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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0︰稚那

小女孩眼中的淚水越流越多。這還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有人道歉。不管她受了多少的苦,不管她有多麼驚慌和害怕,不管弟弟的死對她來說是多麼難受,但是,以前從來沒有人向她說過對不起……一個人也沒有。

「嗯。」她哭泣著應了一聲。

「稚那?」梅吉又驚又喜,「你能發出聲音了?」

小女孩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她瞪大眼楮看著梅吉,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綻露出一個笑容︰「嗯……」

或許,這才是她想要的吧?梅吉想著。不管受了多少欺凌和折磨,不管有著多少傷痛或寂寞,她都可以安靜地忍受下來。可是,在她的內心深處,仍然很想听見別人對她說……對不起!

「對不起,」梅吉把她像孩子一樣抱了起來,「稚那……」

女孩緊緊地摟著他,仿佛要讓自己的身體隨著梅吉的心律而跳動︰「嗯……」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梅吉一遍一遍地親吻著她,讓這個從許久以前便連陽光也不曾見到的小女孩感受到他的關懷。最終,他把稚那的身體壓在牆壁上,深深地進入那片小而稚女敕的青澀花園。一陣激昂過後,吸血鬼女孩在喘息與疼痛間感受著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快樂。

「喜歡麼?」梅吉問。

女孩害羞地點頭。

「要說出來,」梅吉說道,「我想听你說出來。」

「喜歡……」女孩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

梅吉抱著她,把她放回桌子上。稚那的大腿上還淌著血跡,剛才的動作對一個小女孩的身體來說其實過于粗暴了,好在稚那是個吸血鬼,傷口很快便重新愈合。

「還想要麼?」梅吉輕輕托著她的小臉,注視著她。

「嗯。」稚那的聲音像蚊子一樣低。

「這次我會溫柔一點的。」梅吉再一次著她的身體。

「那個……」

「叫我梅吉哥哥!」梅吉告訴她。

「梅吉哥哥,能、能說喜歡我麼?」

「我喜歡你,稚那。」梅吉輕輕地吻著稚那的小嘴唇。直至看到她露出笑容。然後,他讓女孩在桌上轉了個身輕趴著,自己從後邊緩緩進入。雖然想要輕柔些。但那濕潤美妙的擠壓感磨滅了他的理智,他扶著女孩的腰瘋狂地動著。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打開了,但體內那股奔騰的激流已讓他無暇它顧。他按住女孩的頭,直到無法言喻的狂熱在稚那的痛喊聲中一泄而出,他才冷靜下來,下意識地看向那個出現在門口的人。

一個穿著小熊睡衣的少女正持著蠟燭,臉色蒼白地看著身體的某一處仍然留在稚那體內的他。

「安娜……」他呆呆地看著少女。

「梅吉大哥……」安娜?蘇慢慢地跌坐在地。她在半夜里醒來。卻發現原本睡在自己身邊的蔭檬妹妹不見了,于是便下床尋找,卻在這個房間的門口听到動靜。她也沒想到推開門後,看到的會是如此不堪的畫面。

梅吉無言地看著她,這樣的場景,一時間竟讓他不知該如何解釋。安娜顯然是把趴跪在桌上的稚那當成了「蔭檬」,事實上,就算換了自己是她。也很難把這樣的情形往好處想。

地上是沾了血水並被割破的小女孩的衣服。桌上是被他按著頭跪在那里發出痛喊的稚那,而他仍然緊貼著女孩的後臀沒有完全退出,從安娜的角度,甚至能夠輕易地看到稚娜腿上的那片紅……

「安娜,」他虛弱地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梅吉……大哥……」安娜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她看向桌上的「蔭檬」。就算不需要太多的注意,她也能看到光著身子的小女孩臉上那清晰可見的淚痕。

手上的蠟燭掉落在地。安娜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看著他們。

梅吉大哥竟然在對蔭檬妹妹……做這樣的事……

第二天一早。

雨已經停了。清晨的空氣清新而又自然,晨光穿過打開的窗戶溢了進來,連屋子里的通道都顯得非常明亮。

愛瑪絲娜走到安娜的房間前,握著門柄,猶豫了一下。天已經不早了,平常這個時候不管是安娜還是蔭檬,都已經起床了,就算是要跟安娜去藥鋪,蔭檬也會跟她打個招呼。

可現在兩個人都沒有出現。

可能是蔭檬還在鬧別扭吧?愛麗絲娜難過地想著。

心里輕輕地嘆了一聲,她打開門。

走到床前,她發現兩個女孩竟然還在躺著。見到她進來,安娜迷糊地搓了搓眼楮,而蔭檬也被安娜的動作弄醒,抬起頭來。

「你們昨晚睡得很遲麼?」愛麗絲娜看著她們那明顯睡眠不足的臉。

安娜的臉不知為何突然紅了起來,蔭檬卻使勁地點頭︰「嗯,我和安娜姐姐聊到很晚很晚。」

「你們兩個啊,」愛麗絲娜笑了起來,「算了,你們繼續睡吧,安娜,你今天也不用去藥鋪了,反正也沒什麼事要做。」

「你現在就要出門了?」安娜問。

「嗯,」愛麗絲娜回答,「我中午就會回來。」

說完後,她剛準備向門外走去,卻听到蔭檬叫了她一聲。

「愛麗絲娜,」蔭檬的聲音很低,而且听上去有些別扭,「對不起……」

一絲溫暖從愛麗絲娜的心底生起,她回過頭,走過去伏輕輕地吻了一下蔭檬的額頭︰「傻孩子,你也只是在關心我!」

蔭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明知道愛麗絲娜這幾天的心情一定更糟更難受,昨晚還故意向她鬧情緒,不管怎麼想,未免都有些孩子氣了。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小孩子倒還算了,可其實自己並不是。現在回頭想一下,她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地替愛麗絲娜著想過。

愛麗絲娜很快就離開了,蔭檬和安娜一起從窗口看著她登上馬車。

直到馬車駛遠,蔭檬拉上窗簾,把安娜摟在懷中。雖然她現在樣子看上去比安娜還小,但安娜卻只是紅著臉。安靜地伏在蔭檬胸口。

「梅吉大哥……」安娜低聲喚著。

「安娜。」蔭檬輕聲回應著。她松開安娜,月兌下本就沒有系好的睡衣,變形術的效果很快便解除了。她恢復了男人的身體。

雖然他是一絲不掛的,但安娜並沒有害羞地躲開。分別了大半年,她的心中早就積壓了無盡的思念,只想陪在她的梅吉大哥身邊。就算他對自己使壞也沒關系。

雖然少女那羞怯的樣子很有趣,不過梅吉還是用被子將他的遮住後,才重新把安娜抱在懷中。他對安娜有一種特別的疼愛,自然不想讓她太過窘迫。

昨晚因為他過于大意,使得安娜意外地看到了他和稚那所做的「壞事」。好在安娜一向單純而善良。願意听他解釋。于是,他就把稚那的來歷和自己裝成蔭檬的事說了出來。他對哄安娜這種事本就很有心得,更何況這次說的還全都是實情。說到稚那可憐的身世時,安娜立時听得哭了,說到梅吉自己因為被人追殺而不得不假扮成一個小女孩時,安娜馬上便緊緊地抱著他,仿佛只要一放手他真的就會死在敵人的手中。

最後,梅吉說到因為擔心她和愛麗絲娜的安危。又不想把他自己的敵人引到這里來。才不得不繼續偽裝成小女孩,以及昨晚稚那為了保護這個院子而差點被一個吸血鬼殺死。這樣的事更是讓安娜又感激又內疚,忍不住就哭了出來,仿佛她突然出現並打擾了梅吉大哥和稚那之間的「好事」是一件多麼不值得原諒的錯誤。

走進那間髒亂的房間時,梅吉用的仍然是「小女孩」的樣子。雖然是在同一住宅院里,但這個房間她以前從來沒有進來過。

雖然愛麗絲娜多次讓人打掃這里。但女僕們顯然並不盡心。或者說,除了迫不得已。並沒有哪個人真的願意走進這個房間。

在房間內的床上,躺著一個老人。多年的頹廢與對迷幻藥的吸食已讓他無法再站起來,形如槁木的憔悴讓他看起來還不如貧民區里的窮人,雙眼微凸,面頰陷落,僅僅只剩了貼著骨頭的一層皮。

可他還活著。

「誰?」老人喘著氣,「愛麗絲娜?不,你、你是……」

「我叫蔭檬!」女孩露出一個笑容。

「愛麗絲娜收養的那個孩子?」老人掙扎著想要看清她,但模糊的視線只能看他勉強地看到那瘦小的身形,「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是來見你的啊,」女孩看著他,「你知道麼?愛麗絲娜要嫁人了。」

「是麼?」老人長長地嘆了一聲,「她終于遇到她喜歡的人了麼?唉,她沒跟我說……」

「不是她喜歡的人。」女孩說道,「那個人叫雨若寒,你听說過他麼?只要愛麗絲娜跟他結婚,那個人的養父便會為米原商行提供資金,這樣,米原商行就不會破產了……你不知道麼?」

「竟然……是這樣!」老人的手緊緊地握著床沿,想要爬起來,但是沒用,「那、那孩子在……在那里……她……」

「愛麗絲娜並不是一個貪圖錢財的人,這點你不可能不知道,」女孩有些厭惡地看著老人,「當年,她甚至寧願跑到費爾王國去當一個家庭女教師來養活她自己,也不願依賴她那個有錢的父親。而現在,她拼命地維持著米原商行,也絕不是為了成為一個富婆。你是她的父親,我想,你不可能不了解她吧?」

「愛麗絲娜……」老人嗚咽地哭著。

「愛麗絲娜的心腸實在是太軟了,」女孩嘆著,「她會這麼努力,只是不想讓她父親親眼看到他曾經辛辛苦苦開創出的產業化為泡影,就算明知道卡提斯亞很快便會發生戰爭她也不肯離開,也是因為她不願丟下自己的父親。不管你當初是怎麼對待她和她的母親,在她的心里,你畢竟是她的父親,她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忍受一輩子的孤獨和痛苦。」

「愛麗絲娜。」老人倒在床上,無力地看著天花板,「她、她在哪里?我要跟她談談……」

「沒用的。」女孩笑容不減。「柔弱的只是愛麗絲娜的外表,她是一個可以為了親人犧牲自己的笨蛋。現在她還有些猶豫,但當她決定下來的時候,將沒有任何人可以勸得動她。」

「我該怎麼做?」老人轉頭看著這個女孩。

「這個啊。」女孩雙手一搓,仿佛只是變魔術般,手中多出了一包東西,「這個給你。」

「這、這是什麼?」

「迷幻粉,」女孩若無其事地回答。「跟一般的迷幻粉不一樣,這種迷幻粉是會致命的。當然,就算是普通的迷幻粉,如果把這麼一包一口氣吞下去的話,也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啊,我這是說什麼來著?您當然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吞下去吧?」

女孩臉上那天真的笑容在老人的眼中慢慢地變得清晰,老人忽然覺得她就像是一個惡魔。

他哆嗦著手按過那包東西,顫顫地打開。看著那些白色的粉末。

「要開水麼?」女孩隨意地比劃了一下。一個裝著清水的杯子出現在老人身邊。

老人用盡力氣,坐直了些,他艱難地端起杯子,同時看了蔭檬一眼︰「如果我不肯就這樣死去的話,你會怎麼做?」

「那就有些難辦了!」女孩嘆了口氣,「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親手殺死愛麗絲娜的父親的。但是,只要是為了愛麗絲娜好。我是不介意采取一些別的辦法,我想。那些辦法絕不會是你樂意看到的。」

「這樣啊……」老人沒有再多說什麼。他一手拿著那包迷幻藥,一手拿著水杯,猶豫了一下,轉頭看向蔭檬。

「你是希望我離開這里吧?」蔭檬聳了聳肩,「確實,我不應該在這里打擾你的休息,不過由于某些原因,我需要在邊上看著。就當我是在為你送行吧,你是愛麗絲娜的父親,而我甚至比你更喜歡愛麗絲娜,就當我也是你的親人好了,這樣你走得會更舒服些。」

「是麼?」老人慢慢地將迷幻粉全都倒入口中,和著水咽了下去。

杯子掉落床上,將被子打得淋了。他的身體忽地繃直,仿佛看到什麼幻覺般,雙手亂抓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驚恐。

蔭檬直接跳上床,緊緊地盯著他那越睜越大的眼楮。眼楮里的瞳孔不斷地擴散,血絲一根根現出,配合著老人扭曲的面容,變得詭異莫名。

忽地,蔭檬似乎听到撲的一聲輕響,仿佛是老人的眼楮里有什麼東西正在爆開。兩絲黑煙分別從他的兩只眼楮里溢出,騰到高處。蔭檬緊緊地盯著黑煙,想要看清它們到底是什麼,但是黑煙很快便朝著某個方向飛去,透出牆壁,消失而去。

蔭檬怔在那里。她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看看這包古怪的迷幻粉是怎麼置人于死的,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低頭看去,老人已癱在了床上,眼楮大睜著,里面的眼球卻消失了,就跟巴爾的父親一模一樣……

雖然心里有一種發寒的感覺,但既然愛麗絲娜的父親已經死了,她便不宜再呆在這里。于是,她隱起身形,悄悄地溜回了安娜的房間。

……

由于去那個房間時用的只是普通的變形術,「蔭檬」很快又變回了梅吉。

只是,變回來的時候,他忘了把衣服換下,身上穿的還是小女孩的連衣裙,上身已經被撐破,裙子緊緊地包在腰部,再加上某個部位也因為小內褲被撕破而露了出來……他覺得自己這個樣子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稚那吃吃地笑著,連一向文靜體貼的安娜都忍不住抱著枕頭偷笑。

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們吃掉……

梅吉生氣地上了床,抓住稚那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臀部,再把安娜也抓過來,命令道︰「自己把露出來。」

安娜紅著臉,卻也听話地趴在他的腿上,掀起睡衣並把蕾絲小內褲月兌到腳彎。見她這麼乖,梅吉倒不舍得真的打疼她,只是輕輕拍了一下。

稚那一邊搓著臀部一邊睜大眼楮,顯然是在說︰「為什麼打她那麼輕,打我就這麼重?」

見到吸血鬼女孩那副委屈的樣子。梅吉只好把她也抱過來,親親她的臉頰,哄了幾句。

他們重新躺好。

「我離開的時候。你們在聊什麼?」梅吉問。他記得他回來的時候,听到她們好像隱隱提到他的名字,而他一出現便停下來了。雖然稚那這麼久沒有說話,能夠與安娜聊起來他也很高興。不過他也很關心她們所聊的內容。

稚那說︰「安娜姐姐問我……」

「不許說。」安娜立時羞怯地伸手捂著稚那的小嘴,怎麼也不肯放開。

「這樣可不乖喲!」梅吉將安娜的手移開,然後看著稚那,「她問什麼?」

「她問我,昨晚被梅吉哥哥弄進去的時候。感覺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痛。」稚那的聲音像蚊子一樣輕。

居然是在問這個?梅吉看向安娜,只見安娜已羞得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里。

他把安娜抓了出來,微笑地問︰「很想知道麼?」

「才、才沒有很想知道呢。」安娜簡直就不敢睜開眼。

看著她的可愛樣子,梅吉的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種現在就把她煮熟了的沖動。以往,他雖然沒有少調戲過小安娜,但因為總覺得她還太小,沒有真的闖入那一片未經開墾的花園。所以安娜到現在都還是處女。但是現在。安娜已經大了一歲,身體的發育也越來越好,再加上畢竟分別了大半年,經過一場分隔兩地的想念和再次重逢後的喜悅,讓梅吉覺得對這個易羞的小羅莉更加喜歡和疼愛,自然也很想早點體會到那種摘采她時的美妙感覺。

可惜現在時機不對!梅吉無奈地嘆了口氣。

「對了。安娜,格林萊士對我說過。這些日子一直有人在暗中保護你,那個人是誰?」他一邊問安娜。一邊豎起耳朵听著房間外面那些女僕的動靜。

安娜睜開眼,疑惑地搖了搖頭。

「你也不知道?」梅吉越來越覺得這事有些怪異。格林萊士絕不是會說謊騙他的人,但要說真的有人能夠一直隱藏在暗處保護安娜而不被他發現,怎麼想都不太可能。而且,如果真有那樣一個人的話,昨晚吸血鬼勞諾思闖進圍牆內的時候,那個人又為什麼沒有出現,而要讓稚那這樣一個小女孩去跟對方戰斗?

他真的覺得自己模不著頭腦了。

不過,比起這件事來,他現在更加在意的是外邊的動靜。按時間推算,應該有人送吃的到那個房間了。

果然,沒多久,一個女僕的尖叫聲便響了起來……

看著大火魔蘇薩克爾、血魔歌德和赤真人和五六頭錫土獅王戰得激烈,真言卻並不是上去幫手,現在強大的錫土獅王在前,正是好生磨煉磨煉三個忠誠追隨者的機會。:

由于錫土獅王的怒吼響如滾雷,聲傳百里,倒是不斷將其他看來「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獅王引來,讓蘇薩克爾和歌德越發顯得手忙腳亂!

真言在回憶九尾妖狐的話,根據曾十進十出通天壁的九尾妖狐的描述,通過聖壁第一層空間的入口是在大地中央的一座巨大祭壇上,那巨大祭壇上有一道無比激亮的、恐怖的紫色光輝傾下。

那同樣是一道迎接神光,但是帶有強大的破壞力量,根據九尾妖狐所說,魔王等階一下的無法承受那道迎接神光的毀滅性照射。也就是說,地煞修為的魔族即使進入了這通天魔壁,一般也只能在通天魔壁第一層游蕩,比如蘇薩克爾和血魔歌德他們這樣。

不過,九尾妖狐也提到了,這神壁第一層並不像表面的那樣,大地廢墟隱秘各處依然藏有進入葬魔空間的機會。

葬魔空間是個奇異的空間,據九幽大魔王焚月宮主這些經驗豐富的「老江湖」猜測,這些葬魔空間很有可能是遠古強者死去,被通天魔壁神奇的力量融合幻化,形成獨特的「子空間」。也就是說,葬魔空間其實就是一個個生前魔元無比渾厚、魔識精神力量超級強大的古魔氣息結合神壁形成的「墳墓」!

地魔界域最初從一團真純的天地渾濁之氣孕育而成,經過無數星年的演繹、進化、擴展和膨脹,才逐漸變成今日世界的模樣。

而它最原始,就是一塊宇宙胚胎。那時誕生的古魔生物,生來就具有無比強大的力量神通。至少是天魔魔帝的等階,而最早的誕生者,直接化身為混沌魔神。掌管那時的地魔界域。

現在的魔族和魔獸比起來,就太過于羸弱不堪一擊了,也算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隨著地魔界域的擴神膨脹,魔域的魔氣能量自然就變得越來越分散稀薄了。現在最多誕生出魔靈這中最低等階的生物!

這通天魔壁是和地魔界域從一團氣息爆炸形成世界時一起存在的,是地魔界域最神秘最古老的秘密,被所有魔族魔獸生物視為魔域最神聖之地!

古魔們雖然無比強大,但生性暴戾好戰勝過今日魔族百倍千倍的他們,卻是不斷發生驚天動地的血戰。重傷的古魔臨死前都會掙扎到通天魔壁來「歸葬」,加上這些古魔一直在探索神壁奧秘,死在神壁各層空間,他們強大的能量和魂念被神壁吸納融合,無數星年下來,就形成了不同層次的葬魔空間。

「萬一不行,也就只有將大蘇和老赤他們三個留在這第一層聖壁空間,讓他們自行模索觸踫機遇了。葬魔空間雖然充滿著無數未知的凶險。但懼怕死亡話。一個修魔者卻是不可能突破到至高境界,也就看歌德和大蘇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真言魔識之海波瀾一般蕩漾,所有關于通天魔壁的資料在自己的頭腦中細細梳理過一遍,也意識到蘇薩克爾、赤真人和血魔歌德三個追隨者無法受于境界修為的限制,無法一直跟著自己上探魔壁奧秘,到時只能將他們丟在這第一層空間。讓他們自己磨煉。

這時,廢墟的激戰也進入了尾聲。血魔歌德、蘇薩克爾和赤真人三個灰頭灰臉。傷痕遍體,狼狽的他們腳下躺了五六頭錫土獅王的尸體。這些錫土獅子的尸體在漸漸渙散。像積雪消融一樣,原本無比強壯堅硬的獸軀開始化為灰色的塵土,回歸于大地!

每一頭錫土獅王都是超九階的妖獸等階,擁有力量精華妖丹。這十來頭先後殺來的錫土獅王一共提供給蘇薩克爾他們十幾顆妖丹,這輝煌的勝利和巨大的收獲回報,讓大火魔他們激動興奮不已。

一方水土養一方靈獸。這通天魔壁的獅王妖丹可不是萬魔窟禁地那些冥鬼王和血煞王的妖丹可以相比,獅王妖丹蘊涵的魔氣一旦被大火魔蘇薩克爾和血魔歌德他們煉化,將極大地增強他們的魔元修為!

看到蘇薩克爾和赤真人以及血魔歌德喘著粗氣,卻精神旺盛無比地在激烈爭吵如何分配十幾顆獅王妖丹的情景,真言心里也是不由有些想法。

「蝶舞、水蛇娘還有紫晴孔靈她們的修為一直提升不快,她們不能跟隨我進來,我殺些錫土獅王取得妖丹回去,也一樣可以幫助她們提升功力的!」

真言身影一閃,已在遠處一片殘宮廢墟而上,有學有樣,舉手轟碎幾座古老神像,頓時附近泥土和岩壁啵啵聲振,一頭頭憤怒咆哮的錫土獅王從地底跳出,自石壁躍現,朝真言這褻瀆神靈威嚴的無知魔族殺去!

「看,老大在搶我們的獅子妖丹,兄弟們一起上啊,老大煉化了成千上萬的妖丹了,妖丹對他用途不大了,那可都是我們的啊,搶了!」

蘇薩克爾他們口水四濺爭吵瓜分完十幾顆錫土獅王的妖丹後,見到真言和十幾頭強壯的守護獅王激戰一起,一頭頭獅王倒斃,不由眼神貪婪熱烈,嗷叫著狂沖上去,要剝皮取丹。

剛才的獅王妖丹被他們迫不及待地吞服下去,明顯感覺自己魔嬰之中生出一股純厚的新力,狂喜的蘇薩克爾他們一頭頭獅王死在真言手下,自然是趕緊沖上去要奪取勝利的果實了。

不過,也就只有血魔歌德眼明手快一點,直接朝還在和真言廝殺的一頭錫土獅王月復部位置做妖丹奪吸**,那頭獅王下一刻死在真言手上,于是一顆妖丹剛好落在了歌德手上。

像蘇薩克爾和赤真人兩個則是又急又氣,明明錫土獅王就在他們眼前被擊斃,卻動作遠沒有真言那麼疾若電火,一顆妖丹也沒有搶到!

「老大。你太過分了,你都大魔王境界了,明明這些獅王妖丹對補助不大。為什麼還和俺們這苦命的孩子搶呢!好歹,你得有點大魔王的大度和氣派嘛!」

望著一地錫土獅王的尸體在慢慢散化為塵土,大火魔蘇薩克爾一臉痛惜地嘟囔道,赤真人望著真言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贊同蘇薩克爾的話。

「你們別的沒有多學會,倒是學會了搶奪別人的勝利果實,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這通天魔壁到處都有錫土獅王沉睡、巡守,只有你們自己拼命努力,獅王妖丹還會少麼?」真言瞥了大火魔一眼。絲毫不為所動地將一枚枚拳頭大的妖丹放入藏寶袋中。

他手腕上的天魔古鐲一陣陣烏光閃動,燭龍魔魂以烏光遁出,貪婪地在錫土獅王們的尸首上吸掠而過。錫土獅王的魂火力量十分可觀,一頭錫土獅王死後殘留渙散開的魂火力量,足足比得上陷空島十頭冥鬼王了。

「也是,這麼多獅王,相信老大你也獵殺不完。哈哈,等俺蘇薩克爾修煉成火魔王出去。看老米冥焚他們不羨慕死我。哎呀,到時無數美女以白女敕的玉體來勾引我投奔我,我可怎麼能拒絕啊!」大火魔蘇薩克爾很快地又進入了意婬的遐想中,一道長長的紅得發亮的涎水從他傻笑半裂開的大嘴中流了出來。

看看,也就這德性!真言不由又忍不住地在心里鄙夷了下自己的追隨者,他倒是很久沒有鄙視過自己這頭生性的大火魔了。

神念一動。真言忽然臉容一肅,他散開的神念波發現百里之外。一個龐然大物緩緩地出現在他的「視野」。

「咦,那不是深淵地陰古魔古德烈麼。想不到這頭亞神獸骨頭硬,被紫雷電光傷成那個樣子了,進來還沒有掛掉!」

那個出現在百里外的龐然大物正是亞神獸的地陰古魔,古德烈哼哼唧唧地邁動粗壯如巨柱的獸蹄,茫然又好奇地東瞅西瞧地游蕩,一邊走動,千瘡百孔的、山陵一般的獸軀一邊流噴出股股血泉。

被紫雷電光大傷的它現在連浮飛虛空挪動沉重獸軀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依靠最原始的「走」轟隆隆地在大地廢墟上悶雷一般滾過。

一路壓碎踏破不少神像巨柱,不時引來一群群的錫土獅王的憤怒攻擊。不過無知的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古德烈幸好還有自身修煉萬載的妖丹可以駕馭,四五顆碩大的妖丹像赤艷小太陽一樣在他身體周圍上下飛舞,擊退那些錫土獅王的進攻。

瘦死的駱駝的比馬大,亞神獸古德烈也用親身經歷再一次展現這個古老的道理。老子可是地魔界域目前最高階位的存在亞神獸啊,區區錫土狗獅也敢來忤逆我的獸威?

真言發現了地陰古魔,地陰古魔古德烈同樣也發現了真言。這亞神獸看到真言和三個追隨者後,很明顯一驚一慌,龐大獸軀有往後退縮的舉動。

「現在本亞神獸元氣大傷,退避也是情不得以的事情,算不上有損本至尊之威吧!」地陰古魔自我安慰道。

「嘿嘿,老古你怎麼不打招呼就要走啊,在外面你不是很威風麼,還差點一口把我吞了!」

真言卻是帶著蘇薩克爾他們飛了過去,浮在空中神情不善地看住地陰古魔,讓地陰古魔古德烈一陣陣恐慌和不安。

「我可考試你這修羅小子,俺可是亞神獸來著。識趣的就走開,大家相安無事,否則可別本亞神獸發飆!你以為,你們幾個小家伙就能對付本神獸,別自大了!」古德烈色厲內荏地悶吼。

「哦,還亞神獸呢,現在加上我祝玉枝又如何,能否屠得了你這頭白痴的神獸?」

一身白袍豐腴成熟風情的祝玉枝悄然出現,玉龐浮現驚喜之色,一副美人的貪婪垂涎樣子別有一番風味。

嘶溜一聲,大火魔蘇薩克爾望著玉體豐腴高挑、成熟艷麗風情逼人的碧天宮黑玉令系掌權長老大美人祝玉枝,頓時雙目放射熱烈的婬光,連連吸吞了幾口泛濫的口水,胯間的獸皮短褲陡然膨脹起來!

說實話,這曾經的上司黑玉令系美人長老祝玉枝,也是真言在地魔界域見過的最有成熟韻味最天然動人的美女,她的魅力像一杯百年美酒,醇香醉人。即使是性感艷麗的九尾妖狐,也是有所不及。畢竟,九尾妖狐的魅力和風騷是過于直接猛烈的,少了不少的底蘊,就像一個沒有文化底蘊的社會女孩,雖然外表火辣漂亮,但就是不如那些有品位有底蘊的高貴少婦!

「祝長老,倒是剛好久不見。想不到你也進來了!」真言朝祝玉枝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卻並不像以前還是碧天宮外門弟子一樣,畢恭畢敬。

他修成了大魔王境界,力敵焚月宮主而敗,屠恨地吞空魔王,舉手懾服碧天宮領地數千高手,更是翻手腥風血雨,獨身掃蕩諸大勢力領地,滅十數萬魔族,現在更是身為正在崛起的魔域第五大勢力天魔宮的宮主,身份地位之高,精神境界自由一股傲視萬物的超然!

所以,再次見到曾經的上司大美人祝玉枝,真言也只是微微點頭示意而已。當然,他眼中流露著欣賞佳人的神色,祝玉枝這充滿成熟的豐腴美女還是相當讓他賞心悅目的,這放以前,他真言哪里這樣大剌剌,如此無禮啊!

「想不到短短幾個星年,真言你就修成了大魔王境界,連焚月也拿你無可奈何,倒是我碧天宮黑玉令系的一大損失啊!」

祝玉枝也朝真言微笑回應,她美目之中泛起一陣異彩,對于真言現在內斂而威飄然如玉的氣質十分的欣賞和好奇,同時也是十分的惋惜,在如今的天魔宮至尊面前,生出一種巨大的遺憾和懊悔感。

如果不是自己這掌權長老沒有護住這曾經的黑玉令系杰出的弟子,如果自己不是一直忌憚焚月和白夢瑤那一群白玉玲強者,沒有阻止真言被流放萬魔窟禁地,那麼今日黑玉令系也就有兩大頂尖的大魔王霸主,碧天宮白玉令一支獨尊的局面也將大向改變,黑玉令今日當風光無限!

然而,一切中似乎自有注定。祝玉枝這美人長老也只有後悔而已。

「怎麼樣?真言宮主,你我何不放下兩宮之間的恩怨,一起聯手獵殺了這頭亞神獸,以地陰古魔的六顆萬載妖丹,足以我們的功力修為更上一層樓,一窺天魔之謎也不一定啊!」祝玉枝眼中異彩連閃,向真言提議,同時玉臉染著一層動人的紅暈,狠狠地掃了一臉貪婪死死看住她的大火魔蘇薩克爾。

「這火魔也好生無禮,若不是是真言的心月復追隨者,我不立馬一掌將他擊斃,難以發泄心中怒火!」

大火魔蘇薩克爾花痴一般的反應,讓許久沒有被魔族如此**果意婬過的祝玉枝又羞又惱,大生恨意,如果不是真言在面前,說不定真的把大火魔懲罰得哭天喊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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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飄的1330︰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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