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儀式用的禮服,戒指都送來了,很多單子需要先生親自過目簽字。」
「蘇嫵柔呢?有她簽字就以了。」顧東瑞淡然地說,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那只是儀式而已。
「蘇嫵柔睡了,海瑟不敢叫她起來。」
「讓她睡吧。」或許蘇嫵柔睡了,顧東瑞才能清靜一些,他抬腳進入了別墅,讓海瑟將那些單子送進的書房,然後直接進入書房,埋頭看起來文件。
雖然一直在凝神專注,難以抗拒的,比基尼的女人浮現在了腦海里,扭動的臀/部,嬌美的神情,還有那麼優雅的小曲兒,想不到蔣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面。
合上了文件,顧東瑞起身拉開了書房的門,直接向佣人房走去。
海瑟見先生來了,習慣地站了起來,轉身走開了。
現在已經不用保鏢看守了,門也沒有關,顧東瑞推門而入,床上的女人已經沉睡了,身上還穿著那套女佣的衣服。
似乎是一種鑒賞,顧東瑞俯身凝神看著,這個女人睡得很甜,睫毛低垂,呼吸均勻,一根縴細的手指壓在唇上,散亂的絲覆蓋著半個面頰。
突然窗外一道閃電,接著一聲驚雷,蔣猛然驚醒,睜開驚栗的大眼楮,剛好看到面前昏暗中的面頰。
一聲尖叫伴隨著第二聲驚雷,顧東瑞迅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鬼叫什麼?你想讓別墅里的人都來看熱鬧嗎?」顧東瑞瞪大了眼楮,俯身上床,將蔣籠罩在了身/下。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鎮定了一下心神,蔣才看清了是顧東瑞,嚇飛了的魂魄再次飛了回來。
「游艇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的比基尼呢?」
顧東瑞戲謔地湊近了蔣的面頰,真喜歡看到她這種又羞又惱又害怕的樣子,這讓清白的大眼楮中都是驚艷之色。
比基尼?
蔣面色蒼白,她完全清醒了。
「那不適合我。我只是個女佣,怎麼以穿那麼高貴的比基尼?」
「我讓你低賤的時候,你高貴,我讓你高貴的時候。你偏偏低賤!」顧東瑞端著蔣的下巴,眼楮盯著她的眸子,他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女人的眼楮,夜里似乎有一絲光亮,讓他的心都隨著透徹。
「最多,我明天……明天穿,你現在……能不能出去?」蔣回憶著顧東瑞在游艇里拉開了她的比基尼短褲,深入的險惡之手,不覺冷戰了起來。
「不能……」顧東瑞一把將蔣拉了起來。手指挑開了她女佣服裝的衣襟,在她胸/衣的外面畫著圓圈說︰「你就不想我嗎?」
「不,不……不想……」
「從明天開始,我就不能常來和你過夜了,因為我有重要的客人……我不能讓外人知道。我竟然和一個女佣私通……」
顧東瑞用力一拉,將蔣的衣服拉開了,那股海洋的味道飄了出來,顯然這個女人回來後,沒有清洗身體就直接睡了。
「我說過,夜里要洗干淨,我不喜歡邋遢的女人。」
用力一提。直接將蔣提起,拖下了床,向洗浴間走去。
「我很累,我不想洗了,我要睡覺……」蔣懇求著,她更不想做了。這個男人會讓她渾身的骨頭都散架的。
「想讓我給你洗嗎?」
洗浴間的門被拉開了,顧東瑞一把將蔣抱起,走入了洗浴間,打開了溫水的龍頭,直接溫水澆在了她的頭上身上。瞬間女佣的衣服全都浸透了溫水。
「不行,我……不用你,你出去……」蔣試圖關掉水龍頭,卻無奈手臂被控制了,仰頭之際,溫水撲面而來,嗆得她大聲咳嗽了起來。
外面的雷聲,雨聲呼嘯而來,打在玻璃上劈啪作響。
一道道驚雷,淹沒了蔣羞憤的抗議之聲。
蔣的衣服被扯掉了,赤條條地站在了龍頭上,顧東瑞的眼楮都是邪/惡,現在比基尼也沒有了,她的豐/滿和柔/臀都在他的眼前,他從後面將她濕滑的身體抱在了懷中,雙手握住了她身前的兩團,嘲弄地輕聲說。
「在游艇上,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他咬著她的耳朵,面頰,肩頭……大手肆意地轉動著。
東瑞那雙健碩的男人大腿,肌肉因為用力塊塊突起著。
洗浴間的門是關著的,里面女人的聲音卻越來越高,漸漸高昂,興奮,喊叫,放lang……男人的低吼伴隨著,似乎完全和諧,密不分。
蔣的身體從緊繃到松懈的一刻,完全癱軟在了男人的胸膛前,她興奮地眨動著大眼楮,卻難以從ji/情中恢復過來。
顧東瑞難以想象,他的腦海中有這一個念頭,討好這個女人,讓她將不喜歡的事情變成一種享受,讓她留戀,讓她不舍……
當顧東瑞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筋疲力盡的時候,蔣乖巧地伏在他的懷中,雙臂仍舊勾著他的脖子,面頰潮紅地呻/yin著,好像一個被愛盡了的女人,不舍男人的離去。
直接將她抱起,出了洗浴間,輕輕地放在了大床上,蔣才松開了他的肩頭,抿著嘴巴,好像孩子一樣啃著手指呢喃著。
「你讓我怎麼辦?」
顧東瑞理著她的長,原本要嘲弄她,卻變成了取/悅她,要羞辱她,卻變成迷戀她,此時此刻,他憐惜這個單純羞紅的面頰,假如實際的蔣,就如現在這樣赤/果luo的真實,毫不加修飾,沒有意思貪念和私/yu,也許他會更加著迷,更能愛上她。
這個念頭一閃,顧東瑞迅速將手收回,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冒出了這麼愚蠢的念頭,她如果清純愛。怎麼會出現在海翔,又怎麼會成了大哥的女人,成了他的情/婦?
漠然轉身,顧東瑞大步走向了房門。推門而出,蔣慢慢地睜開了眼楮,望著關上的房門,手不自覺地捂住了面頰,剛才顧東瑞梳理她的絲時,她的內心竟然生了一陣陣的漣漪,到現在還覺得那異樣侵擾著她的神經。
身體仍舊感覺疲憊,蔣卻無睡意,她爬了起來,窗外閃電依舊。雷鋒轟鳴,她下了床,漫步走到了窗前,外面一片迷蒙,大風吹著樹枝。奮力的搖動著,突然遠處一棵槐樹在驚雷中倒了下來,直接沒入雨水之中。
黃昏的時候還風平浪靜,怎麼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風雨,竟然連樹都刮斷了?
隱約的,蔣看到船廠的方向似乎人影綽約……
門外,海瑟躺在了一張折疊床上。用力地撓著脖子,似乎外面的風雨聲讓他有些難眠了,顧東瑞走到了折疊床前,拍了一下他。
「先鎖上門,白天再給她打開,你回去好好睡一覺吧。這樣熬下去會挎的。」顧東瑞覺得海瑟太辛苦了,這樣委屈這個下人,竟然毫無怨言。
「是,先生!」
海瑟從折疊床上跳了下來,尷尬地笑了起來。先生突然這樣關心他,他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顧東瑞舉步走向了客廳,門外雷聲陣陣,閃電不斷劃過夜空,遠處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此起彼伏。
顧東瑞走到了門口,用力地推開了別墅的大門,風雨撲面而來,一個穿著雨衣的工人頂著風雨,艱難地向別墅這邊跑了過來,大風讓他幾次差點摔倒在地上,他看到了別墅門口的顧東瑞,大聲地喊著。
「總裁,台風太大了,海浪足有五米高,剛剛試水的兩艘豪華游輪纜繩斷了……」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已經讓船廠經理做好防範措施了嗎?」
顧東瑞眉頭緊鎖了起來,根本不顧身上只穿了襯衫和西褲,直接步入風雨之中,必須將損失降到最低,他不能再讓船廠完不成訂單了,那會嚴重影響船廠的聲譽。
「總裁,你沒有穿雨衣。」工人急切地追了上去,卻因為一陣大風,直接將他刮得抬不起頭來。
顧東瑞奮力地向前走著,絲毫沒有畏懼狂風暴雨的影響。
下人房的窗口,蔣緊張地盯著窗外,她看到雨幕中的男人,那是顧東瑞,白色的襯衫已經濕透了,緊貼在身上,長褲包裹著修長的大腿,他的絲凌亂,步履維艱。
這個時候出去做什麼?蔣有些奇怪,但一想到剛才的ji/情,面頰再次燙了起來,難道他就不知道疲倦嗎?
凝望著那個背影,蔣稍稍有些失神,雖然這個家伙陰險邪/惡,但是對待海翔的管理和船廠的工作,從來都一絲不苟,他沉穩應對,有條不紊,在這點上,他算是個真正的男人。
能抗住這樣的重擔,並成為遠近聞名的船王,顧東瑞當之不愧。
當她的心再次狂跳起來的時候,蔣趕緊轉過了身,將目光從窗口收回,她在責備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顧東瑞辛苦是為了顧家,為了更高的地位和權威,怎麼能算是好男人呢?至少對她,那個男人是罪犯。
蔣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直接用被子將頭捂住,擋住了那些閃電,也擋住了內心的彷徨。
顧東瑞渾身都濕透了,他堅持頂著風雨前行著,一直出現在了船廠,船廠的工人都在極力地挽救被台風肆虐的破敗局面。
一艘游輪被工人們弄了回來,另一艘飄飄搖搖地在海浪中起落著。
顧東瑞俯身拿過了纜繩,看著斷裂處,目光陰郁了起來,這不是被狂風拽斷的,而是刀刃隔斷的,也就是說,有人在台風來之後,冒風雨出來,破壞了兩艘游輪的纜繩,游輪才會月兌離而去。
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必須將想遠處游蕩的油輪弄回來。
「快艇,弄艘快艇來!」顧東瑞大叫著。
「不行,總裁,這個時候快艇會台風扣翻的,誰去了都能喪命。」身邊的幾個船廠高層緊張地說,沒有辦法了,必須等台風結束,游輪能損失到何種程度。難以估算。
「弄快艇過來,不然你們統統滾出船廠!」
顧東瑞怒喝著,無奈,幾個工人將快艇月兌了出來。動了引擎,然後大眼瞪小眼地看著總裁,不知道總裁要派誰去將游輪弄回來,現在的情況,誰去,都能有去無回。
顧東瑞直接將一個工人手里的鑰匙拿到了手里,然後直接躍到了快艇上。
「總裁不行,你不能去!」
幾個高層一看急了,站著的工人也都傻眼了,知道這次事關重大。如果總裁出了意外,船廠真的沒有希望了。
「讓我們去,總裁……」大家的膽怯心里因為顧東瑞的舉動都消失了,船廠就是他們的家,沒有海翔的船廠。他們的生活也會陷入困境。
「沒有時間爭論,我的水性好,你們帶人檢查其他設施,我懷疑有人在船廠里搞破壞。」
顧東瑞的水性在海翔都是有名的,他相信自己以克服暴風驟雨,假如派工人開快艇,這種狀況必死無疑。船廠不能再死工人了,他這次必須成功。
快艇出去了碼頭,在大家的視線中,很快消失在了漫天的雨霧和風浪之中。
「還楞著做什麼,按照總裁吩咐的,將這個船廠徹查。不能再損失了。」
「是,我們馬上去!」
士氣瞬間高漲,但是每個人的心里都在擔憂,希望總裁安然無事返回。
蔣躺在了房間,听見了走廊里亂糟糟的。有人大聲地喊著。
「馬上稟報老爺,先生開著快艇出海了……」
出海了?
蔣一個 轆從床上跳了下來,所以的困倦都消失殆盡,這種天氣,大樹都折斷了,他竟然出海了?還開著快艇,他想死嗎?
直接穿上了衣服,蔣有點惶惶不安,此時門外傳來了蘇嫵柔擔憂的聲音。
「東瑞,東瑞,救救他!」
蘇嫵柔知道顧東瑞出海了,除了滿心的擔憂,還有懊悔,她懊悔自己太沖動了,竟然和趙燁之生了關系,雖然她一直勸解自己,卻仍舊無法釋懷。
蔣听到蘇嫵柔哀傷的聲音,覺得頭皮炸,顧東瑞真的會死嗎?顯然死亡的幾率遠遠高于生存,這個事實,讓她直接坐在了地板上,滿臉茫然,她該高興嗎?仇人要死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是為什麼她竟然高興不起來。
事實上,蔣真的沒有辦法高興,如果顧東瑞死了,海翔會陷入一種困境之中,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像現在一樣循規蹈矩。
她恨他,恨他對她做的一切,但是她沒有想過讓任何人為此以死補償,她只想要回自己的自由,在沉默中祭奠自己不幸的遭遇。
轉過身看向了房門,下意識地伸出手,不知道該不該出去,用力地推了一下門,竟然還是鎖上的。
他又叫人鎖上了門,她仍舊是囚犯。
蔣舉起拳頭,用力地砸著房門,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出去,和大家一起等待,至于在等什麼,蔣的腦海里完全沒有概念,也許只是想看看熱鬧,看到顧東瑞手忙腳亂,應接不暇的樣子。
這時門被打開了,海瑟驚慌的臉出現在了門口。
「夫人……」
「出什麼事了?我以出去看看嗎?」
「當然以,先生出海了,很危險,但願他別出什麼事兒,我也希望先生回來的時候,能看到夫人……」海瑟知道這層關系,而且相信先生回來後第一時間想看到的人,應該是夫人。
蔣慢慢地走出了房間,走廊里都是人,男佣,女佣,還有蘇嫵柔。
顧東宸連衣服都沒有穿好,直接從樓上沖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絲蓬亂的小女佣,女佣的面頰仍舊是紅的,無法掩飾她的羞澀和尷尬,不難想象,剛才三少爺的床上溫存不斷。
「我二哥……」顧東宸穿著拖鞋,顯得十分緊張,這個一向和自己哥哥作對的男人竟然也知道擔心。
「先生出海了,開著快艇!」海瑟解釋著。
「他瘋了嗎?這個時候出海不是送命嗎?太自以為是了……」顧東宸的臉色難看,他拉了一下衣服,直接向大門跑去,海瑟跑過來拉住了顧東宸的手臂。
「三少爺。你去哪里,外面台風很大。」
「我去哪里,當然是救我二哥了,讓開!」顧東宸雖然平時痞色。懶惰,但是這種時候,他不能坐視不管,大哥死了,二哥如果也死了,他也不如死了算了,海翔就剩下他孤家寡人,根本管不來。
「三少爺,你別去了,老爺要是知道了。你們這種天氣都在海邊,他一定會急瘋了的,而且你去了有什麼用,現在大風大雨,等台風過了再說吧。」
海瑟不管顧東宸是否生氣。直接將他抱住,不能讓三少爺再處于危險了。
「你他媽的……」
顧東宸似乎要動手了,如果雅海瑟再阻攔,就要挨揍了,蔣站在一邊冷笑了起來。
「讓他去,如果都被海浪卷走了,海翔就以換主人了。我也自由了。」
雖然是冷漠的一句話,卻讓顧東宸停止了憤怒,他的目光淡然地看向了蔣,微眯了起來。
「你敢幸災禍?」
「我為什麼不敢,我又不是海翔的人,這里生了什麼。跟我沒有關系。」蔣萬分鄙夷。
「你是我二哥的女人!」
顧東宸雖然不願承認,一直想得到蔣,但听到這個女人這麼說,有點替二哥不值了,這個女人貪圖錢財。還害得大哥死了,按理來說,讓顧家兄弟輪番玩弄理所當然,但是二哥就是不放手,讓他十分氣惱。
「我是他的女人?你二哥好像也想過把我送給別人……」蔣想到顧東瑞對自己無情的態度,心里就覺得寒冷。
「我們是兄弟,什麼都以共享,包括情/婦……」
顧東宸的目光盯著蔣的女佣衣服,說實話,這身衣服讓這個女人更有情/趣,不知道二哥和她做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感覺。
「無恥……」蔣的臉色變了。
「也許二哥這次回來,就改變主意了,明天晚上,你就要換張床睡了……」顧東宸模了一下嘴巴,輕/fu地看著蔣的臀/部……
一邊站著的小女佣低著頭,心里卻要恨死了,好不容易被三少爺注意到了,卻因為這個女人,讓三少爺的興趣轉移了。
蔣白了顧東宸一眼,和這種口無遮攔的狂徒說話,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于是她走向了客廳的門口,不想和顧東宸繼續說話了,不斷從門縫刮進了的冷風,讓她拉緊了衣服,不知道那個家伙現在怎麼樣了,說不定已經被高大的海浪掀翻在大海里了。
蘇嫵柔的眼楮都氣紅了,好像此時此刻顧東瑞的女人是蔣,而不是她,大家似乎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個被稱為夫人的玩物身上。
「東宸,你怎麼當她是你二哥的女人,我是當蔣只是男人需要時/xie的工具,如果你喜歡,你現在就以上了她,我保證你二哥回來,只是訓斥你沒有提前通知他一下而已。」
蘇嫵柔完全不給蔣面子,直接這樣說了,客廳里的下人都尷尬地低下頭,一個個不敢出聲,生怕被牽扯進來。
「哈,還是等二哥回來吧,到時候她的屁/股就是我的,想怎麼上,就怎麼上了她,不過如果二哥喜歡,我不介意讓二哥玩幾天。」
「你二哥不需要她,你隨便玩!」蘇嫵柔尖叫了起來,她不能忍受,結婚之後,假如顧東瑞還和蔣又苟/合關系,她會瘋掉的。
想著顧東瑞在蔣的身上不斷索/取,她就覺得氣恨,也許她和趙燁之的出/軌,只是報復,假如惹火了她,結婚之後,她還會和趙燁之保持xing/愛關系,這樣大家都扯平了。
腦海中都是趙燁之進/入她的身體,萬般輕狂,不斷挺進,那泛濫的愛音,讓她此時仍舊心潮起伏,她迷戀那個男人的身體,她不知道再次遇到趙燁之,是否能把持得住。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客廳的門被推開了。巨大的氣流沖了進來,大家都抱緊了身體。
風雨之中,趙燁之穿著大雨披沖了進來,然後回身將大門關上了。
他摘掉了雨披。目光陰冷地看著客廳里的人,最後滯留在了蔣的身上,無論什麼樣得打扮,她都那麼清純,美麗,在人群中一眼就以找到。
他喘息著,良久之後才開了口。
「快艇的殘片被海浪送到了海灘上……」
快艇的殘片,那意味著什麼,顧東瑞的快艇被海浪打碎了,那麼顧東瑞還能活著嗎?
這是一個十分怕的消息。趙燁之的出現讓那絲希望徹底渺茫了。
「東瑞……」蘇嫵柔嚇得面色蒼白,幾乎摔倒,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是其他工人去,而是顧東瑞?
蔣沒有想象的那麼輕松。她直接倚在了牆壁上,瞪視著趙燁之,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不斷地搖著頭,顧東瑞就這麼死了?被海浪撕碎,沉落在深海之中。
剛才壞男人的肆虐在殘留在身體里,她喘息甚至以聞到他身體的氣味。水流在他們的切合處飛濺著……
閉上了眼楮,蔣良久沒有辦法呼吸,她竟然不舍那種眷戀,rou/體上的墮落,讓她已經分不清這種感覺代表了起來。
趙燁之盯著蔣,想不到顧東瑞出事的消息。讓這個女人如此震動,這說明了什麼,蔣愛上了那個禁錮她的男人嗎?
凶銳在趙燁之的眼楮漸漸浮現,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的出現,蔣應該高興。至少今後沒有人以對她不斷地侵犯了。
客廳里的氣氛異常緊張,大家都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怎麼面對這種狀況。
海翔的主人消失了,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中,海翔怎麼辦?
顧東宸一把揪住了趙燁之的衣領子,吼叫著︰「你他媽的說什麼,我二哥是鐵打的,怎麼會死了呢!」
「確實現了快艇的殘片……很多人都看到了,不是我一個人胡說的,三少爺。」趙燁之解釋著。
「我二哥不會死的,不會的。」顧東宸十分激動,嘴唇顫抖著。
「三少爺,你松手,趙燁之只是來報信的,跟他沒有關系……」
海瑟將顧東宸的手拽了下來,他也很悲哀,但這不是趙燁之的錯,是海浪和台風讓一切都變了樣。
顧東宸安靜了下來,他沒有再表現得激進,而是走到了門口,看著窗外,他希望風雨趕緊停歇下來,就算是將大海翻遍了,也要將二哥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這樣的台風,茫茫大海,假如有人被吞沒了,想找回來,卻真的好難,顧東宸第一次感到真的害怕了。
趙燁之惱火地月兌掉了雨衣,目光環視著這個別墅的大廳,他第一次走進顧東瑞的別墅,被這種奢華和宏偉震懾了,天花板是精美浮雕,碩大的吊燈,晶亮晃眼,古董花瓶,奢華裝飾,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要什麼有什麼,還有一群人侍候,而能幫他實現這個目標的是蘇嫵柔。
目光舍棄了繁華和蔣,趙燁之看向了蘇嫵柔,蘇嫵柔站在人群的最後,她面色蒼白,似乎被這個消息打擊了。
大家都在關注台風和暴雨何時能停下來,趙燁之扔下了雨披,低著頭,穿過了那些等待中的人們,很輕松地走到了蘇嫵柔的身邊,偷偷地握住了她的手,悄聲地說。
「你太緊張了……我扶著你上樓休息……」
「東瑞出事了……」蘇嫵柔失神地說著。
「你的精神狀態不好,需要休息,這樣等下去,你會暈倒的,你知道……我有多心疼……」
趙燁之的話讓蘇嫵柔倍感安慰,她木然地隨著趙燁之向樓上走去,心里仍舊十分難過,多麼希望剛才听到的不是事實。
「你的房間在幾樓?」趙燁之回頭看了一眼,大家果然都看著外面,沒有人注意到他帶著蘇嫵柔上樓了。
「二樓……」蘇嫵柔此時才哭泣了起來,顧東瑞竟然死了,她該怎麼辦?她將所有的賭注和愛都給了那個男人,他竟然舍得離她而去。
當蘇嫵柔推開自己的房門,才意識到竟然是趙燁之將她扶進了臥室,頓時驚慌了起來。
「這個時候,你跟進來。會被人現的,快點出去!」蘇嫵柔拉緊了衣服,想到了柳林,她和這個男人在那里生了關系。
「怎麼會?大家現在哪里有心思注意到我們……」說完。趙燁之解開了衣襟,月兌掉了外衣,仍在地攤上,露出了身上微黑精裝的肌肉,接著是褲子……
他看起來很自然,既然進了蘇嫵柔的房間,就要和這個女人再做一次……
蘇嫵柔緊張地抖了起來,她不斷地後退著,一直退到了床邊。
「別這樣……那天我們都太沖動了,現在不以了……」
「怎麼不以。我愛你……和你zuo/愛天經地義,你不是也喜歡嗎?」
趙燁之卻一步步走了過來,在床邊,他一把將蘇嫵柔抱了起來,直接扔在了床上。這床真是太棒了,和宿舍的簡陋床鋪比起來,真是一種享受。
有錢人,有錢的女人,幫他實現夢想吧,最好這次一下子中標,讓她的肚子有了他的孩子。
「他死了。你還有我……」
趙燁之直接將手指放在了蘇嫵柔裙子的肩帶上,輕輕地拉了下來,蘇嫵柔茫然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接受,是驚恐的心確實需要安慰,就如趙燁之說的那樣。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也許一會兒就以結束了。
粗糙的大手握住她小小的胸/脯時,肆意地揉著……她忍不住呻/yin了起來,趙燁之似乎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個熱/情的前奏,他直接分開了蘇嫵柔的腿。抵住之後,直接沖了進去。
「啊嗯……啊……」蘇嫵柔叫著,很快將顧東瑞的生死忘在了腦後,經過了第一次,她現在感覺太美妙了,男人在她的身體抽/動著,一陣陣的蕩漾讓她扭動了起來。
原本以很快結束,趙燁之對這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但是他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刻意追求著讓這個女人舒服,讓有錢的小姐迷戀他的身體。
不斷變換著姿勢,分離地沖/刺,蘇嫵柔覺得太興奮了,漸漸地完全失態,高聲地叫了起來。
完全是天旋地轉的感覺,蘇嫵柔抱著趙燁之有力的腰身,痴痴地說︰「我太喜歡了……我……」
「喜歡就好,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做……你會更加迷戀的。」
險惡的笑容爬上了趙燁之的臉,假如身/下的女人是蔣,也許他會……只是那一個小小的念頭,讓他立刻緊繃了起來,身體里的血液沖撞著他的神經,蔣,好美好柔的女人,他總有一天,會給那個女人所有的愛。
就好像身/下的女人已經變了,他看到了蔣,她在他的身/下忸怩著……
「你真美……」贊美之後,是別樣的ji/情,蘇嫵柔深切地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愛,被深深地感染了。
風雨停了,ji/情也告一段落。
趙燁之拍了拍蘇嫵柔的面頰,偷偷地下了樓,現客廳里的人都向別墅外走去,他俯身撿起了地上的雨披,回頭看了一眼樓上,得意地冷笑了起來,小女人不能自拔了,假如還能得逞一次,他就有半成以上的把握掌控這個女人了,蘇嫵柔現在仍舊難以從余情中的恢復過來,他必須提前離開了。
直接走了出來,外面的大風小了,天上仍舊下著毛毛細雨。
「這場風雨真是不錯……」趙燁之冷笑著,來的及時,停得也十分及時,似乎就是為他準備的。
蘇嫵柔躺在床上,渾身赤/luo,她喘息著,思索著,趙燁之好熱/情,真摯,剛才的情/事,如果不是真愛,怎麼會那麼完美?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了,她越老越迷戀這個男人了,輕輕地撫mo著自己的脖子,似乎那個男人還在她的身上,瘋狂挺/動著。
「燁之……」她呢喃著,假如他不是一個工人有多好,也許她真的以放棄顧東瑞,和趙燁之走在一起。
惜,她不能那麼做,明顯的區別,讓她不敢有那樣的奢望。
風雨肆虐之後的大海邊,站著密密麻麻的工人,海灘上都是沖上來的快艇的碎片,大家一個個的,似乎很傷心,面對著大海,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
蔣站在海邊,舉目望去,大海上茫茫一片,哪里還有顧東瑞的影子。
「真不該讓先生出去,這麼大的台風,海上更加強烈,快艇都碎成這個這樣了,人還有希望嗎?」
「已經報警了,正在進行海上搜索……」
「船廠怎麼辦?我們是不是都要回家了,沒有了先生,什麼都完了。」
那是一陣陣的議論,大家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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