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所長辦公室的敲門聲響起——
所長正在查閱資料,抬頭側臉看向門外,發現是民警帶著一名帥氣的小伙進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激起海浪潮涌型,笑口常開地迎上前,雙手抓住天航的手緊握千句話說不出。
民警倒是挺有自覺,知道天航是重量級的客人,還未等所長說話或親自去倒水,民警直徑走到飲水機旁,拿著一次性的白色紙杯,倒滿兩杯清澈的熱水,放在辦公桌上,輕輕地腳步離開。
「所長,咱倆的關系沒到這種程度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過于緊張,你坐下喝杯水吧!我有些話想問你。」所長突出的穩重與熱心非常有恰當的分寸,急忙請鐘天航坐在一張椅子上面。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鐘天航還是想搞清楚所長究竟是怎麼知道他名字的!為何剛到派出所就被喊到所長辦公室,這兩點特殊的問題困擾著鐘天航。
「哈哈……。」所長陰沉的笑聲不過三︰「崔局早就發來你的資料,知道你是身處販毒集團的臥底,不過崔局還是擔心你滲透不進去,特地囑咐我幫你的忙,能帶你滲透到販毒集團。」
鐘天航听完所長的話後,算是徹底明白怎麼回事,心里的結業算徹底的打開,原來是崔伯伯特地把資料傳到廈門這里,還給眼前的所長的交代,才能有現在的這種場面。
「那我怎麼才能混進販毒集團呢?」
「難道崔局沒告訴你嗎?」所長突然間愣道。
「告訴我什麼?我就知道來廈門做臥底,我哪知道販毒集團在哪呢?你不是要幫我混進販毒集團嗎?」鐘天航感覺越來越听不懂所長的話。
「你怎麼到街上luo奔的?」
「雲家管事的婆娘,把我遛到街上的。」鐘天航甚是委屈道。
所長看出天航並不知道,似乎是無意中闖入雲家,並擔心天航會因不知道雲家是販毒集團,而長期受到雲家的利用,被迫成為販毒集團的一員,到最後連正軌道路都很難走下去。
這件事情極為神秘,特別是不能被第三者知道,所長繃緊的神經,警察職業的慣性,警惕性地走到辦公室的外面,東看看、西望望先看看有人沒有,因為所長也知道販毒集團的手段。
確定外面處于清靜,暫時未發現有異常的情況,所長聲音壓到最低,竊竊私語道︰「雲家便是你前來的主要任務,雲家隱藏的極為的深,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貿然搜查雲家,可能會打草驚蛇。」
「啊……。」鐘天航听到雲家是販毒集團,顯的特別的震驚︰「原來雲家是販毒集團……。」
「沒錯,你還要回到雲家,利用雲朵朵套出更多的證據。」
「不是吧……。」鐘天航瞪大眼珠子,難以隱藏悲哀的表情。
「什麼意思?」所長疑問道。
「沒事,沒事,我回去便是。」鐘天航連忙點頭答應。
所長其實不想為難天航,只要天航拒絕臥底任務,完全有義務送他回北京,沒想到鐘天航還是會照常答應回去做臥底,沒能應崔局的後顧之憂,只能先派天航回到雲家。
事後的各項指派也啟動,應急的狀態令派出所極為緊張,一律對外不予公布緊急狀態,為了能使雲家的人相信鐘天航,還特地把鐘天航帶到審訊室里,交由幾名民警對其毆打造假。
這幾名民警是信得過的人,所里誰不能相信很難查處,想必販毒集團早已花錢收買人心,審訊室里的場面不過是給人看,並非是真正的毆打鐘天航。
「你們毆打我的時候輕點,千萬別看用力過猛,千萬要注意打哪都行,千萬不要打我的連。」鐘天航無論身在哪里,什麼地點、什麼時間、什麼場面遇到危險,都是先互臉後互身。
「你盡量能出多大聲就多大聲,我們用的勁度看似非常有力,實際是非常輕微的力。」狹小的審訊室房間的幾名民警,輕聲伏耳笑聲說給鐘天航听。
鐘天航微微的點點頭,雖然心里不願意同意吧!也沒有多大的能力不同意,畢竟這是為國家做出的奉獻,以前都是把身體奉獻給美女,還能得到優厚的待遇,如今無條件奉獻給販毒集團,算是無上光榮的一件事情吧!
民警倒是比天航著急,還沒等天航的腦海想完,拳頭早就掄到天航身上,盡量避免踫擊到臉部,民進也是煞費苦心,毆打幾分累了,用腳踹幾分鐘,砸桌子又砸椅子聲,要多大就有多大。
鐘天航出聲也是如此,一場演給販毒集團眼線的節目,終結在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民警停止毆打累的索性撤離這里,審訊室留下還哭爹喊娘的天航,渾身疼痛的簡直是鑽心痛。
「啦啦個叼叼,說好不用力,偏用全力打,難道我這身體是鐵做……。」鐘天航的話還沒發牢騷完呢!門前猛的站出一男人,抬頭忍痛看向此人,發現這人也是身穿警服的警察。
之前進到派出所,一直未能見到此人,此人好像是從天而降,真不知此人站在門前究竟是想嚇死人呢?還是想毆打他呢?
「你剛才的話能清楚點嗎?我怎麼沒听懂呢?」
「什麼話?我說話了嗎?被你們打成這樣,我還有心情說話?我不哭就算天幸幸了。」鐘天航緩緩地直腰,未在搭理陌生臉龐的警察,擦肩而過直接朝著派出所一樓走去。
陌生警察還在望著天航,好像有多個問題搞不清,但他覺得還是不能當面問,應該暗暗跟蹤觀察這人怎麼回事!為何剛到派出所就挨頓打呢?似乎不符合所里一貫的作風。
從小就喜歡天航的女警,也是最近才被分配到廈門,分配到這里還是能見到天航,打小心里就存下鐘天航的影子,雖不知天航為何被打,但始終是放不下鐘天航,便悄悄的尾隨在身後。
鐘天航也不是傻子,冷清的連鬼影都不見,身後的腳步聲卻很倉促,腦袋稍微左側半分,斜眼飄向身後進行觀察,發現是身穿警服女警,女警身後還有穿便裝的男子。
「噓!」女警手指擺在嘴唇間,似乎發覺身後異常,特地提醒鐘天航。
「哎呀!」鐘天航光顧著觀察身後,忘記前方右側有一排樹木,前方的樹沒發現,直接撞到樹上,額頭更加疼痛的痛楚︰「這樹沒長眼吧?踫的我頭好痛啊!差點沒毀容吧?」
「小乖乖,你怎麼啦?」女警著實心疼天航,腳步慌亂的跑到天航跟前。
「寶貝,你的同事真狠啊!我又沒犯事,把我打成這樣為哪般?」鐘天航做戲給跟蹤的男子看,便衣男子身份是警察,跟蹤他就不合乎常理,肯定是販毒集團的眼線。
女警心里樂的美啊!天航的簡單寶貝稱呼,真能把女警給樂暈,雖然不是更親切的稱呼,但這稱呼也是想要的稱呼,說明關系又增加不少距離。
「忍忍吧!我們回家看看喲!」
「好吧!看在你的面上,我暫且繞過你的同事吧!」
女警攙扶著天航離開,便衣男子停留原地,深望還未走遠的背影,總覺得背影有點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為了能搞清鐘天航,便衣男子決定去深挖,不管是挖到何程度,都要查清天航到底是因何被打。
路程簡直是太遠,出租車行程二十多分鐘,還是不在堵車的情況下,才開到一處小區的樓下,同時下車關車門,女警付完錢攙扶鐘天航,走進這幾棟不新不舊的小區。
走到一棟單元樓,進入到樓道里面,順著樓梯向上走,一直走到五樓才停下,女警拿出鑰匙打開面對面西面的房間,走進客廳急的女警急忙補上未關的房門,把鑰匙扔到沙發上,換上拖鞋四處狼狽的翻找藥水。
「我放哪了呢?怎麼找不到了呢?」女警翻不到藥水,急的就差把頭發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