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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冽風出征的那一晚,白瑾夕怎麼也睡不著,第二天起來,出現了兩只熊貓眼,和師兄們提水的時候也無精打采。舒愨鵡

師兄們半個時辰就提完了一桶水,白瑾夕卻只提了半桶,還是磨磨蹭蹭提到山頂。

臨近快中午的時候,白瑾夕才把一桶水提完,做什麼事都比先來的師兄們慢半拍。

幸好的是,師父蕭敬並不催她,只要她能做到,做好,蕭敬並不會責罵她,師兄們也不會嘲笑,反而告訴她,他們剛來的時候也和她這個樣子,慢慢習慣就好。

在龍騰山,生活很簡單樸素,白瑾夕很快就適應,除了每天要她提水不能睡懶覺以外,其它都很好,而且,山上只有她這麼一位小師妹,師兄們都會讓著她,除了師父老人家以外,橫著走,也沒人敢攔。

總之,在龍騰山上,白瑾夕比在睿王府還作威作福。

然,平靜的日子總是眨眼間過掉,那天,白瑾夕正在煉丹房里給自家師父看爐火,門外的童子氣喘吁吁跑進煉丹房大喊道,「師父,不好了,山下來了一群士兵,正超我們這里上來。」

白瑾夕听到有士兵前來,心里一陣疑惑,那些士兵來山里做什麼?

蕭敬卻有了一絲警覺,嚴肅問道,「看清楚是那里的士兵嗎?」

童子撓了撓後腦勺,回道,「好像是京都。」

想了會,又答,「領隊的人還穿著黃色便服。」

蕭敬和白瑾夕一听黃色便服,皆異口同聲道,「難道是太子?」

和自家師父對望了一眼,白瑾夕楞住,喃喃自語道,「鳳夕燁來這里做什麼?還帶兵來。」

蕭敬目光落向白瑾夕,「不出為師所料,他一定是來找你的。」

「找我?」白瑾夕搖頭,她已經和風夕燁說的很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風夕燁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而且,她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有那樣的魅力,會另風夕燁割舍不得。

他都是能當皇帝的人,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

「不找你,師父這座荒山還有什麼寶貝值得風夕燁興師動眾前來。」蕭敬應道,師兄之前的交代,蕭敬一直謹記。睿冽風之所以將白瑾夕托付到他山上來,最擔心的便是他走後,風夕燁趁機擄走白瑾夕。

「師父,風夕燁來這里或許是有其他要緊的事,我出去問問他就知道了。」白瑾夕說著,放下手中的扇子便想出門找風夕燁問清楚。

只是,白瑾夕剛邁出幾步,師父蕭敬的身軀已經擋住白瑾夕的去路。

「還是讓為師出去看看,你這樣貿然出去很危險,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向我師兄交待?」蕭敬應道,讓童子攔住了白瑾夕。

「師父…」

「童子看著瑾夕。」蕭敬厲聲道,繼而轉身走出了煉丹房。

只是,蕭敬剛走到門口,便看到風夕燁的貼身侍衛和他的徒弟們正在打斗。風夕燁人多,而且個個都皇宮一等一的高手,蕭敬手下的徒弟在持久戰上便輸了一大截。

看到自己的徒弟受傷,而風夕燁的人卻並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蕭敬再也忍不住,喝聲道,「住手!」

蕭敬的聲音,引來了風夕燁的注意,終于見到睿冽風的師弟,風夕燁揮了揮手,下一刻,他手下的士兵一霎全部停下。

看著自己的徒弟大部分受傷,蕭敬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帶著溫怒,「太子領著這麼多人來我龍騰山什麼意思?」

「我找白瑾夕,我知道睿冽風把她藏在了你這。」風夕燁開門見山說著,並不和蕭敬打啞謎。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風夕燁興師動眾來他這,是為了白瑾夕而來。

「太子殿下恐怕找錯了地方,我這可沒有什麼白瑾夕。」白瑾夕藏在這里的事,只有睿冽風和他知道,任何人也沒走露過風聲,想必此時風夕燁也只是揣測而已,只要他一口咬定白瑾夕不在他這,風夕燁又能如何?

對于蕭敬的回答,風夕燁似乎早有預料,反擊道,「哦?那蕭神醫敢讓本太子搜您的地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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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風夕燁目光凌厲,直直對上了蕭敬。

「太子您這個要求,恕我不能從命,這山是我清修之地,豈能任你們搜?」蕭敬一甩袖,並不退讓。

這里可不是風夕燁管轄的京都,他沒有權利搜他居住的地方。

「蕭神醫不敢讓本太子搜,難道是心虛不成?」風夕燁笑了笑,蕭敬那般兩袖清風的人,豈會在乎,可他這般堅決不讓他搜,風夕燁更加確定,白瑾夕就藏在這座山里。

「隨意讓人搜我居住之地,太子未免太不把我蕭敬放在眼里。」蕭敬哼了哼,溫怒逐漸加深。

「蕭神醫,我並非此意,而是本太子要找的這個人對我不是一般的重要,所以,今天就算不讓本太子搜,本太子也搜查定了。」蕭敬不退讓,風夕燁漸漸失去了耐心,怒甩著袖子,對著自己的人喊道,「給我搜!」

風夕燁一聲令下,頃刻,貼身護衛子墨領著侍衛蜂擁超蕭敬居住之地奔去。

此番而來,就算是搶,他也要把白瑾夕搶回皇宮。

「放肆!」就算是太子,而他一個晚輩卻如此猖狂,蕭敬徹底怒了,一揮衣袖,便直沖了上去截住子墨。

蕭敬武功了得,子墨和那些侍衛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是,風夕燁這次帶來的人很多,蕭敬寡不敵眾,很快便感到一人難以敵擋眾將。

看著那些從他眼皮底下竄逃超白瑾夕所在的煉丹房走去的士兵,蕭敬再也無法和風夕燁的人周旋,他只好借助輕功超自己煉丹房躍去。

「白瑾夕快走,風夕燁帶兵果然是來找你的。」一走進煉丹房,蕭敬便催著白瑾夕快離開。

「師父,我為什麼要走?這里面肯定有什麼誤會,風夕燁他不會傷害我。」蕭敬臉色凝重,白瑾夕有些糊涂,可在自家師父臉上她可以感覺的到事態嚴重。

「白瑾夕,現在的風夕燁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風夕燁,你听我的話,快走。」白瑾夕不肯走,蕭敬便讓童子拉著她從地下暗道離開。

風夕燁明目張膽帶兵前來,說明他早有準備來劫持白瑾夕。

「師父…我走了,你怎麼辦?」白瑾夕掙扎著,心里始終相信風夕燁不是那樣的人。

「別管我,我和他無冤無仇,他不會拿我怎麼樣。」他常年在山上對風夕燁構不成什麼威脅,他定不會對他怎樣。

「師父,我不走,要走一起走。」白瑾夕死活不肯走,甩開童子,抱住蕭敬的胳膊不肯離開,一邊還為風夕燁說情道,「師父,你要相信我,風夕燁他不會傷害我,我和他一直是好朋友。」

听完白瑾夕固執的話,蕭敬忍不住長嘆氣,覺得白瑾夕異常的傻。

風夕燁來勢洶洶這那是來找白瑾夕?

這分明就像強盜!

「你要相信師父的判斷力,師父比你經歷的事多,看人也比你準。眼前的人會不會傷害你,師父判斷比你清楚。」蕭敬甩開白瑾夕,直接將她推給了童子,「帶著瑾夕離開。」

童子應了聲,「是,師父。」緊緊拽住白瑾夕又道,「師妹,听師父的話準沒錯。」

童子年齡和白瑾夕不分上下,力氣卻比白瑾夕驚人,拉著她直接往煉丹房的地下通道而去。

見白瑾夕終于和童子消失在這間屋子,蕭敬這才微微安心。

他始終記得師兄領走前的囑托。

當風夕燁領著人來到煉丹房時,整個屋子,便只看到蕭敬一人。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卻沒有看到白瑾夕的影子,風夕燁格外的怒,舉起手中泛著雪光的劍便抵住蕭敬的脖子,逼問道,「把白瑾夕藏那了?」

蕭敬冷笑了一聲,格外平靜答道,「我不知道。」

「蕭敬,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執迷不悟,別怪我心狠。」風夕燁將手中的劍又逼近蕭敬的脖子一分,那一霎,蕭敬分明能感覺到脖子上的肌膚微微被風夕燁手中削鐵如泥的寶劍所割傷。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殺了我,我一樣還是不知道。」風夕燁人多,蕭敬身單力薄,他知道今天他是無法逃月兌風夕燁的掌控,不過,白瑾夕逃走了就好。

「你……!」蕭敬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並不是風夕燁三言兩語能嚇唬住的。風夕燁拿他沒辦法,殺了他,又覺得格外可惜了一位曠世神醫,「好,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找到白瑾夕,今天就算是掘地三尺,本太子也要把白瑾夕找出來。」

風夕燁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寶劍,命令子墨四處搜索白瑾夕的下落。

「這里面一定有秘密通道,好好一個大活人,不可能閉門不出而人間蒸發,子墨帶人給我仔細地找。」

「是,太子。」

接到風夕燁的命令,子墨領著一大隊人馬果然地毯式搜索,就連一處小小的角落都不肯放過。

終于,在某處牆壁上,子墨發現了白瑾夕和童子離開的秘密通道開關。

當他觸到那個按鈕時,轟隆一聲,某處地板突然裂開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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