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你殺了他們嗎?」葉向東皺眉道,殺人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想要教訓這幾人一下而已,真正該死的是陳生。
「他們沒死,小黑只是吃了他們的惡,以及對他們的記憶做了些改動,醒來之後,他們便能夠重新做人了。」小黑蹲坐在葉向東的頭上,舌忝了舌忝自己的貓爪。
「哦?還能這麼做?那能不能把陳生的惡也吃了?那家伙太過陰險,如果能夠讓他重新做人就再好不過了。」葉向東問道。
「不行,陳生心中惡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如果小黑吃了他的惡,要一個月才能夠消化,你還是等有機會直接吩咐他去死吧,讓十八層地獄的苦難來消磨他的罪孽。」小黑連忙拒絕,「而且教人放下屠刀這種事情,原本就不是我們應該做的。」
葉向東聳了聳肩︰「說的也是,對了小黑,我以前在仙界到底是什麼職位?」
「什麼職位?總之很厲害就是了,官位絕對不小呢,具體的是天機,不可泄露。」小黑捂嘴笑道,然後漸漸消失不見,看來是30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
這一刻,葉向東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又重新恢復了正常。
來到宿舍樓大門口,抬頭看天,一件粉紅色的東西從天空中飄了下來,正好落在了葉向東的肩膀上。
拿起來一看,葉向東的臉一黑,因為這粉紅色的事物,是女生的褻褲。
「果然,用了人品值,馬上就不走運了。」葉向東嘆了口氣,隨手將這條褻褲丟在了一邊。
h大宿舍樓總共4層,1樓和2樓是男生寢室,上面兩層則是女生宿舍,恐怕是因為晚上風大,將這條晾在外面的女士褻褲給吹了下來,然後又無巧不巧地落在了葉向東的身上。
「我沒事,你們快滾吧,該干嘛干嘛去。」204宿舍中此刻傳來了陳生的叫囂。
「我們听說你被人打了,好心來看看你,居然說這種話,算了,我們走吧。」此刻在204房間中聚集著一干住校生,為首的是一名宿舍管理員。
「誰讓你們多管閑事了?我陳生的死活不用你們管。」陳生不屑道,將那些聚集在這里的閑雜人等轟了出去。
「葉向東那家伙,此刻一定被修理的很慘了吧?」待所有人都走後,陳生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他轟走這些礙眼的人,目的就是想要看看接下來葉向東被打得體無完膚的樣子。
不然的話,4名社會青年走進來,連帶著身受重傷的葉向東,那麼所有人不就知道是自己找人把葉向東打了嗎?那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想到這里,陳生暗暗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什麼叫做金蠶月兌殼?這就是,嘿嘿。
要說陳生現在為什麼沒事,是因為葉向東當初砸中他的石頭不大,而且他的頭上本來就包著繃帶,導致這一下還在忍受範圍內,醒來之後除了額頭腫起一個大包外便無大礙了。
如今,算了一下時間,那4人估計也快要解決掉葉向東了吧。
「噠噠噠……」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只不過聲音略微有些稀少,似乎只有一個人。
「來了?」陳生心里一喜,迫不及待地跑出宿舍房門,但是迎接他的,卻是葉向東結結實實的一腳。
「 !」這一腳準確地印在陳生的肚子上,直接將他那肥胖的身軀給踹得「 」向後退去,最後由于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人仰馬翻。
「你tm……」陳生面露猙獰之色,額頭青筋暴起,坐起來剛想要罵人,卻是看到了一張滿懷笑意的面孔。
很顯然,他剛才還不知道是誰踹了自己。
「陳生。」葉向東面帶微笑,向坐在地上的陳生招了招手,右手則是背在身後,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最後站在了他的身前,居高臨下作俯視的姿態。
「葉……政,政養!」陳生立馬就虛了,在葉向東的手下吃了不少虧,如今本該被4名社會青年教訓的他,卻是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讓陳生如何不驚?
「你在害怕嗎?」葉向東至始至終都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用腳一勾,輕輕地將房門關上。
「笑話,我會怕你?」陳生表面上不屑地一笑,心里卻怕得要死,想不通葉向東到底是怎麼逃過那4人的追捕的。
對于陳生明顯底氣不足的話語,葉向東卻是靦腆地一笑,抬腿,用鞋底狠狠地踩在陳生那張肥豬一般的臉上,直接將原本坐著的他按在了地上,順帶還用腳尖使勁旋轉了幾下。
「葉向東,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今天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然的話,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陳生吼道。
「是嗎?你在威脅我?」葉向東嘴角微微挑起,那背在身後的右手緩緩伸了出來。
只見他右手上纏著一塊白布,手上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鋼刀,長度足有30公分,那鋒利的刃口映照出葉向東蒼白的面孔。
這把刀,是那名長發男青年的。
「你,你別亂來……唔……」陳生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向東用陳生奇臭無比的襪子塞住了他的嘴巴,然後直接就是一刀扎在他的手背上。
「陳生,我告訴你,得罪我,是你這輩子所犯最大的錯誤,今天,老子就把新仇舊賬跟你一塊算算!」葉向東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臉上露出非常陽光的笑容。
陳生的手上鮮血汩汩而流,額頭疼得冷汗直流,想要大聲叫喊,嘴中卻是被塞了臭襪子。
奮力坐起身來想要逃走,葉向東卻是拔出鋼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動一下,我就割裂你的喉嚨。」如惡魔一般的聲音,死神一樣的低語。
陳生果然不敢再動,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落下,手上的鮮血兀自還在流淌,但是他卻不敢動,也不敢喊疼,因為他從葉向東那微眯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一絲嗜血。
「或許自己,真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此時此刻,陳生的腦海中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但是他已經沒有再懺悔的機會,葉向東等待這一刻已經許久,如今想要再收手,基本不太可能。
「政養,你忘了嗎?我們以前以兄弟相稱,我,我還請你在雷德森酒店吃過飯,你這輩子都沒有去過那種高檔酒店吧……」陳生的求生yu望致使他開始胡言亂語。
「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經沒用了,是你不仁在先,而且陳生,你知道嗎?如果我現在不殺你,10年之後,我就會死在你的手上了。」葉向東語氣非常平靜,就仿佛看淡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