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是否能把我宗門的龜血奉還?」劫震藩說了一聲。听到劫震藩的話,方明模了模鼻子,在宗門之中這個劫震藩可是高傲的狠啊,平常連和人說話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今天竟然會說出這麼客氣的話,真是不可思議,不過方明略微想了一下也明白了,想必是劫震藩看不出對方的修為,心里忌憚一方面是怕被對方騙過,另一方面是怕得罪一個修為超過自己的高手。
雖然這些話在方明的耳中听起來是客氣,但是在凌天的耳中卻不是這麼認為了,「這個什麼劫震藩怎麼說起話來像是命令一樣,真是可氣!」
「老頭子跟他廢話干什麼,」這個沾流雲說了一聲,接著對著凌天說道︰「你這個老小子拿了我們宗門的東西還不快點還過來,難道非要我們動手嗎?」
這句話的威脅語氣就極重了,意思是你要是不還的話,我們就要動手搶了。
「老小子?」听到沾流雲的威脅凌天輕笑了一聲,這個老小子還真是從來沒有人叫過他,從來都是叫他老魔頭。
「難道你是女的?」見到凌天笑著說了「老小子」三個字,沾流雲還以為是自己猜錯了呢。「額。」凌天翻了翻眼楮,很是冷漠的看了沾流雲一眼,也沒有解釋什麼,「你們若是有本事的話,就來拿吧。」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沾流雲喝了一聲,身上爆出一抹藍色的劍芒,而一旁的劫震藩也把自己的氣勢放了出來,方明還好一些面對兩個人的氣勢壓迫還能夠抵擋一下,不過冷破雲就不行了,他「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退到距離他們這些人五丈之外才看看擋住。
不過凌天就很輕松了,他們的氣勢壓迫對他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連衣服都沒有動一下。
劫震藩和沾流雲對視了一眼,剛剛打算進攻,「住手!」冷破雲在這個時候說了一聲。
他們這個等級的打斗可謂是驚天動地,所發出來的劍芒整個營地估計沒有人能夠擋得住,自己的這個營地估計也會毀在這幾個人的手里,還有那些前來的人,興許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前輩,那個看在無痕和令徒的關系上,能不能把龜血給大長老一點?」冷破雲苦笑著說道,為今之計也就只有求秦銘的師父了,至于那個劫震藩冷破雲也不熟,估計自己求他的話,他也不會答理。
凌天點了點頭,他也正想找個台階下,因為他也不想動手,每一次動手他都會損傷元氣,上一次和玄風打斗以及擊殺千年火龜時候損失的元氣還沒有恢復過來,這一次貿然出手的話,只能是傷上加傷,「好吧,看在秦銘的份上,我就答應你。」
听到凌天的話冷破雲十分的高興,「多謝老前輩。」
凌天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瓶龜血,扔給了站在遠處的劫震藩,看到向著自己急速飛來的瓶子,劫震藩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但是沒有想到瓶子上突然傳出了一股巨力,他急忙運功抵抗,可惜的是他已經用上十分功力了,還是被推得「蹬蹬」的退後了好幾步,而且他的臉色十分蒼白,顯然是受了內傷。
??這一手隔物傳功可是鎮住了劫震藩,這一手功夫自己雖然也會用,但是卻絕對沒有這麼厲害,這也就是說對方的實力已經超過了自己,而對方之所以沒有動手,完全是因為冷破雲的關系。
劫震藩看了一眼冷破雲,听他剛才是說的,好像是他的孫女和這個人的徒弟有著某種特殊的關系,「冷破雲要一飛沖天了。」
他說的確實不錯,能夠拉攏到這個一個高手,冷破雲在宗門之中的位置就會大大的提升。
凌天則是重重的「哼」了一聲,身形一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劫震藩和沾流雲彼此看了一眼,都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對方在自己的眼神無聲無息的消失,他們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元氣波動,也就是說若是這個人在他們的背後偷襲的話,估計成功的可能性也很大。
這個時候沾流雲扶著的劫雲輕輕的咳嗽了幾聲,微微的張開了眼楮,「女乃女乃這是什麼地方?」而後順眼掃了一遍,發現這個地方自己根本就沒有來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這是冷家組織的百族戰場的比試營地,雲兒,你剛剛復原先不要運氣,好好的調養一下。」沾流雲模了模劫雲的臉笑著說道,劫雲的醒來讓沾流雲十分的高興,剛剛對凌天那一分忌憚也被她拋到了腦後。
「冷家主,有空房間嗎,請給我們安排一間。」劫震藩說道。
「有。」冷破雲急忙說道,帶著眾人去了學院內部。
方明看到冷破雲欣喜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嘖嘖,真是不得了,看來我要和冷破雲打好關系了。」
他們幾個人正在往這邊走的時候,冷無痕和凝兒從里面走了出來,她們兩人身邊則是跟著忠實護衛單雲和莫言,她們原本是想去看望秦銘的,誰想到剛剛還在這里,不知道大晚上的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對于單雲冷無痕和凝兒,真是有些無語了,秦銘讓單雲保護她們兩個,這個單雲就是一步不落的跟著自己,她們兩個人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
猛然見到凝兒和冷無痕的時候,這個劫雲的眼楮可是直了,一雙眼晴一直在凝兒和冷無痕的身上轉,「哇,這里竟然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子,比之玄冰正宗的那個也是不遑多讓啊,若是知道這里會有這麼漂亮的姑娘,我就不去觸那個姑女乃女乃的霉頭了。」
見到這個劫雲眼楮在自己的身上掃,凝兒有點生氣,冷無痕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因為礙在冷破雲在這,若不然的話,估計現在冷無痕已經動手了。
「爺爺。」冷無痕對著冷破雲行了一禮,就打算帶著凝兒去休息。
冷破雲點了點頭,打算帶著劫雲去空房間,在走的時候凝兒回頭問了冷破雲一聲︰「冷家主,我相公在什麼地方?」
「額,他,這個我也不知道,估計現在應該會在營地吧。」冷破雲說了一聲,他也十分奇怪秦銘的動向。
凝兒點了點頭,雖然她和秦銘心意相通,能夠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事情,但是卻不能夠判定對方的位置。
「男生營地啊?」冷無痕皺了皺眉頭,她倒是沒有膽子去那里找秦銘。
「莫言,你去看看相公。」凝兒對著身邊的莫言說道,秦銘剛剛受了傷凝兒也有些不放心,不過那個男生營地她還真是不敢去,因為里面住的並不是只有秦銘一個人,而且在男生營地里面,穿著也沒有外面的正式,她還真是有些怕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是。」莫言應了一聲,向著宿舍走去,他知道自己公主的意思。
看到這兩個艷麗的女子走過去之後,劫雲的腦袋還一直往那邊撇著。不同于劫雲沾流雲和劫震藩可是對秦銘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同為女人的沾流雲知道,雖然這個時代還是男人為尊,但是象凝兒和冷無痕這等絕子,是不會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相公的,但是從剛剛凝兒說的話來看,兩女好像是共侍一夫,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相對于劫震藩來說,他心中有的只是羨慕,他真是羨慕秦銘,有什麼辦法讓兩個這個漂亮的女子對自己傾心,而且看她們相處的樣子,兩人的關系還很不錯。對自己則是深深的同情。
暗暗的瞥了自己的妻子一眼,劫震藩嘆了一口氣,雖然這個世界男人掌權,但是誰讓自己的老婆太強勢了呢,自己打又打不過,這些年還好一些,以前若是劫震藩對一個漂亮女子多看一眼,這個沾流雲就會發飆,無奈之下劫震藩只好掛上了妻管嚴的頭餃。
秦銘現在正在房間里面練習火神訣功力,努力恢復自己的傷勢,這里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秦銘覺得自己也時候去找混沌花了,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到劫震藩三人和方明走了之後再說。
第二天清晨,秦銘從入定中醒了過來,一出房門可是嚇了秦銘一跳︰「莫言,你怎麼會在這里?」
莫言一直在這里守護著,「是公主讓我來的,我來的時候駙馬您正在練習功法,所以我沒有驚動駙馬爺。」言語之間臉色帶著一絲疑惑,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問。
莫言是對秦銘的功法十分的好奇,他沒有感覺到一點的元氣波動,他知道秦銘再練一種不同于大陸上任何功法的功法,想要知道一些,但是卻又不敢問。
不過他臉色上的變化並沒有能夠瞞得過秦銘,「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秦銘一邊走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