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慧很想說,他不是累了要休息嗎?怎麼這個時候還去書房辦公嗎?是到了唇邊的話還是咽了下去,她想到了那個電話……
不要這樣。
如慧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怎麼以這樣猜疑心愛的男人,如果她這種心態不改,會變得歇斯底里。
直接低著頭,如慧匆匆地上樓,回到了臥室,沐浴出來之後,現安逸伯仍舊沒有回來。
書房里。
安逸伯猶豫了很久,才打開了手機,手機一開,熟悉的電話號碼又跳躍進來,不斷響著的聲告訴他,嫵柔蓮一直堅持不懈地打著。
無奈地接通了電話,安逸伯只是詢問了一句。
「有事嗎?」
「我想你,逸……我現在什麼工作也不想做,不想吃飯,甚至沒有辦法入睡,我喝酒,吸煙,是仍舊不能麻痹自己,我想……我能病了。」
手機的那邊,嫵柔蓮的眼楮疲憊無力,她昨夜喝多了,雖然和崔明建再次sheng了關系,仍舊不能讓她從孤單中解月兌出來,似乎是一種xie和墮落,第二天清晨,她又在清醒的狀態下和崔明建做了幾次,是身體上的***沖不掉心里的抑郁。
看著崔明建的堅ting在身體里進進出出,她認為這是對安逸伯的報復,他喜歡的女人,讓其他男人這樣作踐,是他不知道珍惜……
崔明建的這種安慰還真是特殊,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嫵柔蓮的臉蛋兒,告訴她,以後不要打電話給他,因為他是男人,男人對女人的安慰就是壓住她,狠狠地抽她。
公寓再次空了起來的時候。嫵柔蓮又開始酗酒,黃昏的時候,寂mo要逼瘋了她,她開始不斷地給安逸伯打電話。直到他關機之後再次開機。
「你該好好照顧自己。」安逸伯冷淡地說。
「我不能……我沒有辦法接受失去你的事實,如果你再不來,我會叫很多男人到公寓里來,和他們瘋狂,逼自己忘掉你,甚至恨你。」
嫵柔蓮抽泣著,她失去了這個男人,還要自己的身體做什麼,誰喜歡就給誰好了,那些窺視的眼楮現在都以大大方方地在她的身上xie了。
「柔蓮!」
誰說安逸伯不在乎。他此時听到了嫵柔蓮的話,心里的妒火燃燒,嫵柔蓮有什麼男人,不讓他知道也就罷了,此時听到。心里的大男人主義被挑了起來,一個他那麼深愛過的女人,竟然要作踐自己。
「你不來,馬上就會有其他男人出現,我保證不會是一個!」
嫵柔蓮喘息著,她瞪著天花板,她如果得不到安逸伯。她什麼都能干得出來。
「你不要胡來!」安逸伯怒吼著。
安逸伯真的被激怒了,嫵柔蓮瘋了,當初是她不願意結婚,現在卻鬧出這麼多事情來,讓他據覺得十分棘手。
「半個小時,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來,我會打電話給其他男人……」
嫵柔蓮的手機掛斷了,安逸伯焦慮地坐在老板椅里,他要怎麼辦?現在上樓,和自己的新婚妻子溫/存。安慰她一直不安的心,還是去嫵柔蓮的身邊告訴她,就算他不在她的身邊,她也要好好珍惜自己。
在書房里來回走動著,安逸伯知道自己沒有辦法不管嫵柔蓮,至少曾經,她是他的女友,他曾那麼迷戀過她。
必須去,他不能容忍嫵柔蓮那麼做,那是她在挑戰他作為男人的自尊。
輕輕地推來了書房的門,安逸伯皺著眉頭向樓上走去,他要和如慧解釋一下,讓她先自己睡下。
這是新婚的第二天,如果是其他新婚夫妻,恨不得關在房子里一直膩在一起,是他不得不扔下她,去看自己的舊情人。
盡管知道這是不對的,安逸伯也沒有辦法置之不理,他站在臥室的門口,猶豫了一下,才推門進去。
進入臥室後,如慧已經換好了睡衣,那是一件黃色蕾絲瓖邊的真絲內衣,一雙突起的雙feng,將睡衣前襟挑起,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趁著她玲瓏的身材,透著一絲絲鼓動人心的魅惑。
安逸伯的心竟然再次狂亂了起來,走到了沙邊,他坐了下來,將西裝直接扔在了沙靠背上,
「我給你準備了洗澡水。」如慧不好意思地遮擋著胸前,這些睡衣有媽媽準備的,也有安夫人的,怎麼都是這樣十分成熟的,也許結婚了,媽媽們認為她需要這個,是這樣穿著,還真是別扭。
安逸伯將目光從如慧的身上收回,知道她不但準備好了洗澡水,也準備好了她的身體和心,他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去了,還是去嫵柔蓮的身邊。
「能,我要出去一個小時……」說出這樣的話,安逸伯實在為難。
「出去?這麼晚,你不是說沒什麼事兒了嗎?」如慧不得不不問,這個時候商團能有什麼事兒?
告訴如慧嗎?說他要去勸阻嫵柔蓮,因為那個女人要做瘋狂的事情,假如他說出來,剛才燭光晚餐緩和的關系會再次僵化,不但如此,如慧還會胡思亂想,認為他和嫵柔蓮藕斷絲連,他不想再節外生枝。
「集團臨時會議,一個小時肯定回來。」
安逸伯說謊了,他不能讓如慧的心再次懸掛起來。
「我等你……」如慧不是個小氣的女人,她當然明白安逸伯的工作性質,安先生幾乎將商團都交給了兒子打理。
「不用等我,早點睡……」
是不是一個小時以解決?安逸伯的心里沒有底兒,嫵柔蓮什麼事兒都能干出來,那是一個瘋狂無底線的女人。
不用等他?那麼時間回來,能不是一個小時了,如慧沒有繼續追問,她點了點頭。
「好了,我現在走,爭取早點回來。」
安逸伯站了起來,走到了如慧的身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良久才將目光收回,轉身向門外走去。
出了臥室的門。安逸伯舉步向別墅外走去,走到跑車前,他拉開了車門,進去之前,他再次看向了別墅,透著柔和燈光的窗口,依稀的,他能看到窗簾後的縴細身影,內心的矛盾侵襲著他,安逸伯一時有些猶豫了。一想到柔蓮的任性,他又不能不去阻止,他爭取能早點回來。
安逸伯走後,杜如慧走進了洗浴間將放好的洗澡水都放掉了,等他回來也都涼了。
空空的臥室。如慧突然想的寂mo無聊,她走到了桌子邊,打開了抽屜,里面的那個戒指還躺在原來的位置。
拿起那個戒指,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如慧嘆息了一聲,不知道安逸伯的心里在想什麼。他真的因為這個婚姻收心了嗎?還是只想維護一個婚姻,外面再有一個情人。
「他不是那樣的男人……」
如慧勸解著自己,然後放下戒指,關好了抽屜,那不是自己的東西,看了反而更加難受。走到了沙邊,想坐下來,卻無意看到了安逸伯的手機。
「怎麼掉在這里了?」
如慧拿起了手機,慌忙跑到窗口,拉開了窗簾。現安逸伯的車已經開走了,真是糟糕,手機遺落在家里,會不會影響他的工作。
如慧趕緊穿好了衣服,既然是去商會,她給他送去好了。
出了門,管家想給她派車,杜如慧制止了管家,她只是去去就回,何必這麼晚了驚動司機,管家想想也是,也就讓杜如慧開車走了,如慧直接開了別墅的黑色轎車。
一路上,手機不停地響著,她的車速也開得飛快,希望能讓安逸伯第一時間拿到自己的手機。
杜如慧匆匆地到了商會,直接進入了商會大樓,樓里的值班保安奇怪地看著她。
「夫人?你怎麼來了?」
「我有點事兒找安副會長。」如慧急切地說,
「安副會長沒有來商會,今天也沒有會議,大樓里只有值班的保安人員。」
「沒有?」
如慧有些迷糊了,安逸伯說要來這里開會的,怎麼會沒在這里,皮包里的手機已經不響了,估計那個人也打累了,見無人接听,也就罷休了。
漠然地轉過身,杜如慧向商會的門外走去,回到了轎車里,她看向了自己的皮包,如果手機再響,她就要幫忙接听了,萬一有什麼急事,也好幫忙安逸伯處理一下。
將手機拿了出來,如慧看了一眼那個未接來電,只是一眼,她的心就沉了下去,顯示的名字是嫵柔蓮……
這一路的所有電話都是她打來了的,有七八個未接來電顯示。
杜如慧捏著電話,她知道這不能怪自己的丈夫,是這個女人一直糾纏不休,看當她打開通話記錄的時候,徹底失望了。
安逸伯進ru書房的時候,所有的通話記錄都是嫵柔蓮的,那麼說,他的離開也是為了那個女人。
「逸哥哥……」
杜如慧狠狠地將手機扔在了轎車的座椅上,他以不愛她,也以不要她,但是為什麼讓她的心燃氣希望之後,卻很這樣無情的刺傷。
手指放在方向盤上,如慧的心都是出血,這樣的愛她還能要嗎?她不要,她不想成為一個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的女人。
轎車瘋了一樣沖了出去,如慧不知道要開到哪里,直到她的車開到了嫵柔蓮的別墅前才停下了下來。
良久趴在方向盤上,如慧喘息,她竟然追蹤了他的丈夫,好像嫉妒的妻子前來抓奸一般。
慢慢抬起眼眸,看向了公寓前的轎車,如慧沒有辦法不失聲痛哭,她看到了自己丈夫的跑車,它正靜靜地停在那里。
此時再偉大的愛也不能原諒眼前所看到的,如慧捂住了嘴巴,任由流水愀然流下,那是無聲的哭泣,她幾乎哽咽了。
她的逸哥哥,他知道嗎?傻乎乎的如慧有多愛他,愛什麼都不顧了,什麼都不要了。
她的肩頭在顫抖著。她做不到其他妻子那樣,直接沖進去將自己的男人抓出來,她不希望看到讓自己一生都痛恨的事實。
淚水迷蒙了眼楮,她久久地盯著公寓的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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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柔蓮的公寓里。安逸伯站在門口,看著仍在酗酒的嫵柔蓮,真的無奈了,她真有那麼在乎他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曾經優雅高傲美麗的女人不見了,現在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頹廢,憐,不修邊幅的女人,歲月已經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痕跡,她的青春在漸漸流逝著。
「別離開我……我會墮落的……」嫵柔蓮握著酒瓶子。是的,她已經墮落了,墮落的只要在男人的身上xie自己的不滿。
「不要那麼做,柔蓮……我已經來了,別做傷害自己的事兒。」
安逸伯嘆息著說。
「逸。我不知道原來我這麼愛你,我該怎麼辦?」嫵柔蓮扔掉酒瓶子,直接撲進了安逸伯的懷抱,不管她需要多少男人眼楮的關注,此時嫵柔蓮明白,她只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安逸伯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推開嫵柔蓮,只要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地安慰著。
「你會遇到更好的男人的,所以千萬不要作踐自己,保留你高雅的氣質,成熟的韻味,恢復魅力四射的嫵柔蓮。」
「我能嗎?」
嫵柔蓮呢喃著,失去了這個男人。她真的失去了信心。
「當然能……」安逸伯低聲說。
「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以等,你和她離婚,我會是一個好妻子,好媽媽。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逸,別丟下我……」
孤單的恐懼讓嫵柔蓮害怕一個留在公寓里,那種空洞幾乎吞噬了她。
「不行了,柔蓮……」安逸伯搖著頭,他以安慰她,卻不能像從前那樣,如果以,只能作為朋友。
「為什麼不行?別告訴我,你愛上了那個女人,迷戀上了她新鮮的routi,你不是那樣的男人,你不是!」嫵柔蓮尖叫著。
「我……」
安逸伯不能否認,他對杜如慧的感覺十分特別。
「逸,告訴我,我是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是的,我這次來就是想將事情說清楚,不管當初和如慧求婚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祖女乃女乃的願望呀好,為了讓杜家安心也好,現在這個婚姻必須是終身的事實……」
多麼堅決的一句話,嫵柔蓮知道安逸伯說到做到,沒有什麼回旋的余地。
無情的打擊,讓嫵柔蓮放開了安逸伯,連連後退。
「所以就算我做了什麼,也不會改變你的想法?」嫵柔蓮絕望的詢問。
「是,所以你該保重自己,不要做無謂的事情。」
「我們這是不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嫵柔蓮無力地坐在了床邊,失魂的詢問。
「公開場合的不算,以後這種單獨的方式將不會再有,還有……別和那些只貪圖你身體的男人在一起,你除了得到傷害,什麼也得不到。」
「傷害?」
嫵柔蓮苦笑了起來,說起傷害,那些逢場作戲的男人根本傷害不到他,唯一能傷害到她的人是安逸伯。
不過有一點安逸伯說的是對的,除了安逸伯真心對她之外,那些男人只想和她上g掠奪她的身體而已,包括前來安慰她的崔明建。
「今天來了這里,帶著滿心內疚和不安,我還是來了,因為我曾經那麼在意過你,所以希望在我離開你之後,你能好好愛護自己,如果你執意要胡來,放任自己,我將不再過問,路怎麼走下去,你應該很清楚,柔蓮……你不是不喜歡結婚嗎?那就再像以前那樣享受自己的生活,不是更好嗎?」
「是的,我討厭結婚,討厭生孩子,我討厭成為一個已婚的女人……」
這是嫵柔蓮一貫的想法,只是失去安逸伯讓她太痛苦了。
「那就做回自己……」
做回自己,成為一個x1ng感成熟美麗的女人,嫵柔蓮的無奈的淚水流淌著,她漫步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輕輕依偎在他的懷中說。
「能陪著我嗎?只要半個小時就好,就這樣抱著我……」
懷中的女人仍舊在顫抖著,卻已經不再那麼激動,她接受了這個事實。既然無力改變,還不如善待自己。
這個胸膛是溫暖的,過了半個小時後,他將完全屬于另一個女人。
公寓的外面,杜如慧的淚水流干了,她慢慢動了轎車,在一聲轟鳴的油門之後,轎車憋死火了,也許是太過傷心,良久她才動了轎車。開離了嫵柔蓮的公寓。
公寓里的里面,安逸伯面對著窗口的,他隱約地听到了窗外車子動的油門聲,目光微微眯著,一種不詳的預感侵襲上了心頭。
這麼晚了。公寓的外面應該只停著他的跑車才是,怎麼會有其他轎車動的聲音,而且那動的聲音極其不正常。
「我有事,柔蓮……對不起……」
安逸伯眉頭一皺,一把推開了嫵柔蓮,轉身大步地沖了出去……
安逸伯听到了外面車輛動機的聲音,他沒有辦法平靜下來。腳下大步的奔跑著,一直沖到了公寓的大門處,遠遠的,他只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路燈是昏黃的,看不清車牌號,但是輛車看起來十分眼熟。因為車後身,有一個十分明顯的標識,那是杜家特有的……所有杜家的私家車都會有……
「如慧……」
安逸伯的心抽痛了一下,他驚愕地看著遠處,難道是她……
「逸……」
嫵柔蓮也跑了出來。她悲切地看著驚愕中的安逸伯,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兒?
「她來過了……」
安逸伯低聲自語著。
「她?」嫵柔蓮看著靜謐的夜色,無法理解安逸伯口中的她是誰,看起來外面除了停著的跑車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必須走了,柔蓮,不要將我對你的感情當作籌碼,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它將會蕩然無存……」
安逸伯說完走向了自己的跑車,他深吸了一口氣,那麼多年的感情此時真的該放手了,辜負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他能一輩子都會懊悔。
拉開了車門,急速地動了車子,車頭掉轉了之後向回開去。
嫵柔蓮倚在公寓的大門前,她良久地凝視著跑車離去的光線,好像撕碎了夜的寧靜,憑空留下了一道慘痛的傷痕。
不要將他的感情當作籌碼,是的,安逸伯很清楚每件事,也明白她的目的,他還是來了,因為他不想將曾經的感情踐踏。
嫵柔蓮苦笑了一下,她是不是該重新開始了,因為安逸伯真的不會回來了。
返身回到了臥室,嫵柔蓮拿出了手機,在這個時候,唯一能讓她不感到孤單的男人只有崔明建了,退而求其次,她必須抓住一個以依賴的愛情大山。
電話接通了,崔明建的聲音仍舊那麼優雅斯文,富有仍女人難以抗拒的磁性。
「又找我?呵呵……我今天沒空。」
「不是……我只想知道,你離婚了嗎?」嫵柔蓮期待崔明建趕緊離婚,也許這樣她以暫時擁有這個男人,不管將來的結果是什麼,至少以幫助她忘記安逸伯。
「還需要點時間,你打听這個做什麼?」
「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還有機會……」嫵柔蓮被安逸伯結婚的事實嚴重打擊了,所以她渴望能有份安寧,假如崔明建肯離婚,也許她以考慮嫁給這個離婚的英俊男人。
「哈哈,你想和我結婚?我不會听錯了吧?」崔明建大笑了起來,他不喜歡嫵柔蓮這種女人,相比來說,像杜如慧那樣的,似乎更加讓他心猿意馬,作為男人,他不想刻意玩弄女性,但是如果女性主動示愛,他也不會退縮。
「你知道我從小就崇拜你……只是緣分讓我遇到了安逸伯,他現在卻結婚了。」
「示意的女人,想和我開始一段感情,忘記他?」崔明建很聰明,直接揭穿了嫵柔蓮的把戲。
「也許有一部分這樣的原因,但你知道,我對你和其他男人的感情不一樣……」
「哈哈,是不一樣。听說能在嫵小姐公寓里約見嫵小姐的男人,也只有我和安逸伯,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多麼嘲弄的話語,崔明建諷刺地繼續說︰「很巧。我現在也處于空xu和寂mo的時候,我只能保證在床上互相安慰對方,但結婚,要看我是否很的愛上了你。」
「我相信你會愛上我。」
嫵柔蓮是個自信的女人,g上的安慰,她有足夠的把握讓這個男人淪陷,只是惜……想到了安逸伯,嫵柔蓮真的決定徹底放棄了。
夜色的公路上,夜風微襲,安逸伯一直開著跑車在路上搜尋著。惜他沒有看見那輛黑色的轎車,內心十分擔憂,他擔心如慧受不了刺激,飛快地開車,如果不小心出了車禍……
越想越覺得驚慌。安逸伯此時才知道,這個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經慢慢地入侵了,佔據了有力的地位,想著她的淚水,她的悲傷,他就沒有辦法變得冷酷。
跑車一直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自己的別墅,仍舊沒有現黑色轎車的影子。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安逸伯希望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也許如慧正躺在床上熟睡了。
剛下車,管家就迎了上來。
「您回來了。」
「夫人呢?」安逸伯的目光環視著四周卻沒有看到黑色的轎車,不覺皺起了眉頭,他迫不及待地尋找如慧的下落。
「夫人在樓上休息。不過她也剛回來……」管家低下了頭,生怕安逸伯訓斥他。
「她出去了?開車了嗎?」
「開了,黑色的……」
不等管家說完,安逸伯馬上陰郁了目光,他沒有看錯。公寓前離開的轎車是杜家的,而開車的人就是杜如慧,她知道了他去了嫵柔蓮的家。
「先生,女人回來的時,轎車前面好像撞凹陷了……夫人說她撞了一棵樹,額頭踫了方向盤,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真是該死!」
安逸伯更加擔心了,這個女人就算看到了什麼,怎麼以不要命地開車,假如她出了什麼大事……
死亡是個很怕的字眼兒,安逸伯的臉色變得慘白,他疾步向別墅里走去。
現在事情變得棘手了,如慧怎麼跟去的?她怎麼知道自己去了嫵柔蓮的公寓,不管她是怎麼去的,現在的麻煩是,如果解釋他這麼晚去嫵柔蓮的家,似乎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的,他將事情弄得糟糕了。
別墅的二樓,杜如慧目光冷然地從窗外收了回來,她看到了急匆匆趕回來的男人,顯然自己動轎車的不正常聲音驚動了私會qing人的男人,他為了家族,為了面子,回來了……
如慧用力地擦拭了一下眼楮,淚水不再流淌,額頭上殘留著踫撞的瘀痕,現在疼痛對于她來說,遠遠不如心靈的刺痛。
用力地拽下了手指上的戒指,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她不要這種施舍,更不想和另一個女人爭搶什麼男人。
房門被推開了,安逸伯喘著粗氣看著房間里的杜如慧,她的額頭確實有一塊瘀青,這讓安逸伯的心更加難受了。
「如慧……」
安逸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看到自己的車停在嫵柔蓮的公寓外,如慧一定受了極大的打擊,因為她是那麼深愛著他。
听見了安逸伯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如慧的心更痛了,她不再信任這個男人,他欺a騙了她,曾經她不奢望得到感情,也要求保持貌合神離的關系,他打破了這一切,在那個夜晚改變了她,她以為什麼都會如願,這一切不過是安逸伯擁有兩個女人的手段。
杜如慧冷眼地抬起了眼眸,實在想不明白,他回來做什麼,想老婆和情人都安心嗎?既擁有自己的妻子,又以和情fu風liu,他一向偉岸的形象,怎麼變得如此齷齪?
看著兩枚戒指,如慧苦笑了起來,先後收到兩個結婚戒指,她是不是該感到慶幸?傻乎乎的女人,你要傻到什麼時候。
羞惱寫在了如慧的面頰上。
「這是你的,還給你。」
如慧直接將嫵柔蓮的那枚戒指扔了出去。打在了安逸伯的衣襟上,接著第二個又扔了出來。
「這個也還給你,這種施舍我不稀罕,我不要你的戒指。一個都不要。」如慧吶喊著,她要將最近受到的委屈都喊出了,她不能再忍受了。
「如慧……」
安逸伯看著地毯上的兩枚戒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女人真的被激怒了,連剛剛他送的戒指都扔了出來。
戒指無辜地躺在他的腳下,他俯身將剛剛買的那枚戒指撿了起來,她竟然連個也不要了,那是不是說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不要了。不要再戲弄我,不要再來惹我……」
杜如慧挺起了胸脯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目光冷然地看著他,直接說出了兩個字。
「我們離婚!」
「不能,我不會和你離婚。」
安逸伯眉頭緊鎖。好堅決的女人,進門後,連一句嫵柔蓮的話也沒有提及,直接提出離婚。
「安逸伯,你以為不和離婚,就以這樣繼續下去嗎?我也告訴你,不能!」
第一次杜如慧改變了對安逸伯的稱謂。而不是那句甜美溫柔的逸哥哥,她直接將他的名字喊了出來,一雙秀麗的眼眸中噴射著火焰,從此時開始,她要將對這個男人的愛全部收斂。
這樣的稱謂讓安逸伯十分不舒服,他有些羞惱。卻盡量壓制自己的火氣,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這樣叫他的名字?
「你在說什麼,如慧,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已經結婚了。」安逸伯試圖伸出手撫mo如慧額頭上的傷痕,卻被她一把打開了。
「不要踫我,更不要用婚姻約束我,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如慧的肩頭顫抖著,她知道想離婚沒有那麼容易,安逸伯為了家族而結婚,就會為了這個家族的榮譽維持這個婚姻,她是個犧牲品。
以想到將來的生活,安逸伯和她保持著夫妻關系,她會懷孕生子,而心愛的男人還會和外面的情人自在逍遙,她的苦水只能咽在肚子里。
「如慧,剛才在嫵柔蓮的家里,我只是……想將關系最後和她說明一下,你要相信我,什麼都沒有生,她只是需要我的安慰,如慧……以前的關系沒有辦法理清,柔蓮的任性和放zong,注定我們之間不能有什麼結果,和你結婚以後,我在收斂自己的心,打算好好對你,所以你要給我時間,不要這樣……」
「你不用離開嫵柔蓮小姐,我從來沒有要求你這樣做過,如果你覺得這種方式以,我沒有意見,你也不必受到這個沒有意義婚姻的約束。」
如慧轉過身,從安逸伯走開了,她坐在了沙里,目光看向了窗外,外面的世界是自由的,沒有愛情的兩個人不該被這個房間的不和諧禁錮自己的心,她要給他以呼吸的空間。
「什麼意思?」
安逸伯走到了杜如慧的身邊,不明白她的意思,什麼叫做婚姻的約束,他已經年齡不小了,婚姻家庭對于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再是約束了,他需要家的感覺,渴望回到家看到妻子溫柔的面頰和柔情的話語。
這些如慧都以給他,也是他希望得到的。
「你以有嫵柔蓮小姐……」如慧嘆息地說了出來,雖然這句話讓她的心好痛。
「你胡說什麼!」安逸伯瞪大了眼楮,如慧在說什麼,他怎麼能那麼做,他不是那樣不負責任的男人,就算杜如慧同意,不能給嫵柔蓮婚姻的約定,他也不會挑撥那個女人,何況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妻子。
「我沒有胡說,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讓大家都好受的方式,你喜歡嫵小姐,以和嫵小姐在一起,當然,你也不能約束我的行為,我有自己的自由,也就是說,假如我有了鐘意的男人……」
「什麼?」
不等如慧說完下面的話,安逸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什麼意思?什麼叫鐘意的男人,她想做什麼,該死的,沒有男人以踫她,她已經是他的了,他絕對不能容忍。
陰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杜如慧,他不敢相信這是這個小女人說出來的。
「我們維持這個婚姻,一直到祖女乃女乃不在,不管多久,我都會是安家的好媳婦,但是我要有自己的生活,一旦離婚之後,我要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所以……」
所以……如慧下面的話有些尷尬,不覺低下了頭。
「所以什麼……」安逸伯想听下去,這個小女人剛才在臥室里都規劃了什麼,她剛才的話已經讓他大為光火,希望下文不要讓他感到暴怒。
「所以……你以後不能踫我!」
如慧羞惱的眼眸抬起,她不能接受安逸伯和嫵柔蓮親/密之後再踫她的身體,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下賤,也覺得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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