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海定區警局的副局長範同,是出了名的老色鬼。局里凡是沒有什麼身份背景的女警員,但凡有幾分姿色的,他都會想盡辦法去佔有。
這里面一些性格軟弱、沒有主見的女警員,就會在他的恐嚇之下,無奈的接受了這份屈辱,被這個色鬼佔了身子。
對于這種事情,局里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前段時間幾個性格剛烈的同事實在看不下去,聯名到上面去告狀,結果根本沒把人家怎麼樣,反倒是那些告狀的人被範同以各種借口趕出了警局。
見到同事的抗爭沒有一點效果,還因此丟了工作。其他人再也沒了一點想法。一個個只能老老實實的接受現實。同時祈禱自己或者身邊的朋友不要被這個色狠盯上。
可貓又怎麼能不偷腥,最近局里新來了叫周美的一個女大學生警員。長的非常漂亮,而且性格還非常的溫柔。看到這麼一個極品來到自己的地盤上,老色狠範同頓時興奮了。
打從周美來上班的第一天開始,範同就急不可耐的采取了行動。他利用職務之便,經常會單獨把周美叫到自己辦公室里,要不是同事們想盡各種辦法幫她解圍,恐怕周美早就被那個畜生糟蹋了。
一次次被破壞了好事之後,範同終于怒了,今天下班之後,他索性直接把周美堵在了大廳拐角,言語騷擾加上手腳並用,再也沒有了一點收斂。
同事們看到他如此肆無忌憚,知道他是被逼急了,一個個再也不敢出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無助的女孩被老流氓欺辱。
這個中年禿頭的一雙豬手模完自己的臉,竟然開始往自己內衣里面插,任憑她怎麼哀求都根本沒用,範同那猥瑣的目光根本沒變過,他早就饑渴等待了這麼久,又怎麼會放棄這到嘴邊的美味,而且他好像是報復一般,就要在大廳廣眾之下干出這些齷齪事。越來越難以忍受的周美不住的哀求著。
看到周美臉上哀求的神色,淚汪汪的雙眼,範同非但沒有一絲不忍,反而更加的暢快。他嘿嘿賤笑著繼續把手往女人內里伸,沒有一點要停止的意思。
看到這個中年男人眼中的yin光,周美知道今天想讓他這樣收手是不可能了。雖然在這大廳廣眾之下他不敢明目張膽的月兌了衣服進行那最後一步。可即使他這一雙豬手也讓周美羞愧欲死。想來今天不把自己玩弄的不成樣子他是不會停下了。
看著周圍同事再也沒人敢上來幫忙,周美的心徹底死了。她緩緩的閉上了眼楮,任由那雙手在自己身體上肆意揉捏。
自己只是文員警,根本沒一點武力,想掙扎根本掙不月兌,周圍同事也不幫忙的話,自己也就只能認命了。
而且今天讓他這麼玩弄之後,早晚自己還得讓他徹底佔了身子,想躲是躲不過了。更讓她絕望的是,自己讓他得逞之後,他恐怕不會就這麼放過自己,想想以後的日子自己就被這個老**霸佔,她甚至想到了死。
可事實上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自己就是一個無依無靠、毫無背景的大學生,父母都是農民,他們辛辛苦苦一輩子攢下的錢供自己上學,如今好容易有了這份讓人羨慕的工作,正是她回報家人的時候。這時候她如果死了,那父母一輩子的心血也就沒了,以後的生活又該怎麼辦?想想這些周美也只能忍受這份屈辱。
不過有些事就是這麼奇怪,在你徹底絕望的時候,卻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變故。
正肆無忌憚的在周美這個女人身上亂模的範同,突然被不知哪里飛來的花盆砸中,摔倒在地上,頭上和腿上都踫出了血。
「是誰?」
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範同杰斯地理的大喊道。他沒想到還有人敢壞自己好事,而且竟然直接下這麼狠的手。
朝周圍仔細看了一圈之後,順著眾人的目光,他很快找到了疑似出手之人。就見一個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人正笑著朝自己這邊走過來,後面跟著一個壯碩的男人,再後面幾個局里的警員也緊緊的跟著。
目標是確定了,可範同卻沒有急著發飆。如果是自己警局的人,他當然好不懼怕,肯定上去就是一頓暴打,然後再送到監獄待幾年。敢用花盆砸自己這個局長,讓他坐牢還是輕的。
可眼前這人自己不認識,而且看模樣像是個公子哥,在燕京這塊地皮上,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太多了,一不小心惹上這種大人物可就什麼都完了,範同這個人渣顯然也深知這一點。
必須先搞清楚對方的身份,可他畢竟先砸了自己,所以說話也不能太客氣。範同冷著臉問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襲警?」
君小俊看著這個掛著局長警餃的齷齪男人,冷冷笑著說道︰
「襲警?你也配叫警察?」
「你……。」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罵。範同心中憤怒不已。無奈之下他朝跟過來的幾個警察問道︰
「你們幾個這是干什麼,怎麼能讓陌生人隨便在警局四處溜達?」
幾個警察心里一驚,害怕他把怒氣撒到他們頭上,于是急忙回答道︰
「範局長,這個人涉嫌在機場故意殺人未遂,我們奉局長之命將他抓捕歸案。」
原來是個犯人,範同局長听了很是激動。這小子竟然敢壞自己好事,當眾讓自己難堪,他心里早就憤怒不已,怕對方是有什麼身份,這才一直忍著,如今看來,這小子就是虛張聲勢,如果真有什麼高貴身份,也不會老老實實被抓到警局了。
再听听這罪名,故意殺人未遂,這明顯是要陷害他才整出來的。看來這小子非但不是什麼貴人,相反是得罪了貴人的二百五。這麼一想,範同徹底沒了害怕。
他指著君小俊說道︰「當眾襲擊警察,還敢口出狂言,今天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君小俊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心中一陣鄙視,他懶洋洋的說道︰
「當眾騷擾下屬,還敢惡人先告狀,今天你如果不當眾道歉,被收拾的恐怕是你。」
還敢讓自己當眾道歉?範同听了一陣冷笑,今天這個場子如果不找回來,那在警局積攢下的yin威就蕩然無存,以後恐怕沒人再怕他了。那到時候還有哪個下屬會乖乖讓自己霸佔身體,恐怕連已經被他佔了身子的都得學著反抗。
這麼一想,他立即囂張無比的說道︰「你口氣倒是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收拾我,還讓我道歉,我看你是痴心妄想。」
「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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