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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熟悉的白大夫家的馬車,還有琴瑟色一臉著急的說拉著的是急癥病人後,守衛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白大夫會讓琴瑟色一個老嫗自己駕車把病人拉出城,但也沒有再阻止,只讓開了道路,目送著馬車飛奔著出了城~!

而離開雲城的順利,並沒有讓琴瑟色放松警惕,在逐漸駛離雲城,進入野外後,琴瑟色只提高了車速;

直接躺在車里的公孫綠竹直覺自己沒一刻是消停的,在無法出聲,也明白琴瑟色是在干嘛的公孫綠竹,只能保護好自己的臉,然後在馬車車廂里滾成了葫蘆。

馬車里的情況琴瑟色並沒有注意到,她也顧不上,這具身體的路痴問題讓她根本沒法兒看清路途,只能緊盯著立體地圖,根據那指示出的路線軀干著馬匹;

而琴瑟色設定的自動尋路的路線,目的地正是之前猜測的,皇族聚集的上京~!

當然,因為雲城距離上京並不近,所以路途上還會經過幾個城池;

不過,有了雲城,白大夫被那紅心兒附身的經歷,不管是琴瑟色的身體還是公孫綠竹的臉,都經不起再一次的折騰;

是以,琴瑟色直接決定不再進城,而是直接前往上京。

馬車不停疾馳了一天,兩匹馬本能的放慢的速度,而琴瑟色雖然擔心身後追兵,不過也不能真把兩匹馬給直接跑死了;

于是,在盯著立體地圖上打量一會兒周邊環境後,琴瑟色只牽動韁繩,讓馬車下了官道,直接進了一旁的樹林里。

而因為樹林里本身是沒有路的,所以馬車只是進去了一點點就沒法兒再前行了;

琴瑟色直接在馬車車沿上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掀開車廂門簾;

「欸,額,你還好吧?」琴瑟色正要說話,不想看到公孫綠竹衣裳凌亂的在車廂里團成一個球,正要說的話不由一噎,默了默才出聲道;

「•••」不過,才說完就反應過來公孫綠竹沒法兒出聲,頓時無奈搖頭,只鑽進了車里,挪到了公孫綠竹身旁;

「你還好吧?沒撞到臉吧?」琴瑟色在她身旁問道,然後她才有了反應,拉過琴瑟色的手開始寫;

「••又暈又疼又餓••額,那有沒有哪兒撞傷之類的?」弄明白公孫綠竹是被撞的太過,琴瑟色不由擔心起她是不是傷上加傷;不過她的追問公孫綠竹只微微晃了晃腦袋,雖然不明顯,但意思很清晰;

「那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周圍;」而確定公孫綠竹並沒有傷上加傷後,琴瑟色說了一聲就退出了馬車,然後從游戲包裹中取出了實用的拐杖,跳下馬車走進了樹林中;

大概是因為緊鄰官道,樹林里相當的清淨,沒有那些討喜或者不討喜的小動物,樹木也沒有很密集;

琴瑟色在轉悠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後,只瞅著立體地圖上公孫綠竹那相當顯眼的綠色光點返回了馬車上;

「我拿了羊女乃,不過這要怎麼喂你??」琴瑟色從游戲包裹里取出了一罐子羊女乃,然後只看著公孫綠竹糾結問道;然後下一刻,公孫綠竹就模索了一下,在她空著的手掌上寫道;

「••稻草??哦~!」琴瑟色愣了愣,不過下一刻就反應了過來,然後不由無奈;

「這哪兒有稻草啊•••那你等會兒,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琴瑟色說著,放下了手里的羊女乃,然後又下了馬車,開始仔細查看起周圍地上的花花草草。

而找了大半天,琴瑟色才找到了一種空心的植物;不過並非類似稻草的野草,而是足有筷子粗,比琴瑟色還高上一截,和蘆葦很像的野草;

琴瑟色折斷很多根收進了游戲包裹里,然後才回到馬車上;

在再次問詢公孫綠竹,她是自己吸就行,並不用她幫忙喂後,琴瑟色只麻利的折了一截插進羊女乃罐子里遞給公孫綠竹;

見公孫綠竹抱著罐子喝起羊女乃後,琴瑟色也從游戲包裹里翻出在白府廚房里拿的熟食吃了起來。

在吃好後,琴瑟色把空罐子收了起來,然後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立體地圖,確定大範圍內都沒有光點後,這才爬回了馬車里。

「我休息一會兒,你先幫忙注意一下,若听到什麼異動立即推醒我。」琴瑟色交代道,公孫綠竹點了下頭表示明白,然後琴瑟色立即躺好,閉上了眼楮。

接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趕呢••

而琴瑟色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黃昏,睜開眼,公孫綠竹正坐在車廂的一角,一動不動,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而她看了看立體地圖,又掀開門簾看了看外面,確定並沒有什麼異狀後,這才揉了揉臉,扯出一塊手絹擦了擦眼屎。

「你睡著了?」而擦好之後,琴瑟色只挪到公孫綠竹身旁問道;公孫綠竹聞言立即擺擺手,琴瑟色頓時明了;

「餓了吧?我給你拿——怎麼了??」見公孫綠竹醒著,琴瑟色只開口說道,不過話還未說完就被她伸手胡亂拉住了衣服,讓琴瑟色不由疑惑問道;

「••你,••什麼急??」琴瑟色懵逼的眨巴著眼楮,狐疑反問;而公孫綠竹只覺囧然,憋了憋才又再次寫道;

而這次琴瑟色總算看明白了,不過她也就此生出一絲好奇來;

「欸,我說之前在白府時你尿急的時候怎麼辦啊?是那個小藥童幫你??」

而琴瑟色好奇問道,公孫綠竹頓時僵住,任由琴瑟色再怎麼追問都不搭理她了,這讓琴瑟色頓時了然,不過她並不覺得什麼,畢竟人有三急嘛~!

不過話說回來,公孫綠竹面對那小藥童都能表達,怎麼和她說倒是害羞了一下,嘖。

而公孫綠竹大概也是憋得狠了,見琴瑟色不再追問後一會兒,原本不搭理琴瑟色的她倒是坐立難安起來,看的琴瑟色愈覺好笑;

「好了好了,不問你就是了,走吧,我扶你下去。」琴瑟色把公孫綠竹扶下了馬車,把她送到一顆大樹後,在詢問後得知公孫綠竹並不需要人幫她更衣後,只退出了一些距離,直到好一會兒後看的公孫綠竹模著大樹走了出來。

「吃吧,吃好就要繼續走了,這里距離雲城並不遠,總是感覺不安些。」而扶著公孫綠竹回到馬車上後,琴瑟色取出一罐羊女乃插上管子遞給她說道;然後自己也坐到一邊吃起東西來。

在吃好晚飯稍微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後,琴瑟色只跳下車,拉著同樣已經休息好的馬匹轉了個彎,把馬車拉出了小樹林;

至此,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不過這對路痴的琴瑟色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在拉著韁繩坐好後,琴瑟色只盯著立體地圖上顯眼的路線揮動馬鞭,繼續趕路。

官道夠寬,足夠容納馬車飛馳,而琴瑟色根據自動尋路的路線一直是在官道上行走,一整夜都沒有遇到任何問題;

直到跑了一夜後,她才又尋了個樹林拉著馬車走進去休息。

就這樣走走停停,除了遇到城池的時候多繞了點路,這一路走的倒是相當的順暢。

而當琴瑟色看到立體地圖上那標識著目的地的立體城池的時候,她們在路上已經奔了快半個月了;

那屬于上京的,面積極廣的立體城池,讓琴瑟色在嘖嘖好奇打量一番後,卻是放緩了馬車的速度,然後又鑽進了一個偏僻的山林里。

「先休息吃飽,等進了上京指不定會遇上什麼呢。」琴瑟色遞過去一罐羊女乃,同時說道;

公孫綠竹不置可否,接過羊女乃就喝了起來,而琴瑟色也迅速填抱了肚子,然後翻找了兩身相對最好的衣服,給公孫綠竹換好,自己也換上後,這才拉著馬車回到了官道上,繼續駕車往前走去。

而沒走多大一會兒,前面就出現了光點,代表陌生人的灰色光點;

而那輛馬車上的人看到琴瑟色和馬車,遠遠的就打起了招呼,不過在官道上視野只有一片模糊的琴瑟色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尷尬了一下,然後只不自在的抬手回應了一下;

不想,她一出聲回應,那邊倒是突然沒了動靜,讓琴瑟色頓覺疑惑;不過她也沒有多想,人家沒反應什麼的也正常,畢竟都是陌生人••

而直到琴瑟色她們的馬車到了之前打招呼的那輛馬車近前後,琴瑟色才看清那輛馬車的情況,神色也不由古怪了起來;

因為那輛馬車上大大打開的門簾之內正坐著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太太,而在馬車外面,一個看上去和琴瑟色年紀差不多的男孩兒坐在車沿上好奇的看著她,車 轆那則蹲著一個中年男人正在那捯飭,似乎是車壞了。

「這位夫人不知如何稱呼?」而听到琴瑟色的馬車行來的動靜,捯飭車 轆的男人只立即站起身轉過頭來,看清琴瑟色後不由驚訝,不過立即又露出笑容,然後熱情的問道;

「••哦,哦,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們是白城萬家的,這是家里的十一少爺,準備去參加今年的月流火。」

而那男人問了之後又覺不對,只立即解釋了一下;

「月流火••」而琴瑟色聞言卻是一怔,她記得,方青的哥哥方恆,不就是去上京參加月流火的麼~!那這麼說,她指不定還能踫上方恆吶~!

嗯,不過要是真踫上其實也沒什麼,她現在這樣,方恆要是還能認出來,那就真牛X了~!

不過話說回來,月流火到底是什麼啊??

琴瑟色疑惑不定,而這也不好得多問;畢竟月流火似乎是種常識,她還不想明知是作死,還白白去折騰一下。

「那真是不巧,我只是帶孫女來尋親的,並非因為月流火。」而除了知道月流火是每年一次,十三到二十以下男子專屬的,到時需要他們集體到上京之外,琴瑟色並不知道更多,只朝那一直滿臉笑容看著自己的男子說明道;

「是來上京尋親呀?那您家可真厲害了~!」不想,那男人聞言笑容卻是一肅,態度突然謙和了許多的溫和與琴瑟色說道,讓琴瑟色不由一呆;

尋親哪兒厲害了?明明是投奔他人,寄人籬下的難堪事情~!

等等,他態度的變化,莫非是因為上京的人?

這在上京住著的人這般厲害麼,只是听聞來尋親,都不確定真假,不確定是誰就態度大變,這也太夸張了~!

但是,如果這並不是夸張,而是上京的人真的牛成這樣,讓她這個莫須有的親戚就因此借到光,那就相當厲害了~!

而親歷了那中年男人轉變的恭敬熱情,對于上京,琴瑟色的心態也變了;

公孫綠竹疑似皇室中人,若是真的,那麼那三個選擇,好像難度更大啊~!

而且,雖然說到底,她為了幫公孫綠竹回家才來上京,但是她也同樣為了躲過那能力不一般的血魔的女人的追殺;

但,若是上京也有血魔的女人,上京人又這麼牛X,那就相當的坑人了~!

「••老夫人,可是有何難處?」而琴瑟色因為那男人的態度變化想到許多,從而神色變幻必定的時候,那男人也是驚凝莫名,直到琴瑟色臉色凝重起來,沒有再變幻後,他才小心的湊到馬車旁,和氣問道;

「並沒有。」而琴瑟色聞言驚醒,然後立即搖頭,然後又想到什麼,神色莫名的幽幽說道;

「只是想到此去前路未知••」

「夫人盡可放寬心,此時正是月流火將來之際,只要家中有男丁,必定希願一切順利。」而那男人聞言立即上道的寬慰,琴瑟色聞言眉頭微展;

雖然依舊不知道月流火是什麼,但是起碼知道,只要家里有男丁需要參加月流火,那麼他們一定會非常收斂,不會惹事,不然必定不好。

而這一點雖然不確定對自己有沒有用,但那些人收斂些,她擔心的事或許也能消停些;

嗯,事情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吧?

「多謝告知,」琴瑟色垂眸說道,然後只看向那男人身後的車 轆;

「諸位停在此處,可是車出了問題?」

「正是,也不知怎的,這車 轆出了些問題,手頭也沒有工具,真真是••」那男人苦笑說道,琴瑟色點點頭;

難怪剛才會那麼熱情的老遠的就和她打招呼,然後再听到她那明顯屬于老嫗的蒼老聲音後又沒了動靜;

之前距離遠,估計以為是和他一般的車夫,能搭把手幫忙修車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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