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的重力禁制眾人在初體驗後就知道厲害了,不過,隨著走入沙漠中,一步一個坑,而且越往里,仙力被腳下的黃沙逐漸蠶食,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當情況越來越糟的時候,心中還是忍不住生出煩躁;
雖然他們不用吃喝,沙漠的氣候對他們基本沒有影響,但是這種龜速前行還有被沙漠偷吃了的自身力量,還是很讓人不爽啊~!
而這種不爽,在眾人看到前面尸體的時候,突然就變成了警惕;
一行人艱難的跋涉,留後一連串的坑,當走到那具尸體面前的時候,他們卻訝異的發現,重力禁制的引力對尸體卻是沒有任何作用,那尸體是在黃沙上面,隨手一揮,那尸體就仿佛紙做的一般飄出去一截;
「等等,好像是空的」對于那尸體的輕盈,雪如樓卻是發現了疑點;
「空的??」剛揮手的流墨墨一愣,又招招手,把那尸體攝了回來;
擦
然後隨意一劃,仿佛用利刃切開了一個脆皮甜筒,那原本看上去外表就沒有什麼傷痕,只是失去血色的尸體,被當中劃開,衣服滑落,卻仿佛是一具用白紙制成的小怪獸一般,讓眾人都覺詫異。
「假的?」流墨墨詫異說道,
「是真的,」然而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易紅仙人聞言卻是接口說道,
「它的腳底有傷口,是被很小的東西鑽進去,把它掏空了。」易紅仙人說道,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那只小怪獸的腳,確實在幾個腳掌上看到了一個個花生米大的小孔;
「是這黃沙中的東西?!」而看到那些小孔,再看面前干燥的黃沙,眾人心頭卻是一凜;
「你預知到了什麼?」而琴瑟色卻是轉頭看向易紅仙人正色問道,這讓眾人不由看向他;
「必須在三日內離開這片沙漠。」易紅仙人正色說道,眾人一怔,然後看了看前方遙遠處黃沙盡頭的漫天大雪,只是無語;
「三天?就現在這個速度,十天還差不多~!」流墨墨沒好氣的說道,
「三天後,這里的蟲卵會孵化,有重力禁制,很危險,而且非常耽誤時間。」易紅仙人苦笑說道,流墨墨他們卻是驚異看他;
「蟲卵??在這些黃沙下面??」陌路離殤驚異低頭,同時神識直接往黃沙下探查而去;
「不,這些不是黃沙,這些就是蟲卵。」而看著陌路離殤還有其他人和他如出一轍的舉動,易紅仙人只涼涼說道;
「臥槽?!!」陌路離殤驚呼,眾人臉色也是不好了;
這些黃沙就是蟲卵?!這無法計數的黃沙,三天後孵化,那豈止是麻煩~!
「走走走~!!」流墨墨立即就催促了起來,眾人繼續往前走去,比之前快速了那麼一點點,不過照這種速度,想在三日內走出去,明顯不現實~!
「不行,這種速度太慢了~!」流墨墨盯著極遠處的漫天大雪,小臉緊繃沉聲說道;
「你可知如何解決現在的問題?」流墨墨轉頭看向拎著衣袍的易紅仙人問道,
「不知道,並沒有預知到這方面,而且,我的能力對這種特別的禁制並沒有什麼用。」易紅仙人苦笑說道,流墨墨也顧不上嫌棄他不靠譜了,只轉頭看了看其他人,然後又皺眉收回了目光;
「用血焰不知有沒有用」
「這是無形的禁制,又不是有形的攻擊。」琴瑟色摟著自己的裙子吐槽道,而流墨墨轉頭看到她直接在裙子下面套上一條厚實包裹住鞋子的褲子,雖然知道她是不想讓那些黃沙蟲卵再灌進鞋子里,但是她現在的模樣那是真心的辣眼楮啊~!
「那你有辦法嗎?」流墨墨把目光從琴瑟色的褲子上收了回來,正色看著她問道;
「我有專門破除禁制的仙樂,不過,這種環境下,用不出來;」琴瑟色郁悶說道,流墨墨哀嘆一聲,難道真要等到三日後在蟲子堆里跋涉啊?
雖然她是不懼,但是這無數的蟲子,很耽誤時間啊~~!
「主人,不如我來試試丫?」而在流墨墨一籌莫展的時候,安陵卻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到了他們身後,眨巴著大眼楮說道;
「嗯?你有辦法??」而安陵的自告奮勇,讓三只血妖姬眼眸刷的晶亮,其他人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我變回原形,一步等于現在的很多步丫~!」安陵認真說道,流墨墨他們都是一怔,琴瑟色只立即催促;
「對~!你快變了試試能不能行~!」琴瑟色話音剛落,安陵就抬腿走遠了一截,渾身銀色光華閃爍,從一顆小銀球迅速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銀色光球,光芒散去,眾人看著變回原形後,粗壯的夸張的三條腿,還有那銀光閃閃,遮天蔽日的肚皮;
嗯,應該能行吧。
「主人?!」而變回原形後,安陵舒服的抖了抖渾身的羽毛,嘖嘖感嘆著還是原形舒服,然後一低頭,卻是發現看不見流墨墨他們了,頓時慌了,該不會被他踩到了啊?!
「在你肚皮下面,把我們弄上去。」听著那震耳欲聾,又帶著明顯驚慌著急的呼喚,流墨墨捂著耳朵臉都綠了,只在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停下後,扯著嗓子吼道;
「??肚子下面」安陵愣了愣,下意識的撅起往下面看去,然後和流墨墨他們看了個對眼,隨後他立即探出一道道銀色光華卷住眾人,想把他們拉到自己的背上;
不過才把眾人扯出黃沙,那驟然加劇的引力讓安陵都變了臉色,而每往上一點,引力就翻倍一次,最後安陵三條腿都完全陷入黃沙中,咬著牙也無法把眾人拉到自己背上,而不止是安陵,流墨墨他們自己本身也承受著引力的吸攝,雖然在安陵堅持不住的時候,他們其實還能再挺一會兒,但是看著明顯已經到極限的安陵,流墨墨還是搖了搖頭;
「安陵,把我們放下去,這樣不行~!」
「主人,可是」安陵聞言頓時扭頭看向流墨墨,原本還想咬牙堅持,但是才開口,突然發現流墨墨他們其實也在承受那股引力,頓時一滯,然後沒有再說話,只徐徐把眾人放了回去。
「呼呼」而一點點的卸去那股力量,好幾人都直接癱倒,流墨墨也堅決的拒絕了雪如樓想把她再抱回去的意圖,只白著臉讓雪如樓休息;
「我知道了,主人,你們從我翅膀上走上來吧~!」而在眾人休息一陣緩過勁兒後,安陵只微微蹲子,橫移了一步,伸出一只翅膀到了眾人面前的黃沙上,開口說道;
「若你承受不住就說,別把翅膀壓折了。」看著那銀光閃閃,仿佛一條銀光大道的翅膀,流墨墨抬頭看向安陵正色說道;
「主人放心吧,我不會逞強的。」而對于流墨墨的關心,盡管不知道流墨墨其實是擔心他把翅膀弄折了在這兒會少一個戰斗力,並不是單純的擔憂關心,但即便是這樣也很不錯了。
而流墨墨再一次拒絕了雪如樓的抱抱,正色表明現在不合適後,雪如樓不太愉快的看了安陵一眼,然後只拉著臉跟在流墨墨後面,走上了那銀色的大翅膀;
見流墨墨他們已經走上去了,琴瑟色轉頭讓眾人跟上,然後也走了上去;
而這次卻是順利了很多,起碼一直走到了安陵的後背上,那種突如其來的引力也沒有再出現~!
所以,肢體接觸到的時候,無論是爬到哪兒去,那引力都不會出現變化啊~!
流墨墨拉著雪如樓直接溜達到了安陵的頭頂,然後讓安陵把頭頂的羽毛弄的蓬松一些後就干脆的躺了下來;
「~~~舒服~~」躺在蓬松柔軟的銀色羽毛上,流墨墨舒服的嘆息,雪如樓坐在她身旁,看著她慵懶的模樣眼神溫柔;
而在這溫情的下面,明明是帥氣的仿佛金烏的酷鳥,現在卻盯著一個蓬松的仿佛鳥窩的安陵,听著頭頂上那近在咫尺的兩人的溫情閑聊,愈覺心塞;
所以,這是自己招的坑,跪著也要頂上咩
流墨墨和雪如樓在安陵的腦袋上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而其他人也舒適的在安陵的背上休息,只安陵不太愉快的大步往前走。
而安陵變回原形大步往前走,不止沙漠中的小團體們看到了,就是更遠的,其他區域,譬如臨近的冬季區和夏季區,也有人發現了安陵的存在;
這讓他們都是驚凝,冥仙谷中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一只鳥了啊?~!
當然,在最初的驚疑不定後,那些人也沒有再多想什麼,畢竟現在可不是分心去管別人怎麼樣的時候,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了,這和安陵本體實在是太大了,距離很遠都能清楚看到安陵大步往前走,安陵隨便做點兒什麼都能被人看個清楚有著很大的關聯~~!
「主人,這些蟲卵是不是快孵化了??我怎麼覺得他們都在看我??」而吸引了三個區域的生命矚目的安陵卻是被那些宛如實質的視線叮的渾身都不自在了~!
「哪兒那麼快,還要兩天呢~!你原形實在是太大了,恐怕被不少人看到了,等出了沙漠你就變回去,看他們去哪兒找~!」
見安陵竟然真的被驚嚇到了,流墨墨也覺無語,只立即出言安撫道;
「嗯嗯~!咱們虧點兒出去了。」然後以後再收拾他們~!
純白款特殊人種,人形,皮膚雪白,白發白眸,身體悸弱,等同于凡人體弱多病者;智商超高,精神力媲美神識;
初代曾經計劃過逃跑,帶了一群初代,逃過了商修者外圍所有管理,瞞過了商修者,逃出生天
凡人的基礎,等同于神識的精神力,悸弱無比的身體是死穴;
皮薄血薄,長相如精靈般唯美的人種,逃跑事件的結果純白款人種們再也沒有逃跑過,逃跑就等同是送死
沒有其他特異的能力智商足以彌補;商修者的特等協會,各種試驗體,純白是主導
智商上的碾壓,媲美神識的精神力的輔助,即使身體弱,但是保護的多,
墨玉款特殊人種,外形不固定,沒有肉身;一團大小不一的不規則的奇怪黑色物質;沒有肉身,也不是神魂,無性別。
初代是人形,有性別黑乎乎的;缺陷很大,什麼都听不懂,還很能折騰,的神經病
初代之後均化,缺陷消失,代價是變成了一坨黑乎乎,無性別,無肉身的存在,不過,有了正常智商;
有了智商,擁有了掌控自己各種情緒的能力,而且,其中強大者,甚至能得到商修者手中一些重要的事情;控制情
緒情感的能力,能直接剝奪了他人重要的執念
還可以無限制的使用任何生物的肉身,因天生無肉身,自己能控制情緒情感的能力,使用肉身後很完美
缺點,不管那偽裝多麼的完美,始終不是自己的,所以失去了肉身。也就成了砧板上的肉,根本沒有自保能力
失去了肉身,失去專用的特制的容器保護後,只隨意一腳,就直接殺死。
基礎款九大特殊人種,是商修者的實驗成果,原型為凡人界的凡人,由于配置使用的各種和糅合,屬于人類的部分所佔
比例隨著每一代的銳減,被劃入了非人類範疇,被商修者冠上‘某款的人種’等稱呼;
代表著,原型是人,成品只達到最低級的基礎款型。
基礎款的九大特殊人種,初代特別些,實力最強,但最不穩定;初代之後,人工的增長的和他們自行繁衍出來的
自然均化,融會貫通,失去了初代的強大,實力下降;
初代的不穩定,隨時可能會崩潰死亡,均化後,實力下降的讓他們穩定,壽命平穩,兩百歲左右;
九大特殊人種之間競爭激烈,礙于商修者制定的規則,不能自相殘殺,不涉死亡,或者直接死亡的情況,是日常;
若是在大本營中,不會很明顯,不然商修者們知曉,會直接各打五十大板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