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裴毅風的思緒被打斷了。
「總裁,」年輕的聲音響起,是那個美麗的鄉下姑娘,「阿姨讓我給您端來您要的紅酒。」
裴毅風的心又開始有些慌張的跳動了,張媽,是刻意的麼?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這姑娘的確長得非常漂亮,並且,聲音也溫柔的掐的出水來。
「你長得很漂亮,」裴毅風淡淡的說,「叫什麼名字?」
「邊琳。」姑娘害羞的說,可是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
「今天可以留下來陪我麼。」
裴毅風不知自己是怎麼忽然說出了這句話的,只是覺得此時此刻已經非常的順理成章了,他目光炯炯的望著眼前這個小姑娘,像是獵人看到了愚蠢的獵物一般,不願意輕易松手。而姑娘也少見的勇敢的站在那里,她雖然看上去很羞澀,卻沒有絲毫的膽怯或者難為情,或者覺得尷尬想要跑開。
「可以給我錢麼?」姑娘淡定而從容的問。
「多少?」裴毅風的興趣點已經發生了轉移,這個姑娘倒是很讓人充滿了好奇的。
「三十萬。」姑娘篤定的說,好像沒有還價的余地。
「這麼多?」
「我是第一次。」姑娘依舊用那種不管不顧的語氣,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樣是有多麼的吸引人。
「好,」裴毅風笑笑,「用來做什麼?養老麼?」
「我母親生病了,要做手術。」姑娘依然用那種非常淡漠的語氣說,好像只是陳述一件普通的實事而已。
裴毅風怔怔的看著她,這個白衣素袍的小姑娘的倔強,讓他一下子想起了當年的楚小米。一樣的白色裙子,一樣的青澀,一樣的倔強。那時候的楚小米,像是骨子里溫柔至極可卻渾身帶刺的新奇生物,是那麼的吸引著大她兩屆的裴毅風,以致于後者展開了一場勇猛的追逐。直到他把那寶貝生物捧在了手里卻又摔在了地上。
裴毅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臉上竟然流著淚。
「沒什麼,」裴毅風依舊用淡漠和冷酷掩蓋著自己的落寞,「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好吧,我答應你了。現在可以開始了麼?」
姑娘看上去很淡定,但裴毅風知道她已經害怕極了,可是她越這樣越激起了他的沖動和,大概是想起了年輕時候的楚小米吧,又或許是懷念年輕時候的自己。總之,裴毅風覺得自己克制了半年的東西在吞噬著他的內心,理智告訴他,可以給這個姑娘錢,但佔有她讓自己變得禽獸不如,但他卻又無法克制。
「你想好了麼?」裴毅風再一次確認。
那姑娘篤定的點點頭。心中想著的只是自己母親的安慰,這時候,一切其他的東西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筆救命的錢盡快的拿到自己的手里。
至于裴毅風,至少相貌和能力都是一流的,即使,即使讓他佔有一夜…只要這件事情盡快過去,自己拿到錢盡快離開,也就罷了。
裴毅風站起身來,一下子將那年輕的女孩兒拉在了懷里,他並沒有急著做什麼,而是緊緊的擁抱著她。或許裴毅風是在懷念吧,懷念單純並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日子。然後裴毅風輕輕的將女孩壓在了床上,緊緊的抱著她。
在他心里,這個女人和當年的楚小米一樣純潔,但一樣有致命的迷人的吸引。火刷地從腳底竄了出來,他像一頭獅子看著即將到嘴的獵物一樣,看著懷中的女人。
她很美,是那種讓人一見就心動的清純之美。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佔用。她抬頭,正好和他四目相對,清澈的眼眸,泛著水一般的嘴唇,那火好像壓制不住了一般噴薄而出。
「對不起,」裴毅風輕輕地說道,就像當年對待楚小米那樣。動作很溫柔地開始了動作,邊琳安靜的接受著他給以的樂趣。
第一次,能被這樣英俊迷人的男人所擁有,應該是件快樂的事吧!而且,這個男人的動作很溫柔,縱然眼中已經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可也沒有急著進攻。
會是因為那個已經呆滯的女人嗎?
「唔•••」邊琳來不及再想下去,一股痛感,好像被千萬只螞蟻緊緊咬住不放的痛感襲來,錚錚的熱汗打濕了額頭的碎發。像被放光了氣的皮球,她癱軟在裴毅風的懷里,任憑裴毅風宰割。
裴毅風心中的火,卻沒有因為她的柔軟滅下去。反而更加的旺,半年了,照顧了楚小米半年,他沒有去找過一個女人。可是現在突然間一個年輕、漂亮、清純的女人出現了在了他面前,而且這一晚她只屬于他。
他男人的基本生理需要冒了出來,就像活火山騰的冒了出來,延綿不絕。只有,面前的這個女人能夠滅掉,能夠給他想要的一切。
其實他和她之間就是做生意,她給他想要的一切,他付錢。這一切無關愛,沒有道德可言,只是一男人需要一個女人,只是一個女人將自己當成了商品,賣給了一個男人,任憑那個男人怎樣處理商品,都不得干涉,還要好好的配合。
這個男人太強悍了!
邊琳想著,無力的雙手突然好想有了力氣,疼得她咬緊了牙關,雙手掐在了裴毅風的背上。
然此刻的裴毅風正痴迷其中,感覺不到疼痛。邊琳只得被動的接受著他給以的一切,包括甜蜜,包括疼痛,她的身子像一條蛇一樣不斷的扭動著,似是想依靠此來減輕疼痛。
當裴毅風終于沖破了那道阻隔,讓兩個人完美的貼合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六年來的陰霾似乎一掃而空了,而精神上也得到了極大的放松。只是那女孩難過而疼痛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心,裴毅風甚至把女孩抱在了懷里安撫。
他們都沒有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楚小米,在沒關嚴的房門外目睹了這一切。從開始到結束,甚至邊琳狠狠掐住他的時候,楚小米都在。可她卻沒有出聲,也沒有任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