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對啊。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現在肚子還撐著呢!」說著、我不自控的打了一個嗝。那模樣別提有多難堪。陸雲楓很無語的看著我、大概是被我這樣不矜持的舉止給嚇著了。
「那我還沒吃呢、剛剛我以為你會空著肚子過來。本想請你吃一頓大餐的、看來這下我又省掉一筆費用咯。」他滿是輕松的笑著回答道。看得出他是在故意激我。
「怎麼?你怕你的錢沒地方花是不?那好吧、我今天就成全你。」不就是吃嘛、反正我這人也是一吃貨,就算肚子再撐我也能裝得進東西。這二十年來也不是白過的。大不了一會兒撐著回去吃幾顆酚 片就一切都解決了。
「那好、你想吃什麼?」我們情不自禁的往鬧市一條街走去。說真的我還沒來過他們這邊的夜市,不過跟我們那邊的鬧市區比起來似乎吃的東西還要更齊全。
「哎、隨便吧。我不挑食的。」我很享受的咀嚼著嘴里軟而帶有嚼勁兒的黑珍珠,心里特爽。我想我是愛上這玩意兒了。
「吃不吃干鍋?或者烤魚?或者其它的什麼?」他問。
我吸著杯里所剩無幾的珍珠、腦袋里不停打著轉。吃干鍋吧、貌似有點油膩。吃烤魚吧,好像還是比較油。要是換在平時、我想自己還是會選擇干鍋。算了、今天干脆還是吃烤魚得了。「呃、那就吃烤魚嘛。哦、對了,是不是萬州的?」我問道。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說著他走在我前面、我跟著他的腳步來到了烤魚專區。
「吶、這麼多家,你想去哪家?」他很紳士的看著我問。
眼前一排打著萬州烤魚牌子的店鋪瞬間讓我不知道怎麼選擇了。「肯定得選一家最好吃的撒。你是這邊的地主、你肯定知道哪家最好吃,你定吧。我隨意。」我是真的沒有主意了。
「那好吧。」隨後我跟著他進了那家最靠左邊的萬州烤魚坐了下來。老板很熱情的拿過來菜單、給我們倒了不正宗的酥油茶。雖然不正宗、不過那香味兒還是很沁人心脾。
「你看看喜歡吃什麼口味的?還有需要點哪種魚?」他遞給我菜單讓我做決定。
「你點吧、我不是說了我不挑食的麼?隨意嘛。」隨後我把菜單又遞回了他的手中。
「你定吧。我也很隨意的。」這時他又把單子回遞了過來。
「汗、大哥,你也太客氣了嘛。好吧、就來一豆豉草魚吧。」我只好月兌口而出,隨便點了一個。老板接過單子走進了廚房。我和陸雲楓就那樣對坐著,始終覺得有些不自在。也許是我們從來沒有這樣對坐過的原因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努力找話題出來扯。然後手里一會兒端著酥油茶喝、一會兒又不自在的放下。這樣來回的動作和不隨意的氛圍實在讓我覺得尷尬。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斯文的看著我。我越看他的眼鏡越覺得像許嵩。大概是氛圍有些緊張的原因,頓時間我身體的毛孔里冒出了很多汗珠、我真的覺得特別熱。即使我已經穿的是面料超級薄的棉短袖。
「你不熱麼?大夏天的還穿長袖。」我拿起另一桌上的菜單扇起風來。我很納悶兒他怎麼會穿長袖。
「熱啊、」他很淡定的笑著說。
「既然熱那你還穿長袖,是不是腦袋瓜子受什麼刺激才變成這樣的?」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除了小時候、我就再也沒有穿過短袖。」他說。
「啊?為什麼?」我立馬放下手里的茶杯、超級郁悶的看著他。
「以前身體不大好,體溫要比平常人低一些。後來時間久了、慢慢就沒穿短袖的習慣了。」
「那現在呢、就算再熱你也只穿長袖?」
「對啊、我夏天的衣服全部都是襯衫,休閑褲之類的。」
「好憋屈、我要是你肯定早瘋了。」
「呵呵、習慣了。」
這時、老板端著已經出鍋的烤魚走了過來。「幫我們弄點米飯來嘛,謝謝。」我向著正往里面走去的老板喊道。「行、馬上就來啊。」
「你喝點什麼不?要不要小維怡?」他問。
「算了吧、剛剛才喝了女乃茶,那東西脹肚子得很。」
「那你還吃得下米飯?」
「拜托、你不是沒吃飯麼。我是幫你叫的好不好?」我是真的覺得委屈了。他怎麼可以冤枉我呢?
他很斯文的往嘴里送了一塊兒土豆,陽光的笑了笑。這時老板端著一小籠米飯走了過來。「再給我們拿一瓶小維怡、謝謝。」他趁時說道。「恩、好。」
「我不是說了我不要麼?」我有些埋怨的看著他。他小子還真想把我撐死麼?
「我說了是給你點的嗎?」
「你、!好吧,是我孔雀了。」我沒有顏面的低下頭,無語的吃著碗里的魚。我真是糗到家了。
「呵呵、吶,本來就是給你點的。這東西味兒比較重,要是渴了你也能壓壓渴的。不會脹肚子的、這麼小一瓶。」他笑著將老板剛剛送來的那瓶小維怡送到我面前,那斯文的笑靨里暗藏出的幽默若隱若現。
「我不喝。」說著我將那瓶小維怡放到了他
的面前。
「你生氣了?」他看了看我,沉默些許的問道。表情似乎變得微微的岸然了。
「汗、、、生氣?無緣無故的我干嘛要生氣呀?哥、你想多了。」我特無語的看著他。
「那你怎麼不喝?我剛剛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我知道啊。我沒那麼小氣好不好?」
「那你就把它喝了、不然我就認為你是小氣了。」
我沒轍的看著他︰「好吧、我只有委屈自己了。」接著他又將瓶子拿到了我面前,我很矜持的吸了一小口。完飯後我像一只即將拉上屠宰場的豬那樣飽得要死。我跟在他一旁拖著緩慢的步伐吃力的前行著。胃里再也沒有空隙了,好久都沒有這般撐過。
「你真的就這麼嚴重?」他見我這麼滑稽的彎著腰前行,很是不能感同身受。
「對啊、就怪你讓我吃了那麼多。」我難受的直起身子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