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夜,裴毅風一次又一次的佔有著邊琳,直到她被折騰的筋疲力盡而不由自主的漸漸睡去。裴毅風看著她年輕的面孔,感到一陣絕望的傷感。
自己何曾沒有如此的年輕和瘋狂過,可現在,只好深深的困在這牢籠里,掙月兌不出來,也無法決絕卻又美麗的死去。裴毅風突然吻了一下邊琳的前額,想了很多,楚小米、裴毅風、張林,甚至還有很多很多裴毅風佔有過或者接觸過的女人,現在,都怎麼樣了呢,是不是都如他一樣被大大的鎖鏈拷死在自己埋下的陷阱里,身邊鋪著滿坑的金錢,卻毫無用處。
早晨,邊琳起來的時候,埋怨的看了裴毅風一眼,卻什麼都沒說。而裴毅風依舊**著身體躺在床上。
「吻我。」裴毅風對正在穿衣服的邊琳說,眼中閃爍著迷人的光彩,好像全世界都裝在了他的眼里。
「好。」邊琳正要俯,裴毅風卻一把拉過她,將她擁入了懷里。右手撫上了她美麗的臉龐。邊琳咬唇,輕輕地閉上了眼。
「你真的很美,」裴毅風贊嘆道,冷笑「我這樣一個歷經滄桑的男人,什麼女人沒有見過,也有人主動投懷送抱的,我從來都不會正眼看她們一下。可第一眼見到你,我竟然忍不住沉淪了。」
「哦,」邊琳說道,沒有再說話。
裴毅風翹起唇角,嘴唇泛著冷冷的色彩。冰冷的道「吻我,我想你主動,不要被動接受。」
邊琳詫異的睜眼,男人不是都喜歡女人被動接受嗎?為什麼他要自己主動?
「像對待一個情人一樣地吻我,我想感受一下被人捧在手心的滋味。」裴毅風冷冷的道,他突然想起了楚小米。楚小米很溫柔,對他很好,他感覺很溫暖。
楚小米給他溫暖,而這女人給他的是激情!一種誘人的激情,也許年輕真的是極好的,可惜他已經過了年輕該為了愛不顧一切的年紀。
「什麼?」邊琳皺了眉頭,半響,看著用申請暗示自己的裴毅風。
「付了錢的。」裴毅風殘酷的說著。
邊琳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再次與裴毅風親密的擁抱在一起。
這個早晨的陽光格外的燦爛,從落地窗前漏出星星點點,偷偷看著不遠處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恩愛。
坐在辦公室里的裴毅風,還在審視著那種離奇的財務報表。這時候,自己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是條短訊。
「要事相商。王朝酒店頂層總統套房。今晚十一點,不見不散。h」
裴毅風皺起了眉頭,徐筱禾已經有幾個月沒跟自己聯系過了,自從楚小風失蹤楚小米生了一場大病之後,徐筱禾有一陣子不間斷的暗示裴毅風自己的愛意,可卻沒有結果。
于是徐筱禾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裴毅風甚至以為她已經回英國了。可現在的再次出現,究竟是出于什麼目的,又能代表了什麼呢?去不去赴約,裴毅風覺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審時度勢,自己現在有沒有必要見徐筱禾,她是以一個什麼身份見自己,是單純的老朋友,還是h的代表?如果是後者,那麼久非見不可了。
「只有我們兩個人麼。」裴毅風回復。
「是的。很重要的事情。h」
「好的。我會去的。」裴毅風回復。
琳達帶來了不好的消息。
「總裁,」琳達推門進入,「有證據表明裴紹宇作為您大伯的新繼任股東上任之後,就開始聯合各位股東一起動作,想要重新更換總裁」
「我知道。」裴毅風又下意識的敲了敲桌子,然後冷靜的說。
「關鍵是,」琳達頓了頓,像是在盡力的顧及裴毅風的感受,「這里面,裴二公子是內部操縱的幕後老板。」
「什麼?!」裴毅風終于失去了平時的篤定和冷靜,他騰地站了起來,震驚的看著琳達。
這打擊讓裴毅風禁受不住。裴毅澤,一直是他最信任的人。這個他同父同母的兄弟,在長時間的家族競爭中,一直扮演著他最好的同盟者的角色。
裴毅風對他的信任,已經超過了同事或者好的合作伙伴的關系,而是真正的用血肉親情來維系的一種牢不可破的感情。裴毅風當時甚至想過,不管是他或者裴毅澤誰繼任了總裁,都算是贏了,可裴毅澤選擇了義無返顧的支持。況且,在裴毅風眼里,裴毅澤扮演的一直是一個毫無野心的公子形象,要讓裴毅風相信,裴毅澤在背地里默默的反抗和背叛,這太可怕了。
「是的,」琳達殘酷的餓確認了這個消息,「您看。」
琳達拿出了一疊東西,有照片也有數據甚至有通話記錄。裴毅風早就著手讓琳達去調查企業集團內部所謂內鬼的事情。琳達調查了所有可能涉及到內部機密的高層,包括各個部門的最高主管,而令人沒想到的是,這些商界精英雖然私生活都比較混亂,但是卻一個個都沒有什麼問題。
反倒是裴毅澤,不僅與裴紹宇等人有密切的往來,甚至還曾多次私下里和h集團的人會面,而這個人,當然就是那個不斷找裴毅風要資料的女人。她是h的銷售副總監,琳達冷靜的說,這個女人很厲害,游走于眾多商界政要之間,她有著很高的學歷和足以蠱惑眾生的相貌,當然,作為銷售,應該還有一些獨特的手段。
裴毅風細細的翻看著那一疊證據,他覺得自己的冷汗流了下來。
背叛,可恥的背叛!
是自己的弟弟,親弟弟!
裴毅風怎麼也無法忍受,「這不可能」,他小聲念叨著。琳達同情的看著這個被內憂外患所包圍的男人,突然產生了一陣陣的想要**他的沖動。
其實裴毅澤說的沒錯,琳達一直是鐘情于裴毅風的,只是裴毅風的眼里女人太多,根本就沒有容納過她。並且,裴毅風深深的把這個能力超群的女人當成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或者說工具,總之從沒有把她當做正常的女人看待。而現在,不可一世的裴毅風像個被揪住小辮子的孩子一般,他無助他難過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