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涼胸膛起伏了一下,用力一把推開了司徒靖恆,氣憤道︰「你有毛病啊?我都說了連手都沒有模過!我只是听他唱了幾首小曲而已。真的……他穿成那樣,是因為他做這工作。你以為我願意看?我只願意看你……」
司徒靖恆挑了挑眉,懷疑的眼神落在夙薇涼臉上。
「真的。」夙薇涼舉手發誓。
「真的?」司徒靖恆沉聲問。
「真的真的。」夙薇涼連連點頭。
于是,司徒靖恆就把外袍整個月兌了下來,接著,把外面的長褲也月兌了。最後,連-褻褲都月兌了下來——看得夙薇涼目瞪口呆。
這是在月兌-衣秀嗎?
不過,這男人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夙薇涼聲音暗啞,調開了眼神,道︰「你這是做什麼,快把衣服穿起來。」
話音才剛落,就被司徒靖恆走過過來捏住了下巴,道︰「你不是喜歡這樣,不然你去那絕色倌做什麼?麗旭找遍了整個皇城,也想不到你們竟然混到那里去了。好大的膽子……你們是不是平日里過得逍遙了?」
夙薇涼抬起眼面對著司徒靖恆,見他眼閃著怒氣,心下知道他這次是真發火了。
真的生氣了。
看來在每個時代都是一樣的,男人出軌,很稀松平常的事。可女人若是有紅杏出牆的苗頭,那簡單就是十惡不赦。夙薇涼嘆了口氣,這回自己是撞槍口上了。
「靖恆,我只是好奇去看一看,我完全沒有……唔……」夙薇涼話還未曾說完,便被司徒靖恆吻住了。他先是含住她的嘴唇,接著便撬開了她的牙關,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席卷著口腔里的每一個腳落。舌尖探住了她的中靈舌,便用力地深深含住。
夙薇涼一聲嚶嚀,舌尖被他允得生痛。司徒靖恆一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便開始解開夙薇涼的衣帶。
「你……唔……」被吻得暈頭轉向,夙薇涼才剛反應過來,便又落進了司徒靖恆無盡地吻中。等到她最後再意識過來,兩人已經快要**相見了。
司徒靖恆放夙薇涼的唇,轉而含住了夙薇涼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地帶,夙薇涼忍不住一陣輕顫,整個身體微微地弓起。背上是冰涼的牆壁,然後內心卻是像被一把火燒著了一般,燥熱難耐。
司徒靖恆扣住夙薇涼的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一旁的床上,接著便覆身上去。身體離開了一瞬間,夙薇涼便整個清醒過來,意識到這是在大白天。忙要推開他,道︰「那個……現在不行……你……」
根本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話,司徒請恆再次吻住了夙薇涼的嘴,一手探向了胸前,握住那胸前的柔軟。引起夙薇涼又是一聲嚶嚀,連呼吸也紊亂了起來。
想要听她更多反應的司徒靖恆離開了夙薇涼的嘴唇,一咱輾轉而下,路過咽喉,鎖骨。目光落在那胸前女敕紅色的凸起上。那紅色小櫻桃已經在司徒靖恆的手下變得硬-挺了起來,散發著迷人的誘惑。
司徒靖恆眼神一暗,隨即便用嘴含住了那顆紅櫻桃,品嘗著那味道。夙薇涼被忽然的濕熱感覺激得忍不住一陣**。司徒靖恆一手探向夙薇涼的身下,在那花心處慢慢撫模著。
夙薇涼受不了這種刺激,忍不住叫了司徒靖恆的名字,「靖恆……」
「嗯?」司徒靖恆模糊地應了一聲,接著那手指便沒入了花心,只感覺到那里又緊又小又濕又熱,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手指。司徒靖恆的手指慢慢地在里面動了起來。
夙薇涼簡直羞恥不已,偏又沒有半分力氣動彈,只好不斷地小聲地叫著司徒靖恆的名字。她叫一聲,司徒靖恆應一聲,最後,感覺到那個地方已經完全成了熱帶雨林,他才慢慢地抬起了夙薇涼的腿。
夙薇涼閉著媚眼如絲,雪白的肌膚透著一屋粉紅色的光暈。司徒靖恆卻在這時候停住了,壞心眼地問道︰「想要嗎?」
夙薇涼忍心不住咬牙,氣得踢了司徒靖恆一腳。
司徒靖恆笑了笑,卻執著地問道︰「想不想要?」
這個時候要夙薇涼停下來,實在有些折磨,但要她說出「想要」這樣的話,即使有現代人的思想,也不勉有些難以說出口。
兩人僵持了下來。
夙薇涼頓了一下,最後妥協了,捏了捏了司徒靖恆的精瘦的腰聲,小聲道︰「靖恆,給我……」
只這一聲,那媚態使司徒靖恆不由得吸了一口氣。前傾了身體,吻住夙薇涼的唇。由于羞恥,夙薇涼渾身都帶了一層粉色。司徒靖靖再不忍耐,腰身一挺,直接進入了他的身體。
飽滿的填充感令夙薇涼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身體弓起來,雙手緊緊地捏住了司徒靖恆的腰。司徒靖恆進去了以後,等夙薇涼完全適應了,才開始動作。
一室激情。
夙薇涼完全在司徒靖恆身下迷失了自我,她像是在一片**大海中,緊緊地抱住了司徒靖恆這艘大船。
直到兩個人身上都如洗了一遍澡,夙薇涼再也沒有力氣動彈,司徒靖恆才放開了她。
他披了衣服,叫了一聲小丫頭去打洗澡水。才捏住夙薇涼的下巴,迫使她睜開眼楮,道︰「告訴本王,你還要不要去喝花酒。」
「不敢了。」夙薇涼又累又軟,整個人如同一灘水,連手指也不願意再動一下了。
等洗澡水準備好,司徒靖恆將下人屏退了出去,將夙薇涼抱進了浴桶,接著自己也泡了進去。
「好擠。」如此的**相見,就算是和司徒靖恆已經如此親密,卻還是讓夙薇涼覺得不自在。
「擠嗎?本王覺得挺好。」司徒靖恆微微一笑,接著又前傾了身體,吻住了夙薇涼的嘴。接著把她抱過來,分開雙腿,再次進入了她。
「你……」夙薇涼忍不住磨牙,卻忍不住在司徒靖恆的攻勢下又再次情動了起來。
司徒靖恆一面動作,一面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想本王納妃?」
夙薇涼一愣,隨即道︰「你敢!」
「不想本王納妃,那你就勤快些。好好伺候本王……」司徒靖恆的眼楮因為**而染上了一層霧氣,他的手搭在夙薇涼的腰上,底下頭,含住她胸前的凸起。
上下一起受攻擊,使夙薇涼忍不住一陣陣地小聲呻-吟出來。司徒靖恆壞心眼地道︰「大聲一點……」
夙薇涼忙咬住了嘴唇,不肯再發出半點動靜。
司徒靖恆笑哼了一聲,一個力挺,一下子進入了夙薇涼的最深,又拿牙齒在胸口咬了一口。
「啊——」忽然之間的刺激令夙薇涼全身輕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了司徒靖恆的身體。「靖恆……」
司徒靖恆得到她的反應,便更加用力了起來。直到引起夙薇涼的連連求饒。
最後,夙薇涼連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醒過來以後,身上已經換了干淨衣服。全身酸痛無比,下半身更是像被卡車碾過去了一般,一動身就疼。
「司徒靖恆,你這混蛋!」夙薇涼抑郁萬分,對著早已空了的床破口大罵。
正在抑郁間,那門卻忽然被推開了,身穿青衫的入夢走了進來。夙薇涼見到他,大吃了一驚,若不是身上發軟,她真的想跳起來了。
您這是怎麼了?」入夢看到夙薇涼,不由抿嘴兒笑,「你被人吃了?」
夙薇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嘀咕道︰「還不是因為你?」
「姑娘既然有家室,怎麼好還去絕色倌買醉呢?這一醉雖然解千愁,造成的後果看來也不小。」入夢笑了笑。
夙薇涼沒好氣地問道︰「你怎麼在這里?」
「我也不知道,王爺叫我過來的。」入夢笑得輕柔,又問道,「夙姑娘,你看樣子,受了傷?」
司徒靖恆叫他來的?這家伙又是安的什麼心?
「你是不是昨天就被帶回來了?」夙薇涼問道。
入夢點了點頭。
「你先出去吧,我起床洗漱一下。」夙薇涼吩咐道。
入夢只好又轉身走了出去。
夙薇涼起身西洗漱了出來,向他問道︰「絕色倌是新開的,也就兩月左右,你是怎麼進去的?」
「被請過去的。」入夢攤了攤手,道,「我以前是在另外一家小倌,這家開了以後,花高價把我買了過來。然後我就在絕色倌了。」
「那你又是怎麼進了之前那家小倌的?」夙薇涼接著問道。
那入夢頓了一頓,道︰「這種事,誰會記得。總不就是小時候家里窮,被賣了進去。」
夙薇涼看了一眼入夢的表情,這人不是不記得,而是不太想提。想了想,夙薇涼道︰「你不如就在宮里呆著吧?可以幫王爺做事。」
「我?」入夢听了忍不住輕嘆了一聲,「除了賣唱賣跳,賣笑賣身,我還會做什麼?我學的功夫在這里可用不上。」
夙薇涼癟了癟嘴,道︰「你等等,我帶你去見王爺。」
說著,便拉了入夢的袖子,到了司徒靖恆的書房門前。敲門道︰「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