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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尺寸沒他大!(寵米妞上天)

然而,飛兒凝望著他,眼楮里一片淡然,沒有一絲的激動,更沒有一絲的欣喜!

「你是誰?」小蘇子聞言,面情一片愕然,他在心中連呼了三聲天,不得了,米妞怎麼了?不對勁啊!

小蘇子吞咽了一口口水,顫著聲音回。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米妞,我是小蘇子,小蘇子啊!」握住了她削瘦的雙肩,他努力地搖晃著她,並將手掌心擱在了她雪白的玉額上。

又模了模自己的額頭,體溫正常,她沒有發燒呀!怎麼就認不得他了呢?

「小蘇子?」飛兒怔怔地凝望著他,黑亮的瞳仁里蕩漾著重重迷離的幽光!「我不知道小蘇子是誰,你瞧,那牆壁上有一抹鬼影子,它一直在向我招手啊!」

小蘇子順著飛兒的眸光望過去,視野里出現的是一圈淡淡圓圓的光影,是從鐵窗外照進來折射到牆壁上的。

那是光影,不是什麼鬼影子啊?小蘇子在心中怒吼,為什麼他不過被審查幾日,米妞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天啊!他該怎麼向君皇交待啊!到底在他被審查的這兩天都發生了什麼事?

望著神色迷離的米飛兒,小蘇子百感交集。「米妞,我是來接你出去的。走吧!」

「出哪兒去?」飛兒笑呵呵地問著。「回焰家啊!」「不。」飛兒猛烈地搖了搖頭。「我不出去,我就呆在這兒。」說著,她徑自就掙月兌小蘇子的大掌,走回到那張狹窄的小床上坐下。

誰願意呆在這種沒有自由,甚至空氣里還彌漫著一股子霉腐味兒的地方,除非腦子進水了。

只是米妞一言一行都不對勁了,小蘇子額頭漸漸泛起一層密汗!

「貝貝在家等著你,米妞,君皇就快回來了,我是奉他之命來接你的。」看著她這樣,小蘇子心里非常難過,想不到數日不見,米妞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好似什麼也不知道,傻傻的。

「走吧!」走到她身邊,小蘇子試著拉過她的手,這一次,飛兒居然奇跡似地沒有拒絕。

小蘇子順利將飛兒接回了焰府!

晴空萬里,一架標號為238號的戰斗機,雪白機身在雲層里穿梭飛翔!

想著小蘇子的報備︰「君皇,米妞……出事了。」

「說。」永遠是簡潔的一個字。帶著前所未有的冷咧。「她,她,好象,好像傻了。」是的,米妞傻了,整天就只知道與兩個小家伙玩耍,傻里傻氣的,小蘇子暗忖著不能瞞著君皇,怕他承受不住,到時候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他身上,思量再三,他覺得自己還是先米妞的情況向首長大人報告一下比較好。

傻了?傻了是什麼意思?電話里,他沖著小蘇子嘶吼,不斷質問著這句︰「傻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連我都不認識了,君皇,如果她不認識你,你不……要發火啊!」小蘇子在電話里支支吾半天,終于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忘記了所有人,包括他嗎?听到她出事的消息,焰君煌恨不能長一雙翅膀,即刻飛奔到她身邊,想著小蘇子在電話告知的消息,他按著鍵紐的手指打著顫。

駕駛的238號戰斗機墜落雲層起碼三四十米,腦子里劃過與她相處的最後畫面,是在緬甸賓館里,他們極致地纏綿恩愛,與她結婚的這幾個月以來,他與她總是聚少離多,他真不敢想象,如果米妞真什麼都不知道,傻了,他要該怎麼辦?

他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啊!在這之前,面對窮凶惡極的歹徒,他都沒有如此害怕過!

風塵僕僕歸來,小蘇子去他的時候,幾乎不敢看首長大人那張駭的臉孔,眉宇間全布滿了黑線,車子剛停靠在焰府花園里,他就即刻跳出車廂,來不及洗去一身的風塵,高大冷昂的身形便直奔他們婚房而去!

如一陣旋風般沖進層,視線在屋子迅速收巡了一圈,嬌弱的身形凝站在窗台邊,指尖上捏著一朵潔白桅子花兒,听到倉促的腳步聲響,緩緩回頭,瞳仁里倒映著一張帥氣臉孔,俊美仍如往昔。

男人眸子鎖定著她,一瞬不瞬,與她眸光踫撞,感覺到她眼神里的陌生與疏離,男人的心一寸寸地崩緊!

邁開步子,僅止五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一把狠狠將她攬進了胸懷里,抱得是那麼緊,緊得仿若恨不得融入骨血里,這一生一世都不想分開。

他蠻橫的力道箍痛了她的腰,她開始掙扎,並用著小拳頭捶打著他厚實的肩膀。

「放開,我弄疼我了。」嗚嗚,這個男人好野蠻呀!箍得她細腰好疼!

「哪里疼,我瞧瞧!」男人听到她呼疼,心急如焚,低下頭,動手掀開她的衣角,想看看她掌心按住的地方。

「走開。」女人推了他一把,嘟起了紅唇!「男女授受不親,我身體只能給我老公看!」

听了她的話,焰君煌心髒一陣猛縮,顫抖著手指捧起她的容顏,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灼熱的視線深深地凝望著她,恨不得望進她的靈魂深處去!

「我就是你老公,乖,飛兒,我看看是不是紅腫了。」他真該死,數月不見她,又听聞她出事了,風塵僕僕歸來見到她,只想狠狠地抱著她,卻粗魯地弄疼了。

他想要擦看她腰上的傷勢,沒想到,女人卻一巴掌拍在了他的俊臉上,力道不大,可是讓他深深怔然。

「飛兒,我是焰君煌啊!你好好看看我。」見她滿臉的陌然,他的情緒整個快要崩潰了。

「君煌是誰?」她望著他嘻嘻地笑著,忽然,將手上的白花兒別在了鬢發上,然後,向焰君煌做了一個鬼臉。

「噓!」食指壓在了紅唇上,她輕輕說︰「小聲一點,這屋子里有許多的鬼影,吵到它們,它們就要過來吸我的血了。」

鬼影子?焰君煌四處望了望,白日青光的,整間臥室安靜極了,哪里有什麼鬼影子啊?

焰君煌望著她,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直到這個時候,焰君煌都無法消化一個事實,米妞傻了,什麼也不知道了,不認識所有的人,包括他,高大偉岸的身形就站在臥室中央,睜著一雙深邃的黑眸,無可奈何地望著她從鬢發上取下那朵桅子花兒,听著她從紅唇里飄出來的飄渺歌聲。

「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愛呀愛呀郎呀!」

唱完,眼角淌下了兩滴淚水。

「寶寶,我陪著你,你不要怕!」飛兒好似在對焰君煌說,可是,眼楮里卻是望著窗外的,並且,眼神沒有焦距,嘴角浮著一朵幽忽的笑容!

听了她的話,焰君煌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心中奔騰的怒氣,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沖著她怒吼︰「我就是寶寶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寶寶,是你老公,是焰君煌啊!」

見他如此狂躁,飛兒不得不將眸光從窗外收回,落到他陽剛的輪廓上,怔怔看了半晌,在焰君煌期待的眼神中,忽然,她尖叫起來,捧著腦袋開始大叫。

「不,你不是我的寶寶,我的寶寶已經死了,他死了。」

「我要去找他。寶寶,你在哪里?在哪里啊?」鳴嗚鳴,她搖晃著頭,開始在屋子里亂竄,她要去找她的寶寶!他們說,她的寶寶死了,她不知道去哪里尋找?只能呆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我在這里。」世間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在你面前,而你去不再認識我,這是幾光年的距離啊!

大手一揮,焰君煌將她緊緊攬進懷里,不顧她掙扎與捶打,強勢霸道地抱著她,她是被人逼瘋的?他不再的這段日子里,她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他死了,可是他明明還好好地活著,到底是誰告訴她他死了的。

緊緊地擁抱著飛兒,飛兒歌詞里那一句「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呀!」深深地咀嚼著焰君煌的心!

女圭女圭,我明明在你面前,然而,你卻已經不再認識我了,這比拿刀捅我一百刀更讓我難受啊!放心吧!你所承受的,我定要千百倍地為她討還回來,不管她是誰,哪怕是地府的閻王,我也照砍不誤,如果為了你要下地獄,我也甘願舍棄一切,只求今生能與她雙宿雙飛。

*

「兒子,你不要急!」李鳳嬌走入書房,想與兒子聯絡一下感情,數月不見,兒子歸來,她想與他談談心。

「媽,我能不急麼?」焰君煌頭發有些零亂,明顯看得出來,昨晚一夜無眠,雙眼還

染了血絲!

他坐在騰椅上,雙掌在書桌上呈塔狀!「兒子,當時,我也沒弄懂的什麼事兒。」李鳳嬌怕兒子埋怨,所以,找了許多的借口。

「就算不知道,你也應該先問問她再說,媽,飛兒是我老婆,是你媳婦,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她,但是,我喜愛她,很愛很愛,她是你兒子的命,如果她沒了,你兒子也沒了,今後,你最好記住我說的這句話。」

焰君煌有些惱怒母親當時沒有阻此那批警察將飛兒帶走,如果飛兒沒被帶進監獄,那麼就不會瘋掉。

「兒子,你老婆的確撞了白淺,並且,那女人還被撞成了植物人,鐵證如山,你這樣子說,我可就太傷心了,要不是想到你愛她,是貝貝的母親,我怎麼可能讓小蘇子出來,再讓小蘇子去監獄里接她,你真讓媽無語啊!」

李鳳嬌傷心極了,真是吃力不討好,明明幫米飛兒開月兌了罪名,讓她平安無事,她瘋了關她什麼事,又不是她讓米飛兒開車去撞人的。

李鳳嬌心里真是氣死了。

「以後,你們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哼!」李鳳嬌翻了翻白眼,轉眼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書房。

小蘇子站在門外,見焰夫人出來,畢恭畢敬地喚了一聲‘夫人好。’,李鳳嬌不正眼瞧他一眼,筆直從他跟前兒走了過去,小蘇子不知道首長大人倆母子發生了口角,抬手搔了搔頭,恰在這時,門里傳來了一記首長大人的呼喚聲︰「小蘇子。」

「到,君皇。」首長大人有令,小蘇子不敢怠慢,及時推門而入!

「帶米妞上醫院。」想了一整晚,他還是決定帶飛兒到最好的醫院去檢查一下。

「是。」「去開車。」「遵命。」小蘇子轉身執行命令而去。

焰君煌帶飛兒去了京都最好出名的醫院,醫生為她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各項指標都顯示她的身體是正常的。

而且,從她外觀看來,醫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焰君煌去請了一位心理咨詢師!

咨詢師向飛兒提了幾個簡音的問題,問題一直就繞著一個點進行,而她開口閉口就是「寶寶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的記憶還處在焰君煌出事的那一天,在她心里,她寶寶沒有了,所以,她就呆在那個死角里走不出來。

心理咨詢師診斷為︰「焰首長,令夫人是暫時性失憶。」

「能恢復麼?」焰首長一臉緊張地問。「這個難說。」因為過度傷心,她選擇了遺忘一切,因為太愛,所以,無法接受他的死訊,不過,現在,任他們如何呼喚她,也喚不回來,她的記憶始終停留在那一刻。

心理咨詢師走了,焰君煌卻是在書房里抽了半天的煙!

焰家晚宴上,吃完一碗飯,將筷子拍到了飯桌上,凜冽的眸光狂掃向一桌子的焰家人,薄唇狂肆吐出︰「有事一旦浮出水面,別怪我六親不認。」

說完,撐起身,一掌闢下了桌凳,凳子應聲而裂,在場所有的焰家人個個面色驚悚!

望著他狂狷離開的高大身形,李鳳嬌沖著他背影罵了一句︰「不過是一個女人,真是瘋了。」

其余的人沒一個敢說話,焰嘯虎也只是坐在主位上,悶聲不響喝著湯,完全對剛才的一幕視若無睹!

*

「媽咪!我想要那個鳥窩!」花園里,貝貝站在一株高大的老槐樹下,指著樹杈上的一個灰色的鳥窩嚷嚷!

「好高 ,苛不著。」飛兒將手臂伸直,甚至踮起了腳尖,還是模不到鳥窩的邊角。

「媽咪,里面有五只小鳥,昨天小蘇子叔叔告訴我,他偷偷看過,說有五只小鳥,還有兩個小蛋蛋,我就要那兩個小蛋蛋,媽咪,老師說,吃了那兩個小蛋蛋,會被腦,我想變聰明一點,你上去給我摘下來好不好?」

貝貝拉著飛兒的衣角,柔女敕的聲音撒著嬌兒。

「好。」飛兒點頭應允兒子的過份要求,雙腳一踮,輕松就上了樹,然後,一路攀爬,小貝貝看著媽咪如此勇敢,不停地在樹下鼓著掌。

「媽咪好棒啊!比小蘇子叔叔還棒,加油,媽咪。」

听到兒子

的稱贊,飛兒心花怒放,爬得更用力了,仰首,銀灰色的鳥窩近在眼前,身子往上一蹭,爬得比鳥窩高了,俯下頭,視野里的鳥窩果然就睡躺著五只小鳥,小鳥听到響動,只只張開了粉紅的小嘴兒,以為是媽媽為它們找食物歸來,只只脖子伸得老長。

果然有兩個小蛋蛋呢!飛兒伸出手,從鳥竄里撿出兩個小蛋,沖著樹下的兒子狂喜大喊︰「貝貝,媽咪替你拿到了,兩個小蛋蛋啊!」

「哇!」小家伙在樹下仰著頭,視線定在飛兒的掌心里,望著綠茵茵的小蛋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媽咪,真棒,真棒啊!」小貝貝豎起了大拇指,不斷夸贊著能干的媽咪。

兒子夸自己,飛兒心如吃了蜜糖一樣甜,焰君煌從屋子里走出來,正巧看著這驚人一幕,樹上的搗鳥窩的老婆,還有樹下那個小小的身影,她們是那麼開心,笑得那麼甜。

飛兒居然為了小家伙去爬樹,這像什麼話,只是,看著她們那麼甜美的笑容,他心里感到十分溫馨,踩著軍靴踱過來。

飛兒得到了鳥蛋,身體開始慢慢地往下滑,樹上的枝丫太硬了,劃得她身上肌膚癢痛。

就在這時,樹身搖晃了一下,原來是外出尋食的母鳥歸來,見自個兒鳥蛋被人拿走,便開始在枝頭亂跳,渾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看了令人毛骨悚然。

飛兒沒理它,心想只是一只鳥而已,母鳥見她不理自己,飛撲而下,在她身上一陣撲騰,飛兒受了驚嚇,手中的蛋甩出,雙手松開了樹身,整個人從樹身上甩落!

天啊!怎麼會發生這麼倒霉的事情?她驚呼著,如騰雲駕霧一般,甚至閉上了雙眼,本以為會甩落到地面,但是,奇怪的是,**上並沒有襲來劇烈的痛楚,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落入一個溫熱的胸膛里。

睜開雙眼,視線與一對陰鷙的眸光相撞,這對眼楮的主人猶如搏擊長空的老鷹,不止深邃,而且灼熱,看了令她害怕!

怕自己掉落到地,緊緊地抓握著他的手臂。

「爹地太棒了,媽咪,獎勵一下我爹地嘛!」貝貝跑過來,肥嘟嘟的小手將焰君煌整個抱住,雖然只能抱住老爹的半個身體,可是,爹地穩穩接住了媽咪,沒讓媽咪甩落到地,沒讓媽咪受傷,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好久沒看到媽咪與爹地愛愛了,小貝貝邪惡地想著,媽咪與不像以往一樣總是膩著爹地,這次老爹歸來,總感覺她們有些生疏啊!媽咪不記得自己是誰,把他與老爹忘了個干干淨淨,昨天晚上,他偷偷跑到書房門口,將書房的門開了一條縫,他看到爹地在滿眸憂傷地抽煙啊!

在他的印象里,爹地可是從來都不抽煙的。

听了兒子的話,飛兒的臉刷地就紅了,如煮熟透的蝦子,她掙扎著要跳下來,但是,男人霸道的手掌一直緊緊地握在她的縴腰上,他不許。

他抱著她走進了婚房,讓她躺在了床上,並從床下找出了醫藥箱,卷起她的褲腿,他猜想的沒有錯,果然,白皙的肌膚上,全是一道又一道淺淺的紅痕,有些地方正浸著血珠子,這女人不止失去了記憶,連腦子也進了水,居然為了貝貝去爬那麼高的樹,只為兒子拿兩只鳥蛋!

「我自己來。」飛兒感覺有些別扭,雖然他說是自己的老公,可是,她的印象里沒這號人物啊!

貝貝說是她兒子,她可以接受,這個老公時不時總是在她身上亂模一陣,她不習慣啊!

「躺好。」男人望著那些細細密密的傷痕,心痛得發慌,脾氣自然也上來了,他沖著她吼出兩字。

女人渾身劃過一陣戰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任由他將紅褐色的碘酒,慢慢擦在自己受傷的地方。

碘酒浸入肌膚,感覺有椎痛的感覺襲來,飛兒的身抽搐了一下,男人急忙抬起頭,滿臉心疼地問︰「是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其實很疼,她只是不想讓自稱是她老公的男人擔心而已。

替她擦完了碘酒,拉下了褲管,在她**上拍了一下,冷妄下令︰「以後別再干這種傻事兒了,米飛兒,再做這種事,我就把她丟出去,丟到大街上,讓你無家可歸。」

他真是氣壞了,口不擇言了,傷了她一個小手指頭,他都會痛入心腑,哪里會舍得將她丟到大街上去?

在米飛兒

面前,他焰君煌就是一只紙老虎,一捅即破啊!很沒志氣 !

「你先躺一會兒,快開飯了,我去洗一個澡。」囑咐完,焰君煌轉身走向了浴室,飛兒躺在床上,一雙**呀晃,耳朵邊充斥著嘩啦啦的水聲,浴室的門並沒有關,這男人洗澡也不關門,想著浴室里的一幅美男沐浴圖,飛兒整張臉孔紅得似一汪雞血。

不多時,嘩啦啦的水聲停了,出浴的男人腰間圍了一條米白色的浴巾,打著赤腳,頭發濕漉漉的,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滴著水,看起來十分性感,飛兒看著那滴水輪廓想入非非!

焰君煌拿起吹風機吹自己的一頭濕發,吹干頭發轉過身,才發現女人正目不轉楮地注視著他,眼楮里一片迷霧,神情有些迷離,見他回頭,知悉他在偷窺她,飛兒一張臉比山谷盛開的山花還有紅艷。

急忙別開了眼,望著女人紅潤的臉蛋,還有剛才她看他時想入非非的表情,男人感覺沉睡的小弟弟復蘇,腫痛的厲害,自從與她分開後,他就沒嘗過一絲的腥味兒。

好不容易歷劫歸來,自家這朵花兒是能看不能吃,他稍接近她,她就開始喊叫,掙扎,前兩天他不過是忍耐不住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熱血沸騰的法式激吻,沒想到,她咬了他不說,尖叫連連,叫聲還把阿菊都驚上了樓。

然後,這兩天晚上,她都讓阿菊跟她睡在這張床上,防他如防賊一樣,真是可悲啊!想到這個,焰君煌心里就堵得發慌。

光著赤腳,他向她走了過來,伸手象往常一樣抱住了她,奇怪的是,她沒有動,任由他抱住,也沒有掙扎,她的默許讓他心中大喜,迫不急待地捧起她的臉蛋,唇筆直就壓了上去,他吻著她,深深地吻著,她好似沒前兩天這樣排斥他了。

女人默許的態度讓首長大人勇猛倍增,想再創輝煌,他吸吮著她的唇瓣,描繪著她漂亮的唇型,絲毫不介意地吃掉了她唇瓣上的唇膏。

大掌從她衣服里探了進去,想模到更多的肉肉,呼吸變得濁重,男人與女人氣息交融,如兩條纏在一起的水蛇,掙扎,游離,翻過來覆過去,哪怕是快要窒息,兩條水蛇一樣絞在一起,她就是他的空氣,失去了就無法呼吸!他是她的氧氣,失去了同樣無法活命!

縴縴玉指探向了男人光祼的胸膛,忽然,女人從他吻中抽身,抬起臉,輕道︰「這里怎麼沒毛?」

感覺有一盆冰水從頭頂筆直澆下,讓他火熱的身體迅速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他這兒一直都沒毛的,怎麼,她嫌棄他了,嫌他不夠性感。「誰的有毛?」一時間怒氣橫生,醋意飛天。

「有毛才性感啊!」見男人一臉妒意,女人在他懷中格格地笑開,臉蛋兒都笑抽筋了。

「到底誰的有毛?說啊!」男人火大了,米妞到底看過誰的胸膛,又模過誰的?想到這雙玉手模過其他男人的胸膛,或者模了其它地方,他就恨不得想殺人。

「看過一個男人的。」「誰的?說不出來,我去殺了他。」

不理首長大人一副怒焰沖天的凶惡模樣,飛兒推開他,跳下床,打開了電腦,指著屏幕上那個高高瘦瘦,深邃的混血兒臉孔,滿臉的絡腮胡,健碩的胸膛上一片絨絨黑色。

「就看過他的。」

「他是誰?」首長大人鼻子險些都氣歪了,走下床,奔了過來,眸光掃到男人光luo的身軀,全身僅穿了一條內褲,……藏在微薄的布料里,仍然可以依稀勾勒著碩大的輪廓,看得他火冒三丈。

卻哭笑不得,他居然在給一個不認識的模特兒生氣,只是,這女人為毛把這種混血兒照片換成了電腦桌面。

「我比他帥,比他壯,比他大,比他能力強,你為什麼不把我設成桌面?」

焰君煌氣暈了,一口氣說了多少個比字句自己也沒察覺,從來沒有過一刻,他居然給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吃醋,而且,還醒意滔天。

飛兒視線往他褲檔掃過去,然後,搖了搖頭。將玉指含進了嘴里,傻里傻氣地道︰「我看未必,你小一些吧!」

他媽的,敢說他尺寸小,這輩子還沒這麼觸衰過,他一把將米妞箍進了懷,大手一揮,電腦舊上所有的東西全掃落到地,然後,電腦桌面開始搖晃,劇烈的震顫,猶如發生了一場地震。

那天晚上,最終還是沒有將米妞吃干抹淨,因為到那關鍵的時刻,

米妞一臉紅潤,氣喘吁吁地推開他,急步竄進了浴室甩上了門,半天不見出來,焰首長欲火攻心,沒辦法再等下去,得不到釋放,他感覺全身快要爆炸了。

所以,他不斷地拍著門,催促著︰「米飛兒,出來,你到底要磨多久?」

這女人不折磨死不會罷休,他都快要欲火焚身了。

在他不斷地喊叫著,浴室的門終于打開了,可是,米飛兒不敢看他那雙赤紅,欲色漢轉的雙眸。

「我,我那個來了。」哇靠,想要辦事,大姨媽卻來了,太煞風景了,焰君煌氣得真想宰人了。

怕這頭發怒的野獸將她宰了,飛兒望了滿面陰戾的男人一眼,口吃地道︰「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反正,她對他也沒啥感覺,而且,很怕全身剛硬的他,她還慶幸大姨媽來得正是時候呢!

要不然,得承受這頭大灰狼無情的蹂躪了。

女人出口的話讓男人氣得吐血,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你真是大方的可以。」

天下紅雨了,她居然讓他去外面找其他的女人。「別以為逃得掉,你是我老婆,雖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也必須覆行夫妻間的義務,哼!」

男人轉身沖進了浴室,擰開了花灑,冰冷的水流澆打在他剛硬的身體上,為他褪卻渾身的狂躁與炙熱,那天晚上,首長大人破天荒地洗了五次的冷水澡!欲哭無淚!

*

「四哥,真的要建麼?」焰天耀站在老四辦公室里,從焰君煌手中接過了設計圖紙!

「多久能建成?」他沒有回答老五這種愚蠢的問題,不是決定要建,他把他找來,又花費了這麼大半天的蘇夫,難道是做著好看的?

「兩三個月吧!我去聯系施工隊,資金方面不勞你費心,建一座庭園的錢,我焰天耀還是有的。」

「放心吧!四哥,快二月,慢則三月,定交一座漂亮的園子給你。」

焰天耀向四哥保證完,拿著圖紙走了。

焰君煌看完了所有資料,拿起一件軍大衣穿上身就出了門,今天他沒有帶小蘇子,黑色的奧迪在京都郊區游走了一圈,最後將所建的庭園地點選在了城東附近庭江湖畔!

地點選好以後,焰天耀就開始動工,每一天,焰天耀每天都會打電話向四哥稟報一次!

大半個月,園子的輪廓漸漸就出來了。

這天,焰君煌帶著小蘇子到空軍訓練場去巡視了一圈,又與幾個屬下開了一會小會,中午時分,他躺在椅子上小憩了一會兒,陸之晴打來了電話,說是有事找他,讓他務必去一趟,約他到曼陀羅花法國餐廳見面。

瞟了一眼手表,離下午向上級匯工作的時間還有整整一個多小時,然後,他驅車去了法國餐廳。

法國餐廳里,彌漫著飄渺的古老經曲旋律《梁祝》,女人發絲高綰于頭頂,一身的綠色軍裝,讓她英氣逼人,化了黛眉,頰上擦了胭脂,粉紅色的唇彩,整個五官輪廓看起來很美!

「君煌,我還以為你不來?」能見到心愛的男人身影,陸之晴眉開眼笑,心花怒放!心里那個高興勁兒別提了。

打了一個響指揮來了服務生,身著白色套裝的服務生端來了白盤子,兩份兒牛排,兩杯紅酒,還有兩束火艷的玫瑰。

「找我什麼事,說吧!」坐到女人對面,他為自己點了一支煙,面情很冷。「你的。」她將一份牛排推到他的面前,玉手替他拆著餐巾布,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我吃過了。」「好。」男人的拒絕沒給她留一絲的情面,陸之晴尷尬地笑了笑,徑自端起紅酒,輕呷了一口,視線不經意間飄到了男人指節中間夾著那支正燃燒的香煙上。

「記得你以前不抽煙的?」

「最近愛上了。」男人不慍不火地回。「這是不是代表著喜好也會改變。」

陸之晴有些期待地問。「不會,這根本是兩碼子事。」

女人還在痴心妄想,然而,男人如圍城里的銅牆鐵臂,無論她采取什麼辦法,好想都是刀槍不入!

等她吃完了牛排,他十分紳士

地讓她坐了他的車,黑色的奧迪在京都商業街劃出一道亮麗的風景!

望著車窗上不斷滑過的斑駁樹影,陸之晴倒映在車窗上的容顏彌漫著笑靨,因為,焰君煌說要送她回家,這說明,至少在他心里,並沒有忘記她們之間青梅竹馬的一段感情!

「君煌,听說你老婆傻了?」「嗯!」焰君煌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指尖泛著青白!視線穿透透明的擋風玻璃注視著前方。

「君煌,你說,米飛兒到底有什麼好?即便是傻了也能這樣穩穩抓住你的心?」是的,這麼兩年來,她一直都沒搞明白,到底她什麼地方輸給了米飛兒,長得沒她好,還是沒她有心計,或者說,沒她床上功夫好。

可是,她壓根兒爬不上他的床啊!即便是有時候將他灌醉了,小蘇子會毫不留情將她丟出他的房間,然後,下令讓其他的警衛員送她回家,她是陸上將的女兒,這樣死皮賴臉巴著一個男人不放,已經快成軍區所有人的笑柄了。

焰君煌沒有回答,只是,下巴一陣緊縮,抬腳狠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如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在寬敞平坦的馬路上狂飆!黑色的轎車車身穿過了明燈璀璨的商業街,飛速向城東庭江湖畔駛去。

空氣里傳來了清脆的‘嘎止’聲,踩了剎車,車輪緩緩停止了滾動,焰君煌跳下了車,撩開了軍大衣衣襟,挺拔的身姿屹立于陽光之下,如一座魏峨雄偉大山,陸之晴走出車廂,踩著輕盈的步伐來至他身邊。

順著他的眸光望過去,便看到了一座宏偉的建築,前面貼了一塊牌子︰「施工重地,禁止入內。」

「這是老五包攬的工程?」陸之晴心里感到甜滋滋的,焰君煌居然帶她到這地方來巡視,說明他心里還有她陸之晴的一席之位啊!

「不是,是我讓老五修的一座庭院。」

「你名下不是有兩套住房麼?」還不夠住,居然跑這麼遠了修建,勞命傷財的,真是搞不懂了。

「是,是有兩處,但是,這一座意義非凡。」焰君煌回轉過身,犀利的眸光筆直地掃射向她,高大挺拔的身形即刻籠罩住了她,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怎麼說?」鼻冀間繚繞著清爽的草木香味,讓她做夢也想念的男人麝香味兒。

「這座庭園將會在五月完工,建成後,我們會搬遷過來,長住于此。」

盯望著她的眼楮,一字一句清晰地告知。

「你與米飛兒,你們一家三口?」陸之晴顫顫魏魏地問出。

「是。這座庭園我已取好了名字,它叫飛園。」

飛園?聞言,那一瞬間,陸之晴幾乎听到了自己心碎裂的‘ 嚓’聲,她的世界失去顏色了,沒有希望了。

「焰君煌,你何必要這樣傷我?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卻把我帶到這里,告訴我,這是你為米飛兒刻意建的一座庭園。我到底哪里不夠好?你說啊?只因我為愛痴傻,愛錯了人麼?」

他為米飛兒建了一座庭園,不惜讓焰天耀一擲巨資,連庭園名都瓖嵌著米飛兒的名字,可見,在他心目中,對米飛兒是怎麼樣一種刻骨銘心的深愛。

她苦苦深愛著他,而他卻為了別的女人痴情至深,她好嫉妒,也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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