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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顧東瑞怒視著趙燁之和蔣樂樂欣然交談的情景,蔣樂樂臉上的那絲嬌羞更讓他怒不可遏,手里的煙蒂一扔,轉身向山下走去。

回到了越野車里,顧東瑞怒視著前方,直接向船廠開去。

一個下午,蔣樂樂都處于懨懨的惡心之中,那些生肉,那些狼狗和藏獒,她似乎得了眩暈癥一樣,無力虛月兌。

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竹洛,蔣樂樂的心里只有兩個字「逃跑」。

剛走到了別墅的門口,就遇見了顧東瑞的女友蘇嫵柔,現在不需要解釋了,看蔣樂樂的樣子也知道,她根本不是什麼情人,如果是情人用得著這麼狼狽嗎?

「你身上什麼味兒?」

蘇嫵柔捂住了鼻子,嫌惡地看著蔣樂樂,面前的女人發絲沾染著泥漿,滿臉疲憊,一身姜黃的粗布衣服,還滿是血/腥的點跡。

「狼狗味兒,好聞嗎?」蔣樂樂無奈地說,她的手腳都要斷了,這個時候實在沒有心情和任何人說話。

「狼狗?你是說……海翔里的狼狗和藏獒?」蘇嫵柔听說過,海翔里有很多狼狗和葬愛,偶爾顧東瑞還會帶著一兩條在海翔散步,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它們飼養在哪里?

「我一直要求去看,他卻不帶我去,你……」蘇嫵柔又有點嫉妒了,覺得蔣樂樂受到了優待。

蔣樂樂理了一下頭發,真是無語了,那些畜生有什麼好看的,一個個恨不得沖出來將她分尸了。

「叫你的野蠻男人帶你去,以後飼養員也給你了。」蔣樂樂搖著頭向別墅里走去,她必須馬上洗澡,血/腥和泥漿讓她仍舊想吐。

「你等等!」

蘇嫵柔想抓住蔣樂樂,卻無從下手,她實在太髒了。只好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蔣樂樂不想和這個大小姐再有什麼交集,不然顧東瑞又要發瘋了,于是有氣無力地說。

「小姐,不要鬧了。實話和你說,我和你的男朋友顧二少爺,大總裁,什麼關系也沒有,也對那個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最好看住他,不要讓他來找我的麻煩,還有……昨天關于情/婦的說法,我只是開玩笑氣你的,你現在明白了?」

「假的?」蘇嫵柔有些欣喜。

「當然是假的。你以為我是瘋子嗎?喜歡那種神經病男人?」蔣樂樂諷刺著。

「你說是我瘋子?」蘇嫵柔再次尖叫了起來。

真是個喜歡尖叫的女人,精神也太脆弱了,蔣樂樂只好示弱地安慰著她。

「你不是瘋子,而是……顧東瑞是神經病,明白嗎?我不會和一個神經病在一起的。所以,你現在可以放心了,他是你的,一輩子沒有人和你搶,就算你不要的那一天,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要他!」

蔣樂樂十分大方地解釋著。希望蘇嫵柔能夠明白,她對那個男人毫無興趣……

她的這句話說完之後,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回眸之際,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雙大皮鞋,黝黑發亮。順著皮靴一直向上看,她看到了顧東瑞,那家伙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她馬上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剛才自己說什麼來著。

顧東瑞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個女人竟然說他是神經病,還說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要他,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這麼說……

局面好尷尬,蔣樂樂用手擋住了面頰,怎麼這麼巧,就會被這個家伙听到了呢?

「東瑞……」

蘇嫵柔收回了手臂,直接向顧東瑞的走去,蔣樂樂趁著這個機會,低下頭趕緊進入了別墅,幸好有蘇嫵柔在,不然她又要倒霉了。

回到臥室,蔣樂樂跑到了窗口,偷偷地向外看著,發現顧東瑞陰郁的目光仍舊盯著她的窗口,嚇得她馬上縮回了頭,鑽進了洗浴間。

水流順著身體流淌下來,她仍舊覺得心驚肉跳,忐忑不安,顧東瑞是不是表現得太安靜了,讓她反而沒有底兒了。

一連洗了好幾澡,仍舊難以驅散那種血/腥的味道,她不斷地嘔吐,膽汁差點吐出來。

一邊洗,一邊痛恨外面的那個男人,難道蔣樂樂說的不對嗎?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她也不會對那個變態的家伙產生興趣。

「顧東瑞……你這個狼狗不如的家伙!」蔣樂樂低聲咒罵著,淚水噙含在眼圈里,想象著明天還要去照看那些狂躁的動物,她就覺得後怕。

「想辦法,辦法……」

那個叫趙燁之的男人在船廠,船廠在哪里,怎麼找到他,好像都是未知數,所以暫時不能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這個房間,別墅,廣場,似乎到處都是顧東瑞的眼線,就算沖出去了,也難以逃月兌。

除非……

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對呀,蔣樂樂撩了一下耳邊的長發,這似乎是一個好辦法,床下可以睡覺,可以躲避,也可以暫時騙過他們的眼楮。

疲倦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時小蘭將晚餐端了起來,蔣樂樂不再覺得惡心了,破天荒的,她吃了好多,就是為了有力氣逃離這里。

入夜時分,蔣樂樂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然後悄悄地爬了起來,奇怪,顧東瑞竟然沒有進來找她的麻煩,想必很忙了,或者被蘇嫵柔糾纏住了,這似乎正是時候。

她穿好了衣服,赤著雙腳,偷偷地走到了門口,小心地拉開了一條門縫,發現門外,幾個保鏢仍舊守在那里。

返身回來,蔣樂樂抱起了被子,打開了落地窗,向下看了一眼,雙手一送,直接將被子扔了下去,然後轉身進入室內,直接鑽到了床下,一動不動了。

門外。一個保鏢皺起了眉頭。

「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去的聲音。」

「好像是,糟糕……」另外一個保鏢馬上走到了門口,用力地推了一下門︰「里面鎖上了,叫海瑟開門。」

「等叫來海瑟來不及了。撞開,萬一夫人跑了,咱們都得丟掉飯碗!」

用力地沖去,房門被直接撞開了,保鏢們看到了四敞大開的落地窗,頓時傻眼了,一個家伙沖了過來,看著樓下的被子,面色大變。

「她跳下去了,利用被子做鋪墊。」

「找找。再找找。」

每個房間都找過了,顯然剛才的結論站住腳了,幾個保鏢不再留戀這個房間,直接向外沖去。

床底下,蔣樂樂覺得自己太聰明了。這樣就騙過了那些保鏢,現在門口估計沒有人留守了,難以掩飾心中的不安和喜悅,蔣樂樂覺得希望在即。

「白痴,那麼高,跳下去,不摔死。也殘疾了,我才沒有那麼傻!」

蔣樂樂從床下爬了出來,門口果然沒有了留守者,他們都出去追趕她了,蔣樂樂輕而易舉地從房間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出去,無疑到處都是追捕著。先找個地方暫時躲一躲,等大家認為她已經逃月兌成功了,就會將目光放在海翔的外面,再想離開,就容易多了。

走廊里的微光。讓蔣樂樂有點心里沒底,她下了樓,一直向樓梯下走著。

客廳里兩個佣人交頭接耳著。

「夫人跑了,跳下三樓,真是可怕,竟然沒有出血……」

「外面保安,保鏢,工人都發動了,所有的車輛和船舶不準離開,夫人只有一雙腿,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來的。」

「我們到夫人的房間里再看看,總覺得那被子很奇怪,一點沒有踐踏的痕跡……」

接著兩個佣人上樓了,蔣樂樂嚇得呼吸都停止了,她馬上離開了樓梯,躲進了二樓。

好像有人懷疑了,還是趕緊找地方藏起來,在臥室里找不到她,就會相信她已經離開海翔了,二樓的環境不熟悉,她隨便找到了一個房門虛掩的房間,推門就鑽了進去。

這個房間里很黑,厚重的窗簾懸掛著,沒有一絲光亮,蔣樂樂看不清里面的狀況,只能模索著,生怕踫到了什麼東西,發出了聲音,惹來那些佣人的注意。

出乎意料的,這里的東西似乎很少,應該是一個書房,或者休息室什麼的。

正當蔣樂樂模索前行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說話的聲音。

「找,都給我出去找,她是個女人,沒有交通工具,還累了一天,絕對不會跑出海翔的範圍!」

那怒喝的聲音,是顧東瑞的。

蔣樂樂嚇得魂飛魄散,不會吧,這麼巧,他就在二樓的房門口?

「不要進來,不要進來……」蔣樂樂小聲地嘀咕著,心都快跳出來了。

可是天不遂人意,房門被推開了,走廊里的光亮傾灑了進來,這里確實是書房,只有一張辦公桌,不會是顧東瑞的辦公室吧?

天下最倒霉的事情被她踫到了,躲來躲去,竟然躲到顧東瑞的眼皮子底下來了,早知道換個房間了,為什麼偏偏選了這個?

正焦慮的時候,顧東瑞的那雙大皮靴已經邁了進來。

他只要一開燈,就會看到房間里的蔣樂樂,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映,蔣樂樂直接躲避在了窗簾里。

這是二樓,實在不行從樓上跳下去,也許不會摔死,蔣樂樂扭頭看向窗口,差點吐血,這個窗戶竟然加了護欄,還有鐵鎖,好像監獄一樣森嚴。

一個普通的房間,為什麼要加上這東西,蔣樂樂覺得自己的命太苦了,她張開嘴巴咬著手指,現在只能祈求顧東瑞只是進來拿什麼東西,然後離開,她就安全了。

「真是個狡猾的女人!」

啪的一聲燈亮了,蔣樂樂感覺到顧東瑞的腳步在不斷地向窗口挪動著,她嚇得面如土色,難道那個家伙要打開窗簾。

「碼頭,出口,山上,都給我找,她是個女人,不是機器,你們沒有長腦子嗎?」

顧東瑞似乎在講電話。語氣怒火中燒,幾乎要爆炸了,顯然蔣樂樂的逃跑激怒了他。

接著顧東瑞的大手用力地抓住了窗簾,他竟然要打開窗簾?蔣樂樂幾乎將手指咬破了。她已經無處可逃了,窗簾的後面已經沒有退路可退了。

窗簾散開的一瞬,蔣樂樂完全暴露在顧東瑞那雙凶銳的目光之中,她捂住了面頰,想著借口,一個出現在這里合理的理由。

「我只是……欣賞一下這里的風景……」蔣樂樂幾乎哭出來了,手指尷尬地指著窗外的欄桿,好像透過欄桿,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盛怒的顧東瑞在拉開窗簾的一瞬間,完全怔住了。表情也僵結了,當看到窗口瑟瑟發抖的女人時,眉宇漸漸舒展開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她竟然就在窗簾的後面。被他抓了個正著。

顧東瑞突然大笑了起來,對著手機說︰「叫他們都撤回來,夫人找到了……」

說完,顧東瑞傲慢地掛斷了電話,一把將蔣樂樂的手腕擒住,目光陰森地看著她。

「你想和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不是……我真的只是想到處走走,看來。這里的風景真不怎麼樣,我回去了……」

蔣樂樂心里緊張得要命,她直接閃身就向門口走去,可不等邁開步子,身體直接被拉了回去,強健的手臂直接將她摟住。任她用力,也掙月兌不開。

顧東瑞的面頰盡在咫尺,粗/重的鼻息撲在了她的蒼白的臉蛋兒上,那雙憤怒的眸子似乎能吞掉她一般。

「將被子扔到樓下,分散注意力。然後伺機逃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腦袋……」

顧東瑞一把揪住了蔣樂樂的頭發,將她直接推在了窗戶上,惡狠狠地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將她面頰上凌亂的發絲一根根地理順,撥在了耳後,露出了那張因驚恐而蒼白的小臉,那雙驚恐的大眼楮此時看來,如此嫵/媚。

蔣樂樂仰著面頰,喘息著,她感到窒息般的逼迫。

「我……只……想回家……」蔣樂樂的眸子里充盈了淚水,鼻腔酸澀難受,她好想爸爸,媽媽,還有姐姐,她不能忍受這里的生活。

「你沒有這個權利,我說過……不要觸及我的底線,你已經讓我很火了!」

顧東瑞冷視蔣樂樂清冷的眸子,那絲哀傷和不屈,讓他稍稍有些尷尬,手臂上的溫/熱和酥/軟,是蔣樂樂堅挺的胸/部,這個姿勢,他剛好擠壓著她。

蔣樂樂似乎也覺察到了身體的異樣,她縮了一下,別扭地說︰「我們能不能談談……就一次,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現在的局面,我不能留在這里……」

「不能!」

顧東瑞直接否決了她,他不會讓她走,一步也不會讓她離開海翔,更不會給她機會歇斯底里,他不想听這個女人悲傷哀婉的理由,在這里只有決定,沒有妥協。

這樣干脆的回答,是顧東瑞的作風,他專斷的,不想听她任何的解釋,真是個混蛋,她還妄圖和他談談,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沒有殺你的哥哥,顧東瑞,不要太變態了,你這是犯罪,缺乏人道,沒人性,我要走,我一定要離開這里,離開你這個瘋子,神經病……」

蔣樂樂揮舞著拳頭,她不能妥協,既然不能商量,就用武力好了,他可以用武力,她也可以,只要她的腿沒有斷掉,就沒有人可以阻止她離開的*。

拳頭瘋狂地落在了顧東瑞的身上,打得他措手不及,無奈,他只能禁錮她的雙臂,當蔣樂樂的小腳丫抬起,差點踢中他的要害時,他憤怒地低吼著起來。

「你再反抗,我就不客氣了!」

顧東瑞的大腿狠狠地夾住了踢打著小腳,蔣樂樂已經讓顧東瑞滿身大汗,怒不可遏,一個難以對付的小辣椒,她渾身都是利刺。

顧東瑞為了防止她的掙扎,緊貼著她,秘密切合,毫無縫隙,她的柔軟,縴細完全嵌在他的身體里,那豐/滿you/惑的扭動在他的懷中火辣辣的燃燒著。

他是個男人,完全氣血方剛的男人……

莫名的騷動讓他尷尬,身體的反應讓他狼狽,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做什麼,他會失控,失態……

蔣樂樂不敢抬起目光,他的面頰幾乎就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他的胡茬子蹭著她的額頭,他的唇在她的發絲上……

掙扎漸漸減弱,蔣樂樂急促地呼吸著,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任何部位的變化,他的僵硬炙/熱完全抵住了她,並在不斷地膨脹著,羞澀的熱量包圍著她,男人的氣味……讓她有些眩暈的感覺。

房間里漸漸安靜了下來,蔣樂樂的呼吸有些不順,她想開口解除這種尷尬的時候。唇被迅速封住了,狂熱的力量在她的唇上掠奪著,他的喉結涌動,手臂環著她的肩膀,脊背……

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體在他大手的揉/搓下,猶如燃燒了火焰一般,她的粗布衣服什麼月兌落的,她完全沒有感覺了,只知道他的吻落在了她身前,她的豐/滿酥/胸在挑/逗中彈跳起來,搖動著……

形勢似乎急轉直下。顧東瑞確實失控了,他想不明白,一向冷靜、冷酷沉穩的他,何時這樣渴望一個女人,他的眼里帶著yu/望,內心嘲弄。動作鄙夷,野性十足,他大力地拉掉了她褲子,撐開她的雙/腿……

應該停止,顧東瑞屏住呼吸。可是目光接觸到蔣樂樂惶恐、漲紅的面頰時,他徹底放棄了,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要這個女人,完全放棄矜持之後,他將她架起,臀/部用力一送……

蔣樂樂的所有混沌都在此時清醒了,他的堅/ying進/入了她的身體,毫無困難的,長驅/直入,甚至受到了她的小小歡迎,暢通無阻。

「不要……」

她驚愕地睜大了眼楮,哀婉地驚呼了出來,好真實的感覺,他的每次用力,都讓她的身體在狂亂中攢動著,她竟然就這樣讓顧東瑞得逞了。

「不要,還是要?」

顧東瑞發/xie了出來,那些理智稍稍恢復,他卻不覺得愧疚,這個女人原本就該是顧家的,賣身契,贖罪,將她壓在胯下完全理所當然。

他掌握著整個局勢,摟著蔣樂樂的腰,架著她的身體,現在要與不要已經不是這個女人說了算了,他完全可以自如地索要,她毫無抗拒的能力。

顧東瑞突然冷笑了起來,原來一直壓抑的不過是這種切合而已,他對自己身體的需要太不了解了。

蔣樂樂的雙臂無力地推著顧東瑞,顯然這個動作是徒勞的,他再次用力襲來,深深挺動,讓她只能放棄抗拒,眼楮無力眨動,喘息,甚至忍不住呻/yin起來。

歡/yu的感覺仍舊在擴散著,一陣陣戰栗讓她咬住了唇瓣,大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好熟悉的場景……

黑暗的車廂,緊繃著的繩索,卑劣的姿勢,他毫無聯系的掠奪……

「你……是你!」蔣樂樂驚呼了出來。

「怎麼?不喜歡嗎?你已經在發抖了,很熱……」顧東瑞用力擠壓著她的身體,讓她完全貼合著窗戶。

回憶不見得都是美好的,這個女人終于醒悟了……

那個清晨,她穿著碎花長裙,悠然走在莊園的小路上,仍有清風襲來,突然一陣塵土揚起,一輛黑色賓利房車疾馳而來,在她的身邊嘎然停止,她的厄運就此開始……

一模一樣的羞辱和震懾,那天的男人是顧東瑞。

「為什麼,是你,你在賓利車里?顧東瑞!」蔣樂樂大聲地嘶叫出來,她的眼楮睜得好大,目光之中都是驚栗,她的第一次,在賓利房車里,他將她捆綁著,然後在車廂里佔有了她,然後無情地將她扔了出去,就好像她是用過的廢品……

「你的記性真是不錯……第一次,你父親將你保養真好……」

顧東瑞沒有否認,而是鄙夷地笑了起來。

「真的是你……」

蔣樂樂完全茫然了,一直尋找的,痛恨的男人就在眼前,他仍舊那麼得意,肆虐著她,淚水悲憤地涌了出來,蔣樂樂搖頭,是陷阱,一定是陷阱。

「那是你自找的!」

顧東瑞不喜歡她的淚水。雖然她外表柔弱,卻堅強不屈,她該痛斥,尖叫。撕咬,而不是淚水連連,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罪人。

蔣樂樂漸漸意識模糊,她的眼前一黑,猶如五雷轟頂,良久她都處于眩暈之中,不能思考,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非禮她的男人是顧東瑞,似乎她的命運一直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之中。

「滾蛋!」

一個耳光打了過來。蔣樂樂的眼楮滿是憤怒,充斥著淚水,那天她有多痛苦和絕望,一個男人強/bao了她,奪走了作為女人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讓她幾乎想到了一死了之,拖著疲憊的身子,她不知道怎麼回的莊園,完全猶如行尸走肉。

「別那麼清高,蔣萬風的女兒沒有清高可言!」顧東瑞一把擒住了蔣樂樂的手腕,鄙夷地湊近了她的面頰,親吻著她的唇。希望挑起這個女人更高的yu/望和ji/情,既然做了,就要盡興。

他仍舊沖擊著她,要用這種方式羞辱她,讓她知道,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不要利用自己的身體搞出那麼多陰謀出來。

「卑鄙,無恥……我恨你,為什麼要要那麼對我?為什麼……」

身體被沖擊的感受,太過羞辱,卻不能遮掩蔣樂樂悲憤的心。她找到了那個男人,他卻仍舊羞辱著她,用他卑劣的武器侵犯著她。

「卑鄙,無恥?說得真好听,你和你爸爸經營了十幾年的處nv之身,目的不是給心愛的男人,未來的女婿,而是為了滿足貪婪私/欲,我沒有理由不捅破那層膜,讓你們的如意算盤落空。」

顧東瑞冷冷地笑著,他看到那份契約之後,覺得太可笑了,蔣萬風竟然想用一個生理薄膜作為條件,妄圖得到顧家的財產?酒醉的爸爸竟然真的和他簽訂了這個無厘頭的契約,做掉蔣萬風的女兒是破解蔣萬風貪婪陰謀的一個最好辦法,他叫人抓住了她,然後佔/有了她,讓她不能成為蔣萬風貪婪的條件。

「不是的,不是的。」蔣樂樂搖著頭,她沒有想過要出賣身體,她只想有一天,將自己給了最愛的男人,而不是一個qin獸。

「一個最低幾百元,最高幾萬元就可以買到的處nv膜,你卻開出了一個天價,愛情對于你來說是什麼?撕破你那道性/感的膜,你還能得到什麼?」

顧東瑞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肆虐地吻著她的唇,他得到了這個女人的第一次,不費任何吹灰之力。

但是他更加憤恨,萬沒想到大哥在見到蔣樂樂之後,竟然會愛上這個女人,全部的計劃都被打亂了,他玩弄了的女人,竟然要成為他的大嫂?

他要改變這一切,讓大哥和蔣樂樂睡覺,僅僅如此而已,于是花了五百萬向蔣萬風買了這個女人,將大哥認為的愛情變成買賣,肉/體的買賣。

但事情沒有向顧東瑞想象的方向發展,蔣樂樂竟然失手要了大哥的命,他真的是措手不及……

一道chu/女膜引發了不該發生了的一系列變故,讓勝券在握的顧東瑞萬分尷尬。

「賓利車里,我該看清你的臉,如果知道你這樣魅惑,就不會讓大哥和你相見。」

顧東瑞只是匆匆地要了這個女人,就讓人將她推下了車,甚至不屑于顧,可在醫院里,他真正看到蔣樂樂出現的時候,完全被她的精美震懾了。

他不能忽略她的you/惑,因為她完全征服了醫院里的每一個男人。

「我恨你,恨不得你死……」蔣樂樂拼命的搖頭,她不知道那份契約,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去醫院,顧東瑞這樣羞辱她,讓她無法承受。

「恨……你以為我在乎嗎?來吧,看你是怎麼痛恨我的。」

顧東瑞冷冷說完,身體加快了速度,蔣樂樂悲傷地哭泣著,扭動著,她被那份羞辱的快/gan侵擾,無法擺月兌身體上的感受和顧東瑞的嘲弄。

當那難以抗拒的高/chao吞沒而來的時候,蔣樂樂完全癱軟在了顧東瑞的懷中,她緊閉著雙眼,不願看到讓她倍感羞辱的一刻,她的身體在顫動著,流汗,發熱,甚至痴迷那一刻的震動,漸漸的。她的思緒也混亂了。

「你的目的達到了,從今天開始,做我的真正情人……」

顧東瑞後退了一步,蔣樂樂從他的雙臂上月兌落。癱軟在了地毯上,他輕蔑一笑,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一把窗簾拽下來,俯身將蔣樂樂裹住,扛在了肩頭。

出了別墅的大門,保鏢們已經守在了門口,看到了顧東瑞,一個個低下了頭,沒有看守好夫人。他們每個人都有責任。

「今天不用守著了,你們可以去休息了。」

顧東瑞大步地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今天夜里,他會親自看著她,而且是貼身看護。

海瑟看著蔣樂樂的長發從先生的肩頭披散下來。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麼懲罰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于昏迷不醒了。

夜風吹來,舞動著落樂樂的長發,她的身體抖了一下,樂樂地睜開了眼楮。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移動著,她能看見的只是一雙皮靴的後跟,和修長邁動的大腿。

「你帶我去哪里?」蔣樂樂想支撐起來,卻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婦嗎?現在如願了,我剛好缺一個夜里陪床的女人。」顧東瑞冷漠地說。

「情/婦?」

蔣樂樂愣了一下,她看著顧東瑞走動的方位好像離白色別墅越來越遠。他不是嚇唬她的,好像動真格的了。

「喂,喂,顧東瑞……我是你的大嫂,大嫂!」

「那只是個形式。既然你不想給我大哥做女人,就做我的,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你和我何必抗拒。」

「我誰的也不做!」蔣樂樂大叫了起來,什麼情/婦,夫人,她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這個奪走他第一次,並再次佔/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婦。

「你不是恨我嗎?我在給你機會……」顧東瑞冷笑著。

「我不要,我不要……」蔣樂樂不要做這個男人的玩偶,她有自己的夢想,自己的生活。

「這容不得你!」

進入另一棟別墅,直接上樓,顧東瑞踢開了一個房門,直接將蔣樂樂甩在了一張灰藍色的大床上,大手一拉,窗簾從蔣樂樂的身上月兌落了,她完全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顧東瑞拉開了衣襟,月兌掉了襯衫,褲子,當僅剩的織物拉掉之後,健碩的身軀呈現在蔣樂樂的面前。

「你滾開!」

蔣樂樂一把捂住了雙眼,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那突起的肌肉,雄壯的男人特征讓她無地自容,面紅耳赤。

當顧東瑞拉住她的雙/腿,強大的力量,讓她被迫跨上他的腰間,眼看著堅/ying用力挺入的時候,她明白,她除了被迫,什麼也做不了……

他就那樣嘲笑著,目光冷冽看著她的身體,凝脂如玉,冰清玉潔,似乎整副身軀,都是他的盛宴……

「就這樣,在我需要的時候,乖乖地迎合我……」

乖乖的?蔣樂樂喘息著,她有反抗的能力嗎?她的思緒完全被侵擾弄亂。

時間在體/香和ji情撞/擊中滴滴答答流逝著,到底是睡了,還是昏迷著,蔣樂樂渾然不知,她感覺自己一直處于雲霧之中,疲憊和歡/yu一直交替進行著,身體充實飽滿,他一直沒有停止對對她的索求……

喘息聲,低吼著,呻/yin聲,伴隨著寂靜的夜晚,倍顯得突出。

顧東瑞完全失控,再次觸踫她的身體都沒有那麼簡單,幾乎一夜他都在混亂中度過,他摟著她,痴纏著她,傾听著她細微地吟叫,哀求,興奮,讓他欲罷不能。

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女人,讓他一夜無眠,越戰越勇……他完全無意識地為她痴迷,溫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膚在月光下晶瑩剔透。

蔣樂樂不得不承認,她完全忘記了痛恨,她到底有沒有哀求過他,懇求他加快要她,沉浸ji/情,都已經記不得了,當一切都結束,她吃力地睜開了眼楮,天已經亮了,可是她的身體好像那天清晨一樣,完全沒有力氣,散了架子一般。

首先落入眼簾的是那塊勞力士手表……

黑色的賓利車廂里,那個男人就是戴著同樣款式一塊勞力士手表。

他慢慢向她走來,她無力地顫抖著。

一絲嘲弄的笑聲,她的衣襟被扯開了,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繩索讓她只能這樣保持著那個尷尬的姿勢,一陣撕裂之痛,她告別了自己的chu/女之身,痛楚的淚水在她的面頰上奔流著,濕滑的液體順著腿的內/側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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