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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情不自禁對白那麼多

「就算會粉身碎骨,就算會遍體鱗傷,就算會飛蛾撲火,就算會玉石俱焚,就算會自取滅亡,我也要在所不惜,我也要奮不顧身,我也要義無反顧的撲進他的懷抱。愛情是情不自禁的,明知道會受傷還是要那麼做。哥哥,你是懂得,你比我更早懂得,不然你就不會一直在等當年那個小女孩。也不會用盡所有方法去尋找她,更不會一直一個人像傻子般相信兒時的戲言。其實,我們都一樣。像飛蛾一樣,明知道會受傷,像傻子般痴情,默默做一些傻事。我們是龍鳳胎!」

艾炎子無言以對的看著她。

距離不過一米遠的兩個人眼神直直對視著對方,中間不斷的膨出閃電,空氣中彌漫著火藥的氣息。

侑聖宇靜靜地在他們旁邊,看著兩人對視著,眼里都充滿了敵對,心里卻莫名的失落,好像有塊重重的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還很痛,感覺心上被籠罩了一層薄霧一樣。

「有時,心痛卻說不出心有多痛。有時,很脆弱卻要裝著很堅強。在她身上我只看到了這些。」艾炎子感興趣地撫弄著下巴,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對視間,迫于諾陌希眼神的威懾,沐筱琪挑了挑眉,不滿得開口,「喂,你不去追虞媗?」

當沐筱琪說完這句話時,艾葉子突然沖到她面前,怒視著說道,「憑什麼?是她藍虞媗自己要走的,又沒有人逼她。」

沐筱琪惡狠狠的盯著她,輕聲罵道,「無恥,我發現你們不止無恥還是個無賴。」

艾葉子得意的說道,「無恥?我就無恥,就無賴怎麼了?」

「已經有女朋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目無他人,和別人打情罵俏,好像很親密的樣子,關系不一般吧!你們還要不要臉?陌希,你的作風還真是獨特,不堪入目。」沐筱琪一臉輕視地斜睨著諾陌希。

諾陌希陰鷙的眼神透過空氣直視她的眼楮,冷笑一聲,「你的作風呢?不也在眾目睽睽之下和男生接吻嘛?比起你我太遜色了。」

艾炎子滿臉笑容地說道,「陌希,hy?干嘛那麼認真?」

听見他的話,沐筱琪甜甜的笑著說道,「雖然你是她的哥哥,不過我還是謝謝你。」

艾炎子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她,說,「你怎麼這麼俗呢?這話你今天都說n遍了!真的要感謝我的話。」

沐筱琪瞧見他的眼楮像掃描儀一樣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嘴角邊上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知道他懷有不健康思想,不安的說,「要以正確軌道報答你。」

艾炎子不禁一笑,然後悄悄地在沐筱琪耳邊說道,「戀路,我對你沒有興趣,不過如果剛才的吻不是親自己的手指!」艾炎子的最後一句話,說得很小聲,卻又足以讓旁人听道。此刻諾陌希听到心中釋然……

沐筱琪條件反射般的猛然捂住嘴唇,嚴防他的侵略,然後顫著聲驚呼,「除了這個什麼都行。你,你不許胡來。」

侑聖宇輕咳兩聲故意引起沐筱琪的注意,收起臉上的笑道,「你的腳傷的怎麼樣了?還好嘛?」

「還好,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搖著頭的沐筱琪說道。

「你什麼意思?」諾陌希站在一旁看著她,一會兒謝這個,一會兒謝那個,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冷森森的說道。

沐筱琪見諾陌希生氣了,又不解的問道,「什麼什麼意思我又招你惹你了啊?」

「如果不是我,你現在不是只有腳傷那麼簡單了。」

「呵,」沐筱琪冷哼一聲,說道,「你是說你打了學生會會長的事嘛?無緣無故給我惹了這爛攤子。謝謝你了。」

「學生會會長又怎麼樣?像那樣的人渣我還想親手殺了他。」諾陌希冰冷的口氣十分不滿的說道。

沐筱琪听得心里一突,急忙說道,「你亂說什麼?你知道這句話的嚴重性嘛?你要負多大的責任?你當學校是你家嘛?就算學校是你家的,你也不可以這麼做。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謝謝你,拜托你不要再讓虞媗傷心,讓她難過,讓她失望了,去安慰她吧!」

諾陌希有氣無力的說道,「當然。」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諾陌希!」艾葉子大叫一聲,就要追上去。

艾炎子攔住她,抓住她一只手,一邊說,「不要去。」

而沐筱琪看著諾陌希有些淒涼感傷的背影,愣愣地發呆……為什麼?當看見你的背影漸行漸遠,我有一種想哭泣的感覺,但是我會強忍住的。

艾葉子的眼楮朝被握著的右手看去,小小的心中充滿了憤怒,沖著艾炎子喊道,「哥,放開我。」

艾炎子擺出一副笑臉,憐愛的看著艾葉子,左手輕輕的在她的腦袋上撫模了一下,「不陪哥哥嘛?」

艾葉子撅起嘴道,「哥哥,陪你有的是時間!」

「n,ineedyun,very,very。」艾炎子淺淺的勾起唇畔,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傻妹妹一直就很撒嬌,任性。

艾葉子被氣得直跺腳,竟然會說這種話堵住她的嘴。

沐筱琪用威脅的語氣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去破壞虞媗的幸福,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艾葉子用嘲笑的說道,「連一個會長都會害怕,你認為我會畏懼你的警告嘛?」

「這樣,請你別來破壞她的幸福,你這麼高貴,為什麼你還要覬覦她的男人。氣質月兌俗,高高在上的公主,不會投其所好的做小三兒吧?」沐筱琪轉頭看著她笑,很明媚。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如果他們的感情真的到達堅貞不屈的境界,想破壞也破壞不來,怎麼插足啊?」艾葉子又用一副很遺憾的表情說道,「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破裂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痴心妄想,白日做夢,咎由自取。想要丑小鴨變身天鵝,飛上枝頭當鳳凰。」

沐筱琪啐了一口,「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冠冕堂皇在這里說道理,你的臉皮真厚,像蘿卜似的,削了一層又一層,還一層比一層新!」

艾葉子反駁道,「你臉還像西瓜呢!我有說錯嘛?他們的交往是一份既沒有感情也沒有責任的愛情。」

沐筱琪不急不緩的說道,「不要死皮賴臉的犯賤了,這樣只會讓你的高貴變成曾經,指不定現在的你很廉價。三兒。」

艾葉子快給氣瘋了,氣急敗壞地吼道,「你才是小三,我真的很懷疑你們是不是無所不談的好姐妹,還是藍虞媗的知覺能力等于零?她根本就是世界頭號傻痴。」

「艾葉子,你憑什麼這麼說?」沐筱琪听到艾葉子的話,再聯想藍虞媗的話,不由得猜測到幾分,臉色一片慘白。

艾葉子看到沐筱琪的反映,不經輕笑道,「看來你們心里比誰都清楚,怎麼了?感覺到我的存在帶來的危機感。何必呢?自欺欺人?」

沐筱琪嘴唇顫抖,突然崩潰般的大叫道,「你以什麼身份這麼說,憑什麼詆毀虞媗?」

艾葉子高興的說道,「被我點破了心聲無地自容了?」

「你們兩個混蛋,憑什麼玩弄別人感情?諾陌希你混蛋。」沐筱琪憤憤的說道,把剛剛對艾葉子的火轉向諾陌希。

艾葉子諷刺的說道,「野蠻,難怪男朋友會劈腿。」

沐筱琪不屑的看著她,冷冷地說,「我有機會被人甩,你有嘛?不要忘了,諾陌希討厭你,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骯髒。」

「我和陌希已經成為朋友,相信離我們的幸福生活也不遠了。」艾葉子趾高氣昂的說道,也是一臉的不屑。

看到艾葉子臉上的不屑,沐筱琪也不生氣,反而還淡淡笑了笑,「如果你以為成為朋友將來就可以在一起。听你說話,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任何人工智能都敵不過你這天然傻瓜。世界頭號傻痴你!」

艾葉子忍不住笑了,「跟傻子說話,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老師教育我們不要亂扔垃圾,我早就把你扔進垃圾桶。」

「你才是垃圾呢!你是會發臭味的垃圾人,‘唾棄’名詞的源頭。沉積千年的腐植質,科學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種。」沐筱琪冷瞥了一眼艾葉子。

「你,你說什麼?」艾葉子氣的發抖說不出話。

沐筱琪笑著盯了她好一會,才說,「我說你的笑容比陽光下那坨狗屎還燦爛,算了,等你能理解我說的話,估計動物園里的猩猩都進化成新人類了。」

「沐筱琪,你神經病我討厭死你了。」艾葉子看著沐筱琪,氣呼呼的說道。

沐筱琪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冷聲道,「我總不能讓所有人都滿意,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我沐筱琪討厭你比你艾葉子討厭我還要討厭。」

站在一旁的艾炎子終于無法忍受這份火藥味十足的氛圍,擋住本作者的攝像機,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好了,兩位小姐,這里是公共場所,你們就不能維護一下自己的完美形象嘛?至于做那樣潑婦三八的人嘛?」

「哼~」沐筱琪和艾葉子同時不屑的哼了一聲,倆人臉上都一副她就是那樣的人的表情。

「琪,已經上課了,我送你回教室!」侑聖宇站出來說道。

「不用了。另外,我們只是在同一所學校讀書,你是我的學長,我是你的學妹,僅此而已!」沐筱琪朝他笑笑。

「我們談談吧,逃避昨天今天明天,但是,逃避不了未來和心中的感情。」

沐筱琪用激動得發顫的聲音說,「我只會面向未來,不會回憶過去,不會幻想未來,不會逃避現實,這才是我沐筱琪。如果沒有你,沒有過去,沒有背叛,我的心不會痛,忘了所有我的心就不會痛了,這就代表我的心里已經沒有你。」

「我離不開過去,逃避不了現在,更不能欲知未來,像傻子一樣的活著,只是希望有一天得到你的原諒,回到從前。」侑聖宇發紅的眼楮看著沐筱琪。

「忘掉過去,我們可以是朋友,相信這個立場我已經表明多次了。其實是你在逃避,幻想期待未來,還可笑的追著我溝通解決問題。一切都夠了,我沒有那個精力了。夜汐的離開並不代表是我們的開始,所以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雖然沐筱琪表面沒有表現太多的不愉快,但是明顯語氣中帶著疲憊。

短短的一段沉默以後,侑聖宇說道,「你在宣布愛情死亡嘛?感情雖然淡了,卻依然存在。」

沐筱琪看著侑聖宇很真誠的對他說道,「你說的是友情,我們做朋友吧!人心是會變的,比如你,例如我。我懷念的是那時你說愛就愛,說分就分的勇氣。」

「我的生命里不能沒有你。」侑聖宇伸手輕輕的揉著沐筱琪的發絲,眼里滿滿的寵愛,就像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珍寶。

「不要說。」沐筱琪看著侑聖宇眼里的款款深情,慌張的拍掉他的手,踉蹌的後腿一步,身子就向後倒下,不過還好有人接住了她。沐筱琪抬頭以一種極哀傷的眼神看著艾炎子,「炎子,帶我離開。」

半響,艾炎子都沒回話。

「炎子,帶我走!」沐筱琪神情慌張,只想逃離這里。

「炎子炎子,叫的那麼親熱,他是我哥,好不好?」艾葉子沒好氣的說道。

艾炎子遲疑了一下,你是不是在害怕,在害怕什麼?

見沐筱琪這麼激動,艾炎子急忙打斷她,「ell,itakeyuaay。」轉頭對艾葉子說道,「報道的事就拜托你了,還有我的寶貝,你幫我牽到停車場去,不可以騎只能牽。」

「知道,知道啦。哥哥討厭死了!」艾葉子不滿地嘟著嘴說。

侑聖宇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走,一切想說的話頓時被壓了下去。

「小心點。」艾炎子說著扶著她走了兩步,然後果斷停住了腳步,突然轉過身認真說道,「rabindranathtagrenceaid,ifyulveher,letyurlve,liketheunurrundedher,andgiveherfreed。」

侑聖宇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不自覺自言自語說道,「泰戈爾也說過,愛是藏不住的,閉上嘴巴,眼楮也會說出來。」

艾葉子拿出車籃里的包包說道,「這個是沐筱琪的吧?」

「我送過去給她吧!」侑聖宇理所當然的拿過包包,轉身朝他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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