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杰大驚失色,正想上前,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舒愨鵡
他回頭一看,只見貝司南手放嘴邊做禁聲狀,向他搖搖頭。
貝司南走到高寒身邊,滿臉淚花的她,臉上的驚恐,讓他心疼不已,他就只離開不到一個月,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都怪自己,不該突然的離開,高寒的這個樣子,讓他懊悔不已。
「子杰,我看不見你,你在嗎?我眼楮看不到東西了」,高寒驚慌的聲音,加上那憔悴的臉,听著讓人心碎。
貝司南拉起她的手,拍拍她手背,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一下。
「我看不見,只有很模糊的影子,你今天穿的衣服是黃色的,我連這個都看不清」,高寒用手模他身上,她記得他穿的是黃色衣服。
難道她瞎了?
她心里冷笑,上天真會跟她開玩笑,愛人結婚了,新婚不是她,還送給她這樣一份大禮,難道她上輩子害了誰嗎?給她這樣的回報。
貝司南心疼的拉起她手掌,在她手掌寫下︰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我現在不想說話,喉嚨很痛,現在帶你去醫院檢查。
「是不是我讓你為難了?是我太麻煩你了是嗎?」高寒有些過意不去的說。
不是,我看著那個人上火,不想說話,不是因為你。他在她手心寫上。
高寒沉默。
貝司南不想再刺激到她,所以選擇了不開口說話,他也看出來她愛上了冷天烈,他心里萬分的不舒服,可這又不能怪高寒,干脆就不說話。
原子杰默默的看著他們上車離開,心里黯然,只要高寒能開心,他自己無所謂,他知道,高寒永遠不可能選擇自己。
他只要看到她開心,就知足了。
「院長,她的情況怎麼樣?怎麼會突然間看不見了?之前沒有听她說過眼楮有什麼問題」,貝司南急切的問。
院長示意他稍安,「剛才眼科的主任已經告訴我了,她透露多年前頭部有被重撞,腦里的淤血壓迫神經,其實平時生活作息有規律,不受到刺激,是不會有大礙,所以她以前沒有做手術,她是不是受了什麼重大刺激?」
貝司南呼了口氣,她還有這一檔子事,「是受了挺重的刺激」。
「這就對了,她這只是間歇的,目前的情況也不需要做手術,我們也不建議做手術,吃些化淤血的藥,放松身心,好好療養一下,慢慢的眼楮會好起來,可以再恢復視力的,但這需要些時間,不是三幾天的事,你讓她要有心里準備」。
他點點頭,「院長,不要告訴她是我帶她來,她要是問,就說是原子杰吧」。
「貝總裁要做幕後英雄?」院長笑笑。
「院長別笑我了,我去接她,有什麼新的治療方法及時通知我」,貝司南起身向外走。
「記住她需要靜養」,院長叮囑他。
他擺擺手走了出去。
貝司南平穩的開著車向郊外駛去,他打開了車頂蓬,傍晚的涼風徐徐吹來,如少女的手溫柔的拂著臉。
「子杰,醫生說我的眼楮沒那麼快能恢復,其實,我還真不想看見東西,不想再看那些不想看的」,高寒淡淡的笑,頭靠著座椅,感受著涼涼的風。
貝司南輕輕握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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