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雪山之上有火焰果當然會引來不少的大陸高手了,但是由于這個雙頭血鷹太過于勇猛,他們往往是損兵折將,所以這雪山之中也有不少的尸體,而且這些尸體的小子生前也都是以等一的高手,要不是高手的話也不會敢來拿這個火焰果了。
「真的?」秦銘驚喜的問了一聲,「他們的實力怎麼樣呢?」
「這個我還真沒有多記,好像有幾個天陽五重天的高手,天陽之境的高手也不少,剩下的就都是地煞之境的了,至于煉魂那一個等級的根本就擋不住我的一擊,所以都沒有。」雲天笑著說道。
「還有幾個天陽五重天一級的高手?!」秦銘听到這里可是十分的驚喜了,有了幾個這樣的高手,就能夠跟一個造化之境的高手有一戰之力了,這個時候秦銘對雲天和冰兒的實力也非常的好奇,竟然能夠殺得了天陽五重天一級的高手,那他們的實力會有多強啊。
「雲天啊,你們竟然能夠殺得了天陽五重天級別的高手,那現在你們到了什麼境界了呢?」秦銘問了雲天一聲。
「其實那些人不是我們兄妹兩個殺的,而是我們的父輩殺的。」雲天笑著說道︰「其實冰原之上並不是只有我們兩只雙頭血鷹,在冰原的最深處還有不少的雙頭血鷹呢。」
秦銘模了模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我早該想到了啊。」心中說道︰「說的也是,要是只有他們兄妹的話,他們怎麼繁衍後代呢,難道要他們兄妹兩個人繁衍嗎,那豈不是亂,倫了嗎。」
雲天帶著秦銘來到了一個小雪包的面前,雲天沖著秦銘笑了一聲,化成了雙頭血鷹,呼扇了幾下翅膀扇飛了雪包上面的雪,原來是一個小冰包,透過冰層秦銘還能夠看到里面有人形的東西。
冰兒看到自己的哥哥把雪都吹干了,拔出了手中的劍,向著冰包劈出去一劍,這一劍不過是震碎了這個冰包,並沒有傷害到那些人的尸體。
秦銘看到躺在地上的這些人的尸體,心中說道︰「呵呵,有了這些人,我以後就再也不怕什麼事情了,呵呵。」
秦銘讓凌雲志把這些尸體都給煉化成了傀儡,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有四個天陽五重天的高手,十四個天陽之境的高手,還有幾十個地煞之境的高手,手中有了這一股力量,秦銘心中的把握又大了許多。
這樣的日子一晃眼就過了三個月。
在一望無際的冰原之上,「嗖嗖嗖」幾道白色的身影閃過,雪地上面只是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
帶頭的是一個白衣黑發的少年,他腳在雪地上面點了一下,身體騰空而起,身體在空中翻轉了幾圈,竟然變成了一條白色的長龍,「嗷」的一聲龍吟響起,長龍向著冰雪里面沖了過去,卷起了雪地里面的一條冰蟒,扔在了雪地上面。離開家族已經三個月的時間了,現在秦銘的雷神訣已經突破到了第四層,進境十分的緩慢,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他也到了出去的時候,這一次他出去只帶了朱君震,十八個天陽之境的高手,雲天和冰兒秦銘卻是沒有帶,倒不是說凌天不讓自己帶,而是秦銘知道要是帶上他們的話,對于自己以後的成長可是很不利的。
這一天的晚上秦銘他們收拾了一下東西,打算早上就離開冰原。一夜的時間晃眼而過。沒有用兩天的時間,秦銘三人就站在了冰原的邊緣,秦銘他們三個人回頭看了一眼冰原,就轉身向著百族戰場走去。
秦銘他們先是到了先前的那個小鎮上面有一些冰蟒皮換了一些銀兩,然後好好地吃了一頓,這三個月的時間他們吃的都是肉食,根本就沒有見過青菜是什麼樣子的,這一次當然是要好好地吃一頓了。
看到秦銘他們只吃青菜,這個老板搖了搖頭心中說道︰「他們難道沒有見過青菜嗎,這里這麼寒冷,不說吃一點肉,指望青菜怎麼能夠抗寒呢。」
秦銘他們吃飽了之後,有好好地睡了一覺,早上起來的時候,跟掌櫃的要了兩匹馬,一天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騎著馬就離開了。
秦銘知道朱君震現在歸心似箭所以一直不停的揮動著馬鞭,在幾天之後就進入了通明城,他並沒有去看看陳傲雲,秦銘是怕那個陳傲雲在讓自己當什麼軍師,雖然自己可以推辭,但是顯得太麻煩了,還是不去的好。
秦銘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自己三個月之前到的那家酒店,看了一下招牌,心中說道︰「這個客棧一點樣子也沒有變啊。」
看到秦銘他們兩個人走了進來,那個伙計急忙走過來問了秦銘一聲︰「兩位要來點什麼?」伙計倒是換了,不過還是跟原來一樣的勢利,看到秦銘不是簡單地人物就立馬殷勤的恭維,要是秦銘還像三個月前一樣是一個叫花子的話,恐怕他還是會把自己趕出去的。
秦銘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對著伙計說道︰「把你們店里面的拿手菜通通端上來,大爺有的是錢。」
「好,客官稍等。」這個小二笑著說道,急忙下去傳菜去了。
看到秦銘現在的這個樣子,朱君震笑了一聲說道︰「大哥,這個時候跟三個月之前比起來真像是一個暴發戶啊,呵呵。」
「小子,別忘了那個時候我們可是在門前被人家打過,還被人家趕出來過,今天當然是要好好地殺殺他們的威風了。」秦銘說道。想起當初的事情,秦銘就十分氣憤。
「不錯,三個月之前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就像是剛剛發生一樣,但是現在想要動我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了。」朱君震眯著眼楮說道,他長這麼大除了在這里丟過一次人,還從來沒有在別的地方丟過人呢。這個面子他今天怎麼也要要回來。
秦銘他們在這里坐了沒有一會兒,小二就把飯菜都給端了上來,就算是跟這個酒館過不去,但是不能跟吃的過不去啊。秦銘打算現在把肚子填飽,然後再說別的事情。
可是他們剛剛動了兩下子筷子,就听到了一陣喧鬧的聲音,一隊官兵走了進來,看到酒館里面的這些客人,皺了皺眉頭,就開始趕人了。
「二爺來了,你還不趕快走!」一個士兵說道。
听到這個士兵說的話,秦銘他們就是看了他們一眼,就低下頭接著吃東西。
看到秦銘這一邊沒有人動,有幾個士兵走了過來打算強行把秦銘他們趕走,他們走到秦銘的面前,還沒有等說上一句話,就被秦銘用極快的速度點住了穴道。
秦銘還是笑著跟朱君震他們在這里吃著飯菜。沒有過多長的時間就有一個穿著華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身著黑衣的人,手上還拿著一個黑色的盒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看到這個人的相貌,秦銘皺了皺眉頭心中說道︰「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個月前的那個慕容二爺。
他向著酒館里面看了一眼,發現了自己的士兵站在一張桌子的旁邊,桌子上面還有三個人正在吃著東西。看到這種情況他皺了皺眉頭。
他根本就懶得跟秦銘他們說話,而是對著身邊的幾個人說︰「把他們趕出去。」
「二爺放心吧。」這個二爺身後的人點了點頭說道。
憑著秦銘的耳力自然是能夠听到他們的對話,見到那幾個人向著自己走了過來,秦銘皺了皺眉頭,臉色變了變對著朱君震他們說道︰「我們走。」朱君震看到慕容二爺的人走了過來,剛想教訓他們一下,听到秦銘的話,他攥緊的拳頭又松開了,要不是秦銘不讓動手的話,他倒是真想跟這些人打上一場。
朱君震有些疑惑的看了秦銘一眼,慢慢的跟著秦銘站起了身體,向著外面走去。
在路過慕容王爺派來的那幾個人的時候,秦銘笑著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在看到門口的慕容二爺的時候,秦銘拱了拱手說道︰「小子不知道二爺駕臨,沖撞了大爺,請大爺恕罪。」
慕容二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銘一眼,口中說道︰「既然知道沖撞了我,還不快滾!」秦銘眯了眯眼楮笑了一聲走了出去。朱君震看了慕容二爺一眼也走了出去。
慕容王爺看到秦銘走了出去,又看到自己的那幾個士兵站在那里沒有動,就對著他們說道︰「還不快點出去,哼,真是沒有用,連三個小子都對付不了。」
但是那三個士兵不僅沒有動,而且也沒有回答,這個慕容二爺可真是生氣了,「我在跟你們說話你知道嗎?還不快點滾出去。」但是那幾個士兵還是沒有回答。
慕容二爺身邊的兩個人看出了這件事情有蹊蹺,皺了皺眉頭走到那幾個士兵的身邊,在後面搖了搖一個士兵的身體,但是那個人連回頭也沒有,他臉色變了變,用手探了探這個人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並沒有被殺,真是太奇怪了。
「二爺,這幾個士兵不對啊,沒有被殺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口,不知道怎麼就不會動了呢?」這個人對著慕容二爺說道。「一定是剛才的那幾個小子做的事情。」他根不就不知道點穴,他現在也搞不懂這些士兵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覺得這一件事,一定是秦銘動的手。
慕容二爺走過來看了看,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這件事情不是最重要的,還有事情比這件事情更為重要。
「現在先別管這件事情了,我們還是先上去吧。」慕容二爺說道。那個人點了點頭拿著那個黑色的盒子就向著樓上走去。
秦銘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繞著這個酒館轉了一圈,在暗處秦銘他們停了下來,朱君震十分奇怪的問了秦銘一句︰「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讓我教訓那個什麼二爺呢?」
當然不是秦銘不想教訓他,而是另有原因。秦銘看到朱君震疑惑的樣子笑著說道︰「你剛才沒有看出什麼事情來嗎?」
「事情?什麼事情?」朱君震問了秦銘一聲。「難道剛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嗯,是有一個地方十分的奇怪,你沒有覺得這個王爺身後的那幾個人就十分的奇怪嗎?」秦銘問了朱君震一聲。
朱君震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他們有什麼奇怪的,不過是慕容的一群走狗罷了,憑著我們三個人現在的力量也不會輸給他們的吧。難道大哥你是怕了?」
「你說什麼呢,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什麼時候見過我爬過人啊。」秦銘派了朱君震的肩膀一下說道。
朱君震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冒犯了秦銘,撓了撓頭說道︰「大哥,我剛才有些著急,說話不好听,不要怪我啊。」
「怪你干什麼,你是我的兄弟。」秦銘拍了拍朱君震的肩膀說道。
「對了,大哥,難道你看出了他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朱君震問道。
「當然了,其實剛剛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什麼,但是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才看出了他們絕對不是主僕的關系。」秦銘說道。
「不會啊,你沒有看到那個什麼慕容二爺讓他們來抓我們,他們向著我們走過來了嗎?要不是他的下人的話,怎麼會這麼听他的話呢?」朱君震說道。
「說的不錯,但是你見過哪一個僕人在自己的小子吩咐之後,回答的是放心吧呢?」秦銘說道。
听到秦銘的話,朱君震心中想到︰「對啊,要是小子吩咐奴才的話,那個奴才應該點頭應是,就算是會有放心吧這三個字,但是也絕對不會就說這三個字的,這樣子可是對自己的主子不尊敬啊。」想到這里朱君震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大哥你早就看出來了。那我們為什麼要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