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聲尖叫聲驚醒了他的學生們。
嚴謹最先醒來,然後叫醒了其他的男生。女生們也都驚醒了,一群人依偎在帳篷里。
「班長你們快出來,我是嚴謹,我們听到了叫聲出來看看。」女生們探出了頭,然後迅速的依靠著嚴謹。因為女生多了,嚴謹直接被包圍,而其他男生卻孤零零的沒人靠。
「我長得不賴啊,為什麼沒女生靠我呢?難道他們的性取向有問題?我想一定是這樣的。」其余男生們只能這樣的自我安慰。
「走,我們去老師那邊看看,叫聲好像是從他那邊發出來的。」嚴謹帶領著大家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洪國立帳篷面前。
「老師你睡了嗎?,老師我們剛听到了尖叫聲是不是從你那邊發出來的啊」
「老師……」
叫了很久依然沒人回答。
「我們進去看看好不好,老師是不是出事了。」
「好,我走前面,你們跟上我。」嚴謹說道。
嚴謹進了帳篷立馬呆了,接著進來第二個也呆了……
就這樣一群人發著呆看著洪國立。
只見洪國立睜著大大的眼楮,滿臉的不可思議,手指放在嘴里溢出了鮮血。
「老師怎麼了,」大家同時有這樣的一個想法。
嚴謹這時已經驚醒了,走到了洪國立面前,用手放在了洪國立的鼻孔,發現氣息還在。松了一口大氣,然後開口說到︰
「老師,老師你醒醒啊,我是嚴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的推著洪國立。
「啊,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來這里干嘛?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眾人滿臉的黑線。
「我們也想睡覺啊,只是你那鬼哭狼嚎的,我們怎麼睡啊。,代表國家鄙視你。」當然他們只是在心里想想,沒人敢說出來。
「老師我們听見了尖叫聲,就過來看看,您沒事吧。」
「我沒事啊,尖叫聲?什麼尖叫聲啊?我的手指怎麼流血了?」
眾人更是汗顏
「偉大的毛閻羅王啊,你收了這廝吧。」眾人有吐血的沖動。
「老師你真的沒事吧?」
「我沒事啊,可能是剛才做了噩夢,這個噩夢還真的挺嚇人的,居然把自己的手指都咬破了。你們還是回去吧,這麼晚了,快回去睡覺吧。」
「老師您真的沒事?」嚴謹很不相信的再次確定到
「真的沒事,你婆婆媽媽的煩不煩啊,是不是要不我唱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你才相信我。」
嚴謹滿臉窘態,其余學生們捧月復大笑。
「老師你太有才了,‘你問我愛你有多深……’」陳強強忍著笑意,唱了起來。」……
學生們已經走了,洪國立點燃了一只煙抽了起來。
他不敢讓學生知道他的恐懼,如果學生知道老師都怕成這樣,會是怎樣的反映?嚇瘋?嚇傻?所以他選擇偽裝。
剛剛那是什麼東西?是人?還是野獸?全身的毛,人的形態,難道真的是變異的野獸?這麼短的時間他怎麼又消失了?他又藏在何處?太多疑問,他解釋不了。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他傷害我的學生。哪怕是要犧牲自己的生命……
已到深夜,突然女生們的帳篷內手電筒亮了起來。
「曉曉,曉曉,醒醒啊,快醒醒啊。」
「月美什麼事啊,這麼晚了還沒睡啊?」說完翻了個身又準備繼續睡。
「曉曉,曉曉,別睡啊,我想上廁所,你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好害怕。」
「忍一會兒吧,天快亮了。」
「我忍不住了。你快起來陪我去好不好。」說完去拉起了曉曉
「好吧,」曉曉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做了起來。然後用手揉了揉眼楮。
月光的照耀下,兩只小腦袋露出了帳篷。然後偷偷模模的出了帳篷。
「就在湖邊吧,我等著你。」
因為有火堆在旁邊,湖邊還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麼亮,我不好意思。」月美紅著臉說道。、
「又沒別的人。」
「我們到那邊的大樹後面好不好。」說完還用手指指了指那棵大樹
李別白天和小花們一起找野味去了,天天吃魚也吃膩了,總的換換口味吧,所以他每隔兩三天就會換換口味。今天和往常一樣,叢林里溜達了一圈,累了就準備回來休息,卻發現來了不速之客,本來想靠近去看看,卻被一聲尖叫嚇跑了。
懷著無比郁悶的心情,倚在樹枝上正在和月亮浪漫,好不容易有了點氣氛,卻又被兩個披著月色的美女打擾了。
難道不懂打擾人家談戀愛是件很不禮貌的事?老師沒教?怎麼比我的文化都低?……
兩個美女不知道李別的郁悶,他們該做的事還是會做。
「快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嗯」
月美跑到了樹下月兌了褲子「……」
提上褲子,準備轉身走人。
這時候她呆住了。
「啊……」
一聲尖叫撕心裂肺。
只見一個龐大的黑影向她快奔而來,他腦袋空白,連逃跑都忘記了。
野熊此時心里在高呼,老子餓了好幾天了,今天終于有得吃了。他一個飛撲,撲向了月美。
李別眼觀一切,也下了一跳,毫不猶豫一躍而下,一個翻身,右手抱起了月美。
野熊撲了空,同時還在心里嘀咕︰「不可能啊,沒理由啊,沒道理啊。我這麼瀟灑的帥氣逼人的一撲怎麼可能撲空,要是有母熊在一旁絕對會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它真的不死心。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它的懷抱,卻發現里面真的什麼都沒有。
「嗷……」他怒了,長叫一聲,站立起了身來,然後用爪子拍打的自己的胸膛。
如果有人說那是猩猩的專利,他會毫不猶豫的答道︰「老子喜歡這個動作,借來用用不行啊。
他肥大的身軀沖向了李別,李別見此,瀟灑的一個轉身。
老子再沖,
老子再轉……
李別懷中抱著美女,就這樣和野熊玩著沖轉的游戲。
這時候月美也醒了,也許是把她轉暈了。她停止了尖叫。
「這里是地獄麼,不是吧,好像是在去地獄的路上,天天旋地轉的。我真的死了麼,我怎麼能就這樣死了,我這麼一個美女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不知道到多少帥哥,知道我的死會為我殉情。」
「什麼東西摟著我的腰?」她用手去模,模到了一只冰涼的大手。然後低下頭看了去,她看見了那只大手,然後順著手掌看了上去,看見了手掌上深深地一個牙印。
那是李別野狗大戰留下的。當時被撕下了一塊肉,李別的恢復力強,經過多年的修復,現在只剩下牙印了。
月美繼續沿著手臂看了上去,她看見了一頭凌亂的頭發遮住了他的右半邊臉,她真的好想看頭發下面的那張臉,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撥那凌亂的頭發。
李別正玩的起勁,突然發現有東西在玩他的頭發,低頭看了去。
頭發撥開了月美看向了那張臉。
四目相對,李別呆了。她好美啊,和我的女朋友月亮一樣美。他很久沒見過人了,就連遠遠地觀望都沒有,而今天卻是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如此美女。他真的呆了。
他對待女孩子的思維還停在十歲左右。他羞澀了,他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