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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前,不過焰心所說的會有波折的事兒卻是沒有應驗,直到眾人到了中央區,距離太安秘境開啟只有半個月不到的時候,這一路也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這讓流墨墨忍不住狐疑把神識探入乾坤袋問起焰心。

而焰心對于這事兒也是詫異,不過他也表示,這種情況是正常的,畢竟吉凶也只是預測,不可能一成不變,這一路本來就是不會發生什麼特別之事的小吉,那點波折因為其他原因沒了也沒什麼。

弄明白情況後,流墨墨只讓焰心縮小,然後偷偷把他掏了出來,讓他感知了一下接下來的情況;

「如何?」流墨墨問道,被她捏在手里的焰心眉頭緊皺;

「是半凶,」焰心說道,眾人聞言都是一怔,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而還不待流墨墨問起,焰心就嚴肅的繼續說道;

「半凶,就是危險,但是可能有機會化解,運程對半;主人你們接下來必然會遇到危險,而能不能化解就看運氣如何了。」

「看運氣??」流墨墨黑著臉瞪著焰心,焰心立即訕訕笑著飛快說道;

「主人放心,帶著我的焰心樹葉,是不會走霉運的~!」

「那這個呢?」而焰心說著,雪如樓只突然打開流墨墨背後的雙肩包,拿出了那朵黃木香花面無表情的看向焰心;

「~!!差點忘了~!黃木香花不能留了~!」焰心微炸的說道,然後雪如樓不悅的撇了他一眼,隨手就把那朵黃木香花丟了,其他人也一般,只取出各自雙肩包中的黃木香花丟掉;

而焰心看看被眾人丟在地上的一堆黃木香花,猶豫了一下還是招招手,把那些黃木香花收攝了回來;

「嗯?你還回收。」流墨墨看著漂浮在自己面前的一堆黃木香花,無語的看向焰心。

「還能用,就這麼丟了就浪費了。」焰心認真說道,流墨墨卻是有些好奇;

「還能用?都摘下來了你還能讓它長回去不成??」流墨墨看了看生命氣息比最初摘下來的時候淡薄了很多的一堆黃木香花問道;

「黃木香花隨身帶著運程大凶,若是吃下去,則會霉運加身;」焰心說道,然後見流墨墨興趣更濃,大約也明白了流墨墨的想法,然後只繼續說道;

「若是正常的隨身帶著,大約還有一個月就會自然枯萎,失去作用,不過若是制成花醬,則可以長期保存。」

「花醬?」流墨墨狐疑問道,

「是,味道鮮美甜潤,越是窖藏滋味越是醇厚。」焰心立即說明了一下,不過看著流墨墨越來越黑的臉和雪如樓他們愈發古怪的神色,卻是突然感覺有點兒不妙;

「誰特喵問你味道了~!明知道吃了會霉運加身~!你特喵竟然用味道引誘我~!」

「」面對流墨墨的惱怒,焰心僵住,然後苦笑,琴瑟色卻是不由扶額;

「你去制作些吧,不過不要做花醬那種容易引起人食欲的東西,制作些起碼外表看著不想吃,也聞不到味兒的那種~!」雪如樓臭著臉拎起流墨墨手里的焰心,又取下流墨墨腰後的乾坤袋,板著臉交代了一番後,就把焰心連同那堆黃木香花一起塞進了乾坤袋中。

「,可是還是很想嘗一嘗啊~!」而看著雪如樓的動作,流墨墨並沒有阻止,只是在雪如樓一手抱著她,一手把乾坤袋系回她腰後的時候忍不住嘟囔道;

「那是給敵人吃的,咱不嘗啊。」雪如樓有些哭笑不得的安撫流墨墨,流墨墨原本是真心想吃,不過看著雪如樓那仿佛哄孩子一般的安撫,倒是讓流墨墨突然不那麼想嘗了,只壞心眼的故意堅持,然後勾著嘴角看著雪如樓哄著自己。

而被冷冷的狗糧撒了滿頭滿臉,琴瑟色只冷著臉移開了目光,眾人也是差不多的反應,不過面上沒有琴瑟色那般明顯;

而在流墨墨和雪如樓撒狗糧的時候,之前因為焰心而放心的眾人,也把目光投向了周圍。

他們現在所在的,是春季區的盡頭,這是一片鳥語花香的森林,當然,花都還是花瓣,香味是源自這些不知名的大樹,森林里生活著各種鳥類,蟲類,並沒有走獸,和最初的草場一般,和真正的大自然相比總是卻是明顯的一環;

而袖子里,儲物戒指里塞了一個族群一個族群的食材,這也導致了流墨墨對于這個森林中,那些體型都很小,仿佛只是羽毛紋路不同的小麻雀的鳥類們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嗯,拔了毛去了骨,肉都沒有一口,而且口感也不咋的,流墨墨在嘗過一只後就直接放棄了。

而流墨墨的放棄,也讓他們橫穿森林的速度快了很多,不過兩日就到了森林盡頭,那和邊膜不一樣,能清晰看到後面景象的光膜面前;

腳下還是厚實的枯葉也蓋不住,頑強生長出來的野草,而前面一步,一道薄而透明,微微泛著光芒的光膜之後,是突然荒蕪的沙地,更遠處,起伏的沙丘之後,卻是漫天大雪,白茫茫的一片。

「中央區的環境看著很混亂啊」而仔細打量一番後,陌路離殤忍不住嘀咕出聲;

僅僅在他們這個位子就能看到中央區,那屬于夏季區中最危險的沙漠,更遠處冬季區的雪域,還有更更遠的地方,看不太清是什麼,但那模糊的幾種色彩,明顯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眾人最好奇是什麼樣的太安秘境卻是沒有看到任何痕跡端倪,讓眾人不由無奈;

「也不知是時間未到,還是在外面看不到的緣故。」而專注尋找半晌依舊無果後,陌路離殤不太愉快的收回目光揉了揉眼楮;

「到時間就知道了。」琴瑟色說道,之前他們搜魂,知道中央區只有太安秘境開啟才會開啟,他們倒也不急,反正也只有十多天的時間了。

而在眾人安靜休息的時候,流墨墨和雪如樓也淡定了下來,看了看混亂的中央區,雖然還沒有看到春季區的其他人到這兒等著,但是若春季區有人,那等中央區開啟之前,這里必然也會熱鬧起來~!

是以,在這里熱鬧起來之前,對于眾人來說,這幾日也是最後難得清靜的日子了。

當然,在安靜修養的時候,流墨墨也再一次的把焰心拎了出來,而得到的吉凶還是之前的那個後,讓她不由懷疑的瞅著焰心;

「真的~!主人,我沒有任何撒謊的必要啊~!」而看著流墨墨那懷疑的小眼神,還好焰心記得自己神魂中那扎根一般存在的控魂印,對上流墨墨的怒意,沒有任何不高興,反而誠懇無比的說道,讓流墨墨一噎,然後擺擺手;

她倒是差點忘了,焰心已經是她的寵物了~!敢騙她才怪~!

「對了主人,這是霉運丸,就是這幾日我用黃木香花制成的,只要不咬開就聞不到里面的味兒~!」而見流墨墨臉色迅速緩和,焰心只立即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用焰心樹葉包著的,一小捧粉色的只有玉米粒兒大的小藥丸。

「怎麼是粉色的?不應該是黃色嗎??」不過,看著那捧小藥丸,流墨墨卻是有些狐疑的問道;

「額,是黃色的,不過,這不是為了蓋住味道麼,我制作的時候問墨荷要了點兒花瓣。」焰心飛快的解釋了一下,流墨墨一愣,狐疑的不撒墨荷給拎了出來,墨荷一臉莫名其妙的瞅著流墨墨,然後發現流墨墨在打量她頭頂那朵粉色的荷花後,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

「話說你本體不是粉色荷花麼,怎麼名字叫墨荷啊??」流墨墨好奇問道,這個問題其實她很早的時候就想問了。

「那個,我的本體是粉墨登極荷,我是墨荷,她是粉荷。」墨荷指了指自己腦袋上那株粉色荷花說道,

「她是沒化形??」聞言,流墨墨不由詫異問道,墨荷苦笑;

「當初,我們出了點兒岔子,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墨荷明顯不願細說這種事,不過她不說,眾人只看也明白一些;

粉墨登極荷應該是那種一體兩姐妹的花株,不過大約是化形的時候出了點兒問題,墨荷化成了人形,粉荷卻沒有,而且墨荷跟著他們這一路,從未察覺到粉荷說話或者表達什麼情緒,恐怕粉荷的靈智也出了問題~!

而猜到這些後,流墨墨沒有再追問,眾人也安靜的看著;

「那你拿粉荷的花瓣來給焰心做霉運丸,粉荷怎麼樣?」流墨墨沒有再問那些,只正色問起正事兒來;

「沒事的,我們的花瓣可以再生,只要不是摘取的太過分,都能恢復。」流墨墨明顯關心的話語,讓墨荷有點兒受寵若驚,不過想到自己已經是流墨墨的私有物,對于這種關心也明白了,笑了笑回應道;

「那就好,」知道取花瓣沒事兒後,流墨墨點點頭道,然後轉頭看向焰心;

「這霉運丸如何使用?」

「直接服用,會倒霉七日,無論做什麼都會出狀況,一粒七日,兩粒十四日,三粒二十八日」

「等等,這倒霉程度是翻倍算的?~!」而听著听著,琴瑟色卻是驚訝的打斷了焰心的話,焰心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流墨墨,然後點了點頭;

「沒錯,若這一把一口氣全吃了,那這個倒霉蛋估計死了之後都會繼續倒霉~!」焰心認真說道,而流墨墨他們看向那把粉色小藥丸卻是目光灼亮;

這種每多一粒,就在原來的基礎上翻一倍的霉運時間的小藥丸,那是真心給力啊~!

「那這霉運丸可有解法?」而高興之後,流墨墨也正色問及更多信息;

「有,」焰心點點頭,然後刷的伸手,一根枝條伸了出來,掛滿樹葉的枝條搖了搖,上面茂盛的樹葉嘩嘩作響;

「一片葉子可以抵消一天的霉運。」

「抵消?」流墨墨一頓,然後刷的看向包著小藥丸的焰心樹葉,狐疑抬眸看向焰心;

「那你還用你的葉子包著?!」

「這個沒有關系的,霉運丸外面裹了一層我特別煉制過的粉荷的花瓣制成的糖衣,不會被焰心樹葉影響到效果的~!」焰心立即說明道,流墨墨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不過;

「話說你不能找個瓶子之類的裝著嗎?就這麼捧著」流墨墨有些無語的吐槽道,焰心卻是郁卒的耷拉下眉眼;

「主人,我不會儲物的方法,身邊沒帶著瓶子。」

「」听到這一點,流墨墨是相當驚訝的,焰心怎麼會

不過轉念一想,焰心並非是在地下世界出生的正統的人形植株,而是野生的,野生的人形植株,最初他們見面的時候,焰心連話都不怎麼會說,靈智也很僵硬,若是會那些能力那才奇怪吧~!

「沒事兒,我教你;」而明白這一點後,流墨墨看向焰心面色倒是溫和了許多;

「墨墨我來吧,另外那兩個應該也不會,我的羅生花大約也是一樣的情況,我一起都教了。」

不過,流墨墨因為想到焰心是個野生的崽,現在成長成這樣,四舍五入也算是自己帶大的小樹苗,莫名的成就感讓她對焰心神色溫和,而一直抱著她的雪如樓雖然明白她的這種感受,但是想到流墨墨還要去教他學袖內乾坤,甚至其他一些基本的仙術常識什麼的,那他就很不開心了~!

而雪如樓那幾乎是寫在臉上的‘我不開心,小崽子竟然吸引了我墨墨的目光’的情緒後,琴瑟色只面無表情的抱著她的琴遠離了這倆隨時隨地,主動被動都在撒狗糧的白痴。

而焰心也看出了雪如樓的意思,對此他倒也沒有憤然不滿之意,反而是覺得有點好玩兒,不過,看著目光森森盯著自己的雪如樓,雖然知道雪如樓不會把他怎麼樣,但是感覺要倒霉是怎麼回事是

「那,那就麻煩您了。」不過,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隱約明白雪如樓是因為流墨墨才對自己不爽,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同時,大約明白雪如樓和流墨墨還有琴瑟色,他們仨都是同一個種族,關系非常親密無間後,他窒了一會兒,然後只磕磕絆絆的認真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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