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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嫵媚,從酒會上回來,他們兩個人似乎都受了一點點打擊。南宮雨似乎想起了自己之前曾被王崗控制的那段時間里的,那種罪惡感不知不覺就遍染全身。

我要睡了。她不過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秦霄再次把目光逼近她的時候,她無法去正視這樣一個與王崗完全不一樣的男人。

「秦總,你不是說要去朋友那里嗎?為什麼又……」她已經不由自主地看著秦霄的眼楮,說了一句。

「那天你在醫院里問我,是不是害怕?我想告訴你,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這個怕字!」說著,他上前攬住南宮雨的腰。表情里帶著些讓人邪惡,逼近她的唇。

南宮雨感覺很尷尬,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人的面前被人看得這樣透徹,即使佔有了自己身體的王崗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秦霄的目光不一樣,他好像一把刀子直插在自己的痛處。

「你……」南宮雨有意往後退了一步,但只兩秒鐘之後,她就改變了主意,向著秦霄的身體貼了上來。

她輕輕地把自己的外衣月兌掉,扔在沙上,黑長的馬尾也被她打開,只穿著一個運動緊心背心的她在昏暗的燈光里,帶著嫵媚,她把縴長的手臂一伸,很自然地搭在了秦霄的肩上。

「不怕!」她挑了挑眉梢,煞有介事的把身子一靠,秦霄的手讓她拎起放在了自己前胸上。

「是啊……,別的不怕,我只怕這個……」秦霄在跟上她車的時候,就打算將錯就錯。

這個女人,我要她死心踏地地跟著我!

秦霄緩著自己粗重的呼吸,輕輕地攬著她的小蠻腰,另一只手卻把勾住她的背心,輕輕地往上卷了起來。

「怎麼?別的女人都喜歡蕾絲花邊兒的,你怎麼像個男生,用這種背心,不會把你的mm勒壞嗎?」秦霄小聲趴在她的耳輕語道。

「勒什麼勒,你的那個東西難不成每天都放在外面?」說著她的手也不安分起來,撫著秦霄肩頭的那兩?

??捏起來比石頭還硬的肌肉,滑來滑去。

秦霄用手輕輕地撩逗著南宮雨的肚臍,一圈圈畫著,南宮雨被弄得很癢,「嗯……干嘛……癢癢的……」她似乎在笑。

秦霄輕把她的下巴抬起,輕言道︰「你之前跟他在一起不會什麼都不生……,什麼時候,你也能給我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我是從他的眼楮里看到了不少。」說著便用力地親吻了她的淡紅的唇,南宮雨一向不化妝,是素顏的她,比化了妝的女人還要漂亮。

她應和著秦霄每一次伸過來的舌頭,由一開始怯怯地張開小嘴,變得熱烈。秦霄明顯感覺到她剛剛還冷冰的雙唇這會兒已經變得火熱,南宮雨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

秦霄拉著她坐到自己的膝上,又輕輕地把那緊身運動背心向上掀了掀。南宮雨扭動了腰肢,主動地捧著秦霄的臉,深深地吻了上去。秦霄被她一次又一次地親吻,引得渾身燥熱起來。

「嗯……」南宮雨用細柔的聲音極媚地嬌嗔了一下,「不讓你看!」她有意又把背心拉了回去。

「又不是頭一回,你怎麼還害羞了?」她越是這樣,秦霄的胃口就越被吊得老高。下面不讓掀,他便用雙手極快地從上面把兩邊的衣帶往兩邊分著一拉。

南宮雨那雪白的肌膚真的顯在他的眼前了。秦霄笑著說︰「看你怎麼辦,這回還不讓看嗎?我還要吃呢!」說著把嘴就湊了上去。

帶著些淡淡的香氣,秦霄幾乎融化在了南宮雨的身體上,尤其是南宮雨還帶著少女般羞澀。就像一把小小的火炬,從他的手上開始,將一把火燃便了他的全身。

濃濃的夜色里渾著些愛與誘惑,染在他們周圍,空氣開始渾濁。

南宮雨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地曬在了秦霄的床頭,她四下里看了看,沒有人,大約他早就離開了。

她才收拾停當?當,打算出門。

卻被剛剛進來的方憐兒撞了一個正著,「喲……這麼晚才起身,看來……」方憐兒上下打量著她,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你好!我正好要出門。」南宮雨除了床上功夫一流之外,在人際交往這一塊是個白痴,她不會與別人相處,說話的語氣更是硬得就像大理石。

「本來有些話,我不想多說……,秦霄有多少女人也與我沒有多大的關系,但是你們這樣就不對了,這邊跟他上床,那邊又找人修理他的兄弟,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方憐兒的話一出口,倒讓南宮雨愣了愣。

我的計劃只想對秦霄下手,至于他身邊的人我沒想下手,再說經過昨天,我已經……

南宮雨輕輕把自己的馬尾辮往身後一甩,嘴角微壓,她想了想這也不像王崗的風格,如果真的出了這樣的事,只有一個能。

「噢?這位小姐,你的話我听不懂,你要是吃醋,就找個有男人的地方,這里只有你我,你說了沒有用。」

南宮雨已經開始想要放棄對付秦霄,表情上雖然依然沒有變化,她的心里已經有了另一個主意。

「……」方憐兒還在她的身後咕嚕著,她早就旁若無人地出門,上車,遠去。

……

秦霄坐在辦公室里,仰在老板椅里,半眯著眼楮看著從百葉窗透進來的陽光,把腦子里的整個事件整理了一遍,他派出去查王崗的人已經回來。

原因是邱虎不知道為什麼被別人狠狠地打了,現在躺在醫院里,身上除了幾處骨折之外,還有輕微的腦震蕩。

秦霄想到這,就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里一陣痛。要知道邱虎不是別人,他自從秦霄經商以來就已經秦霄的身邊,兩個人的感情,那不是一個字兩個字能說得清的。

「秦總,這是你讓我們查的人。」秘書遞上來一疊材料,秦霄接過來直接扔到一邊,把手里的短刀上下地轉了轉。「說!」

「王崗,二十八歲,自幼就已經是公子,居然前些看他曾包養過不少的女人,他現在的資產如果統計一下,應該在華夏排得上前幾……」

秦霄突然打斷,「這些廢話,還用你查,還有什麼,撿重要的!」

「雖然表面上只有剛過千萬的資產,不過他好像有隱形資產來源,具體是什麼,我們還在查……,他這個人很喜歡名表,另外……」秘書頓了頓,繼續道︰「另外,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秦霄沒有說話,秘書靜候了兩分鐘後,他才緩緩地說道︰「從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開始,一個是代麗,一個是無那。對了還有,關于邱虎的事,要找出來當天是誰下手這麼狠。」

秘書離開後,他約好謝文彬,兩個人先去了醫院里看了邱虎,那輛布加迪在補漆,他這些日子開的都是蘭博基尼。天氣不錯,他把車上篷打開,謝文彬有些快的神情了。

「你說,這回的事能是誰做的。」秦霄問道。

「除了王崗,不會是別人,看他的樣子,好像深市裝不下他了。」說著兩個已經到了那天邱虎出事的酒吧門口,依照秘書收集來的信息,他們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很快找一了那天打人的四個大漢中的一個。

在一間地下賭場里,燈光昏暗,空氣污濁。

「開……,哈哈,我贏了!哈哈……」一個大漢得把一堆籌碼往自己的身邊一摟。

他沒有在意,在他的身後已經站著兩個人了,秦霄和謝文彬。

「你們誰啊?!沒看到爺現在正贏錢呢嗎?!」他粗聲粗地說道。

秦霄沒有說話,從袖子里把短刀滑出,按在他的襠下的位置,「小子,出來一下,不然,我讓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半小時後,那個大漢已經倒在地上,秦霄打得也累了,他把上衣一扔,坐在他弓起的後背上。

「大,大,大哥……,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說,小的只要能辦到的一定做到。」他懇求著。

「噢,那你一定記得是誰讓你打邱虎嘍?」秦霄問道,想他現在也不敢不說。

「是,是個讓我們叫她麗姐的胖女人!」

「……」那個人抬起血肉模糊的臉,又是作揖又磕頭,連滾帶爬地走了。

一定是她!想不到這個臭娘們兒居然敢對邱虎下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秦霄感覺事情不太合乎邏輯。

謝文彬在一個拐彎處下了車之後,秦霄直接給代麗去了電話,約她在一間酒店大廳見面。

代麗是一個典型的花瓶,只有外貌沒有頭腦,她以為自己是在幫王崗出了氣,勾引秦霄也不過就是想讓他身敗名裂,還不如從他的朋友那邊下手來得直接。

南宮雨剛好從那間酒店邊開車經過,看到代麗做在了秦霄的對面,她眼楮里的光一閃,想了一個主意,調轉車頭就往回走。

「代小姐,我們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秦霄開門見山。代麗以為自己做的事不會有人知道,還想找個機會在王崗面前請個功,是哪成想被秦霄來了一個先制人。

「秦總有事啊?是不是想用我拍戲啊,惜我現在的日程已經滿了,如果你想有什麼計劃,跟我的經濟人說吧。」代麗取出了一支煙,一邊的侍者幫她點燃後,起身,離開。

「噢……那到不是,話說回來,代小姐的戲演得還真不錯,當面一套,背後一刀。我想找到你,還不你容易!」說著他用眼楮的余光看了看這個女人,她的臉上是不屑的神情,且她已經浪浪地走出了兩步。

「呃……您的話,我怎麼听不懂啊?」代麗知道自己的事也許敗露了,她站起身來打算離開。

秦霄把手里一疊東西「啪」地往桌子上一摔,原本已經轉身的代麗,一眼便認出那是自己與另一個男子偷情時有照片。

「你!」代麗語塞。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秦霄是一個這樣的人,他居然能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事情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如果王崗知道,你其實跟他的副手本來就打得火熱,不知道還會不會一直寵著你,這麼一個比他還大上六歲的老女人。」秦霄的話不溫不火。

「你想怎麼樣?!」代麗很不耐煩地往桌子邊一坐。

「還能怎麼樣?!看你的表現了。」秦霄把他已經開好的一個房間的房卡,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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