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馬車里風沫還是沒有放開手,將楚茜茜禁錮在自己的腿上,粗魯的撤掉那張礙事的面巾,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即使說話的氣息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言*情*首*
「很好玩嗎?」風沫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眼里不放過楚茜茜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楚茜茜想起剛才風沫氣得憋紅了的俊臉,是很好玩,不覺得就笑出了聲,「哈哈哈哈……是很好玩。」
看著那張笑臉風沫突然忘記最開始的目的,楚茜茜就是妖艷與清冷的結合體,不笑的時候如雪山之巔的絕然女神只是讓人仰視崇拜。
但是如若笑起來,那骨子里暗藏的妖艷便展露無遺,就如百花中的妖精即使知道危險也會如飛蛾撲火般與其糾纏。
「唔……」笑聲止住只剩下楚茜茜的驚愣,兩只大眼楮看著模糊的俊臉有些不知所措,在錯愣兩秒後開始反抗。
是楚茜茜的掙扎完全無濟于事,風沫只是有些不滿的睜開眼楮,離開楚茜茜的唇瓣,「沒人和你說過親嘴的時候要閉上眼楮嗎?」
「你……」下面的話又被風沫逼回了肚子里,沒有憐香惜玉只有無盡的泄,他要給這個小女人嘗嘗惹了他的代價。
夜冥是第一個沖到馬車前的,不經意間從車簾的縫隙看到車內激烈的相擁,千年冰封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隨即轉身拔劍護在馬車前,阻止其他人的接近,主子在干這樣的事的時候肯定不希望被打擾。
「讓開!」朱花不管那些直接對上陣,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是在自己的信條中沒有那句不戰而敗的話。
夜冥就奇怪了,這姑娘看上去挺文靜的怎麼就是那麼愛動手而且那麼沖動,果真應了一句人不貌相,「不讓!」
「不讓那就接招吧!」不再多說廢話朱花直接沖了上去,自己雖然打不過她是她至少能爭取點時間讓青風她們去救公主。
唰唰唰!電火石光,夜冥看似很有耐心的和她周旋,是朱花急了,這麼長時間過了不下幾十招,夜冥愣是沒有移動過半分腳步,這讓朱花深刻感受到了彼此的差距。
狂熱、憤怒、宣泄、懲罰的惡吻讓根本沒有絲毫經驗的楚茜茜根本招架不住,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大腦空白身體癱瘓的趴在風沫的懷里。
很軟很甜是個陌生的觸感讓風沫意猶未盡,他是個正常男人有的時候有需要很正常,他的身邊也從來不缺乏女人,是很有潔癖的他從來不會親吻任何女人的嘴更不能讓女人有機會吻到他,用完一次的女人他向來不會用第二次,這是他的兩個原則。
但是楚茜茜對他來說是個例外,第一個原則已經被打破了那麼第二個原則也不遠了。
風沫放開因為缺氧而面色更加蒼白楚茜茜很是滿意,就應該給她一些小小的懲戒才會服軟,手指覆上那很是紅腫的嘴唇慢慢摩/挲,要是她再像刺蝟一樣刺傷他,這不失是一個好方法。
「夜冥,走了。」
「是,閣主。」夜冥在車外和朱花打得火熱,青風和玄月根本招不上手。
馬車就像銅牆鐵壁刀槍不入而且所偶的車窗都只能從里面打開,所以這輛馬車的入口只有夜冥身後護著的一個車門。
萬無染也很想幫忙,是朱花的身影很好的擋住了夜冥,她不敢保證自己出手會不會誤傷到她。
听到里面的人開口終于松了一口氣,其余的人都跑了進去,只有朱花和夜冥停手後還在原地對視。
「出了。」夜冥示意眼前的女子別擋道。
朱花愣了一下,一轉身並沒有進到馬車里反而坐到了夜冥身邊一直盯著他看。
夜冥顯然受不了那雙炙熱的目光,最終還是轉頭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朱花就是個直腸子,喜怒哀全表現在臉上,有什麼就說什麼,既然人家都問了那她再不說就顯得矯情了,「我想拜你為師。」這樣就你學到你的本事再打敗你,後一句話朱花當然是在心里說的。
夜冥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習武之人看到比自己厲害的對手想拜其為師很正常,不過……一個女孩子成天舞刀弄槍的像什麼,「我拒絕。」
朱花還沒有想到他會給出什麼答案,是听到拒絕的話像是有個錘子在她心上猛然一擊,她那幼小的心靈受創,蔫了。
十分沮喪的朱花沒有注意到夜冥嘴角勾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