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麼都听我,就算我玩夠了,將你送給其他男人,也不會反抗。」
顧東瑞玩/弄著蔣的絲,蔣硬生生咽下了一口怒氣,她還是要忍。
「如果你覺得那樣的安排得體……」
蔣的小拳頭幾乎握出水來了,恨,不就是一個月後,將她送給他的弟弟嗎?到時候如果他的弟弟不小心受傷,例如被閹了什麼的,不要怪罪蔣啊。
「態度不錯!」
顧東瑞捏住蔣的下巴,讓她揚起面頰,然後唇用力地在她的唇上捉了一下。
「不要耍什麼詭計……不然你今後的日子不怎麼好過。」
說完,直接將蔣推了出去,收回了手臂,坐了起來,邁開修長的大腿,下床穿衣,衣裝整理好了,顧東瑞再次俯身凝視著床上的蔣。
「這幾天,我想……我能要在這里過夜,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過夜?」
蔣眨動了一下眼楮繼續說︰「你不是……不是有蘇嫵柔嗎?在她那里過夜不是一樣?」
「怎麼會一樣,我以隨意玩/弄你,是對她,我必須尊重,愛慕,情婦就是情婦,不是妻子……」
惡,蔣真想給這張伸來的面頰一個耳光,但是她忍住了,瞬間擠出了一絲尷尬的笑。
「如果你喜歡這樣……隨你……」
「好像有狡猾的氣味兒!」顧東瑞戲謔地說,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老實了,隨他便,一副認命的樣子,難道真是被關的妥協了,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還真是有點小,窗口的那些欄桿看起來好像監獄,或許她真的打算和好了。又或許……
「我是不是馬上就自由了?」蔣急切地詢問著。
「明天,是明天……」
「還要等明天啊。」蔣有些泄氣了。
「不要以為我很好騙,你急于出去,更多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顧東瑞在蔣赤/luo的胸口輕點著,指尖故意挑/dou了那女敕粉的尖端,蔣馬上縮緊了身子,面頰緋紅,眼神閃爍了起來。
「記住,今夜將自己洗好了,我不喜歡不講衛生的女人。」
傲慢一笑,顧東瑞推開了房門,大步邁了出去,門外。海瑟馬上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眼楮紅紅地看著顧東瑞。
「先生,要不要鎖門?」
「暫時鎖上,我要去船廠,明天放了她。」顧東瑞交代著海瑟。
「是。先生。」海瑟回應了,為了給先生守門,他是一夜都沒有睡好,現在鎖上門,以安心去睡覺了。
打了個哈欠,海瑟將門鎖上了,才轉身隨著顧東瑞離開了。
蔣無力地躺在了床上。听著鎖門的聲音,她知道,她必須耐心地等到明天。
憋悶了一個晚上,蔣必須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鮮空氣,她爬了起來,穿上了睡衣。舉步走到了窗口,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深吸一口氣之後,慢慢睜開了眼楮。她意外地看到了顧東瑞站在別墅外面的甬道上,對面是顧三少爺懶洋洋地走了回來。
兄弟二人面對著面,顧東瑞不知道質問了什麼,顧東宸的表情有些激動,振臂抗議著,顯然三少爺的抗議是無效的,因為他的面頰被顧東瑞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
「有好戲看了……」
蔣洋洋得意起來,看著顧家兄弟打架,還真是過癮,解恨啊,她期待顧三少爺在被打了一個耳光之後,痛快反擊,給那個傲慢的家伙一下子,最好把顧東瑞打得鼻青臉腫。
惜,看了一會兒,那個沒用的顧三少爺竟然沒有還手,而是懊惱地低著頭,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一般。
「沒用的男人!」蔣舉起了拳頭,恨不得沖上去,親自揍顧東瑞一頓。
戰爭沒有繼續,顧東瑞不知道和顧東宸說什麼,顧東宸懊惱地點著頭,兄弟兩個正說著話,遠處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蔣認識這個家伙,應該就是顧東瑞的父親顧子擎,和爸爸簽訂羞辱契約的男人。
顧子擎一臉陰郁,他直接揪住了三兒子的衣領子,將他向別墅里拖來,顧東瑞也隨後跟了回來。
生什麼大事了,為什麼顧東瑞還有那個老頭都針對顧東宸呢?
難道昨天的爆炸……蔣的眼楮一亮,一定是啊,那個笨蛋三少爺在船廠里干了壞事,導致船廠生了大爆炸,那是不是說,三少爺失敗了,她不用被送給那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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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客廳里,顧先生用力的拍著桌子。
「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有人告訴我,我還不知道船廠爆炸了!」
「是我疏忽了。」顧東瑞低聲地說。
「跟你沒有關系!」
顧先生知道二兒子忙碌到了很晚,才安撫了這場禍事,他瞪視著顧東宸,大喊著︰「東宸,你來解釋,到底怎麼回事,我听說你到船廠去了,你想將船廠燒了嗎?還是想將海翔徹底毀了?」
「我不小心,能是打火機……我也不知道能生爆炸。」顧東宸剛剛挨了一個耳光,這會兒又要被爸爸臭罵,委屈極了,如果不是哥哥逼著他去那里,哪里有這種禍事……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船廠干什麼去了?我不是說過嗎?如果你什麼也不想干,就留在別墅里,我不缺你花,不缺你穿,你不要給我惹禍!」顧先生再次拍了桌子,他的眼里,這個兒子已經不成器了,有口飯養著就以了。
「是二哥……讓我去的。」
顧東宸尖聲大叫著,他對船廠的工作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才不想去呢。但是為了得到蔣,他只能答應二哥,硬著頭皮進入船廠,現在惹了禍事。那個美人的事兒又要泡湯了。
顧東瑞眉頭一皺,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二弟的嘴巴就是這麼不牢靠,關鍵的時候總是出賣他。現在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顧東宸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打住,為了讓爸爸平息憤怒,他將和二哥的承諾和盤托出。
「我只是喜歡蔣,為什麼不能把她給了我,那個女人雖然名義是大哥的女人,是二哥也將她上了,我上她有什麼不行的。」
顧東宸對這點早就不滿了。但是鑒于二哥在海翔的地位,和家里的權利,他不敢說什麼,現在既然沒有希望得到蔣,他干脆讓二哥也得不到。
「你說什麼?」
顧子擎氣憤地站了起來。這是比船廠爆炸還要讓他震驚的消息,一向沉穩,懂事的二兒子,竟然做出了這種事兒?
老爺子的目光陰冷地看著顧東瑞,都已經和柔家蘇嫵柔要訂婚了,他怎麼以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蔣是顧東瑞花錢弄進來。是為了老大顧東明,只是個女人,顧子擎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現在老大死了,那個女人留在這里,好像成了禍水。
「爸爸。你听我解釋,我之所以讓東宸去船廠,只是希望他不要游手好閑,畢竟他將來也要成家立業……」
顧東瑞皺起了眉頭,該死的老三。他是想把事情搞大嗎?
「我不想听這個,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回事,爸爸把希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竟然……」
顧子擎郁悶地看了一下周圍,覺得這里批評兒子有些不妥,于是冷冷地說︰「跟我來書房!」
這個兒子代表了海翔,也是顧家的所有希望,顧子擎就害怕顧東瑞走錯了一步,對海翔影響重大。
顧東宸幸災禍地看著二哥,這下子好了,老爺子說不定一生氣,直接將蔣送給他了,畢竟二哥有了蘇嫵柔,不能搞出什麼有損家族利益的事情,現在不需要在該死的船廠工作,也以抱得美人,真是兩全其美啊。
顧東瑞一臉無奈,他冷視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眼神之中都是警告,臭小子,等他出來的,有他好受的。
顧東宸知道二哥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但是為了那個小美人,他已經不在乎了,最好今天晚上就弄上他的床,讓他解了相思。
顧東瑞跟隨在父親的身後,一起進入了書房。
「馬上將那個女人弄走!」顧子擎進入書房,直接訓斥著兒子,一向不為所動的兒子,難道這次也被那個女人迷住了?
「什麼都以商量,唯獨這件事,爸爸,你不要插手了……」顧東瑞態度十分堅決,就算在爸爸的面前,他也不會妥協。
「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了那個女人,她是臭名昭著蔣萬風的女兒,那天在醫院里檢查,你也看到了,醫生怎麼說的,她已經不是chu/女了,其他男人玩過的女人,你也留在海翔,還花了五百萬買回來,還讓她……你真是糊涂了。」
顧子擎咬著牙關,不知道怎麼教訓自己的兒子,很多事兒子都處理得很得體,為什麼這件事這樣糊涂了。
「我知道……」顧東瑞一臉陰郁,只說出了這三個字。這件事別人不知道,他比誰都清除,因為他親歷了那個過程。
「既然知道,就讓她走或者送她去監獄,實在太麻煩,干脆將她送你弟弟,等你弟弟玩夠了,就不會到處鬧事了。」
顧子擎似乎覺得這個決定十分正確,不需要爭辯。
「我說過,如果三弟能正當做人,我以將蔣送給他,但是他沒有做到,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第二說法,至于其他的辦法,現在還不是時候。」
顧東瑞堅定地說。
「你的意思是……」顧先生怔住了,難道兒子為那個女人著迷了嗎?
「婚姻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海翔也井井有條,蒸蒸日上,我唯一的要求,留下這個女人,讓我來處理她,那跟喜歡和愛情沒有關系。」
「你想讓她做你的情婦?」顧先生愕然。
「她還沒有那麼好命。」顧東瑞冷冷地笑了起來,情婦。是被寵,被愛,被包養享受的女人,而落卻不同。她只能當成他床上的玩物,一個奴隸。
「如果蘇嫵柔知道了,東瑞,會影響你的名譽,那是在玩火。」
「我什麼時候做錯過事,爸爸,你放心,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影響到我的婚姻。」
顧東瑞的鑒定讓顧子擎妥協了,二兒子一向很有想法,也許他能將這件事處理好。
男人就是男人。對于漂亮的女人總是不舍得割舍,顧子擎怎麼能不明白兒子的心,他也曾經年輕過,但願顧東瑞玩夠了,能妥善處理好這層復雜的關系。
「沒事。我出去了,還要去船廠。」
顧東瑞轉過身,面頰上掛著一絲淡漠的冷笑,在海翔,沒有他的同意,誰也動不了那個女人。
顧東瑞剛從書房里走出來,顧東宸馬上迎了上來。
「怎麼樣?二哥。剛才不是我故意說出來的,你知道爸爸的脾氣了,一定讓你趕蔣走吧,不過讓她走,多惜,不如送給我。索性你也玩夠了……」
「沒有做到我說的,就不要打蔣的主意。」
顧東瑞用力地將三弟推了出去,冷漠地瞪視著他,然後轉身大步向船廠走去,他還有工作要處理。沒有心情和三弟因為那個女人糾纏不休。
「喂,你,你想霸佔她到什麼時候,顧東瑞!」顧東宸大聲地怒吼著,當看到二哥的身影漸漸遠去的時候,氣得暴跳如雷。
「大哥以要,你也以要,同樣是兄弟,就不能給我玩一玩,他媽的!」
顧東宸咒罵著,二哥在海翔是總裁的身份,人人都怕他,想弄到蔣還真是不容易,不行,他必須想個辦法,將那個女人弄到手,最好弄到二哥找不到的地方。
回頭看了一眼下人房間的方向,就不信二哥能一直關著蔣,只要那個女人被放出來,就由不得二哥說了算了,二哥是忙人,沒有時間顧及那個女人,他就不同了,他以什麼都不做,一天二十四小時盯住蔣,只要有機會,他就不會趁虛而入。
想著想著,就覺得心里癢癢,剛好一個小女佣走了過來,他一把將她拽住了,yin/邪地笑了起來。
「我房里的床單換了嗎?」
「還沒有換,三少爺。」小女佣有些尷尬,三少爺出了名的色,女佣們正經的,不正經的,稍有點姿色的,他都會關注一下。
「去換了,馬上就去……」顧松開了小女佣的手,轉身上樓去了。
女佣低著頭跟在了後面,到了樓上,不等進門,顧東宸將她抱了起來,直接踢開房門,並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雖然小女佣十分不情願,還是被強拖硬拽弄上了床。
但是顧東宸仍舊覺得沒有味道,這種平庸的女人甚至叫聲都讓他沒有興致,玩夠了一腳替下了床,心里惦記的仍舊蔣那個小美人。
顧東瑞離開了別墅,直接去了船廠,先是被一群記者圍堵了,回到了一些胡七八糟的問題,然後才進入了船廠辦公室,助理和高級工程師都到位了,一個個低著頭,雖然是三少爺犯了錯誤,但是他們也存在沒有及時匯報的過錯。
「叫工人馬上復工,死亡的工人家屬已經拿到了賠償金,他們的子女以享受終身船廠福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韓國那邊,十艘游輪沒有辦法及時交工了,剛才尉遲副會長還打電話過來催促,說最近要來海翔看看,他在懷疑我們的能力。」一個工程師說。
「我會想辦法和他解釋的,但不能因為要趕上進度,要保證游輪的質量……」
顧東瑞拿出了文件,看著那些趕貨的訂單,這次三弟給他惹了大麻煩,但願不會丟失一些重要的合作客戶。
焦頭爛額的事情蜂擁而至,船廠所有的事情都在等待著顧東瑞定奪,忙碌中的顧東瑞,不由得想到了死去的大哥,大哥在的時候,雖然身體不好,卻能幫他分擔很多。現在他一去不復返,顧東瑞的心更加自責了。
「為什麼你一定要喜歡她?」
顧東瑞煩惱地扔下了手里的文件,手指捏住了額頭,如果沒有那段冤孽的戀情。現在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啪」的一聲扔掉了文件,顧東瑞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船廠,工人們仍舊在加班,他們也希望海翔不要因為這場爆炸失去太多的訂單。
走出了辦公室,走在了船廠里,工人們恭敬地喊著顧總裁,只要有總裁在船廠里支撐著,他們就干勁兒十足。
趙燁之拿工具箱正在給完工的船舶檢測,當看到顧東瑞走過來時。將工具放下了,冷漠地目光看向了顧東瑞。
「听說,你將她關起來了?」
「她?」顧東瑞目光凜然地看向了趙燁之,顯然這個男人口中的她,指的是蔣。
「你似乎關心的事情太多了。」顧東瑞冷冷地回敬著。他想到了海瑟的話,趙燁之感興趣的女人好像不止蔣一個,還有蘇嫵柔。
「你該放了她……」趙燁之從船舶上跳了下來,走到了顧東瑞的面前,漫不經心地說︰「她不是你的附庸。」
「你正好說錯了,她就是我的附庸,沒有人以改變這個事實。而你……需要做的不是關注我對她做了什麼,而是你自己做了什麼,最好別讓我找到將你趕出海翔的理由。」
顧東瑞的目光漸漸陰冷,他調轉了身形向船廠外走去。
趙燁之看著顧東瑞的背影,想著他剛才說的話,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做了什麼?難道顧東瑞覺察到了什麼。
懷著一顆不安的心,趙燁之收了工具,向宿舍走去。
顧東瑞回到了別墅,夜已經很深了,蘇嫵柔實在等得不耐煩了。早就睡下了,這讓他稍稍感到輕松了一些。
他沒有直接上樓,而是掏出了一支香煙點繞了,叼在了嘴里,然後走到了酒櫃前,拿出了一瓶xo,慢慢地喝了起來。
不知不覺地一瓶xo喝光了,顧東瑞的煙也吸光了,放下了酒瓶子,他抬起腳,剛要上樓,目光卻看向了蔣的房間。
顧東瑞差點忘記了,今夜他好像說過,要在蔣的房里過夜,怎麼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呢,陰邪的一笑之後,顧東瑞的腳從樓梯上拿了下來,直接調轉了方向,大步向蔣的房間走去……
蔣擔憂了一天,到了很晚,也不見顧東瑞的影子,心里稍稍地安適了一些,現在船廠出事,一定影響了正常的工作秩序,作為總裁,顧東瑞要應付的事情很多,他怎麼能還來這里***擾自己呢?
安心地上了床,她閉上眼楮,期待著明天,明天她就自由了。
打了一個哈欠,她換了一個姿勢,緊抱住了枕頭,呼吸漸漸均勻,很快進入了夢鄉。
睡到了半夜,也許是蓋得太多了,蔣越睡越熱,燥熱難當,似乎有一個熱源緊貼著她,圍繞著她,蔣猛然驚醒,睜開了眼楮,現一雙手臂摟著她的身體,溫/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邊。
她的身邊有一個男人?
蔣覺得頭嗡的一聲,好像炸開了一樣,她睡得也太死了,竟然不知道有人進/入了她的房間,還上了她的床,抱住了她……
羞憤的小臉變了顏色,蔣直接回手抓了過去,惜她的小手很快被擒住了,強大的力量,讓她動彈不得,濃重的酒氣充斥著她的鼻腔。
「忘記了我說過的話嗎?難道你不想要自由了,想一輩子留在這個房間充當我的地下情/婦嗎?」
陰邪的聲音,熟悉的語調,他竟然這樣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顧東瑞?」
蔣驚愕扭頭,隱約的那個輪廓,她看清了他,而那濃烈的酒氣直接撲了上來,封住了她的唇瓣,貪婪的唇舌xi/允著她。
冷酷的男人完全變成了一個醉漢,任由蔣推月兌,也無濟于事。
雖然她已經決定了妥協,似乎距離自由只有幾個小時,但顧東瑞這種突然出現,毫無準備的佔/有,讓蔣羞惱萬分。
他帶著酒醉的酣暢。和痴迷的陶醉,在她的腿/間一次次沖擊著,她只能看到他健碩的體魄和自己無奈搖動的赤白雙腿。
蔣再次丟掉自己的驕傲,成了一個只能隨著他輕狂的放/zong女人。
月光下的小木床已經無法承受第二夜的瘋狂。隨著顧東瑞一次次情況,一***潮起,出了有節奏的吱呀聲,伴隨著女人的低yin,男人的低吼,演奏了別樣的ji/情音符。
顧東瑞任由汗水流淌著,他的壓力太重了,來自爸爸的,來自弟弟的,還有那個他表面不在乎。卻很無奈的婚姻,也許只有在蔣的身體里,他才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不需要掩飾,完全放/縱。
他需要這個女人真正的妥協。心甘情願地當他的情婦,一輩子留在海翔,但這似乎是一種難堪的想法,他忽略的東西太多,甚至曾經對這個女人的憎恨,此時都變了味道。
最後用力一沖之後,他抽離了身體。仰面躺了下來,用力地喘息著,心情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翻身下床,顧東瑞拿過衣服披在了身上,掏出了一只煙點燃了,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吸了起來。
「我知道你今天早上說的妥協。是為了重獲自由,離開這個房間。」
蔣的身體仍舊處于高峰的回落期,她趴在了床上,傾听著顧東瑞的話,被識破了心思。讓她稍微有些尷尬。
「我別無選擇……」蔣輕聲呢喃著,既然知道了,就該明白她無奈,被迫的心。
「你有選擇,你該明白,只要你說出條件,好車,豪宅,還什麼金錢,你想要什麼才能真心留在海翔,做我的女人?」
顧東瑞猛吸了一口氣,這種無休止的索/取,與其說是一種報復,不如說是他內心迷戀的暴露,盡管百般掩飾,也難以改變他想得到蔣從rou/體、精神控制這個女人的yu/望。
做他的女人?
顯然這層含義非比尋常,不是偶爾的身體纏/綿,而是一種歸屬,他要將這個女人歸為己有。
「我不明白……」
「沒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需要你的身體,一輩子需要,就這麼簡單。」
說來說去,還不是情婦,蔣已經很明確地表態了,她不屑于做顧東瑞的情婦,更不會一輩子跟強/jian自己的男人維持卑劣的性/關系。
「顧東瑞,首先我要說清楚的是,我不想當你的女人,對你的身體也沒有興趣,其次,海翔的總裁不缺女人,你的女人在樓上。」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只要你同意了,你曾經做夢都想得到,不惜出賣身體換取的,此時都以得到了,足以滿足你,還有你父親的貪婪……」
好一句滿足貪婪,蔣直接翻身起來,瞪視著顧東瑞。
「就算蔣貪婪,以勾/引任何男人,做任何男人的黑市情婦,都不會做你顧東瑞的,所以我們無話談,只是……」
不等蔣說完,顧東瑞一把捏住了蔣***地雙肩,怒聲道︰「你說過,你什麼都听我的,我才同意給你自由。」
「如果你現在反悔來得及,我還沒有走出這個房間。」
蔣咬住了唇瓣,她所說什麼都听,以當女佣,做工人,髒活累活,都以,只是不能做顧東瑞不知羞恥的情婦。
「難道你就甘心做一輩子女佣嗎?」
顧東瑞猛吸了一口氣,將煙霧噴了出去,俯身得意地凝視著落。
「相比情婦,女佣也沒有什麼不好。」
蔣凝視著顧東瑞的眼楮,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男人要的是什麼,單純一個女人的身體嗎?想匍匐在海翔主人腳下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是她,其中的原因,蔣當然不相信是愛情,解釋只有一個,這個倔強的女人,激了這個壞男人的征服***,他只想讓她成為他身/下甘心嬌/yin的女人。
「一個特殊的女佣,陪床的女佣……」
顧東瑞突然扔掉了手里的香煙。一把將蔣提了起來,直接翻轉,大手握住她縴細的雙腿,驚呼聲中。長驅/直入,他再次將身體和她切合起來。
間或溫柔,間或粗/暴,直到他覺得心滿意足,床上的女人再也沒有能力抗爭,完全癱軟……
他暢快地酣然入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蔣躺了很久很久,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她才勉強爬了起來。拉上了散開的衣襟,下了床,無助地卷縮在椅子里。
雙臂抱住了雙腿,蔣突然悲聲的抽泣了起來,雙眸吃力地眨動著。清晨的冷清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顧東瑞睡得很好,他伸了個懶腰睜開了眼楮,看了一眼椅子上悲傷的小女人,他不明白蔣在想什麼?假如她完全同意顧東瑞的提議,也許生活就會完全不同,她也不必處心積慮要擺月兌這種折磨。
在顧東瑞的眼里,錢總是萬能的。一個貪財的女人,怎麼會不為所動?
「今天我有一天的時間,會陪著蘇嫵柔游玩海翔,我想……我們需要一個跟班。」顧東瑞支住了面頰,眯著眼楮看著蔣。
蔣慢慢地抬起頭,分析了這個男人的話。需要一個跟班,無疑指的就是她了,她領教過蘇嫵柔的驕縱,心里自然不想去,但是一想到能離開這個房間。她的心還是充滿了希望。
「怎麼樣?你不考慮一下嗎?」一抹微笑爬上了顧東瑞的臉,和蘇嫵柔游玩海翔,太沒有意思了,如果蔣能一起去,也許味道會很不一樣。
「你想讓我去,我就去……」蔣同意了。
「聰明的女人,你讓我怎麼不防著你,既然你打算當跟班,我也不能讓你掃興,穿上你的女佣衣服,十分鐘之後到客廳里來。」
說完,顧東瑞冷笑著坐了起來,理了一下濃,挺/身而起,穿了昨夜的衣服,直接走出了蔣的房間。
蔣算了一下,十分鐘,刷牙洗臉,換衣服,也太短了吧,但是為了難得的自由機會,她飛絮跳下了床,直接沖向了洗浴間。
顧東瑞優雅地走了出來,蘇嫵柔已經坐在客廳里了,她想一早等顧東瑞回來,或許更多的,她在擔心其實顧東瑞去了蔣的房間。
當看到顧東瑞從下人房間的方向走來時,蘇嫵柔的臉都綠了。
蘇嫵柔直接迎了上去,恍然地看著顧東瑞的身後。
「東瑞,我一連兩個晚上找不到你,你在……」
「出了點意外,不過我今天抽出一天陪著你,算是補償,而且我給你找了個隨行跟班佣人。」
顧東瑞的話音剛落,蔣飛快地跑了過來,她看起來氣喘吁吁,頭只是扎了個馬尾,清顏素面,一身女佣的衣服,倒是清純愛。
「我來了,現在走嗎?」蔣擦拭了一下面頰,太匆忙了,她的臉都沒有洗好。
「原來你替我去找跟班了?」
蘇嫵柔松了口氣,原來顧東瑞從那個方向走來,是去找了蔣,命令蔣今天當個跟班,她覺得自己誤會了顧東瑞,有些不好意思了。
蘇嫵柔得意地盯著蔣,似乎在炫耀著,看看,她的男人怎麼會虧待她,叫這個小賤人當跟班了。
蔣避開了蘇嫵柔挑釁的目光,心里暗暗替這個女人悲哀,真是白痴,不知道自己的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吃著盆里的,望著碗里的,到時候,有她哭的時候。
「要看著你的主人,而不是左顧右盼。」
顧東瑞一把捏住了蔣的下巴,硬生生地將她的面頰扭了回來,嘲弄一笑之後,轉身向樓上走去,他要會自己的房間,換洗一下。
蔣呆呆地看著顧東瑞的背影,以為馬上就出去,原來這個家伙沒有那麼著急,卻為什麼只給了她十分鐘,刁難,他一定是故意的。
蔣理了一下頭,嘴里低聲地咒罵著,這個該死的男人,但願今天出去玩的時候,倒霉摔斷了牙齒。
蘇嫵柔用不悅的眼神看向了蔣。
「知道嗎?我和東瑞就要訂婚了,只有一周,我就是這里的準夫人了。」
「真不幸……」蔣低聲嘀咕著,嫁給那個家伙,根本就是入了地獄,想不明白蘇嫵柔有什麼好炫耀的。
「你說什麼?」蘇嫵柔皺起了眉頭。
「我說,真萬幸……恭喜蘇嫵柔。」蔣馬上改口了,想想其實他們挺般配的,一個驕縱,一個霸道,算是天作之合了。
蘇嫵柔這才解除了僵持的面頰,冷眼地看著蔣,很得意這個女人穿了一身女佣的衣服,就算美,也是個下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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