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首*
「好你若不說我便去問他我倒要看看這成親才不到一年他就喜新厭舊了嗎」白行滿眼怒色他視為心尖尖上的人兒卻被他如此傷害憑什麼
白一把拉住他眼帶乞求的搖了搖頭︰「白行別去算我求你」
白行不置信的看著她︰「怎麼你現在還護著他」
「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就別操心了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早日幫我尋到劍秋如此我也能放下心來」白淡淡的轉身︰「好了你先走吧若是被有心人瞧見了又該說我了」
「你……」白行深吸了一口氣反手握住她的手︰「你跟我走不要再待在這個鬼地方」
白默了默不出聲
事情沒走到逼不得已的那一步她不想走
「緋煙」白行加重了語氣滿眼怒色︰「這樣的他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你跟我走我會照顧你你放心你喜歡誰我都不會干預我只希望……只希望你開心」
「我留在他身邊我就開心」白抬頭迎上那雙漂亮的狐狸眼︰「白行我謝謝你的一片好意只是我真的不能離開他至少現在不能」
「為什麼難道還要他開口不成嗎」白行怒極卻又拿她毫無辦法︰「我知道我曾經傷害過你你能不相信我是我現在以指天誓若我害你半分……」
「白行」白冷冷的打斷他︰「我與你不過是萍水相逢你不用跟我保證這麼多無所謂信不信你反正我是不會跟你走」
「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他這麼在乎他嗎」白行忍不住的反問
「是」白毫不猶豫的答道︰「我一直在想若我不是他的徒兒他不是我的師父或許有一日我與他就以正大光明在一起是身在凡塵總被世俗所擾總有太多太多的問題無力解決」
「……我已不是當初那個莽撞的緋煙也知道凡事應三思而後行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也不必對我好因為……我孑然一身沒有什麼報答你的」
見他欲言又止臉色暗紅白立即打斷他︰「我此一生獨愛桃華一人就算……我也不會嫁與其他人」
白行臉色瞬間刷白驚在原地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我生情所以這些話一直沒有說如今我的心意你也明白了就不要做那些無謂的事情我是不會感動的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白不忍看他難受的樣子低低的說道︰「你走吧以後也別來了」
白行只是定定的盯著她瞧仿佛要將她的樣子一點一滴的印在心上俊美的臉刷白一片卻還是緩緩說道︰「你知道的青丘的狐狸一旦真心付出就是一生就算你喜歡的是他就算你怎麼也不會喜歡我是我喜歡你這件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若不是兩情兩悅喜歡就是一個人的事情既然是我的事情那也不用你多管」白行深深的看她一眼︰「我只是希望你快如此簡單無求其他……劍秋我會幫你去找你不必擔心」
說完白行狠狠心轉身自窗口極快的掠了出去身影在半空之中落下一道殘影
白低低的嘆了一聲寒石也是如此……惜她只有一顆心沒有多余的能夠給他們
「師弟」低沉而不怒自威的聲音帶著一派之掌門的尊貴臨淵看著數步之遙的洛辰逸越覺得這個師弟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再過月余就是蜀山弟子比賽你有打算過讓白參加嗎」
洛辰逸垂下眼腦海里卻是想到數日之前她與那名叫白行的男子所說的話
桃華那桃華究竟是誰
能讓她如此心心念念意志堅定
臨淵見他沒有回答負手上前換了一個問題︰「師弟這數月來魔界之人頻頻傷人鳳王來信讓我們多做準備」
洛辰逸似乎這次听到了略略側過頭神色疏淡的問道︰「師兄有什麼打算」
「蜀山根基深厚想要自保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若是要保護蒼生卻是不行所以我打算修書與蓬萊島主畢竟他的女兒在我們蜀山想來應該會幫忙」臨淵微微蹙眉想到墨如冰那來蜀山唯一的心願便覺得惱人但是卻又不得不提
「那墨如冰乃是蓬萊島主的女兒一直希望拜在你門下如今我們要與他們合作不如你就勉為其難的收她為徒也好對蓬萊島主有個交待」臨淵隨著他的視線落向遠處現他凝視的地方正是玉衡宮
「我此生只收白一人蓬萊島主不會如此不通情理師兄與他明說便是」洛辰逸的聲音淡淡的仿佛根本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然而確實他心里惦記著其他的事情是魔界之事也著實惱人
「師弟你怎能如此任性是否收徒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何苦如此執著花弄影的事情已經過去三千年更何況墨如冰乃是高貴的蓬萊公主並不是什麼花妖以比擬的更何況當初收徒之時我便與你說明你卻一意孤行收了白那小丫頭如今經你點化也不見得有什麼明顯的修為增長」
洛辰逸終于側過頭視線落在已經隱有怒意的臨淵身上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卻夾帶著一抹冷色︰「墨如冰什麼心思師兄你會不知道嗎更何況堂堂蜀山什麼時候需要這般委屈求全了」
「師弟你一向是把蒼生性命看得最為之重的如今只不過讓你因此而收徒為何就不了難道因為當日一句戲言那小丫頭當了真你便也當了真嗎」臨淵皺眉口氣已經不悅
「戲言」洛辰逸挑了挑眉︰「原來我的話在師兄眼里不過是戲言」洛辰逸轉身向連接太和殿的雲橋走去︰「收徒之事就此作罷至于魔界與蓬萊之事听憑師兄做主」
「你」臨淵怒極拂袖卻又瞬間煩躁起來
修書一封是真的臨淵卻沒有說蓬萊島主早已回信並且信中要求是讓他達成唯一女兒的心願
而墨如冰的心願又豈是僅僅拜師那麼簡單
白自打把花弄影放出來之後心中就特別忐忑又怕被人現又怕花弄影出什麼意外由此便天天坐在玉衡宮門口等著她突然出現前來報信
但是等了許久沒等來花弄影卻等來了墨如冰
臉上是很得意的笑容
「你來做什麼」白從台階上站起來冷冷的看著她︰「玉衡宮禁止任何蜀山弟子進入莫不是你想硬闖」
「我不硬闖我來不過是找你的」墨如冰的臉上帶著嬌怯的笑容︰「白你不會還天真的以為這玉衡宮還是由你做主你還是這玉衡宮的女主人吧」
白神色一冷站在台階上不說話
「你要知道蜀山上下沒有人承認你是洛尊上的妻子就算大家都看著你們在太和殿里拜堂成親是你心里不也清楚那是洛尊上一意孤行的結果如今他忘記了自然沒有人會選擇記得」墨如冰笑得很得意帶著傲氣看她
「你今天來就是想說這些嘲諷我的嗎」白神色冰冷的看著她轉身就往玉衡宮內走去︰「恕我沒有時間奉陪」
墨如冰一點也不著急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緊不慢的說道︰「難道你忘記了數月前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白站住沒有動卻也沒有轉身
墨如冰滿意的看著她的動作︰「花殘一如今在我手中你是有把柄在我手上我不過是怕你太過思念于她所以今日特地帶了一點你給她的東西讓你好生留著作為記念說不定你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著」
白恨得幾乎牙齒咬碎卻還是轉過身緩步走至墨如冰的數步之外看著她冷冷的伸出右手︰「什麼東西」
「急什麼我此次來不過是來給你送東西的遲早會給你」墨如冰傾身看她笑得得意洋洋︰「你說如果你這次私通妖孽的罪名坐實了有人證有物證你覺得你會是什麼下場」
白神色一冷強忍住想要扼住她咽喉的沖動︰「你想用花殘一來牽制我」
「錯不是牽制」墨如冰搖了搖頭笑得有些惋惜︰「你長得真美啊那三千年前的花弄影也未必能比得過你惜了真是惜了」
「東西給我」白不想與她廢話聲音若冰刺骨
墨如冰笑著卻不急著把東西拿出來聲音里透著惡毒︰「怎麼現在你這個樣子就是求人的語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