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冷天烈倒是有條理的人,但是此時已經是凜冽的緊縮了眸子,里面似有跳動的火焰。
原子杰靠向沙發,用手擰一下太陽穴,「給她藥的醫生正好是我朋友的女朋友,冬兒給了她一筆錢,這種藥死不了人,輕微的中毒,很容易解毒,冬兒應該知道高寒會配藥用毒,所以這用招嫁禍給高寒,目標是為了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
他萬萬沒想到施冬兒會干做這種事,一個柔弱的女孩,居然城府那麼深,手段那麼極端,那陣子,他是看得出施冬兒嫉妒高寒,他認為這種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也正常。
啪的一聲,冷天烈狠狠的把飲料瓶拍桌子上,怒道︰「膽子真不小,拿自己開刀也想要嫁禍高寒,真是小看了她」,一直心疼她心髒不好,把她當妹妹般小心照顧著,沒想到是這樣毒辣的女人。
「上回你不是說阿姨有次月復泄很厲害嗎?只怕還是她做的,這個藥她也問那人要過」,原子杰這會兒真替冷天烈感到可悲,被一個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轉。
冷天烈狠狠的捶沙發,怒不可遏,「混蛋,我真養了個賊了,我回去掐死她」,想起那段時間自己沒少做傷害高寒的事,原來全是這施冬兒在搗鬼,怪不得那時高寒就只是一句話,不是她做的,自己居然不相信她的,要不是因為愛她,真不知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他真是悔啊,曾經屬于自己的,愣是沒有抓住。
「別,天烈,我今兒說這事,不是讓你去對她怎麼樣,只是告訴你事情真相,還高寒一個公道,她現在是你的妻子,還懷著孩子,冷靜一點」,原子杰按住他。
一說到孩子,冷天烈徒然跌坐到沙發上,就是因為這個孩子,他放棄了高寒,放棄了自己的幸福,「子杰,我真是個混賬是嗎?你也得罵我了是不?明明愛的是高寒,卻又跟施冬兒……」
說到這,他想起自己當時真是迷迷糊糊似的,難道是她做了手腳?不行,這件事他一定會查,不會這樣就放過施冬兒。
原子杰尷尬的咳兩聲,「我是想罵你,可罵你有什麼用?選擇權在你自己手上,我只是替你惋惜,要是換了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高寒永遠只會把他當朋友,但他也滿足了,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擁有她,能遠遠的看著她,他知足。
听他這麼說,冷天烈斜眼看他,這小子對高寒那點心思他知道,還好他只是埋在心里,還算對得起自己。
但是施冬兒這筆賬,他會跟她算,媽媽既然那麼想抱孫子,就讓她生了再說,他站起來往外走,「子杰,走,陪我去喝酒」。
高寒雖然跟貝司南走了,但他沒有輸,他會找機會要回屬于他的一切。
冷夫人放下電話,「天兒說不回來吃飯了,公司有事」,她有些無奈,好不容易勸他回來吃頓飯,到頭來還是白費心機,自從他和冬兒結了婚,越來越不著家,經常是半夜才回,要不就是不回,難道他真那麼的不喜歡冬兒?
施冬兒剛還高興得像個喜雀,這會兒倒像泄了氣的皮球,她剛把湯盛了出來,她失落的坐在椅子上,原來愛一個人是那麼難,當對方不愛自己的時候,是那麼的累。
冷夫人走過來撫著她的頭發,有些心疼的說︰「冬兒,別想那麼多,天兒真是有事情忙,公司那麼大,你也知道的,現在他爸爸也處于半退休的狀態,也真夠天兒忙的,來,我們先吃飯」。
施冬兒心里冷笑,忙,忙什麼?無非就是借口,好,冷天烈,既然你那麼不在乎我,我可以跟你耗,想再得到高寒,除非我死了。
她淡淡的笑笑,「沒事,媽,我去叫爸爸」,說完走向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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