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座位,對霍去病悄聲道︰「我們走的時候是元狩六年,陛下的年號六年一改,他們說現在是元鼎五年,莫非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
霍去病疑惑道︰「恐怕是跟我們進入幽冥界羅城有關系,先不要驚動別人我回來了,悄悄找人打听虛實。」
我點頭同意,再無心吃飯,和霍去病出了酒樓,他說道︰「趙破奴是我的親信,我先找他問個明白。」
我道︰「不如你先不要露面,我把趙破奴約出城外與你見面。」
霍去病點頭,「這樣也好,你一切小心。」
我獨自前往趙府,霍去病則在城外的十里亭等候,當我報上名字找趙破奴之後,他急匆匆地出府,見到我無比驚訝,「蘭姑娘?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道︰「趙司馬,有人約你在城外相見。」
趙破奴疑惑道︰「是誰要見我?慕蘭姑娘,自從霍將軍去世後,你就不知所蹤,這五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道︰「你見了自然會知道,請隨我來。」
趙破奴是霍去病的親信,知道我是霍去病的人,當下不再猶豫,跟著我出城到了十里亭。
見到霍去病的時候,趙破奴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先是愣住,用力眨了眨眼楮,在確定是霍去病無疑後,快步走到霍去病面前行禮,熱淚盈眶道︰「將軍!」
「趙司馬快快請起。」霍去病將他扶了起來,「現在長安城是什麼情況?」
趙破奴理了理思緒,從頭說起,原來當日霍去病因為射殺李敢被漢武帝派到朔方去之後,不久就傳回消息說他去世了。
我想也許是當日塞外那場重大的變故,幽皇重臨人間,吞噬空間,整個越西的版圖都消失了,當時實在是太亂了,所以才會傳出霍去病已經去世的消息。
漢武帝對霍去病的死非常悲傷,他將邊境五屬國的所有漢胡將士全部調來關中,讓這數萬兵馬身著黑色鐵甲,排列成陣,從長安一路延伸到茂陵,護送霍去病的靈柩去往墓地。以甲士送葬,此為王禮,大臣本不得使用。
武帝還將霍去病墓的巨大封土修成了河西祁連山的模樣,從祁連山運來巨石塊,雕成石人、石馬、石獸,堆積在霍去病墓前,以彰其馬踏匈奴的赫赫戰功。
霍去病謚封景桓侯,取義「並武與廣地」,彰顯其克敵服遠、英勇作戰、擴充疆土之意。
而朵麗絲帶回來的孩子,被衛青誤認為是霍去病和我的孩子,取名霍嬗,漢武帝讓他襲冠軍侯。
听著趙破奴將這五年的事情娓娓道來,竟然和歷史沒有絲毫分差!我所知的歷史,霍去病死于二十四歲,正是五年前!
趙破奴道︰「將軍,你既然沒有死,請你回去吧!」
霍去病沉默,半響,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是死去的人了,如何還能回去呢?」
趙破奴睜大雙眼,他跟隨霍去病多年,深知霍去病少言敢任,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不再回去長安。
霍去病官居大司馬,封驃騎將軍,已經到了人臣的極致,他雖長于倚羅,卻從來都不留戀富貴,畢生的心願是「匈奴不滅,無以為家」,現在匈奴被遠驅兩千余里,漠南無王庭,天下再沒有大的戰事了。
霍去病說道︰「趙司馬,你見過我的事情,不要對他人說起,從今往後,這世上再沒有驃騎將軍了。」
趙破奴身軀一震,淚眼嘩地就掉了下來,痛聲道︰「將軍!」
霍去病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你這就回去吧,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保重!」
趙破奴拜倒在霍去病面前,說道︰「末將一生受將軍大恩,永世不忘,望將軍好自珍重!」
說完他站了起來,我問道︰「朵麗絲可好?」
趙破奴點頭道︰「請蘭姑娘放心,我已經娶了朵麗絲,必定會好生待她。」
我感激道︰「如此多謝了!」
望著趙破奴離開的身影,霍去病擁著我,輕聲問道︰「蘭兒,你說你是來自未來的人,你告訴我,兩千年後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兩千年以後是什麼樣的?我一蟣uo蹲×恕 br />
要說得太多了,大漢持續了四百年亡了,之後三國亂戰,群雄並立,又經歷了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國、宋、元、明、清。中國兩千多年的封建時代,終于被辛亥革命推翻。
之後我們又打跑了小日本,建立了新中國。在那個新的時代里,孩子們都書,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中國gp排名世界第二,人民安居樂業。
千言萬語,最終從我嘴里吐出的只有一句話︰「兩千年以後,山河猶在,國泰民安。」
「山河猶在,國泰民安,山河猶在,國泰民安……」霍去病喃喃地咀嚼著這句話,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柔聲說道︰「蘭兒,我曾和你說過,等趕走了匈奴,天下再沒有戰爭的時候,我就娶你,現在你可願意嫁我?」
我拼命點頭,霍去病笑道︰「你不嫌棄我不做將軍了?」
我不加思索道︰「將軍也好,平常百姓也罷,你是霍去病,我便嫁你。」
霍去病道︰「那好,我們從此就離開長安,既然人們都說霍去病已經長眠,我便再也不是驃騎將軍了,從今往後,我們便去塞外打獵放牧去吧!」
霍去病是行動派,立刻便帶著我動身。離開長安之後,我們在一個女媧廟舉行了簡單的婚禮。沒有喧鑼打鼓,沒有喧鬧人群,只有在神靈見證下的我和他,他和我。
在喜房內,我穿著大紅色的嫁衣,一對紅燭下,霍去病柔聲道︰「蘭兒,你終于是我的妻了,今後再也不分開了。」
他伸手拿下我的玉釵,一頭青絲如瀑布般落下,他取來放在案幾上的檀木梳,一下一下將我順滑的發絲梳得又直又亮。為我梳發,這樣女人家的瑣碎事情,他不但為我而做,並且做得心甘情願。
「你為何我這麼好?」我伸出手輕輕觸著他英氣的俊臉。
「我沒辦法。」霍去病輕聲說道︰「我只想把一切都給你,讓你永遠快樂,永遠沒有悲傷。」
「去病…」我情不自禁叫著他的名字。
霍去病低頭在我的耳畔說道︰「蘭兒,你再叫我一次。」
「去病…去病…」我一遍遍輕聲喚著他的名字,仿佛是這世間最寶貴的事物。
霍去病伸手解開我的嫁衣,隨著衣衫一件件落下,我面前一對雪白的大白兔蹦了出來,我羞澀地想要伸手擋住。他卻掌控了那對豐軟,貼上來吻住我的唇。
他興奮的大手已從被他揉成一團的裙褳邊緣探了進去,沿途往上觸踫到我腿間柔女敕的嬌谷,隔著小褲被他揉壓、摩擦。我全身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在他的口中輕叫出聲,卻也逗得他更加亢奮了。
他繼續揉搓嬌谷,一邊抱著我轉身,將我壓住,整個壯軀重重的壓上了我。他精壯的上身開始揉壓著我面對的一對豐軟,揉壓得我整個人都快酥軟無力。
他男性雄健的氣息整個籠罩了我,他把我圈在雙臂中,牢牢地吻住我的唇,堵住我思考的能力,我只感覺到腿間濕得一塌糊涂。
快忘了呼吸是什麼了,漸漸的,熱吻氤氳的滋味軟化了我的身體、軟化了我的腦袋、軟化了我的心。
他似乎也感覺到我的軟化,于是放開了我的唇,改而沿著我脖頸細滑的曲線一路往下婉蜒品嘗,途中若遇上衣衫阻礙他的前進,便會將衣物解開,撥到一旁。
他再次重重地壓上我的身,抬起我的大腿,將自己硬熱亢奮的前端抵住我腿間的潮濕地帶,向前緩緩地推了進去。
「唔!」我忍不住輕呼了出來,伸手擋住自己嘴巴。
霍去病的大手拉下我的手腕,不讓我捂住柔媚的叫聲,另一手則捧起我的臀,更迎向自已的進擊。
「蘭兒、蘭兒,我好喜歡你的叫聲,叫給我听……對,就是這樣……讓我知
道……不是只有我在享樂……你也是喜歡的……」
他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進攻,說出自已心底曾有過的所有的狂野想像,沖到最後受不了時,他的臉整個理進我的頸間,改用兩手捧住我的臀,迎向自己硬熱的亢奮愈來愈控制不住的沖擊,方便自己完整又徹底的侵入我身體的最深處。
「去病…我愛你…」
炙熱的熱焰沖擊著我的身體,歡悅的痛楚愈攀愈高,漸漸的我再也承受不了,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繃斷了。然而,他在我耳邊訴說的呢喃愛語,卻也讓我的心同時處在一種既瘋狂又甜蜜的邊緣。
每當我以為自已已經不行的時候,他總是又將我推向更接近天堂的那一方…
我和霍去病從幽冥界羅城出來之後,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所有人都以為霍去病已經死了。而因為塞外的這場變故將一切都吞噬了,沒有留下絲毫痕跡,所以對于霍去病的死因眾說紛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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