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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因錘打自己而雙手泛紅,洛辰逸微微蹙緊雙眉,抬手扣住她的雙腕,不弄疼她,卻也不讓她掙月兌,將她拉向自己胸前,聲音低低的,帶著歉疚︰「我不知道你在擔心這些,可是,你也不應該對著我,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我一時走了神,才會叫的!」白的聲音弱了一些,忽而又理直氣壯起來︰「師父,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為了恩情可以以身相許的人嗎?我若是不喜歡你,哪怕你日日救我性命,我也不會嫁給你!」

「師父,六年了,我是什麼樣的性格,我有多倔強,你還不清楚嗎?」白靠在他胸膛,發泄出來了,總算胸口壓著的那股悶氣沒有了!

「兒,給我生個孩子吧!」洛辰逸低低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生了孩子,你就不用再擔心,我恢復了記憶,會棄你不顧,我也不用擔心,你心里惦記的是別的男人!」

聞言,白瞬間羞紅了臉!

明明是在吵架,怎麼會吵到這上面來!

「今天,你很漂亮,很美,不管是不是三界第一美人,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適合我的那一個!旁人再漂亮,也不及你半分!」

白從來沒有听過洛辰逸用如此低啞溫柔的嗓音與人說過話,如今說起這些話來,卻是輕而易舉,白不由得大窘,看來成了親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腰間一松,腰帶被他挑開,白連忙按住自己的衣襟,背過身對著他的胸膛,防止他伸手解自己的衣帶︰「現在……現在太早了!」

「掌燈時分,不早了!」一只手環住她的腰,一只手從上面衣襟探入她的抹胸︰「雖然你昨日已是我的人,但是畢竟沒有名份,今晚才算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師父……」有他在自己胸前橫著的那只手,白哪還听得進去他的話,雙手連忙按住抹胸,不讓他的手伸進去,努力的找借口︰「還,還有酒……酒沒喝!」

昨日是她著實不知道怎麼哄他,結果哄著哄著,就哄到床上去了,那也不是她願意的,但是事情畢過了,她也不再揪著不放,但是今天這雖然氣氛正好,但是她還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

「兒乖,把手松開!」洛辰逸輕輕的咬了一口那瑩潤如玉的耳垂,低啞的聲音輕輕誘哄,滿意的感覺她身子一軟,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看著那淡淡的粉紅爬上那精致如瓷的臉龐,洛辰逸探進去的手,更堅持了幾分!

「師……師父……別……」白縮著肩,感覺他的呼吸在自己耳旁,酥麻微癢的感覺自心頭竄起,不過一瞬間,手下一軟,那只修長如玉的大手便探了進去,覆上胸前的豐盈柔軟。

指月復掃過尖端,白只覺自己雙腿一軟,連忙伸手揪住他的雲袖,語不成句,嬌軟乞求︰「師……師父……別……這樣……」微微嬌喘著,白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懷中,身下的裙裾被撩起,那滾燙的火熱如此明顯,白不由得僵住。

艱難的回過頭,白想要推開他,卻又害怕自己站立不穩,正猶豫間,白驀然的瞪大眼,身下那被進入填滿的感覺來得突然,不由得僵住,繃緊了身子。

「兒,放松……」洛辰逸看著她如水漾般的眸子,低下頭在她唇邊落下一吻,清甜的滋味在唇齒間化開,略略放松的瞬間,他又覆了上去,舌尖強勢而帶著佔有的挑開她的唇齒,四處掃虐,攻城掠地!

白側過頭,青澀回應!

兩人衣衫尚在,卻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洛辰逸伸手攬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去,也防止她月兌離自己。

清淺的律動緩慢得讓白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了,可是那感覺卻如此讓人迷醉,白忍不住蜷縮著如玉般的腳指,縴弱的嬌軀如同食髓之味般靠得更緊,任身後的他索取,為所欲為!

太和殿內,人已經走得只剩零星幾個!

初夏與軒揚在陸懷英身旁一左一右的坐著,而對面的凌風也難得沒有跟在墨如冰身後,而是同樣一臉苦惱的坐在陸懷英對面。

「別喝了!」初夏皺眉看著陸懷英喝酒就跟喝水似的,嘆了一口氣,卻沒有去搶他的酒杯︰「這事情已經成定局了,更何況這是小師妹一直以來的夢想,她好不容易夢想成真,你應該替她高興才是!」

「嗯,我高興,我很高興!」陸懷英扔了杯子,干脆就著酒壺喝起來,俊臉上的痛苦,任白痴也能看出來。

「什麼一直以來的夢想?」凌風插嘴!

「閉嘴!」初夏橫了他一眼。

凌風連忙模模鼻子,識趣的閉嘴。

「好了好了,師弟,你要是真的難過,你就哭出來!」

初夏拍拍胸脯︰「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陸懷英繼續喝酒,沉默不語。

「師姐,你以為誰都像你啊,一難過就哭,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沒听過嗎?」

凌風一臉教訓的樣子看她。

「我說你是不是欠揍啊!」初夏從別桌拿過一壺酒,重重的貫在凌風面前︰「有這個閑情,不如你陪陸師弟喝酒,兩個人喝總比一個人喝好!否則我去告訴流冰師叔,說你落井下石!」

凌風苦著臉,求饒的看她︰「師姐,我錯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喝不喝?」

「喝!」

初夏滿意的笑了,昂了昂下顎,示意他喝!

凌風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眼前的酒壺︰「師姐我可是個乖孩子……」

「乖孩子會喜歡墨如冰?」初夏揮了揮手,「快喝,不然我揍你!」

如果說白是陸懷英的痛處,那墨如冰就是凌風的痛楚,他知道墨如冰不喜歡他,眼里根本沒有他,而且常常對著白使絆子,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他還是喜歡,毫無理由,毫無立場的喜歡!

苦悶的情緒盈滿胸懷,墨如冰今天那黑如鍋底而又痛苦的臉色歷歷在目,他知道她是因為洛尊上娶了小師妹,但是她知不知道,她難過的時候,他也在難過!

拿過酒壺,凌風當灌水般仰頭就是半壺!

為什麼,她就不懂得自己的心!洛尊上冰冷如霜,待她沒有半分溫情,為什麼她還如此死心踏地,她是蓬來小主,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非得喜歡洛尊上?

仰頭,又是一大口酒。

一旁的初夏瞪大了眼,看著凌風︰「你沒事吧!」

「沒事,你讓我喝,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凌風晃著酒壺,听著里面的酒水來回蕩︰「師姐,酒快沒了,再去拿點來!」說著,將手中的酒壺跟陸懷英踫了踫︰「來,我們一醉方休,只要醉了,就什麼都有了,夢里我們想要什麼有什麼!」

陸懷英的手一僵,接著仰頭就是半壺,滴落的酒自唇角滑落,滾下衣襟,滑過鎖骨︰「兒師妹……兒師妹……」陸懷英神色迷離,暗隱痛苦,如同受傷般低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淚水自眼角滑落,陸懷英狠狠的抹去。

「對啊,為什麼,都是喜歡洛尊上,為什麼……他有什麼好……冰冷如霜,不苟言笑……如果不是上仙的身份,他就是個怪物……一個不會笑的怪物!」

初夏與軒揚對視一眼︰「你倒是勸勸他們啊,明明只有一個酒鬼的,這下好了!」

「算了,由著他們喝吧,愛得不得的滋味,我們體會不了!」軒揚搖搖頭,雙手並指成劍交叉,指尖泛著藍色光芒︰「我先回去跟師父說一聲!」

話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見。

初夏看著一左一右的酒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們少喝一些,沒人拖你們回去啊!我的法術不好,帶不了人走的!」

「師姐……你說,我有什麼不好……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為什麼兒師妹一定要選洛尊上……他洛辰逸不過是修為高深的散仙,那又有什麼了不起,他的身份就是附加,要承載的東西那麼多……跟他在一起,那麼累……為什麼……為什麼!」

初夏沉默不語,她也回答不了陸懷英的問題,或許愛了就是愛了,毫無理由。

陸懷英仿佛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仰頭倒酒,卻半晌沒倒出來,氣恨的將空空如也的酒壺扔出去。

搖搖晃晃的起身,想去拿酒。

「別去別去,我去給你拿!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初夏連忙按住陸懷英,深怕他站起來,看什麼不順眼,就摔什麼!

「你說,小師妹倒還好一些,她至少有希望……如今洛尊上已經成親了,可是……可是她……她還是一如繼往的,想等著洛尊上恢復記憶,然後棄了小師妹……為什麼……我對她不好嗎?我哪一點……哪一點比不上洛尊上!?」

凌風結結巴巴的,打了一個酒鬲,仰頭又是一口酒︰「六年了,自她上山開始,我喜歡她六年了!可是這六年里,她的眼里,從來沒有我……要不是因為……要不是因為我與你們親近……她根本連話都懶得與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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