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長主不甘心就這樣夜郎人收服啊,他不服氣呀!
所以,這仗還得打,這聯軍的九龍出天計劃,毀了自己,也不能便宜了夜郎小國。在君長國的頭腦里轉著圈的時候,他竟然還有了一個戰爭之外攻擊夜郎的方案。不過,那個方案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先不管,先想想自己所在聯軍中,已經安排好的九龍出天作戰計劃中的主攻方向夜郎國。在九龍驅趕過來後,先不要讓九龍出山,而是要先定一下對夜郎前線的攻擊範圍的刺激,也可以說是佯攻。
只不過,袋鼠把時間順序顛倒了過來,先佯攻,後主攻。如果自己真正的九龍已經在手,能夠讓夜郎人嚇得舉手投降,自己用實際的恐嚇就起了很好的效果,這也是一個進攻上的「出s 的顛倒戰術」。
君長主如此這般地想像中,其實也出于政治戰略的考慮。
他還在想,如果戰爭中的九龍出天讓夜郎人知難而退,那他還想在經濟上封鎖夜郎,這就是他戰爭之外攻擊夜郎的方案。
現在的事實,即使有一個羅殿國的一線天,也是扼制不住夜郎的。他此時最害怕的自己的九龍出天後,就如夜郎軍師赤珍所說,他們將用移山大法來對付。
移山大法,是西南人心目最高層次的氣流轉換,ri月星辰移位,讓真北方向旋轉,即自己的一線天峽谷轉成夜郎的天然屏障,不用自己過去,而是讓對方過來。這種神奇的移山大法,在西南各國君主之前之是隱隱流傳,沒有誰真正見識。
因為羅殿國的一線天峽谷畢竟不是氣流氣,是虛氣之前的聚合,有可破之處。如果夜郎人真有移山大法,把一線天同峽谷移到了他們那一方,那自己九龍出天,要讓天地崩裂,天然巨石峽谷斷腰,那難度遠遠大于對付一個夜郎氣流層。
何況那時自己的手里頭就只有一個九龍,而夜郎除了擁有自己夜郎之燈靈氣供養的氣流層,已經讓他對付得頭腦很大了,又多加了一個天然一線天峽谷,那攻破的可能xing就直接等于零了。
正所謂一計不成,心生一計。夜郎軍事力量上的強大讓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君長主也不得不開始學會思考問題,使用謀略了。
他想,如果軍事利用九龍恐嚇夜郎後,然後利用夜郎所處的西南烏蒙山區最深山老林,最偏僻密林中,封鎖其出路,讓其走不出來,與外界的交往封斷,那這個夜郎人的經濟完全等于……
他們即使不餓死,也會只能像猿猴一樣過野生生活!這個夜郎人們,不能讓他們聰明,只能讓他們越來越原始。
可是,這可能嗎?自己可以和聯軍在山路上封鎖夜郎,但是在夜郎境內還有一個烏江,那里有一個茶山關渡口。
年輕時,君長主是一個喜歡游玩的人,那時他曾經偶遇過年輕的竹王,當時只是兩個普通的年輕人。
年輕人大約沒有不同時也喜歡名山大川的,山或江河可以帶給人視覺上的壯美沖擊,但在游玩中探訪這些歷史之美遺韻,就像了解了名山大川和先祖息息相關的那些風雲傳奇,更能啟迪人的心靈震撼之美。
那時,君長王還有幾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還包括一個土里土氣的竹王,就是烏江茶山渡口本人人,說著他小時候就是順著烏江的一個竹籠飄過來的,被當地的一個老媽媽收養成,他就叫竹。
當年輕的君長主來到這時,竹就是一個當地的土導游一般,給他們做向導。
茶山關渡口的四周的峽谷屏障,倚天撥地,氣勢磅礡,有如萬鈞雷霆,淋灕醍地排闥而去,滾滾而逝的烏江順山而流,流到這里,那昂然向前的江水,仿佛也被這凌厲的氣勢鎮住,禁不住頓了頓,平緩了許些,茶山關渡口,就在這里。
渡口上有一塊更古老的人們立的《茶山渡碑記》,上雲︰「茲處之懸岩險阻,下臨深淵,行旅戾止,靡不艱難。」
竹當時說,他們夜郎境內,還有西南很多國家的人都從這里走向外界。茶山關渡口的渡碑旁還有一塊嚴禁勒索過往行人碑,同時還配套立了《公議管理茶山渡條款碑記》。
「條款」共十二條,對船夫要求很嚴,甚至規定︰「水手更換,必須憑官具結,始可充當。」船夫還得官家「委任」,真是聞所未聞。可見船夫地位雖然地位低微,而在西南烏蒙古交通不便的情況,還是很要緊的崗位。
當時,君長主大笑,還對同行幾位年輕人包括竹說︰「我們西南之地難道就只有這一條水路,有什麼必要靠近這條水路走出大山呢?真是笑話。」竹當時還和他爭辨了幾句,還說了一首西南諸國間流傳的一首詩︰
「「險矣烏江渡,茶山尤險絕。長江一線穿,危崖千仞削」,「過客初經此,隔岸疑咫尺。勒馬及峰頭,目眩魂飛越。下臨不測淵,上峙懸崖壁。
回顧幾天路,陡極石痕闢。嗟彼路行人,到此長嘆息」;然後歌頌「幸哉義渡開」,「慈航時普濟」,然後告誡君長主,這里雖然只是一個過江渡口,竟然滿足了西南莽莽山區無數人走出大山的理想,是可以被上升到「慈航普濟」眾生的高度的。
君長主當時只覺這個夜郎的竹小子就是一個土老帽,居然敢和他已經在西南第一大國君長國以武力聞名的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于是,他當時就帶領他帶來的幾個年輕人狠狠地打了竹小子一頓。
轉眼,現在多年過去了,他是如意當上了君長國的國君,而當年狠狠被他揍過的竹小子竟然成了夜郎王,還把夜郎發展成了當天整個西南唯一可以和他們君長國抗衡的國家,這是怎麼樣一回事呢?
曾經在西南大戰前第一次在夜郎戰前談判時,他再見過一眼當年他揍過的竹小子,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談笑風生,什麼都懂的君主了,下面一打听,原來他君長主當年揍了竹小子後,這小子就順著烏江的濤濤江水流淌,一路翻滾跨越千山萬水。
雖然只是一場簡單的走出大山,去外面的中原大西南見世面,闖蕩。
但是這樣的的見世面真的不得了,讓今的君長主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看不起的人,自己的下人竹等。今天夜郎老渡口旁的烏江水依然滾滾而逝,與兩岸的青山融為一體。
西南的茶山關渡口在是如此之關健,在這個渡口上,讓我們仿若看見夜郎人們穿行于黔中大山巍峨的群山峻嶺之間,人挑馬馱的歲月,在一條條盤山小道,這樣險峻的渡口上艱難跋涉,竟然走出了一個強大的夜郎國。
更讓君長國想不到和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些年,夜郎人莽莽古道,苒苒物華……靠著烏江的崇山峻嶺之中,夜郎人還修了一條五尺小道,這里的出路早已成了夜郎人通向文明的一個命運倏關的渡口。
滾滾而逝的烏江水——西南諸國的變遷仿佛也是一場流逝,流過去的,是通達更大更寬的西南,這難道不是老渡口帶給夜郎人最大的財富嗎!而這條烏江,這個茶山關渡過口,是君長主無論如何也封鎖不了。
從這條烏江,夜郎人可以直達中原七大國,那這樣一來,夾在南北兩大方向之間的,可以控制夜郎人的一線天峽谷的羅殿國並沒有直接攔住夜郎人什麼。即使君長國最終駐軍羅殿國,也管不住夜郎人的大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