死。他當機立斷轉身沖入山林中。

徐傾風拋出手中準備已久的暗器——一塊銀子,那人應聲倒下。

端木瑞急跑上去,說道︰「兄台,你怎麼摔倒了,快讓我看看怎麼樣了?」

端木黎與徐傾風同樣追了上去。一會後,三人回了小路,面色都不是很好,而那個青衣人不知去了哪里。

三人下了山後就回了馬車。

「怎麼樣?」夏紫陌陰沉著臉問道。她掃向端木瑞的眼神涼颼颼的。

端木瑞緊了緊衣領,拍上了蒼奇的肩,一副好哥倆的做派,沖著夏紫陌仰了下頭,低聲問道︰「兄弟,怎麼回事?」

蒼奇手中的劍呼嘯而出,露出半截抹向拍在他肩上的那只手。

「媽呀!」端木瑞連忙收回,驚恐的看著蒼奇,轉向鐘離雪求救,剛想開口,只覺全身如墜冰窟,那血液近乎凍結。他忙退後數步,驚疑不定的看著神色不善的三人,暗道︰都吃錯藥了?

他想著這車山剛才不還有一人嗎?他扭頭看向徐傾月,徐傾月正笑得分外開懷,幸災樂禍的看著他。他心中一熱,忙整了下衣服,自覺玉樹臨風的走到徐傾月面前,帥氣的甩了下頭發,說道︰「傾月,剛才怎麼了?」

徐傾月別過頭去,起身走到夏紫陌身邊坐下。

她沒看到身後滿眼失落的端木瑞眼楮里都是她的身影。

這邊,端木黎沉聲說道︰「那人是被雇來的……像他那樣的還有兩個,都跟著赫連城三人。」他本來以為是針對他的,實則並不盡然,似乎真正要對付的是赫連兄弟。

知道這一點並沒讓他心情變好,他心知︰若是敖龍國太子在軒轅國出了事,敖龍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打算在哪動手?」夏紫陌又問。

「不知道。那人只會在我們離開後放出信號,其它什麼也不知道。」端木黎從身上掏出一個木筒。

夏紫陌接過遞給蒼奇。其他人都面露不解,夏紫陌才不管這些,她知道蒼奇才是他們中混跡江湖最久的人,並且深諳暗殺之道。那麼,他應該……

蒼奇只看了一眼,說道︰「只是普通的信號彈。」

「這就沒有辦法追查了。」眾人心中都有些失望。

「等等。」蒼奇再次細細看了一遍,眾人的心中又浮現了一絲希望。

他將木桶拋向空中,手中的劍隨之而出,白光閃過木桶落在地上,啪啪兩聲碎為兩半。

幸虧車上還有很多空間,要不,照這個揮劍法還不得有人受傷?

這里面還有什麼蹊蹺嗎?懷著這樣的疑問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木桶上,隨著裂開黑色的粉末漏了出來,如晶石一般閃耀著黑色的光芒。

「咦,這是什麼?」

一看就不是尋常的煙火,夏紫陌捏起一點捻了捻,方鼻下問了問,冷哼道︰「差點著了道。」

「這是一種毒,需點燃方能釋放出毒性,只要吸入一點就能下去半條命。」夏紫陌沉聲說道。面色更加難看,這是她今天見到的第二種從未見過的毒。

「好手段,一旦我們將信號彈點燃,那麼無論在哪里都必死無疑。」端木黎面色烏青,幾乎能滴出墨汁。想他從小到大,經歷了無數次刺殺,這還是第一次踫上如此有心計的對手。

「此人是誰?」鐘離雪低語,陷入沉思。

徐傾風冷哼,肅殺之氣彌漫全身,說著︰「哼!還是被小瞧了。」

蒼奇抬手將那黑色結晶盡數卷入手中,掏出一個小瓶裝進去收回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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