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接近你了……京。」
就這樣輕輕的一句話,就讓在場的人都怔住了,特別是凌禹京,他基本上是石化了,完全沒從剛剛的話中反應過來,時間好像就在這一刻停住了。
「呵呵……呵呵……」我干笑了兩聲,然後看向那個女孩,「接近是指……?」
她笑的像朵花一樣,抓起凌禹京石化的手就一直親啊親,像對主人撒嬌的貓咪一樣︰「我的夢中情ren!我終于找到機會接近你了!」
「啊???」我、烈黎、時砂都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人。
凌禹京馬上甩開她,略帶冰冷的口吻︰「別膩膩呼呼的……」
她上前伸出食指戳著凌禹京的臉蛋,笑嘻嘻地說︰「還會臉紅呢,看來我真的沒看錯人!」她突然就撲進凌禹京的懷里,蹭了蹭,一向冷靜的凌禹京此時卻嚇得往後鑽,向我們三個投來「help」的目光。
可是我們三個卻在這邊議論紛紛。
時砂板起臉︰「這個女孩子是誰?你怎麼帶了個麻煩的花痴來?」
「我不知道呀……我給了她販賣證之後她就說需要幫忙,所以我就帶她來了呀……」卓烈黎回答。
「說不定,這個是凌禹京的舊女友或者青梅竹馬也說不定呢!」我裝出一副十分專業的樣子來。
「咦?那我是不是該叫她嫂嫂呢?」卓烈黎湊過來看著我。
「你們兩個笨蛋!言情小說看多了吧!」時砂把我跟卓烈黎給拆開,然後惡狠狠地對著我說︰「死魚,你自己愛幻想就算了,別看烈黎好騙就給他灌輸什麼不好的想法。」
「什麼?你……」
我剛想出言教訓時砂一番,就听到凌禹京求助的聲音。
他被那個來路不明的女孩子往里間拖,拖進了那間紫色臥室(說明一下,那間紫色臥室是我的房間),他像是被老虎盯上了的小白兔,根本就月兌不了魔爪,只能向我們求救︰「你們三個還站著干什麼!我要失hen了啦!救……」話還沒說完,紫色門就被這樣狠狠地摔上去了!
我們三個還眨巴眨巴著眼楮,面面相覷。
我的聲音悠悠響起︰「這種時候我們是不是該回避呢?」
「確實是該回避。」時砂一手捂住了我的眼楮,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楮,「我害怕看到什麼兒童不宜的畫面……」
「啊啊啊啊——京要失hen了,你們還杵在這!」卓烈黎像大力水手一樣,準備沖進房間拯救京。
「不要!」我跟時砂上前抱住他,「你這樣會破壞了京的好事的!」
「可是京是被硬拖進去的啊!」
這下我跟時砂齊刷刷就一起松開了手,因為慣性的關系,卓烈黎一個勁地撲到紫色門上去,門一下子就被撞開了……又因為剛巧凌禹京準備從里面逃出來,所以,悲劇發生了……
凌禹京被撞倒在里面了……
我捂住眼楮,這場面沒法看了……
最後,那個古銅色皮膚的女孩被我們五花大綁地押到了粉色審問室里。
「說,你叫什麼名字!想對我們家京做什麼!」卓烈黎拿著手電筒照相她,學習時砂的模樣,惡狠狠地說,可他這麼一模仿,卻夾帶著一種可愛的味道。
「什麼你們家京!京是我的!」少女被手電筒刺眼的光照的睜不開眼楮,但還是拼命地為自己辯駁。
我奸笑地看向凌禹京,他馬上就攤開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哎喲這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我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背上,少年時期嘛,負過幾個女孩子是正常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
「說——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哪里來的?」卓烈黎還對這場審問抱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心態。
我看他也就只對凌禹京的事情這麼用心吧……這兩個家伙之間真的沒有存在什麼gay的傾向?
那個古銅色皮膚的女孩子努了努嘴,然後嘟囔道︰「我叫葉曉芒。」
「葉,葉曉饅?饅頭的饅?」卓烈黎咬著手指,歪著腦袋看著她。
「盲目的盲?」我目瞪口呆。
「野蠻的蠻?」時砂撓著臉問。
「我看是流ang的氓吧……」凌禹京哼哼了兩聲後回答,看來,他對于剛剛差點被霸王硬上弓的事件耿耿于懷啊,對于少女流an的非禮行為更加在意!
葉曉芒氣急敗壞地指出了我們的錯誤︰「是光芒的芒!你們四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答對!」
對于這點,我們真的是很慚愧呀……
不過!這個女生跟凌禹京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不清不白的關系啊?這點必須要問清楚!不然難保下次她會不會又把凌禹京拖進紫色臥室了。
不不不,那種畫面太禁忌了!現在必須把這個強大的女孩子給解決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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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鐘情?」我們三個張大嘴巴,眼珠子差點沒有彈出來!齊刷刷地看向那個女孩,她剛剛居然給我們講訴了她跟凌禹京之間的羅曼史——一見鐘情?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狗血的故事?!
我雙眼往上翻,戳了戳我旁邊的時砂︰「你剛剛說我言情小說看多了,我覺得,比起這個葉曉芒,我的實力實在是差太多了……」
「何止是差太多。」時砂瞪大眼楮,緩緩地看向我,「簡直是一個美女一個丑女的差距啊。」
「喂!你這是什麼形容啊!」我對他揮了揮拳頭。
就算他十分想表達出我們之間的差距,也不應該用這種奇怪的比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