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姐妹們快看吶!好可憐的男人喲!」
鐘天航沒尊嚴的向佳佳借錢,錢還沒從佳佳手里借到,倒是听到這輩子都不想听到的聲音,雖然聲音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容貌沒準是陌生容貌,帶著這樣的心理緩緩地轉過身。
前方站有四位不同標準女孩,這四位女孩同時映入眼中,使鐘天航瑟瑟發抖,對方像似剛下山到人群中覓食的猛獸,驚怕的汗珠順勢流淌下來,脊梁骨害怕到透心涼。
「你…你們…怎麼找到我的?」鐘天航微顫三分,抖索驚恐凝望。
「他的對象在哪里?難道不管他向我們搭訕嗎?」女孩話音剛剛落幕,瞅沒人前來領認,繼續說道︰「既然是沒人要的男人,我何仙兒勉強收了你吧!走,跟我回家吧!」
鐘天航哪敢動顫,隨意動顫會有生命危險,眼前的何仙兒是最好的例子,別看她微笑像開玩笑說笑呢!實際背後有更大的殺意隱藏不露,就是再等鐘天航惹怒到她。
陪同何仙兒前來還有三位女孩,其中最柔弱的是洛貞兒,受傷痊愈未能令精神痊愈,心里始終是以鐘天航為主要的目標,即便是姐姐選擇容貌極其相似的鐘天航,但對她來講跟著何仙兒準會沒有錯。
另外兩位女孩則不同,趙思甜是鐘天航的貼身秘書,自然是站到鐘天航身邊,唐月璃則不同,是抱著跟天航同歸于盡前來,尋找天航的各種設備及人力,都是月璃哀求台灣的老爹,花費數百萬才追蹤到廈門。
「我沒看錯吧?你怎麼會認識她們呢?」佳佳杵在一旁被無視,越看越想不通。
「哎喲!跑到廈門也不說聲,我們還以為你葬身火海了呢!」唐月璃冷不丁地說道。
「我們到旁邊說話。」鐘天航斜視雙眼看看林澤鑫,懵懂的臉龐還沒明白過來,趁她們還在絞盡腦汁想的時候,雙臂張開,一鍋端的架勢阻擋住四位女孩︰「幾位小女乃女乃,我正忙緊急事呢!你們能先回北京嗎?」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剛成立新公司,我們會長期居住廈門喲!」何仙兒抿抿嘴笑道。
「哦…不…」鐘天航精神徹底的崩潰,目前是處于危險的時期,她們的到來無疑是雪上送碳,勸走她們盡快離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們听我說,廈門不適合你們,投資要到伊拉克投資。」
「她倆又是無知的女孩,我就納悶了,你到底哪像人?怎麼到哪都能泡到懵懂的女孩呢?」唐月璃雙臂緊抱,表情冷酷的說道。
「以後我再向你們坦白,你們先給我點空間,快點回家吧!」
「好好好!我們不打擾你的美事,我們滾蛋可以吧?」洛貞兒冷不丁插嘴道。
鐘天航冷不丁地看向洛貞兒,發現洛貞兒還是那麼的可愛,尤其是生氣的時候更可愛,完全沒被以前遭受到的創傷而改變。
幾位女孩同時轉身,就要遠離鐘天航時,鐘天航似乎想到什麼,快步奔到幾位女孩前面,奪過唐月璃手腕挎的包包︰「包先借我應急,日後再還你。」說罷,便向林澤鑫方向奔去。
「臭男人,死去吧!」幾位女孩同時暗罵道。
「我請你去吃飯。」鐘天航對林澤鑫說完,得到林澤鑫的同意,眼神撇撇還驚訝的佳佳,湊到耳旁小聲陰笑道︰「喂!你留著錢生崽吧!」
佳佳愣是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天航很有成熟男人範的進入到附近一家飯店,佳佳哪能便宜鐘天航獨自樂,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初還不如選擇傻逼劉虎呢!
「你想吃點什麼,隨便的點,今天管飽你。」天航笑容燦爛的說道。
「隨便吧!我不能破費你的錢,你掙錢也不容易。」
「你不點我點,菜譜的菜都給我上。」佳佳未經過鐘天航允許,插足做第三者坐在兩人的中間,目光轉向鐘天航,竊竊私語道︰「死男人,你的包包有夠咱們吃飯的錢嘛?」
「咿……」鐘天航突然驚訝,不想服輸的天航,打開女士小包包,搗騰幾分鐘,淨是些女孩的化妝品裝滿包包,別說一張紅色的百元大鈔,連一毛錢的屁都沒有見到。
「吼吼……傻逼了吧!」佳佳偷偷的竊喜。
鐘天航此時確實是傻逼,哪能會猜透幾位女孩,包里的錢早在遇見天航幾分鐘之前把錢拿出來,主要是防鐘天航借錢,沒想到真被她們給猜透,而且還夢想成真。
「你是不是沒錢啊?」林澤鑫突然問道。
「沒事,你隨便吃,飯錢我能付。」鐘天航打臉充胖子,堅決的要請林澤鑫吃飯。
「哦」林澤鑫簡單的回道。
「你先吃吧!我到外面透透氣。」
鐘天航此話是通知,並不是要得到同意,筷子還未動先離開飯桌,走到飯店外面仰望天空,夜晚的黑夜實在美麗,月牙彎彎掛在枝頭,美好的夜晚卻要被欺騙,被騙的還如此無節操。
飯店外的市民正在行走,對面有名身穿短袖襯衣的男子,穿梭馬路越過防護欄,穿越到鐘天航跟前,手持一把嶄新的黑色手槍,未做蒙面的特殊裝扮,對準還望天的鐘天航‘砰!砰!砰!’三聲槍聲連續響起。
「啊……。」路過的女孩驚怕的尖叫聲,鐘天航應聲倒地。
鐘天航倒在血泊中,凶手棄槍逃之夭夭,路過的市民急忙叫救護車,同時撥打報警電話,飯店里面還是像往常營業,因為飯店里面的客人沒听到槍聲,槍聲被行駛在道路上的汽車鳴笛遮蓋。
幾分鐘的時間過去,圍觀的市民越聚越多,最後沒等到救護車到來,幾名光著膀子,手臂紋著紋身的男子扛起鐘天航,快步奔向路邊的一輛轎車,扔進轎車里面又是逃之夭夭無蹤影。
「波哥,咱們抬他干嘛?」司機不解的問道。
「咱們的職業是撿破爛。」
「他都快伸腿瞪天,沒必要把他帶回去吧?」
「我看他定是得罪勢力大的人,不然也不會遭到傷害,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司機未就波哥的話進行回復,加快轎車的油門疾馳的飛奔,大約十來分鐘的時候,轎車緩緩地停在一棟別墅外,幾名光膀子的青年,抬出受傷的鐘天航進入到別墅。
這棟別墅是雲震的家,別墅客廳白色沙發,坐著依然是雲震,光膀子的青年把鐘天航抬到客廳,輕放到長沙發上,留下的是波哥,其余幾人先行離開客廳。
「雲爺,按照你的吩咐,我已把他帶回來。」
「我讓你們請他回來,沒讓你們抬他回來,什麼意思?給我具尸體什麼意思?」雲震看到鐘天航鮮血浸透全身,相當的憤怒不已。
「我們沒傷害他,他是被別人開槍傷害。」波哥委屈的解釋道。
「他死了沒有?死了扔進魚塘喂魚吧!」
「沒抬之前好像沒死,現在好像是死了。」
「那不快點扔進魚塘?」雲震大怒道。
波哥哪敢違抗雲震命令,身強體壯的波哥,扛起鐘天航就像捏起螞蟻般的輕松,剛轉過身要邁開腳步走出去的時候,恰好朵朵從樓上走下來。
看到波哥扛著一個人,隨即喝止道︰「你給我站住。」
「小姐有何吩咐?」
「他是誰?你們又傷人?」雲朵朵面紅耳赤生氣道︰「爸爸,跟你說過多少次,別再傷害無辜的人啦!你怎麼就是不听呢?非要我當著你的面報警嗎?」
「放肆……。」雲震徹底被激怒。
雲震是冷血動物,即便雲朵朵是親生女兒,凡是有用威脅口吻危險到他,無論面前是誰,照樣會毫不留情的動手,一直不敢跟他作對的女兒,今天倒是挺讓人出乎意料。
居然會為不相干的人,當著他的面揚言要報警,一旦報警會惹來大麻煩,苦苦經營的數家集團會因為雲朵朵的報警,終生沒有再東山再起的機會,所以軟硬兼施也不能讓朵朵報警。
「你給我進來。」朵朵指著波哥命令道。
「你給我出去。」雲震指著波哥命令道。
「雲爺、小姐,我到底听誰的?」波哥詫異的眼神問道。
「听我的。」朵朵說道。
「听我的。」雲震說道。
波哥徹底快要瘋掉,一邊是揚言報警的小姐,一邊是開工資的老板,哪邊的命令都重如山,惹怒哪一邊都會瘋掉,想來想去最終選擇扔掉鐘天航,一**坐在地上等著兩位老板商量好。
「鐘天航……。」朵朵猛然間瞅見天航容貌,跑到天航跟前蹲下,模著天航臉龐,甚是發火道︰「你們傷害他做什麼?他跟你們有仇嗎?」
「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听我給你……。」
「閉嘴,這里沒你的事,出去……。」雲震打斷波哥的解釋。
雲震的不正常憤怒,波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既然是雲爺打斷的話,當然要听從雲爺的命令,站起身拍拍**離開,此時,客廳剩下的是雲震、雲朵朵以及受傷不醒的鐘天航。
雲朵朵沒再跟雲震說話,雲震抽著煙很苦悶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等著朵朵來求他,不過,事情並不像他的那樣,朵朵也是說一不二的女孩,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別人的幫忙,所以雲震遲遲沒得到朵朵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