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個樣子,冷天烈樂得哈哈大笑,這家伙,該不會還是童子吧?
第二天,威登賭場五樓。
冷天烈正陪著客戶玩著,封雲走到他旁邊,低頭跟他說︰「冷少,旁邊vip室有人說請您過去」。
「不去」,冷天烈正看著牌,他這段時間就愛泡在賭場里,倒不是自己愛賭錢,正好這客戶喜歡玩,這里是高寒的地方,他就更有借口賴在這里。
封雲頓了一下,輕聲說道︰「是摩國的二王子」。
冷天烈放下把玩在手里的籌碼,二王子?那就是說是貝司南的父異母的哥哥了?他想見自己是什麼意思?
他點起一支煙,吐一口煙圈,煙霧下繚繞下他的黑眸有些飄渺,好一會兒,他才站起身跟幾個正在玩的客戶打聲招呼走了出去。
冷天烈坐到了亨利面前,一個典型歐洲人面孔,一雙銳利的眸子,表明他是個精明的男人,「亨利王子,听說您要見我,不知道有何見教?」
亨利清淡的臉上勾起點點笑意,他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拿著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我知道冷總不喜歡賭,可最近總在這個賭場里待著,看來是在這睹物思人吧?」
冷天烈黑眸瞬間變冷,眼神陰森的看他,冷冷的說︰「你在調查我?亨利王子,別人怕你,可我不怕你,你可得把分寸把握好了」。
他知道在摩國,這個二王子並不得寵,貝司南才是未來的接班人。
「我知道冷總不是怕事的人,可最終也還是輸給了貝司南,不是嗎?你的女人正在他手上呢?」亨利玩味的看他。
他做過調查,本來一切盡在掌握的人,最終還是輸了,他冷笑。
「亨利王子,這個好像不該是你關心的問題吧?」冷天烈沒想到他會了解得那麼清楚,他是知道高寒在摩國王宮,但是現在施冬兒還沒有把孩子生下來,他不會那麼快有所舉動,他在等時機。
他會把屬于自己的女人搶回來。
「冷總,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們合作一起來賭一局,怎麼樣?各求所需,你想要什麼我很清楚,而我,你應該也猜得到我要什麼,大家不吃虧」,亨利聳聳肩。
果然是有求于他,冷天烈手輕敲膝蓋,眸光閃過,嘴角揚起絲絲嘲諷,「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沒有你,我照樣有辦法對付貝司南」。
「冷總的手段我自然是知道,只不過沒有我的幫助,你可是會吃力很多,你該知道我父王很器重他,而且那麼多年來,貝司南積累了很多財富,你不一定能想像得到他的財力,可以這麼說吧,富可敵國」,亨利咬牙著說,眼里的妒火在燃燒。
父王把一個私生子接了回來,還當做寶貝,這是最讓他無法容忍的。
冷天烈一時沒有出聲,思忖著,他說的是沒有錯,畢竟貝司南是一國儲君,財力雄厚,要動他只怕沒那麼容易。
他眯起俊眸看向亨利,「說吧,怎麼合作?」
亨利心里冷哼,果然是把高寒看得很重,他把咖啡杯放下,「他和高寒的事還一直瞞著普提國王,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艾米居然不去她父王那里告狀,我父王一直極力瞞著,而貝司南也不敢正式說退婚,只要我想辦法把這個風給吹到普提國國王那里,艾米那個女人,我去把她搞定,如果沒有普提國對貝司南的支持,再加上我舅舅從中給我父王施加壓力,他的位置會不保,只要他坐不住那個位置了,那你想做的事就容易得多了,你只要做的就是到王宮去搶人,把事情鬧大就可以,這樣,你得人,我得權,怎麼樣?值不值得一賭?」
听他說完,冷天烈冷哼了一下,諷刺的說︰「亨利王子,你就那麼自信他下來了,你就一定坐上那個位置了嗎?我可是听說你還有一個孿生哥哥的」。
亨利哈哈笑笑,擺擺手,「威廉是個只愛吃喝玩的家伙,他會听我母後的話,這個不用你擔心」。
真是一個狼一樣的家伙,冷天烈冷眸靜靜的看他,這就是皇室的兒女們的悲哀,一輩子活在爭權奪勢中。
「那我們就先開香檳預祝合作愉快」,他馬上吩咐人送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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