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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爛醉花間應有數—情一字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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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陸輕珩並未睡去,此刻看著淼淼躺下,他知道是有人在空氣里投放了迷、藥,只是會是誰?又為了什麼要這麼做?

陸輕珩屏住呼吸,環顧四周,突然看到窗邊閃過一個人影,忙起身追了出去。

那人身形矯健,他這一路追來,之間像是故意留著一段距離。明顯是為了將他引到此處。

那人轉過身來,處于蒙面,竟是花爺爺。

「花爺爺,怎麼是你?」

陸輕珩的話剛說完,便見隱密處走來一個女子,此女子並未他人,正是他心心念念,深愛著的殊兒。她仍舊是白日里的一身打扮,只是那臉蛋上明顯看得出是哭過的。

殊兒低垂著眉眼,她不敢去探視對方的目光,就怕這其中並非是她所期盼的。

花爺爺上前拍了拍陸輕珩的肩膀︰「為了以防萬一我才去瞧了瞧,也幸虧我老頭子多了個心眼,不然你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月兌身出來。」

他說著看了看這對互相折磨的鴛鴦,繼續說道︰「我也不打擾你們了,趁著這里只有兩人,你們自個兒好好談談,至少給我弄個分明,也好讓我這老頭子放心,覺得自己沒白忙活。」

花爺爺說完便離去了。

陸輕珩看著四周環境,這里是這十二門的禁地,許就是他哥哥陸輕言的居處了。

殊兒一動也不敢亂動。她此刻想著,若是就這麼站著,這樣一輩子過去也是和他在一起的。

陸輕珩哪里知道這小妮子竟是想著這糊涂事兒。他上前,雙手捉過殊兒的手捏在手心。殊兒不放,顫了幾下。

陸輕珩道︰「殊兒,你相信我嗎?」

殊兒不答,也不敢抬頭望去。她的目光凝住他捏著自己的手,那雙厚實的大手這般熟悉,這溫度也是這本的燙人。

「殊兒,你相信我嗎」,她該信嗎?或許是真的如花爺爺說的那般,是有苦衷的,是她這個小女子太過魯莽了。

未听他回答,就連一個動作也不給。陸輕珩慌了,一把將她攬進懷中,讓她的下吧擱在自己的肩旁上。陸輕珩的聲音里有些抖意,他繼續說道︰「殊兒,你問我,我有沒有喜歡過你。我沒有回答,但我的心里卻是在吶喊,當時我真怕我支撐不住就要月兌口將你留住,只是我不能。有些事情,我不能沖動,我理智地告訴自己你會信我,總有一天你會回來。但是我忘記了,愛情面前,誰都可以成為傻瓜。」

殊兒仔細地听著。兩人這般擁抱著,陸輕珩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這熟悉的擁有感,讓殊兒情不自禁伸了手攀上他的背上。

陸輕珩一字一頓地說出心中醞釀了許久的話語,他說︰「我愛你。」一遍遍重復,纏綿悱惻,听者落淚,聞者傷悲。

那听者是殊兒,而聞者正是一路尾隨而來的淼淼。其實淼淼並未被那迷、藥迷暈了過去。她本來是為了假裝暈倒,好揪出那個賊人,也多虧這樣,要不然她還真的看不到這樣一處好戲。真好,真好!淼淼心中的最後意思期望破碎開來,美夢不過是個噩夢的前兆,她不該痴心妄想的。「你們二人,我並未虧欠,所以以後那些事情我也沒有必要有所猶豫了」,淼淼這般想著,漠然轉身離去了。

兩人沉浸其中,並未察覺,就連一邊躲著偷看的花爺爺也未成發現這異常。

夜風習習搔弄心神。只要這簡短的一句話其實就已經夠了。它就是天荒地老,它就是一輩子的承諾了。殊兒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愛我。因為殊兒也一樣愛著輕珩。從此之後,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殊兒都不會再壞你輕珩。我錯了。」

淼淼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回趕去,本想直接回房,卻發現沈九幾人居然都在院子里。他們似乎在準備著什麼。既然如此,何不乘了這機會將那東西拿走。淼淼心想,陸輕珩,是你錯在之前,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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