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夜暴雨,空氣中還浸潤著潮濕的味道。
付君言為應莫幽禮好紫袍的衣領,眉頭再次忍不住蹙了起來︰「要去這麼久嗎?你很長時間都沒有接過這麼重要的任務了。」
「是啊,非去不可。」應莫幽笑著回答。
付君言微微垂下了頭,悶悶道︰「那你小心一點。」
「放心。」應莫幽伸手,動作溫柔地撫了撫付君言尚且有些凌亂的發絲,「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言畢,轉身朝門外走去。稍稍拉開了一條縫,身後倏地傳來付君言的喚聲——
「莫幽!」
「嗯?」他疑惑著轉身,就見對方踉蹌著朝自己跑來,腳步還有些虛浮。付君言吻了他一下,蜻蜓點水。
應莫幽勾起一抹無奈地笑,他抬起付君言的下頷,輕柔地將唇覆了上去。
從昨晚起他就已經下了決心︰他會疼他,會寵他,無論以何種身份,何種方式,都是一樣。只要,付君言開心就好。
松開,「走了。」他溫和一笑,推開門,邁步遠去。
付君言倚著門框,腦中還有些恍然,昨晚的一切,簡直就像一場夢。他孤注一擲,本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沒想到……
嘴角的弧度漸漸擴大︰至少,身體上的疼痛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日思夜想了幾年的願望,終于實現了。
只是,彼時的他和應莫幽,恐怕都不會想到,此番一別,再見面時,彼此之間的所有情誼,都會被消磨殆盡,取而代之的,只有,滔天恨意。
應莫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付君言跨出門外,就在這時,看到了跌跌撞撞,走進院落的暗粟。
暗粟的手正按著胸口,似乎受了重傷。
「你怎麼了?」付君言皺眉問道。
暗粟淡漠地掃了他一眼︰昨天下了一夜的大雨,他發揮失常,以至于不慎受傷,不過,倒也無甚大礙。
「與其擔心我……」暗粟總算是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不如去擔心擔心你的兔子吧,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它淋了一夜的雨。你這個主人,可真負責啊。」
付君言這才想起了什麼,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遠處的石桌上。之間桌子下,一團雪白縮在一起,沒有一絲生氣,仿佛,已經死了一般。
他驀地驚呼了一聲,腳步不穩地跑了過去。
暗粟瞥了付君言一眼,沒有再說什麼,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他這傷,要快些處理才好。
好吧,他們兩人直接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了……簡單的來說,月兒的想法就是,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全套……額,其實意思是月兒認為這種曖昧而又不點明的寫法是最折磨人的,親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干脆就把話挑明了說……希望親能接受……不接受,那就拍月兒吧,但看在月兒今天更了那麼多的份上,下手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