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斐爾莊園曲徑幽深的一幢獨棟別墅豪華寬大的的客廳里,文刀和千里草見面了。千里草身穿中將軍禮服,就貌似大元帥接見外賓那樣站在將軍紅地毯的中央,右手已橫亙在胸月復之間,五指也已張開,面帶招牌式的禮儀微笑!可是這個文刀局長激動的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一把抱住千里草,那是又拍又啃,嘴里還不停的叨咕著一句話︰‘我想死你了’!一時間弄的千里草就像文刀手中的獵物一樣動彈不得!常和呆呆的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千里草,只見他的表情從興奮到高興、再到不安、接著開始煩躁,右手還是橫亙在胸月復之間,只是不停地抖動!正當千里草要發作的時候,他看見了常和還在那兒站著,一個將軍應有的氣度使千里草的情緒平和了下來。他那抖動的右手又恢復了堅定,熱情的、有節奏的拍打著文刀的後背,然後輕松而又幽默的說︰
「嗨嗨嗨!我怎麼听著這話就好像馮鞏抱著牛莉說的!」常和憋不住撲哧一下樂出了聲來,他這一樂驚醒了文刀。文刀松開了千里草,上下打量了一下千里草,咧著那偏向右側的大嘴, 地捶了兩拳說︰
「嘿!女乃女乃的!你瞧瞧你長得這幅煙袋鍋子的德性,這將軍皮往你身上一披,還真他媽的就成了木斗克了,行!挺他媽的給力,與時俱進了,哈哈!」千里草一邊握著文刀的手一邊爽朗的笑著說︰
「我們這是‘十年重相顧,一回一滿足’啊!」常和在一旁熱烈地鼓著掌說︰
「真帥!簡直帥呆了!就像當年**握著尼克松的手那樣的有力、那樣的隨心所欲、那樣的瀟瀟灑灑、那樣的搖晃!在搖晃間就改變了世界!首長真是橫刀立馬氣蓋世呀!」文刀瞪了一眼常和,接著他就介紹了常和,介紹完之後就笑呵呵的沖著常和說︰
「你看看、你看看!發小就是發小,到現在還沒忘我老婆是回族、我是滿族的事兒,你知道嗎?他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向我吹噓他和女人還能一回一滿足!真他媽的能吹!我就不信你那命根子還能抬起頭來,哈哈!再一層意思就是我們都是年過半百了,見一回少一回了!哈哈!怎麼樣?你那兩下子都在我心里呢!常和你說這個狗爛仔將軍到底邪性不邪性!哈哈!」
千里草、文刀和常和他們三個人已經喝了兩瓶茅台酒了,常和根本就沒喝多少,或者說他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也不允許喝多,這兩瓶酒基本上都他們兩個人喝了,可是他們還哇啦哇啦的張羅著繼續喝,千里草那柔軟而寬松的睡衣豁著,露出來了大半個胸脯,睡衣的袖子已經挽到了胳膊肘以上,那狼一樣的眼球里有了些許的血絲,說話開始唾沫星子直飛,舌頭不時地在上下牙床子的外側來回的搜尋著、、、!文刀坐在高背椅子里小得就像小逼塞子一樣,那刀條狀的小臉兒在布魯曼大吊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瘦俏,他左手握著茅台酒的瓶子,右手一根兒銀質的筷子向外伸展著,另一根筷子胡亂的剔著牙齒,兩只綠豆樣的小眯縫眼兒色迷迷的看著站在他對面兒的服務小姐!雪白襯衣的袖子也卷得亂七八糟,領帶結耷拉到了肚臍兒的上方,左腳橫放在金絲絨的拖鞋上,右腳蹬在那寬松豪華的歐式高背椅子的邊沿兒上。常和想阻止又不敢說話,桌邊兒站著的三個伺候的小姐根本也不管這個事兒!急得常和不知道怎樣勸解好,他平生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干部,對千里草心存敬畏之心,可現在一看千里草也跟文刀一樣機巴撩**的胡侃一通,就像兩個老不正經的混混兒一樣!這種來自潛意識的敬畏在不知不覺中就打了折扣,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他看著文刀笑呵呵的說︰
「文局啊!你不是說晚上還有考察任務呢嗎?我看這酒就別喝了!」文刀那眼神慢慢的向常和漂移了過來,他曲鼓著小眼楮仔細的看看常和,然後皺著眉頭、緊緊個鼻子、狐疑的說︰
「我說你這人邪性不邪性,上哪兒考察去啊?」常和提醒說︰
「你不是說要到天上人間考察去嗎?」千里草樂得一竄就上了他坐的那個靠背椅,坐在左側的扶手上,他的手哆了哆嗦的指著文刀的鼻子,聲音嘶啞的笑著說︰
「我靠!去天上人間那不就是嘿咻嘛,還他媽的什麼考察?逛窯子還把這詞兒整得這麼給力!哇哈哈哈!有創意!看來你學習科學發展觀還是有長進滴!」文刀手里的酒瓶子在桌子上一墩,他也笑著說︰
「我靠!給個**毛力,啊!這叫第二科學發展觀,用詞是要講究滴!你們去那種地方小名叫調研,老子去那小名就只能叫考察了!只準你們調研,就不許我們考察了!」說著文刀指著他對面的一個小姐說︰
「過來!大爺心情好!稀罕稀罕你!」千里草馬上一臉嚴肅的說︰
「別胡鬧!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這些工作人員都是我們的人。」然後對這幾個小姐說︰
「你們先到休息室休息吧,有事再叫你們,好吧,不好意思啊,他喝高了!」這時楊參謀推門往里走,那幾個小姐往外走,一個小姐跟楊參謀說︰
「哇塞!您去看看吧,一個鄉巴佬的騷丫子,在那兒發飆呢。」楊參謀跟文刀和常和打了招呼就湊近千里草的耳邊說︰
「那條金腰帶是假的,成本也就一百來塊錢吧。」這時就見文刀搖搖晃晃的向落地窗走去,他旁若無人、離了歪斜似的走著, 當一聲他就被那厚厚的通體玻璃窗給彈了回來,一個趔斜就倒在了地上,常和要去扶他,被千里草一把抓住,千里草笑嘻嘻的向常和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文刀在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著畫圈兒步,嘴上還嘟囔著,他慢慢的走近玻璃窗,上下左右看看,舉著雙手模向玻璃窗,然後咧著嘴笑一笑說︰
「喂呀哈!怎麼他娘的天沒黑就鬼打牆了?邪性!」說著松開褲帶,掏出來了他的‘水龍頭’就要撒尿!常和一個箭步就沖了過來,扶著文刀向衛生間走去。千里草神情嚴肅的看著楊參謀說︰
「你明天把這個鳥官介紹給三哥,告訴他給文刀洗洗腦,然後把事兒給辦了,辦事的費用要多少由三哥定,給咱們弄三十萬,其余的都歸他。」楊參謀撓撓腦袋,一臉不解的說︰
「頭兒!文局不是您的發小嗎?咱們這樣做合適嗎?」千里草擺擺手說︰
「你沒看他給誰辦事兒,用得著他花錢嗎?咱要是不要錢的話,那老小子就把這錢揣自己的腰包了,回頭你讓中東局和非洲局把戰斗在炮火前線的兄弟們按危險程度給我列個名單,咱把這錢分給他們的父母和妻女,替橫刀疆場的三軍將士盡盡孝、負點兒責吧!」這時文刀回到了座位上了,他小臉煞白、緊鼻子瞪眼,還打著飽嗝,不過看起來老實多了。千里草看著得意的文刀說︰
「怎麼樣?狗嗆屎了吧!年輕的時候喝酒你就不行,現在還是不行!看你臭得瑟那樣兒,不服咋地?接著喝咋滴?」文刀一听這話就精神了許多,他抹了一下嘴、提提褲帶、揉揉肚子、看著千里草翻了翻白眼兒說︰
「我×!你甭管服不服,沒喝高興那是真的,你再張羅四個菜,咱們重喝!」千里草沖楊參謀擠擠眼兒說︰
「去安排吧。」文刀豎起大拇哥哈哈的笑著說︰
「別摳摳嗖嗖的啊,你們這兒不行,你看咱家鄉招待客人那叫一個熱情,一桌子的菜飯,就是喂豬都能把豬給撐吐了!哎我說,你都多長時間沒回去看看了,人家劉邦項羽都知道回家鄉得瑟得瑟,你有啥了不起的?」千里草語重心長的說︰
「咳!你是不知道啊!在我看來那些帝王將相充其量也不過是個人主義者,我們道不同,是不好比較滴!」文刀一揚脖就把洗手水咕咚一下全喝下去了,然後詼諧地說︰
「我×!沒想到你那**毛的老他貓了個咪滴毛病還沒改,還他娘的這麼清高,那你說說你是什麼‘者’?不會是是老太太的褲襠,全是‘褶’吧?」千里草看著那只洗手水的湯杯哈哈的笑著說︰
「你也真的沒怎麼變,還是滿嘴溜達磕磣話,你說我是什麼‘者’?老子是一個GC主義者,GC主義者的故鄉在四海和五洲,這一點你是要明白地。」文刀皮笑肉不笑的說︰
「別逗了!淨整那些虛頭八腦的事干啥?還他娘的GC主義者?狗屁!邪性!要老子看就他娘的一幽靈!人家列寧比你‘者不者’,啊!不也他娘的死了躺在紅場上了,那叫什麼?那叫大私!你沒听人家雍正皇帝說大私謀國、小私謀錢嗎!你跟我有多大的區別啊!也他娘的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事兒!今後別跟我玩清高,靠!快去問問,鮑魚怎麼還沒上來呢?要八個頭的啊!」
文刀在天上人間的歌舞廳里眼楮就不夠用了,他在燈紅酒綠中愜意的過著眼癮,引發出來的浩浩蕩蕩的荷爾蒙激蕩著他的每一寸肌體!突然他的眼前一亮,一個金發碧眼、面皮白得直晃眼楮的女人笑婬婬的向他走來,他感覺渾身發熱、進而發酥,一直酥到骨頭里、細胞里、基因里、基本粒子里、弦里、、、。那個女人走到文刀的跟前 當一坐下,用蹩腳的漢語說︰
「好好先生!一炮一千、一夜一捆,干不干?」文刀冷冷的說︰
「一夜一千!」那個女人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說︰
「一夜八千!」文刀伸出食指和中指說︰
「一夜兩千!」那個女人伸出拇指和小指說︰
「一夜六千!」文刀伸出後三個指頭說︰
「一夜三千!」那個女人猛的伸出一個巴掌氣呼呼的說︰
「一夜五千,不干歇菜!」文刀樂呵呵的搖搖頭說︰
「我靠!你整的是什麼機巴中國話?老子整不明白!」
「哇哦!瞧你長得那麼袖珍,還以為是抽襠猴兒的南蠻子呢,原來是一東北山炮呀!歇菜就是老娘不跟你玩兒了,您丫的明白?」說著她就坐到了文刀的腿上,兩個大**貌似安全氣囊般地把他的臉緊緊地箍到了一起,文刀登時就沉浸到了莫名的幸福高歌浪潮當中了、、、。過了一陣兒,那個女人把千里草松開來浪蕩的看著說︰
「你丫還真尿性,還真沒憋死你!怎麼著呀?你倒是整出個屁來呀?」文刀一舉OK的手勢,裝作傻乎乎的笑著說︰
「妥了!五千就五千,那你還得給我找一個黑妞一塊兒玩!」
「你死去吧,就五千**錢,想什麼呢你!告訴您說吧,喇叭都吹不成了,您知道嗎?死魚一條,愛干不干!」文刀嘰咕嘰咕眼楮說︰
「那一捆總行了吧!」那個女人嬌嗔的說︰
「一捆半我就給你找一個黑鬼,我倆一白一黑,伺候您雙飛,一準兒爽死你!」文刀答應之後,那個女人就按了一下紅色的按鈕,不一會兒就來了一位身穿黑制服的小姐,她很有禮貌的向文刀致意,那女人跟這位小姐說︰
「一萬五,一黑一白,通吃!」那個小姐領著文刀到了服務台,文刀毫不猶豫的說︰
「能開招待費的發票嗎?」
「能!開多少?」
「就開一萬八千五吧!」那個白女人摟著文刀親昵的說︰
「爺們!這才是純爺們呢,打炮都報銷!牛叉!忒牛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