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渃,文宥。他們兩人的名字,真名假名不知道,反正只是一個稱呼。
文渃為兄,文宥為弟。女先生拿文渃來壓她,已經壓習慣了。至于文宥的事,幾乎沒有听過。
文渃說,他已經差人在這一次的聖女候選中除掉了一個,那個位置由她代替。文渃還說,她只剩七天時間,再含糊下去……性命堪憂。
「……」她到了現在,只能閉嘴不說話。有人說過,多做事,少說話。說的多,錯的多。
「你也可以不學。」文渃直接坐到了房間的主位,臉上掛著虛假的的溫柔笑意,就像一張人皮面具!
「真的?」顏穎兒微眯眸子,眼里閃動著不信任的光。
文渃不說話,文宥從窗子上蹦下來,替他說︰「你如果確定你不會被認出來是冒名頂替的,然後也確定不會被拉出去亂棒打死的話,你可以不學。」似乎對她很有興趣,文宥眼楮直直的盯著她,嘴里的狗尾巴草一翹一翹的。
顏穎兒很想說他是廢話,這麼說她還可能不學麼?
「她還能教我?」顏穎兒用腳指了指地上不知死活的女先生。
文渃挑眉︰「不,我給你帶了新的先生。」
「……不會又是個大嬸吧?」顏穎兒常年在爺爺爹爹的關懷之下,一點都不喜歡一天磨磨唧唧,嘮嘮叨叨的大嬸。
文渃噗嗤一笑,抬頭望了望文宥。
文宥手一揚,送了她一個板栗︰「本大爺是正兒八經的純爺們兒!」說著又是一個爆栗。
顏穎兒連忙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沒開玩笑吧?如果她沒理解錯,他這句話就代表她的新先生!就是文宥?!
「這種……不走,尋常路的人?你確定讓他教我?」尋常路三個字,顏穎兒咬得特別重,意思是提醒他,從窗子飛進來的人會有多懂禮儀?
見她不但敢拍開自己的手,還敢暗諷他!文宥笑的燦爛,不錯不錯。為了能把狗尾巴草咬住,所以他的笑牙齒不能動。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的,和他哥哥這幅假溫柔的表情很是般配。
「哥,我答應教她了。」文宥用手取下狗尾巴草,隨手一扔,狗尾巴草直直的插進文渃身邊的桌子上的小花瓶。
「我知道你會答應。」文渃站起身,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七天的時間,我要看到效果。」然後往門外走去。
「哥,別忘了你的答應的事。」文宥癟癟嘴,又晃到顏穎兒面前︰「無間道,把她扔出去,我好好給你上上課。」文宥痞里痞氣的說著一點都他是一個老師的自覺。
「……」噢,不!這一刻,他更沒有他是一個男人的自覺。顏穎兒指了指地上的女老師,再指指自己︰「我想問你為何要把她踢回來。」
絕對,是文宥踢的。按時間來算,文宥最有可能。再加上他是飛上來的,武功一定不錯。
「沒有理由,順腳而已。」文宥攤攤手,也不幫忙,其實私心里他是想看看這個嬌小的人兒怎麼把那麼大一坨扔出去的。
顏穎兒暗暗里對他鄙視,一把扯住女先生的衣領,將她往外拖。這幾日也沒少受她鳥氣,所以她才沒有善心去給她找個房間,直接拖到走廊,關上門,搞定!
文宥本來還期待呢,見她沒有和自己預料一般,挑著眉,一臉的︰大爺我不爽了!
顏穎兒踩著八步立正,標準軍姿站在他面前。
結果,文宥看了半天,悠悠回了句︰「你再挺也只有那麼高,消停點兒。」
顏穎兒十分認真的打量著文宥,她看人的三步驟!一,看打扮。二,看外表。三,看社交。
打扮得體的人,唔,大戶人家,可以深交。長的標志英俊的人,有「錢途」,可以深交。社交能力好,能听懂場面話(也就是知道溜須拍馬,送禮的人。)有智慧,可以深交。
文宥一身夸張的打扮,深怕誰不知道他很有錢一樣,渾身都是金光閃閃,銀光閃閃的。在她的生命威脅(文渃)走了後,最能吸引她的,莫過于此了。
以她多年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來,他全身上下,就右手那一枚鉑金指環最值錢。
文宥自然不知道她是在看指環,不知道從而抽出一條長長的教尺,走到盯著自己目不轉楮的女子面前。
「無間道,我給你介紹一次漠鄉的聖女選舉。如果記不到,那麼就算你活該。」文宥的教尺狠狠的拍到顏穎兒的頭上,喚回她神游九天的魂兒。
漠鄉,是宇沙國里面最古老的村落。
聖女,是宇沙國的奉獻者,就是九五至尊,也得對她和顏悅色。
宇沙國世世代代都奉信,每十年一祭的聖女祭,是宇沙國千年不衰的根本原因。如果那一年並沒有風調雨順,就是聖女沒有選好。這種封建迷信已經根深蒂固的傳承了數千年,所以,聖女無疑是殺害皇帝的最佳人選。
祭祀的內容繁雜,光是聖女,都需要選許久。可見這個事情的重要性。
文宥沒有說的是,祭祀,用的活祭,就是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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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包子兄和我們染染的花花。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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