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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滅渣夫氣焰!(忠犬發威)

愛到死,做到死,焰東浩望著她們甜蜜的疊影,眼前不斷出現了她們做著俯臥撐與仰臥起坐姿勢畫面,轉過身,突感喉頭有一股辛辣的東西在不斷上涌,然後,一口鮮血濺了出來。舒愨鵡

空酒杯從他手上甩落到地,‘當’的一摔得粉碎!

心火燒火燎,疼得要命,眼中的疊影成了他人生里最大的諷刺,焰東浩捂著作痛的胸口,一臉狼狽地跑向了洗手間。

飛兒吻著男人的唇,見打擊焰東浩目的已達到,不想讓眾人看到更多的活,她一把推開了焰君煌,焰君煌一愣,倏地明白過來,不依不饒道︰「戲演完了,想過河拆橋嗎?」

「快開席了,別鬧。」飛兒望著他閃耀著精亮色彩的眸光,知道他眼里的那抹亮光代表什麼,這個時候,她們不能亂來啊!還有這麼多賓客在場呢!

正欲提步想走,可是,男人怎麼可能放過她?一把拽住她手臂,唇角勾出一抹富含有興味的笑影︰「即挑起了火,得先滅了才行。」說著,他已經拉著她往某一個方向而去。

飛兒翻了翻白眼,悄悄地望了一眼周圍,見大家都在相互交談,根本對她們夫妻的事視若無睹,搖了搖頭,只得跟了焰首長的步伐。

拉著她剛走進了洗手間,就將她抵到了牆壁上,整個人猴急的樣子,讓飛兒笑得直不起腰。「正經點。」她身子這樣一顫一顫的,身體的顫動讓他整個內心激蕩不已。

「別笑,正經點,老婆。」焰君煌吻著她,一遍又一遍地輕吻著她的臉頰,仿佛她是他最美好的餐點,得來不易的餐點,他要慢慢地一口一口吞吃掉,滿臉濕濡的感覺讓她渾身燥熱起來。「焰君煌,不,不……要,在這兒。」飛兒左右望了望,雖然四周一片安靜,可是,這畢竟是衛生間啊!而且,還是男衛生間,萬一有男人闖進來,她豈不完蛋了,她還要見人啊!嗚嗚!首長老公咋這麼沒節操啊!

可是,首長大人根本不顧她的驚呼,直接……

正在他吻得津津有味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黑亮的皮鞋‘嗒嗒’砸到地板磚上,飛兒如一只驚弓之鳥,不斷推拒著首長大人的胸膛,似要從輿洗盆上跳下來,就在響亮的腳步砸到了門外,一抹身形近在咫尺之時,焰君煌身手敏捷地攬著她腰身,幾個大步,飛兒只感覺身子一陣猛烈旋轉,臀部已經穩穩地落到了一個白色的馬桶蓋上,就在她險些要呼出口時,焰君煌的吻落下,虎軀也跟著壓了下來,後面的那煽小門開了一條縫,從她的角度,剛好能夠看到從推門而入的男人臉孔。

熟悉的臉孔讓飛兒倏地一驚,雪亮的瞳仁瞠得奇大,焰君煌是背朝著男人的,所以,他看不見,他不停在飛兒身上忙碌,大掌挑起她裙擺,掌心不停地在她大腿上揉著圈兒,望著米妞緋紅的臉孔,焰君煌心里一陣歡騰,他一向知道米妞的最敏感的地方,瞧吧!撩拔了幾下,她不受不住了,睜著一對水汪汪的眼楮,含情脈脈地望著他,讓他渾身是著了火,天啊!他好想一口吞下她,就如大灰狼吃小白兔一般!

當然,他也把這樣的想法付諸于行動了!他身體里有一把火,在不斷地,熊熊燃燒著,不發泄真的不行!這把火燃這麼多年了,一時半刻是撲不滅的。

飛兒死死地望著那條門縫,縫隙里只能看到男人的半邊臉孔,只見他伸手擰開了水籠頭開關,雙手撐在了輿洗盆邊緣,輿洗盆里不多時就注滿了水流,水花四濺,男人默默地看著水流,一動不動,如一尊木訥的雕像。

正在這時,焰君煌邪惡的手……飛兒情不自禁地輕吟聲,視線收回,這才發現男人嘴角勾起了邪氣的笑容,剛才的那一下,是在懲罰她三心二意呢!

「焰……」「噓!」焰君煌湊入她耳邊,壞壞地幾乎是用唇語道︰「不想明天成為頭版頭條,就乖乖的。」

乖乖地任由著他欺負,這也太衰了吧!早知道就跟著她到這兒來了,飛兒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只能一個勁兒地沖著他翻白眼。「仰臥起坐,動啊!老婆。」用唇語說著人,他甚至還用身體示意了她一下,天啊!飛兒要暈了,焰君煌,你他媽的就是一流氓,明知道外面有人,雖然他至始至終並不知道那男人是誰,根本是欺負她有其他男人在場,不能反抗嘛!

為了報復,飛兒伸手就在他臉頰上捏了一下,男人沒有呼痛,只是,眉宇間擰起了一朵小皺褶花,見他薄唇微張,她害怕他出聲,雙手圈住了他脖子,急忙將他的腦袋拉下,兩片如花嬌唇火熱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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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余光中,她看到男人仍然是如木訥的雕像般站在那兒,猶如失去了思維能力一般。

從他一動不動的神情中,她知道男人並沒有發現他們,也許是水流聲太多,將她們剛才發出的聲響淹沒,就在焰君煌的大掌撫模著自己細長的脖子,摩娑著她頸子上細女敕的肌膚時,突然就听到外面傳來了一聲近似野獸的低吼聲,夾雜著絕世的痛苦!

緊接著,一記玻璃碎掉的聲音傳入,‘匡當’,隨著音落,碎玻璃散到了輿洗盆里,男人緊緊握著的拳頭上全是殷紅的鮮血。

「米飛兒,你就是一個賤人,他媽的,賤人。」

他怒聲冷吼,對著倒映著自己半個影像輿洗盆上方的鏡子,他望著鏡子里自己的半張臉孔,臉上陰戾布遍,有些扭曲,是一張氣極了才會如此扭曲的臉孔。

听到了外面的怒罵聲,焰君煌停下了動作,俊美如斯的臉孔倏地就沉了下來,正欲想放開飛兒沖出去,可是,飛兒緊緊地捏握著他強健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四目相對,焰君煌幽深的眼瞳里有兩抹火焰在跳躍,他何等聰明,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就是那將飛兒傷得體無完膚的渣男嘛!他親愛的佷子,賤人,居然敢罵他的女人是賤人,他媽的,簡直是欠揍!

飛兒沖著他搖了搖頭,他只得按奈下自己胸腔里的滔天怒火!

如果焰東浩就此息怒離去,也許焰首長會這樣算了,沒想到,他不但不走,反而還繼續猖狂地怒罵著,不停用拳頭擊打著輿水盆里的水面上,擊打的水花四處飛濺,卻無彈回之力,讓他非常不解氣,剛才,在外面大廳,大庭廣眾之下,那對男女欺負他,故意給他難堪,他怒,他恨,恨米飛兒的殘冷無情,。

「米飛兒,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你他媽的,就是一破女人,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你好歹也是老子睡過的女人啊!如此對我,你他媽的他日會下地獄……」

听到這兒,焰君煌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剝開了飛兒緊緊地捏握著自己手臂的大掌,然後,首長大人推開了那道擋住他身形的小門板,當鏡子里出現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一雙眼楮凝望著他,眸光如熊熊燃燒的兩團火炬,全身上下散發著乖張的氣息,焰東浩嚇一大跳,倏地轉過身,當眼前是與鏡子里一模一樣的臉孔時,這才往首長大人身後望過去,透過那道敞開的小木板,正巧看到飛兒從馬桶蓋上起身,頭發從兩鬢邊散落,雙頰緋紅,玉面含春,雙眼閃耀著瀲灩的波光,再一看首長大人發絲零亂,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們剛才躲在這兒做了什麼好事,怒意‘騰’地就從胸膛口冒了出來。「米飛兒,太賤了,賤得湯匙都舀不起來,你就是這樣勾引他的?」

含怨的目光筆直地掃向了飛兒,因為恨,因為怒,所以,他已經氣得口不擇言了,腦子根本不經思考就月兌口而出。

「嘴巴放干淨一點。」焰君煌怒聲警告,娘的,這男人氣焰太囂張了,不滅滅他威風,他就不是焰君煌!

「四叔,難道我說錯了麼?看看你們這副狼狽為奸偷情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以前,她給我了多少次,都擺了哪些姿勢,四叔,你知道不?我想讓她怎麼樣,她就怎麼樣,比夜總會的小姐還放得開,不信,你問問她,我可沒枉冤半句,是不是,前妻?」

他故意咬重了前妻兩字,飛兒的臉瞬間一片慘白,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見飛兒面色寸寸變白,焰東浩心里升起一縷爽意來!

「前夫,不要忘記,我至始至終愛的都是寶寶,米飛兒三歲時,焰寶寶就已經駐扎在了這里。」將玉手擱在了自己心口上,她緩緩冷笑著說︰「你不過是一個替身,不,準確地說,你連替身也算不上,你覺得,在四年短暫的婚姻里,是自己欺騙了我,玩弄了我們,得到了報復別人那顆扭曲的心,其實,我愛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你,雖然,**上,我們曾是有過交集,但是,精神上,我的人,我的心永遠是屬于寶寶的,所以,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嘲笑我?還有,我沒為你生過一個孩子,你千算萬算,機關算盡,我與寶寶還是走到了一起,你以為,你這樣說,他會介意麼?他永遠也不會介意,因為,我是他的女圭女圭,他誓死要保護一生的女圭女圭,他是我身邊的忠犬,誰要咬我,他就咬誰,而且,是往里咬,不信,你問問他?」

焰君煌有點擔憂地望著她,深怕她一下子就倒了,因為,她眼楮里彌漫著血紅,讓他心疼,他知道,她的隱忍已到了瘋生發泄的邊緣,這渣男實在是可恨,把他的女人氣成這樣,他真恨不得拿把

槍將焰東浩斃了。

「忠犬?」真是笑死人了,堂堂軍區大校要給這女人做一條忠實的狗,他爆笑出去,不笑死一大堆人才怪呢!

「是,老子就是米妞身邊的忠犬,咋了?」焰君煌手中的拳頭已捏得格格作響,他早就想修理這廝了,這廝太欠揍了。

「前妻,你以為他是真心喜歡你?你們之間不可能有真感情,五歲,小毛孩的承諾能信麼?你一個二婚的女人能配得上人家?他不過是耍著你玩,等著吧!等著他玩膩了,就會將你拋棄,不過,到時,我還是會收留你,我沒有你心狠,我願意做垃圾回收站,也不介意與四叔共同分享一個女人。」

「焰君煌。」飛兒再也听不下去,用左手捂住了耳朵,另一手抬起指向了焰東浩,怒吼一聲,然後,向首長老公下了命令。

「煽這男人兩個耳光。」太囂張了,把她欺得都快想去跳崖自盡了。

沒有听到焰君煌的聲音,可是,手中揮出的拳頭也做出了最好的回答,他沖上前,‘啪啪’,給了他兩個耳刮子,然後,凌空一步,將他撂倒在地,又揪著他衣領子扯起來,將他的頭部按壓在輿洗盆上,手中的拳頭如雨點般揮落,打到他嘴角摻出血絲,還不解恨,他好早好早就想這樣做了,要不是看在他也姓焰,又是大哥私生子的份兒上,平日里,他就看他不順眼,玩弄了他與飛兒,還敢這樣給他叫板,敢給他叫板的人那就是一個死字。

「焰君煌,你他媽的有種就打死我,弄不死我,他日,老子定要全數討回來。」焰君煌軍人出身,混到今時誰敢日的地位,並不全仰仗了父親的威名,很多時候,都是憑個人能耐,他殺敵無數,抓獲恐怖份無數,連樾洲爆動,他都敢帶兵平息,何況他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對,在焰君煌眼中,對付焰東浩,就如踩死一只螞蟻這麼簡單,長久以來,他一直都礙于大哥面子,不想拆了焰世濤的台,但是,真是教子無方啊!

這男人根本就是一禽獸,真是讓他失望透頂,以前,他可以不再追究,可是,今後,他還想再欺負飛兒就不行,在他面前就這樣囂張,背著他,還不知道囂張成什麼樣子呢!

「老子等著,反世界和平的恐怖份子老子都不怕,還怕你焰東浩麼?你盡管放馬過來。」焰君煌被佷子氣急了,扯起他的頭發,火速就將他頭按壓到了輿洗盆里,一勁兒地壓,隔一分鐘又把他頭提起來,水里不斷地冒出氣泡,幾次三翻,焰東浩已經受不了,由于缺氧,呼吸困難,整張臉孔紅潤一片,雙眼浸著猩紅,嘴唇泛白帶著點點紫青,看起來是那麼駭人。

焰君煌還沒松手,焰東浩整個人就已經軟弱無力,奄奄一息,整個身體往地面摔去,焰君煌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眸光里全是陰戾的色彩,抬腿,狠狠地在他肚子上踢了兩腳,收拾他,根本是易如反掌,媽的,氣死他了,這輩子,他還沒正式對任何人動過手,他要對付的是那些壞人,一身功夫用在這種人身上,簡直是勝之不武。

「焰東浩,今天鄭重警告你,再說一句米妞的不是,見一次扁一次,哼!」

冷哼一聲,焰君煌拉著飛兒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他跟自個兒老婆親熱,礙著他什麼事兒,偏偏要來挑戰他軍區大校的權威!真是活膩了。

整理了儀容,剛走至了大廳,電話就響了,焰君煌轉身走到某角落去接電話,飛兒就只能站在長廊口等著他。

剛才焰君煌太威武,看著焰東浩像一個活死人一樣躺在洗手間,她感覺真是解氣啊!心情好久沒這樣舒暢過了。

那破男人就該打!枉想用床第之事分開她們,門兒都沒有,他們才不會上當呢!只是,她也有些擔憂,焰君煌畢竟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他會看不起她嗎?

「四嫂。」一記鬼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回頭,視野里就出現了一張能顛倒眾生的臉龐。

焰天耀嘴角扯出迷人的笑容,手里端著一個紅酒杯,仰頭,將一杯瓊露玉漿吞入肚中,將杯子放下服務生手里的托盤中。再用餐巾紙擦了擦嘴。

「四嫂,我四哥呢?」剛問出口,焰天耀眸光就在人群中收巡。「去那邊接電話了,天耀,你還是叫我飛兒吧!」

記得第一次見焰天耀,他喊她‘米小姐’,客氣而生疏,生氣時,就喊她‘臭娘們兒’,心情好時,就跟著焰君煌喊‘米妞’,其實,她不太喜歡他們這樣喊她,連小蘇子也是,米妞過來米妞過去,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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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成了四嫂,她覺得怪別扭的。

「不好吧!你與四哥結了婚,我只能喊你四嫂。」焰天耀甩了一下頭,額角的瀏海甩開,露出他飽滿的天庭,這富家公子,個個生得地闊方圓,都是天生富貴命。

飛兒不免在心中感嘆一番!「四嫂,這是給你的。」他從衣袋里模出一張支票塞進了飛兒手中。

垂下眼簾,飛兒看了一下支票數據欄,數據欄上那龐大的數字嚇了她一跳。

「天耀,無緣無故給我這麼多錢干嘛?」「是四哥讓給你的,他說,你不能沒錢,用不完,就存到自個兒賬戶里吧!」焰天耀就是首長身邊一條忠實的狗啊!首長讓他朝東,他不敢朝西。

「不,你的錢,我不能要。」這焰君煌到底搞什麼呀?她怎麼可能要老五的錢啊?飛兒在心里直犯嘀咕。

「說出的話,怎麼能夠收回?再說,這點錢之于我,不算什麼的?我經營的可是業績上億的集團啊!還有,悄悄告訴你,四嫂。」將唇湊到飛兒耳邊,悄然耳語一句︰「焰氏集團,四哥以前出了資,每年都有分紅拿的。」

焰天耀沖著她再度嘴角扯出一記笑靨。「如果你想受之無愧,去幫我給展顏說說好話。」

「展顏,你?」飛兒一頭霧水,見他沖著自己閃了一個暖昧的眼風,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原來,這廝喜歡展顏啊!可是,展顏心里一直就愛著駱北城啊!

「是啊!那女人不理我,都好幾天了,自從駱北城從監獄里跑了後,她那張臉就像死了男人一樣,難看得要命。」

焰天耀提起展顏心情就十分沮喪,飛兒感覺手中的支票沉金甸甸的,焰天耀喜歡展顏,可是,做為展顏的好朋友,她知道展顏不會喜歡老五這種類型的男人,再說,老五心太花,她還不舍得將展顏嫁給他呢!

「天耀,展顏不適合你,你不是喜歡美艷的麼?展顏卸了裝,素顏朝天時,那五官會嚇得讓你尖叫。」

「是啊!肯定會尖叫,驚魂的尖叫。」焰天耀也不是豬腦子,知道飛兒在推托做他紅娘。

「四嫂,咱們都一家人了,你胳膊總不能往外拐吧?我可是四哥最疼愛的弟弟呢!」

話語里大有埋怨之意。「你不是有許多漂亮姑娘陪著麼,就不要去招惹展顏了,展顏脾氣臭,人又懶,二十幾了,連被子都不會疊。」

說出了展顏一大蘿筐的缺點,焰天耀只是一個勁兒沖著飛兒傻傻地笑,盯望著她,出奇不意來了一句︰「四嫂,自從遇到展顏後,我與那些女的早斷了,我都當了和尚n個月了,這幾個月來,肉腥都沒嘗過。」

看老五這一臉痴迷的模樣,飛兒只能嘆氣,原來,展顏是焰天耀的劫啊!

還好,展顏不喜歡老五,要不然,這輩子有苦果子吃了,她最不喜歡這種花心爛情的男人,將女人當玩物男人,她最恨了。

「天耀,過來。」焰君煌結束了與某人的通話,站在長廊盡頭,手指尖燃著一支軟包中華,向老五招了招手。

四哥召喚,焰天耀哪敢怠慢,幾步就迅速繞了過去,見四哥滿面不悅,全身彌漫著駭人的氣息,還有他手指間夾的煙卷,都讓焰天耀聞到了不尋常的氣息,望著四哥剛硬的臉部輪廓,天耀暗忖,四哥與人打架了?

可是,不太可能啊!四哥是軍區大校,位高權重的公眾人物,他不可能在這種地方與人動手。

但,這個世間,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老五,去模一下焰東浩旗下經營的鋼鐵業最近如何?」

「好。」焰天耀也不傻,他有時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簡潔應了一個字,焰君煌走近他,低下頭,在他耳畔小聲耳語一陣,老五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然後,陪著四哥站在走廊盡頭,兩人抽起了香煙,享受著吞雲吐霧的快感!交談中,焰君煌凝望向大廳的目光變得深邃,漸漸地彌漫上幾縷危險的精光。

焰東浩過了好久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透著那半邊鏡子,他被鏡子里的人嚇倒了,眼角一團血於,嘴角也一片青紫,半邊臉孔腫得老高,這是他焰東浩嗎?這與一只熊貓有何區別?

關鍵是他胸膛痛得要命,連咳嗽都痛,每咳嗽一次,扯得他全身每根神經都疼,大腿也被焰君煌踢了兩下,那兩下很重,估計肉肉都青了。

他茲著牙咧著嘴,一瘸一拐地從後門悄然離開宴會,被婁君煌打成了熊貓,他哪敢以這副尊容出現在公眾的面前啊?其實,他很想沖到客廳,當著眾人的面向記者揭露今天焰君煌的暴行,但,今天是焰嘯虎生日宴,外加29周年紀念日,如果他這樣一鬧,焰嘯虎肯定會不高興,而且,他那麼喜歡焰君煌,他鬧也是白鬧。

孫兒與兒子,哪個重要?再說,他這個孫子自小也沒有在焰家長大,長大了,即便是創建了整個鋼鐵業王國,費盡心思,仍然不得焰司令喜歡啊!

去鬧,百害而無一利,還是算了!只能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這口氣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哪!焰君煌,你等著,我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哼!

走向地下車庫,取出車子,驅車就遠離了‘希爾頓’大酒店,車子剛停到自家樓下,就看到了一抹身姿從暗處走了出來,打開車門,走下車,拍上車門,抬頭才發現那抹身影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

定楮細看,這張臉孔他是熟悉的,曾經與他日日相對︰「白素宛,你幾時出來的?」他感到十分奇怪,這女人居然出獄了,不是說要坐五年麼?

「我表現好,減了刑。」白素宛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身體倚靠在藍色邁巴赫車身上,仰頭,眸光望向深藍色的天空,望著天空中的白雲朵朵,吐出一口煙霧,啟唇道︰「東浩,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你這樣狠心?」

听白素宛這樣說,焰東浩也覺得自己是太狠心了,只是,兩年前,他也被白素宛氣暈了,才會對她不聞不問。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你睡過多少夜,到底有多少的恩?所以,你今日被人打成這樣,我只能送你兩個字,那就是活該。」

視線終于兜兜轉轉,繞回到他滿面紫青的臉孔上。

听了白素宛的話,焰東浩並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當年,你不該騙我,如果你一開始就對我說實話,也許,我不會那樣對你。」

「我給你說了,你還會要我嗎?東浩,我是真的愛你,是用一顆真誠的心來愛你。米飛兒,她愛的不是你。」

白素宛吸完了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扔到了腳邊,再抬腳擰滅。

「不要再說這些,這些已經失去了意義。」焰東浩最痛恨別人在他面前提米飛兒了,因為,他的前妻已經與四叔結婚了,而且,在未來的日子,還不知道要給他這個前夫多少的難堪。

難堪他到不怕?只是怕她奪走他手中的所有權利,那他奔波忙活了這麼些年,時間與精力全都要白費了。

「盡管我坐了四年牢,可是,我這顆心還是只為你而跳動,東浩,我仍然愛你,愛到寧願為了你去死,我恨這樣的自己。」

她說得很淡然,一臉的落寞,依稀可以瞧得出,在獄中的這兩年,她過得並不容易。

焰東浩打開了車門,猛地,伸手就拽住了她一條手臂,動作粗魯地將她推進了車廂,緊跟著,整個身體就壓了上去。

「干什麼?」白素宛沖著他喊,真是莫名其妙。「男人壓著女人能干什麼?運動唄!」做人類亙古不變的運動。

「你……」這死男人,她坐了丙年的牢,他沒來看望自己一次,好不容易見面了,二話不說就將她壓在身下,她就是欠壓……

片刻後,藍色的邁巴赫不儂地晃動起來,有幾位鄰居大媽從此路過,瞟了不斷搖晃的豪車一眼,滿眼盡露鄙夷。

「這些飛仔飛女,連車里也搞起來了。」

「是啊!都是些有娘生,沒娘教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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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里汗**兩具身軀當然也听到了外面傳來的竊竊私語聲,可是,她們毫不在乎,這場毀天滅地情愛已經延續了整整兩年,女人如狼,男人似虎,都憋著一肚子氣,而對方就成了彼此發泄出氣的對象,不嘶咬,交戰一番,又如何能咽得下心中的這口氣呢?

*

「你剛才與老五談什麼呢?」飛兒挽著焰君煌的胳膊走進大廳,依偎在他懷里,親昵地問。

「讓他對你好一點,老五是我二叔的兒子,他三歲時,二叔與二嬸就車禍雙雙走了,留下了三歲的他,父親見他孤苦伶仃,所以,就

抱回了家,天耀兩個字還是我爸為他取的,他說這孩子長得漂亮,就如天上一顆璀璨的星辰,萬丈光芒,耀眼無比,所以,賜他名天耀。」

怪不得,她一直有所耳聞,焰君煌是焰司令的老來子,咋又出來一個老五喊焰君煌哥哥?

最初,她以為焰天耀是焰嘯虎的私生子,現在,才搞清楚了焰天耀真實的身份。

「老五本性不壞,所以,能幫他的就幫一下吧!」飛兒听出了焰君煌話外之音,偏著頭,沖著他嫣然一笑。

「你指什麼?」「老五從不對女人認真的,可是,卻獨獨對展顏一見鐘情。」

「焰首長,這種芝麻綠豆的事情,你不要管啊!」提起老五,這男人的話就講過沒完沒了。

「好,我不管,我只是覺得老五身世很可憐,他應該得到幸福,而且,你好像並不喜歡你,你朋友也是。」

「我有嗎?」她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她在焰君煌面前很少提焰天耀的。

「有啊!」每次見到他,兩道秀眉就死死地擰在一起,焰君煌伸手捏了一下她小俏可愛的鼻子,愛憐道︰「老婆,我明天要出差,要去十天啊!你說我怎麼過?」

那種和尚生活,自從米妞回到他身邊後,他就再也不想運了,一天也不想過。

米妞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怒斥︰「你看你就是精蟲穿了大腦。」

焰君煌正想貧兩嘴,沒想到,大廳出入口,有一批身著綠色軍裝的男人突地就竄進來,他們滿面警慎,稅利的眸光四處收尋,賓客立刻開始騷動。

要出事了,為什麼闖進來這麼多的警察?

憑直覺,焰君煌感覺要出事了,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迎向了那群走進來的警察。

「什麼事?」

剛問出口,陡地,大廳里就傳來了一陣尖叫聲,眾人齊刷刷的眸光尋聲望去,電光火石間,眾人只感沉角一抹黑影,男人臉上戴著面罩,只露出兩只圓圓的眼楮,手中黑黑的槍洞口正對準著焰君煌。

眼看著子彈已經沖出了槍洞,向他筆直射了過來,焰君煌並來想閃開,沒想到,正在向人警酒的李鳳嬌見狀,瘋了似地一把推開了焰君煌,她用自己的身體護了兒子周全。

胸口的旗袍出現一個圓圓的血洞,血正源源不斷冒出,一滴一滴流到了地板磚上,將光可鑒的地板磚染花!

讓所有人的影子變得模糊!

剎那間,世界一片靜止,宛若風兒吹拂的聲音也能清晰听到,一秒後,現場一片慌亂。

「媽。」焰君煌撲了過來,一把將血泊中的母親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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